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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逼塞热烫玉势备孕,雨天花园野战,和长辈隔落地窗舔穴宫交撸射

    席锦尘相亲没能相上,反而把严家二少快要吓坏了。这个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一夜之间传遍城里的上流圈子。

    大家都八卦,说严二少在外的名声已经很凶悍了,能把他吓得不敢出门,那席少将该是多么的凶神恶煞。

    于是得出结论,看来没人能制得住席锦尘,他要打一辈子光棍咯。

    因为这个,喻玫在老宅发了好大一通火,不顾大雨派人把阮伶叫来指责。接下来几天阮伶都被留下伺候喻玫。喻玫太清楚柿子要挑软的捏,席锦尘如今翅膀硬了,碰不得。

    这几天温度骤降,秋雨不停,慢慢地已经有些要入冬的预兆。喻玫邀了几位要好的太太来老宅打牌,让阮伶立在桌边,时不时吩咐他添茶。

    阮伶来了这几天,一句忤逆喻玫的话都没有。此刻也低眉顺目的,穿一件松散的厚毛线衫,俯身来添茶的时候露出空荡袖口下的纤细手腕。喻玫连胡了三把,终于有空撇阮伶一眼。

    看到那截洁白的颈子,还有其下裸露出的锁骨,喻玫没来由地大动肝火:“不必在这干站着了,去花园里折一捧花回来插瓶。”

    阮伶一声不吭就去了,只是行走时格外缓慢,皱着眉目,仿佛哪里不舒服。

    其他太太奉承喻玫:“我之前听说你这个儿媳妇,还以为是个娇气的,没想到这么听你的话。”

    喻玫重新洗牌,得意道:“对付这种出身微贱的人就要一直压着他,否则他得了好脸色,那股子狐媚劲儿就要露出来。”

    阮伶走了大半个花园,才看到衰败的卉草深处有一丛蔷薇。秋雨刚停,地上笼了蒙蒙的薄雾,草茎上挂着成串水珠。

    阮伶褪掉拖鞋,赤脚踩进草坪里,长裤很快被刮蹭湿,粘腻地贴着小腿。

    可阮伶不觉得冷,相反,从早起开始,他脸上不正常的红云就没有消退过。

    一袭白衣的美人俯身折花,发丝柔柔地垂到身前,突然,一直大掌从背后伸来捂住他嘴唇,把他拖到一颗大树下。

    “唔……谁?”阮伶被压在榕树干上,挣扎间,蔷薇花的小刺扎破了身后男人的手指。

    男人把阮伶的毛衣撩起来,用力揉弄那截玉质腰肢:“爸爸,才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阮伶吓了一跳:“这可是在外面!”

    席锦尘不以为意:“嗯,所以被人看见了更好,以后就没人再要我去相亲了。”

    阮伶不敢高声叫喊,被席锦尘牢牢箍在胸前,宽松的裤子被褪到腿根。

    修长的手指熟练抚上他腿间,身后传来席锦尘的调笑声:“爸爸含得好深,这一天下来裤子都要湿好几遭吧。”

    阮伶咬紧了唇珠,默不吭声。

    那一截细长的暖玉,是席锦尘每次欢好过后都要堵到他小穴里的。那东西热烫不已,走动间时不时会顶上宫口的软肉。

    有一次阮伶被喻玫指使着干活时在楼梯上踉跄了下,火热光滑的玉势头部竟然破开了宫颈,重重压在敏感多汁的胞宫内壁。阮伶当时抖着身子站也站不稳,抓着栏杆战栗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阮伶是怕极了这个折磨人的玩意,在席锦尘抓着它抽动时绷紧身子,丰腴的胸在树干上蹭来蹭去:“不要这个……”

    美人的花道里像嫩豆腐似的,又湿又滑,席锦尘故意装作抓不稳玉势,推着那根越滑越深。

    阮伶的上衣已经被推到胸前,露出雪白的两团奶子,男人的手粗鲁地揉搓乳房根部,粉嫩的奶尖不仅得不到爱抚,还要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磨得火辣辣地,像快破了皮的红樱桃。

    两方夹击之下,阮伶神志溃散大半,粉唇张着,溢出娇娇软软的呻吟。

    “爸爸想我没有?”

    “想了,”阮伶回头亲在席锦尘下巴上,淫欲让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想阿锦干我。”

    他自暴自弃地想,这样偏僻的花园一角,希望不要有花匠误闯进来吧。

    雾气氤氲,深碧色榕树下,赤着脚的纤细男人被高个青年抱起,他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而盛开的粉蔷薇掉落在地。

    “跟我回去,在这受气干什么。”席锦尘有点生气阮伶几天不回家,腰上的力气重了些,顶得阮伶的胸乳兔儿一样乱晃。

    深红色的肉棍不断进出娇小花洞,沉甸甸的双丸把阮伶光滑的花阜都拍得肿起。

    阮伶被干得说不出话,轻轻抽着气,只是摇头。

    他很怕抱操的姿势,男人的手掌托着他的臀,五指都陷在丰腴的白肉里。看似抱得很稳,却会恶意地颠弄他,装作撤回手的样子吓唬他。

    阮伶时不时陷入失重的恐惧中,小穴里喷出水,痉挛着把男人夹得更紧。

    席锦尘亲了亲阮伶酡红的眼尾,顺便揩去几滴眼泪,见他张着唇,柔软的舌尖都迷茫地吐了出来,问道:“受不住了?”

    阮伶恨恨地朝席锦尘拇指咬了一口。

    “啧,还咬我,那我的委屈跟谁说去?”席锦尘露出被蔷薇花刺破的小伤口,故意把受了伤的手指顶入阮伶嘴里,翻搅舌根,和下面抽插的频率一道玩弄柔软唇齿。

    指节在口腔抽插的动作过于色情,再加上幕天席地的,阮伶更加敏感,席锦尘几乎每抽插几十下就要捋着阮伶的背让他缓一缓。

    男人恶劣捉弄道:“别那么急着吹水,不然沾湿了裤子,一会怎么回去见人?”

    话虽如此说,席锦尘却伸手到下面揉捏淫核,又搓又掐,直逼地阮伶抱着他尖叫高潮。

    “爸爸惊动了人才好,爸爸下面这么漂亮,又粉又小,应该让每个人都来看看,他们还会喜欢摸摸你鼓胀的花核,小花苞似的,一碰穴里就往外喷水……爸爸想不想他们轮流摸你的花逼?”

    阮伶高潮后还被男人不依不饶地插着,阿锦附在他耳边说露骨荤话,让他恍惚中觉得真有陌生男人在揪他奶尖和花核一样。

    “呀……不要插了,我又!又要去了!……”

    阮伶双目翻白,两条长腿抽搐着夹紧,软腰上耸一弹一弹,竟是紧接着又被送上灭顶高潮。

    席锦尘被湿滑穴眼紧咬不放,仿佛真有无数柔顺羽毛伺候肉棒似的。男人忍无可忍,快速抽插百来下后,顶入娇贵的小苞宫射了精。

    “呜呜呜好烫……烫坏我了……拔出来唔……”

    被内射时小美人的面孔娇艳异常,甩动乌发粘在汗湿的腮边,像伸长颈子的濒死白天鹅。

    喻玫又打了好一会牌,天快黑的时候阮伶才回来。

    阮伶手里拿了捧不太新鲜的粉色蔷薇,头发凌乱,半湿的毛衣紧贴在锁骨上。他颇为踉跄地走到喻玫眼前,眼睑晕开一片红。

    喻玫说不上哪里奇怪,原本张口想指责阮伶的,却看到跟在身后的席锦尘。

    席锦尘目光都落在阮伶身上,一副很关心的模样。

    因为有别人来了,喻玫不便发作,只冷哼着说:“回来这么晚,别是躲在什么地方偷懒去了吧?算了,既然锦尘来了,你就带他上楼,给他收拾收拾房间。”

    还未等到阮伶回答,席锦尘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型几乎把他圈入怀里。

    “爸爸到我房间里去看一看。” 席锦尘的嘴唇贴在阮伶耳后,怀中人被刺激得微微战栗。

    二楼,阮伶咔嗒一声掩上房门。

    他耐力耗尽了,疲惫地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张唇不断喘息。

    衣服底下沾满了汗水和淫液,他整个人像在水里浸过一遭,湿漉漉的发丝遮着昳丽眉眼。

    “阿锦,帮帮我。”

    阮伶朝席锦尘伸出手。

    男人蹲在他身前,抚摸他被淫液和精水撑满的小腹,挑着眉梢,似乎在等阮伶继续说下去。

    阮伶勾住席锦尘的脖子:“帮我把花拿出来。”

    原来,男人在事后专门挑了最艳丽的一朵花塞到小穴里。蔷薇的刺不锋利,但异物感很强,在花道里来回磨蹭,几乎每一秒都要把阮伶逼疯。

    他无法想象他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出现在喻玫面前,还被阿锦称呼“爸爸”。

    “乖一点,马上就不那么难受了。”席锦尘把阮伶打横抱起,往窗边走。

    这房间是小时候就给他准备的,他不经常来老宅,但也知道房间的玻璃窗下面,正对着人来人往的庭院。

    现在这个时间喻玫正在一一送别她的客人们。

    阮伶是真的被折磨狠了,席锦尘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他汗涔涔的肌理,腰窝一下的布料都是湿的。像被封入酒酿的蝴蝶,既潮湿,也动弹不得。

    把人放到窗边后,席锦尘三下两下把阮伶裤子刮了,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罩在毛衣下,局促不安地挣扎着。

    “不要在窗边,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我们。”

    “爸爸不喜欢这种感觉。”

    席锦尘已经蹲下,手掌抓着阮伶白腻的大腿肉,去舔他汁水泛滥的穴口。

    刚偷欢过一场,两片花瓣被拍打成了深粉色,因着异物合不拢。席锦尘温柔地舔抵小花核,又往下,舌尖伸入流水不止的秘谷。

    没多久,席锦尘就尝到了甜腻的滋味。

    阮伶被迫趴在干净通透的玻璃上,没多远的距离,喻玫正在和她的朋友聊天。

    他太害怕了,害怕被喻玫发现他和阿锦的密辛,害怕所有遮羞布被解开后喻玫会发疯。

    阮伶全身脱力,全依靠一扇玻璃勉强站立,小腿不住地颤抖,在席锦尘的舌奸之下几乎要抽筋。

    “阿锦……不要让别人看到,求求你了,我们去床上,”

    席锦尘知道阮伶脸皮薄,欢好时就很害羞了,何况是在喻玫的眼皮子底下。他享受着阮伶的羞赧,每一声推脱和拒绝于他来说都是情药。

    “爸爸就让我在这弄好不好,”席锦尘尝够了小穴,开始揉起软白的两团乳,装傻道,“蔷薇枝子插太深了,在床上我可弄不出来,非得要爸爸站着才好取出。”

    阮伶回头与他接吻,被席锦尘强势地吸走了小舌,吮吸交缠。等他气喘吁吁嘴边流出亮晶晶的涎水,席锦尘才满意地把小穴里的粉色花朵勾了出来。

    层叠花瓣此刻湿漉漉的,明亮新鲜,没有像其他花枝一样枯萎。席锦尘捻着花在阮伶面前晃了晃,让美人害羞地移开眼睛。

    楼下,喻玫碰到了些麻烦事,正和管家商议着如何解决。她无意间朝二楼瞥了一眼——

    阮伶小小尖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却压他更紧了,不仅如此,粗硕的性器压在粉穴外的褶皱上,用力一顶,深深楔入高热花道。

    “啊啊啊……!”阮伶捂着眼睛,颇为失态地呻吟起来。

    “被她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她,我淫贱,我是一辈子的荡妇了。”

    “爸爸当然是,爸爸同时勾引丈夫和儿子,难道还怕人知道?”

    阮伶受刺激时紧的不行,席锦尘被夹得头皮发麻,性器又胀大了好多,青筋盘虬的深红色,打桩机似的在花缝深捣。

    阮伶上衣也被撕开,一丝不挂地趴在冰凉玻璃上。男人疯狂碾压他的敏感点,他身热情动,身前的性器也翘起了。

    嫩红湿润的龟头顶在窗子上来回摩擦,阮伶哼唧着难受,喊疼。席锦尘怜惜地用手心握住那笔直的一根,轻柔捋动,和在花穴里的粗暴进出完全不同。

    阮伶迷迷蒙蒙地挣开眼,眼泪让他视物模糊,仿佛看到喻玫还在和管家说话,神色正常。

    其实西斜的落日余晖反射在玻璃上,从喻玫的角度根本看不清二楼落地窗内的情形。

    席锦尘也是提起计划好了这个,所以吓起爸爸来肆无忌惮。

    “爸爸好像很喜欢被人看着,这种时候水格外多,吸得好软好紧。那以后我是不是也要请管家来看看?请电工师傅也来看看?”

    阮伶“嗯嗯啊啊”地叫,他前面要到顶了。席锦尘也感觉到手心里的性器勃勃跳动,圆润的囊丸一收一缩,眼看着即将释放。

    他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阮伶张开的嫣红铃口,让阮伶绷紧腰腹,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

    “要我射进来吗?”席锦尘逼问。

    阮伶磨蹭着胯骨,身体里的火要烧起来了,连连答:“嗯……”

    “要给我怀孩子吗?”

    “怀。”

    席锦尘赞赏地亲了亲阮伶,觉得爸爸有时候真的很乖。纤细脆弱的,天生适合被掌控,在动情的时候最漂亮。

    一行浊白色的液体顺着玻璃滑下。

    阮伶射精后毫无力气,也不管阿锦堵在他怀里的阳物有没有释放,软倒在阿锦怀里,眯着眼睛说要休息了。

    “我好累……啊!不要,不要再射了。”

    阮伶子宫里被灌过一回精,原本就胀得厉害,此时又被强硬地捅开,年轻人有发泄不完的精力,阮伶觉得阿锦像只兴奋的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边摇尾巴,边热情用舌头舔弄。

    狗的精量也是很多的。

    看到自己射进去的东西被牢牢含住,席锦尘很满意,把人抱起来准备到床上吸吸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