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煎逼疯狂高潮,艹透子宫失禁灌满精液射大肚子
林霖被这一变故吓得愣在原地,阿莱佳的鲜血迸出着飞溅到他的脸上,铁锈似的腥味不断涌入鼻腔,兰与阿莱佳仍在对质,尽管是阿莱佳单方面不甘的冷眼,虫子以恢复力迅速着称,他头上已长出嫩甲,一层脆弱的薄膜覆盖在上面,如同呼吸般地起伏。 “你该离开了。”兰轻声细语地说,“别逼我再动手。” 阿莱佳本同那双冷金的眼睛对视着,但他率先移走了,于是林霖落回了兰手中。 “林霖。”兰开始解自己衣上的纽扣,表情好像是矜恤,也有一些爱怜。他的下体也是如出一辙的勃起——受到了成熟期的吸引。 他说道:“开始吧。” 林霖被兰摆成了半伏,他本身便是赤裸,也无需其他的装饰,饱满的臀侧落了两只手掌,大姆指拉开股缝,随后,一根东西顶在了逼缝处。 那是虫子的生殖器。 鸡蛋大的龟头戳在逼缝中间,试探性地上下滑动,然而仅是这样便使林霖感到极强的压迫,兰的指头在下方探入里面扣弄逼肉,细软的洞口被拉出两指宽,兰把龟头往里顶,却发现根本是不进去的——腔道太窄了,更况是初次。 林霖也因所谓的成熟期本能地情乱意迷,逼足够湿,一揉便全是又淫又骚的汁,龟头不断地顶弄,有时翕动的精眼还会蹭过阴蒂,细细密密的快感包裹着他,他快溺死了。 直至被找出破绽,硕大的龟头连顶数下逼口操入后,晕晕乎乎的雌性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涨痛。 穴肉被撑成薄簿的脆弱的白色,严丝合缝包裹着,好像承受不住更多了。 他还没有准备好:“兰……兰——!呜!” 那张韧劲的膜被捅破了。 他能通过肉腔感受到性器狰狞的青筋,但这只是开始,前半截相对来说还算是“纤细”,后半截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恐怖。 “嗬——呕……” 虫子把小腹顶得小幅度凸起,无形的反胃感令他头晕目眩,下身已完全悬空,腰部形成诡异的弯曲,那道细小肉缝含着一根大得不能再巨大的性器,血丝被淫水冲了出来,红淋淋地挂在交合处。 他开始无法理解那所谓的“构造相似”,他快要窒息了,兰狠狠推进的那一下似乎把脏器也移了位,浑身都传来一股细密的痛苦—— 他不断地呕吐,却只能咳出些清水,一只苍白骨感的手粗暴地擦过嘴唇的水渍,虫子拖了拖他的腰部,声音冷静:“忍一下。” 随着抽出而发出的一声“啵叽”,两颗囊袋重重拍打在肉缝上,然而性器这次触碰到了子宫的肉环,这是首次的交锋,林霖却早却溃不成军。 “咕叽——咕叽——”整个逼都颤抖着哭泣,它的主人也颤抖着哭泣,高潮下一泡淫水淋到兰的龟头上,这无疑是首肯,于是虫子开始变本加厉地操弄。 林霖难受得想要乱蹬,但已没有了力气,那里好像有张屏障,坚定地拒绝了入侵,兰赓续扣击宫门,他抿着嘴 子宫被凶狠莽撞地破开,琥珀的眼珠痛苦向上翻,“噗嗤”一下,虫子的生殖器官完全塞满了整个子宫。 “别……别!” 他捂住自己的性器,却无法让尿液停止,仍有水流从嫩红的龟眼淅淅沥沥地喷出,失禁带来的剧烈快感直接掩盖住了子宫初次被破开的疼痛,一时间全身上下好像只能感觉到液体的流出,他被兰从床上抱起,两腿分开,全身的受力点仅有一根性器,这时深陷在子宫中的性器蓦地抽送,大力地像是在鞭鞑。 “兰!不要了……不要了!”他哭着拉兰的手,明明看似是轻轻握着,却怎么掰不开,他真受不了这个姿势了,光鸡蛋似的龟头便足以将穴腔塞得满满当当,这根本就不是势均力敌的较量,这是单方面的屠杀,“轻点好不好……” 兰揉着林霖失禁的性器,青涩地撸动茎身,试图以另一种方式安抚他,雌性自以为疯狂的哭叫其实很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兰退出一截,将龟头置于宫口——不能再退了,在感受到濒临射精时,他低头咬住雌性的脖子,又严丝合缝地全部送入—— 这根虫器直直将林霖的小腹都射到鼓起,穴腔包含不住更多的精液,导致又像失禁似的在流出,在深处的红肿子宫中,也许会有一批虫卵因怡人的条件而孵化,挣扎着脱离母体被生下,它们会在长大后再次进入母体,产下新的虫卵。 这是生命的转回,也是宿命。 而兰是这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