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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香(h上)小虎牙咬男友臀峰

    回到家后,薄顺实在是饿得装不下去了,便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平言言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连个饭也没吃。

    “言言,言言。”

    她忙着把冰箱里仅剩的一根胡萝卜切成丝,无奈地看着这个撒娇鬼:“再等等,我简单地给你炒个料。”

    平言言其实会的也不多,但好歹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薄少爷好点,至少还能做个‘胡萝卜的一百种吃法’。

    起初薄顺还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对胡萝卜这样钟爱的人,但她说自己小时候被父母逼着吃这些惯了,但凡有些日子不吃就会不习惯。

    其实也不算爱吃,只是习惯了。

    接触久了,薄顺便也逐渐接受了自己女朋友是个“间歇性胡萝卜狂魔”的事实。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习惯有些时候还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他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姑娘热情得要命,几乎每天都会以给他买饭为由跑到另一个校区来找他,薄顺起初还觉得不太好意思,每次都在她问自己想吃什么的时候矜持表示:‘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就这样,他接连吃了大半个月的胡萝卜炒肉。

    好在他对吃饭这件事情并不算挑剔,半个月后平言言自己吃腻了,也就逐渐恢复正常了。

    一碗香气四溢的胡萝卜肉丝面很快就做好了,薄顺被勾得馋虫骤起,从沙发上爬到桌边,拿着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平言言笑得眼睛弯得跟月牙一般:“你慢点吃,薄荷,你怎么来的时候不跟我说你没吃饭呢?”

    他囫囵一口面:“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人烟稀少成那样啊,我当时一听是个农家乐我还以为再怎么的也有饭吃呢,还有,咱们不是都说好要回来一起吃饭的嘛?”

    平言言更愧疚了:“对不起啊薄荷,我忙起来就忘记跟你说我已经吃过盒饭了,还害得你又冷又饿地在那里吹了那么久的风。”

    薄顺不乐意道:“你怎么总是对不起对不起的,今天晚上你都跟我说了多少个对不起了?下次再这样,我就真不去接你了!”

    他原意是要吓吓她,平言言却不接招:“你不来接我也好,如果下次再有这种差事,你就别来了,你放心,晚上我们同事会开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的,不会出事的。”

    薄顺只觉得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他心里不痛快,吃完面,一言不发地洗了碗,竟到睡觉也没再跟她讲一句话。

    她洗完澡,心知这家伙是被刚刚的话气着了,打开新买的桃汁身体乳,原本想自己抹了再睡觉,又想起某个人气鼓鼓的脸,一根弦不对就坐在浴缸撒起了娇:“薄荷,薄荷,你看到我之前新买的蕾丝睡衣了吗?我这件刚刚不小心打湿了,你可以帮我拿过来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正在她疑心对方已经睡着的时候,一只白皙劲瘦的手拿着白色蕾丝裙递了进来,她勾起一个坏笑就着蕾丝裙就握住对方的手,往里用力一拉。

    戴着厚重眼镜穿着深蓝色睡衣的青年被她拉了个趔趄,皱眉:“你干什么?”

    她的睡衣其实根本没湿,女孩儿坐在浴缸的边沿,朝着他伸出细嫩纤长的双足,娇憨的神情中带了些他从未见过的媚态:“薄荷,我就是想跟你一起擦身体乳嘛,最近换季我看你皮肤都干得起皮了,喏,你看我这瓶还是新买的没用过。”

    怕他不答应,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用的话,那就帮我擦吧。”

    薄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下面多出的那个洞的原因,他的欲望天生就要比旁人浓厚些,一听这话下体瞬间便起了反应。

    他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他如何听不出平言言刻意为之的示好,只是刚才平言言的态度确实是伤到他了,打心底来说,去接她的这件事只是自己刻意给自己留下与她相处的借口罢了。

    他的身体虽然不大完整,可从心理意义上而言他也实打实地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从他的角度出发,保护她是作为男朋友的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件事,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是好心,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一直把自己往外推,虽然自己也明白平言言是不希望他再干吹冷风了,可心里就是忍不住一直憋着团火。

    直到此时。

    薄顺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身下的那根东西却逐渐硬了,更甚至,就连那个洞也开始温热起来。

    他依旧冷着一张阴柔的俊脸,默不作声地接过那个巴掌大的粉色瓶子,先是看着不大常见的瓶口愣了一下,随即便伸出纤长的食指拨按了那个小小的按包,倒着往手上挤出乳白色的液体,由于是新的,瓶中液体还非常饱满,一个不注意便挤了满手,平言言下意识地用手去接。

    不知想到了什么,薄顺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暧昧四起,一下就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平言言倒是没他想法那么多,接过一半的白色乳液便往自己嫩白的小腿上抹,抹到一半她忽然就顿住了,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薄顺:“薄荷,你脸怎么红了?”

    薄顺恼羞成怒般把手上的白乳全抹在了她手心,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随即猛地转过身,不想再去看她。

    平言言愣了一会,把他刚才挤出来的身体乳都抹在小腿上,才像是突然知道他为什么恼了,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她站起来,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抱住他劲瘦的腰际,薄顺的身体并不算软,肌肉紧绷的时候甚至会硬得有些像石头,不过再怎么是个石头,也是个会害羞、会发热的石头。

    她的身量不高,将将可以把脸埋在青年单薄的背脊上,她的手刚刚抹过身体乳,还带着一些冰冷,便这样横冲直撞地直接穿过透薄的睡衣环住他的腰,薄顺被惊了打了个冷颤,下体瞬间便湿了。

    她身上还有着强烈的桃汁暖香,他深深地咽了好几次口水,这才算找回点自己的声音:“言言,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平言言并没有回答他,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然后一路往下透着真丝睡衣轻吻到了他的腰,随后是尾脊,青年潋滟的双目瞬间便红了,身体触电般不断颤粟着,原本光洁的皮肤上也浮起密密麻麻的粟点。

    她亲吻得极其认真,很快就移到了他肥厚的臀峰上,到了这里,她便不再满足于只是轻手轻脚的亲吻了,她露出了自己只有大笑才会露出来的小虎牙,随后咬在了上面。

    虽然咬的力度不是很大,仅仅也只是用尖齿往肉上啃噬了一番,可那个地方又怎么禁得起她这样对待,薄顺瞬间便软了腰,原本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的喉腔终于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

    而此时,原本呆在前面抚摸腹肌的手也终于不怀好意地一路向下摸去,她伸出一根手指先找到那个迷人的小豆,坏心肠地往上头磨磨蹭蹭地打着圈,薄顺简直不敢相信昨天还横冲直撞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姑娘,才仅仅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进步了这么多。

    一夜之间,她好像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然而他又哪里知道,平言言这么大个人了,对这些事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知,一直以来之所以表现得极知进退、恪守持度,都是为了照拂他敏感脆弱的心。

    她知道他不记得,长久以来薄顺都以为他自己才是先动心的那个人。

    平言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

    她一个人从老家扛着一个对于那时的她而言体型巨大的尼龙袋子,由于力气不足,在车站爬楼梯的时候异常艰难。

    就在这个时候汹涌而烦躁的人群里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身上有着好闻椰子香气的男孩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我来吧。”

    随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单手提起了那个袋子,那个车站的梯子很高,对于当时瘦弱力薄的平言言来说那是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中途转车的男孩在这个时刻偶然遇到了她,在那个时刻,他是她的英雄。

    能在校车上再次见到他,对于她而言不可谓不是一件意外之喜,尽管她早已在上高铁之前谢过他了,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仍然有一时的冲动,想要上前再亲口跟他道一声谢——或许,也不单单只是道谢。

    他的样貌是放在人群中极其出挑的,那个灰姑娘的念头刚刚钻出来冒了个尖儿,下一刻她便被横冲直撞的人流挤到了大巴车的最后一排,人人都想和白马王子靠得更近一些。

    大学开学第一天的遗憾,深深地影响了她。

    大一下的时候和他重逢,人人都以为她看不惯薄顺的骄傲自大,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看不惯薄顺对这个世界的应激反应,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他隐隐透露出让人觉得不安全的愤世嫉俗,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她——薄顺远不是外头的人看到的那样。

    他敏感脆弱,像个抖着圆毛想要用大尾巴把真正的自己藏起来的大型猫科动物。

    她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如何去顺着他的毛将他的锐刺抚摸下去。

    第二个学期,学院的晚会策划落到了他们这个开张还不足一年的野鸡部门头上,平言言跟着薄顺跑了大半个才勉强凑齐10组表演,只为满足学校领导‘选拔校级优秀表演’的要求,事情结束以后,他们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