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当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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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的队友知道他叫杨涛的时候吓了一跳,他说自己的姐姐叫王洮,俩人还挺有缘。 队友给他看自己朋友圈里的合照,棕色的长卷发披在胸前,明亮的双眼,小巧的鼻尖,微微上扬的红唇,队友和她有五六分像。但屏幕中女性带着些冷意的眉眼和队友那傻小子是不一样的。 她真漂亮,无畏想。 拿了冠军当然要好好庆祝,俱乐部给他们放了几天假,庆功宴刚结束就被好友叫出来喝酒了。 无畏有点讨厌这样的场合,他觉得很吵,不过他从前没打职业的时候倒是常去清吧。他酒量好,很少有人见他喝醉,今天拿了冠军,没一个朋友同意让他站着回去。 坐在卡座里和朋友说话的时候,无畏眼尖地看到对面将长发高高束起的王洮。他视力很好,隔着老远也看得清楚,吃饭时整齐的纽扣松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隔着宽大衬衫也能看出纤细的腰肢。无畏莫名觉得有些口干,明明她弟弟就坐在自己身边,也鬼使神差地没和人说,只是遥遥举起酒杯,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无畏很早就会抽烟喝酒了,酒吧对他来说也不陌生。按理说这样的一张脸,人也好相处,在各个场合都勉强能游刃有余,他是不会缺伴侣的。可偏偏他在前二十一年的人生里没谈过恋爱,无畏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大自己七岁的姐姐。 那股熟悉的香味忽然传进鼻间,正和朋友交谈的无畏感觉到身边找了个人,抬头一看,是王洮。 “小朋友,喝一杯?”王洮抬起自己手里的酒瓶,她讨厌科罗纳,特地给自己叫了福佳白。 清冷的声音透过吵杂的音乐传进耳里,无畏拿着杯子急急忙忙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兴奋的男生忽然插进他俩中间。 “姐!你们也在这吗!”王洮那笨蛋弟弟喝得面红耳赤,眼神都有些飘忽。 王洮挑了下眉,点了点头,开口便是嘲讽:“你喝了多少啊,要不回去睡觉得了。” “没喝多少,”弟弟挽住王洮的手臂,半个身子赖在她身上撒娇,“开心嘛,我都成年了你就别说我了。” 无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队友有些烦,他不着痕迹地将人从王洮身上撕开,抬起杯子在王洮的酒瓶上碰了一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王洮似笑非笑地看着无畏,抬起酒瓶喝了一口,手揉了下自己弟弟的头,“行,玩得开心点,今晚我买单,算是给你们拿了冠军的贺礼。” 话是对自己弟弟说的,眼神却一直盯着无畏。说完话,不去管自己那大着舌头炫耀自己姐姐的傻弟弟,王洮看了一眼无畏,转身就走了。 她没和无畏说好友的要求,这样的路数在王洮眼里实在是太low,要是无畏那么不上道的话,那她对无畏有的那么一点兴趣也都被败光了。 果不其然,王洮人还没回到卡座,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无畏脸有些红,他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这样做,“姐…姐姐,我能和你一起过去吗?” 王洮忽然笑了,将手中的酒瓶放到无畏面前示意他拿住,抬手解开无畏衬衫最顶上的吸了纽扣,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结,“这样好看些。” 说完,她转身就走,步子刚迈出去,意识到身后的人还没动作,王洮回头看向愣着的无畏,“不去吗?” 无畏缓过神来,急忙跑到王洮身边,“去,去” 穿过跟着鼓点起舞的人群回到卡座,才过去一下,桌边又多了几个人。王洮抬起脚,用鞋尖踢了一下坐在边上正撩妹的男生,“让开。” 那男生看到无畏吹了个口哨,“还是咱洮姐有一手哈!刚谁说洮姐会输的?她把男人什么时候失手过!” 王洮让无畏坐自己边上,刚拿起桌上的烟含在唇间,听到朋友的话,直接把烟丢到他身上,笑骂道:“你再给我贫?” 那人一屁股坐到无畏身边搂住他的肩膀,一脸热络地问他:“诶兄弟,洮姐和没和你说让你来挡酒的啊?” 无畏摇摇头,结果王洮递过来的烟夹在手中没点燃,那人拿过桌上一瓶喝了一半的科罗纳放在他跟前,说:“诺,这,是我们洮姐刚刚没吹完的酒,你帮她喝完我们就放过她。” 无畏转过头去和王洮求证,王洮点点头,她知道无畏这样的肯定能喝。 瓶口上还沾着口红,无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拿起瓶子一饮而尽。 “可以吧老弟!”身旁的男人笑着起哄,“你叫什么名字?” 无畏给正叼着烟的王洮点火,“我叫杨涛。” “嚯!好名字啊!和我们洮姐多有缘!” 杨涛,王洮低头点烟将眼底的笑意盖住,有点意思。 “诶,我们玩俄罗斯转盘吧?”另一边的人提议道,“要不这么多酒怎么喝啊?谁和我说存谁就是看不起我们洮姐哈!” “好啊,”王洮自然地将手臂搭在无畏的肩上,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无畏:“你能喝吧?” 这距离太近了…无畏有些僵硬,面对王洮直勾勾的眼神他有些招架不住,“能…能喝的…” 王洮点是真背,连着闷了三杯混的,偏她喝酒不乐意服输,也不要无畏替她喝,旁边人都笑她来清酒来了。 不记得喝了多少了,头晕得不像话。偏音响里放点音乐鼓点一阵比一阵强,震得她想吐。王洮点了支烟,摇摇晃晃站起身要去厕所。没走两步无畏就跟上来了。 “你还好吗?”无畏扶住她的手臂,将她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还行,”王洮其实没什么尿意,只是嫌里面吵,“你朋友呢?” 她靠在墙上面对无畏,精致的小脸在她吐出的烟雾中若影若现,微微眯起的双眼有种别样的风情。 “啊…他们好像去吃海底捞了吧,”无畏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一点多了已经。” 王洮点点头,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和清醒时冷淡的样子不同,酒精上头的她有些吊儿郎当,眼神放肆地盯着无畏,“那你呢?” “我…”无畏有些手足无措,“我把你送回去吧,不然你弟弟会担心的。” “是吗?”王洮伸手将无畏衬衫上的褶皱一点一点抚平,温度透过布料传到无畏的胸膛,“因为他会担心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无畏急着解释,又被王洮打断了。 轻轻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抓住衣领往下带,无畏一时重心不稳急忙用手撑住墙面,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让他愣了神。冷冽的香气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无畏睁大了双眼,面前放大的五官依然漂亮,根根分明的睫毛似蝶翼在白皙的脸庞上颤动。 嘴唇上被狠狠咬了一下,刺痛让无畏回过神来,疼痛的地方又被潮湿柔软的舌尖舔过,衣领上的手松开了。王洮的脸微微后仰,“不要吗?” “要”无畏伸手揽住面前人纤细的腰肢贴向自己,低头印上那带着甜的唇瓣。 可没谈过恋爱的他哪会接吻啊?只会用一腔赤诚与那柔软的舌尖共舞,无畏有些贪婪地睁开眼,想要多看几眼面前的人,以此让自己的大脑保存住此刻。 在牙齿再次磕到舌尖的时候王洮退开了,她双眸有些迷离,手环在无畏颈侧,口红掉了大半,唇上沾满了两人的津液。 似是感觉到无畏下身的反应,王洮笑着松开手,意有所指,“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