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play(二)(高h)
晚欲幽幽转醒,男人看见少女醒来,激动的紧紧拥住少女滚烫的身子:“欲儿,欲儿,你终于醒了,哪里还疼吗?欲儿,都怪我,我今天就不该带你来骑马,更不该在马上......” 少女伸出玉手堵住男人的唇,打断了他的话却感觉一丝液体滴落在自己手上。 他...竟然哭了,少女猛的缩回了手。 “不,欲儿很喜欢这里,欲儿想和主人再骑一次,可以吗?” 男人睁大了双眼,她竟然说喜欢这里,竟然不责怪自己将她伤成这样,竟然还想再骑一次。 这是少女多年以后第一次向自己提要求,男人知道少女从小便内心傲气,从没有向别人请求过什么,唯一一次也是当年向自己说出的。 可当年的自己被仇恨完全吞噬了理智,残忍的拒绝了她。 “可是你发烧了,身上全都是伤......” 少女主动牵起了男人的手“我听靥叫你亭哥哥,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人,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男人更加震惊了,他不明白今日的少女是怎么了。 “好”男人沙哑地出声。“亭哥哥,抱我去马上吧。” 少女灿然一笑,男人看着少女脆弱但绝美的笑容,总觉得像一块快要破碎的水晶。 男人有些无措,转而想给少女找一件厚的衣服,“不用,主人,就像早上那样穿可以吗,求你了?” 男人甚至恍惚间又看到当年那个小女孩娇笑着朝自己撒娇的样子,宫亭重新给少女系上欲绳,刚想给她披上披风。 “主人,玉势还没.....”“不行!”男人冷喝出声,“你的身体受不了那个了。” 少女闻言泪水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滑落。 男人无奈只能给少女重新插上玉势,看了看刚上过止血药的菊穴,还是坚持给少女换了一根细一些的。 用斗篷将少女滚烫的胴体紧紧裹住,抱着少女上了马。 等男人也上来,少女面朝着男人跨坐在马上。 男人看着他的动作,强压下欲望,心想果然是太纵容这个小女人了。 男人冷冷开口道“骑一圈就回去。” 少女闻言甜甜地笑回:“好,主人,能不能像早上一样用你的披风裹着我。” 男人看着少女虚弱的小脸,只得照做。 没想到她却直接脱下了自己的披风,将被虚汗染染湿的滚烫玉体慢慢贴进男人怀里,将一双光裸的纤纤玉腿挂在男人健硕的腿上,使自己的身体能更贴近男人。 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开始解着男人里衣的扣子,男人的下体开始慢慢挺起。 “你是不是想死?”男人怒喝着身下的少女。 少女开始拼命颤抖,抬起苍白的小脸,“主人,我好冷,能不能抱着我。” 男人看着被虚汗浸湿的小脸,感到于心不忍,任凭她脱下自己的里衣,藕臂紧紧环上自己的窄腰。 感受着她光滑汗湿的滚烫身体以及身前的两团柔软,男人拼命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无视着硬挺的欲根,压制着欲望。 可胸前的少女却极其不安分,竟然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手开始不断隔着男人的亵裤抚摸着男人的滚烫,娇笑着说:“主人,你硬了哦。” 随之解开了亵裤,释放出男人滚烫的阴茎,“欲儿帮你用嘴弄出来好吗?” 说完少女就伏下身,用小口含住了男人的柱头,发烧了的少女的小口更加滚烫,少女用灵活的小舌舔舐着阴茎的每一寸肌肤,温柔与细致让男人差点忍不住想压着少女猛烈占有。 在舔湿男人欲望的每个角落后,少女握住阴茎,慢慢起身,沿着男人的腹肌开始慢慢亲吻。 一路向上,在到达男人宽阔的胸膛时,开始用滚烫的小舌沿着乳晕舔舐着男人的乳尖,男人浑身一颤。 少女手中的欲根越发肿大,顶端已经忍不喷出了些许精液。 少女放过了男人的乳尖,慢慢向上舔舐啃咬着男人的喉结,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少女娇嫩的乳尖紧贴着男人刚被少女舔舐过的乳尖,相互摩擦着。 少女松开男人的喉结,慢慢将小口靠近男人的嘴唇:「亭哥哥,给欲儿好不好?」 充满魅惑的声音划过男人的心头,男人感觉心都被少女揪在了手里,眼睛瞬间被情欲沾满。 少女吻上了男人的唇,然后用腿夹了一下马腹部,马快速奔跑起来。 少女将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红肿的小穴,猛的坐下,男人舒服的闷哼被少女的小口堵住。 少女的身体随着马的狂奔,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将男人的欲望吸到最深处,光洁的腿在男人精壮的腿上摆动着。 娇嫩的乳尖一下下摩擦着男人的乳尖,互相刺激着,男人已经完全由被少女引得失去了理智,疯狂回吻着少女精致的小唇。 少女的蜜液一次次浇灌在男人的柱头上,刺激着男人越发涨大,甚至忘记了束缚住狂奔的马,就在男人终于射出浓精后。 少女趴在男人肩头又娇弱的叫着“亭哥哥,给我。” 男人听见又瞬间勃起,少女在男人肩头一遍遍地喊着亭哥哥,男人也在一次次的呼喊声中无节制地索要着女人。 女人从最开始的主动渐渐变得无力,小穴麻木的被迫吞吐着男人无尽的欲望,小腿无力的耷拉着。 男人没有发现,肩上少女的喊声越来越弱,被虚汗浸湿的身体似一片无依靠的树叶在自己身上飘摇着。 等男人发泄完慾望想要亲吻少女时,却发现少女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娇弱的身体在发烧后穿的这么单薄又一次承受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加滚烫,口中无意识地虚弱呢喃着好冷。 男人一天内第二次被晚欲吓出了一身冷汗,立马抱着少女坐上轿子。 将身上的衣服都裹到少女的身上,光裸着身子紧紧贴着少女,揉搓着少女冰凉的小手,恐慌的不断呢喃着:“欲儿,不要吓霆哥哥好不好。” 少女惨白的小脸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肩头,一头如瀑的黑发垂在背后,明明上一秒还在自己怀里承欢的人儿,如今却虚弱成这样。 宫亭怎么也想不明白,少女为什么即使发烧了还是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更痛恨自己不舍得拒绝她无力的要求,更被她一勾引就彻底失去理智。 宫亭想起第一次见她时,自己身为质子被送到西域,第一次见她就是在马上,自己虽说是质子,却过着奴隶的生活,寄养自己的人家将所有杂活都丢给自己。 宫亭想,如果那日她没有去猎场,自己没有去捕猎,她不会掉到自己挖的陷阱里,低入淤泥中的自己也不会遇到此生的光,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相遇,没有人会知道它支撑着自己在每次濒死时,都挺了过来。 宫亭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孩如今有可能会死在自己的手里,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痛的仿佛在滴血,他低头在他耳边沙哑出声:“欲儿,求你了,千万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只要你能活着,我必会护你离开,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可回应他的只有少女近乎微弱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