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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

    江译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他用了些手段,得知了那天在公交车上遇到的omega的信息。

    徐怜年,还在学艺术的大学生。

    照片上的omega和他遥遥对望,江译感受到灵魂上的悸动。

    omega还没有到达法定分配年龄,他还有一年才到20岁。

    “部长,计划生育部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婚配对象。”他的下属把分配结果递给他。

    上面的omega很漂亮,但是他只看了一眼就兴致缺缺的放下了。

    没有那种感觉,他有点烦躁,自己好像已经对其他omega产生抗体了。

    要不是徐怜年与他两人从未说上话,他都怀疑是不是徐怜年给自己下了药。

    “不。”他把徐怜年的资料递给下属,下属立马会意连声应诺,走了出去。

    真是个坏家伙,他恶劣的想,把精液抹在照片上那张微笑的脸上。

    徐怜年看到坐在桌子对面的人有点吃惊,他从接到分配结果时大脑就处于宕机状态,他不怎么聪明,也想不通为什么他才20就被分配给alpha,也想不通平平无奇的自己是怎么和电视上经常出现的财政部部长坐在一起的。

    不过江译态度很和善,解释说计划生育部有做过调查。温柔的态度和合理的解释让徐怜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打开了话匣子。

    江译发现小omega很健谈,带着未入社会的天真,追逐梦想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令他目眩神迷,糖果般的甜蜜外壳包裹的是一个更加晶莹剔透的灵魂,他庆幸,自己能早点发现这颗微小的星星。

    令他狂喜的是,徐怜年的感情经历少的可怜,他甚至都没有过任何的暗恋对象,江译将会像先入为主的强盗一样霸占他,引导他再去塑造他。

    只是想想,江译的心脏就开始烧灼起来,他迫不及待了,但又不得不压下澎湃的欲望,掩盖住不光彩的生理反应。

    他张开大网,伪装成亲切的长辈,纵容的应诺他一些超过了自己底线的事,他明白omega不知所措的心情,他太知道怎么让猎物自投罗网了。

    第二天,新闻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抄袭事件瞬间不见了踪影,而这件闹剧也最终由那家贼喊捉贼的公司赔偿结束。

    江译也不能容忍徐怜年受这样的委屈,他秘密警告那家公司彻查出可能偷窃徐怜年设计稿的人,发现竟是他共处了七年的同学。

    这些事情徐怜年都无暇去关注了,他正沉溺在江译给予的灭顶快感中,江译在喘息间隙喂了他一点水告诉了他最终结果,他也只是点点头,穴口一缩一缩的发抖。

    江译表示惋惜,这件事情中,他只是给了徐怜年那个同学一把钥匙,说了几句话罢了。

    他可没有撺掇他去偷设计稿,更没有指示,只是让他在徐怜年累的时候关照一下他。

    他缓缓捻起徐怜年肿起的乳头,剐蹭他的乳孔,引起他意识模糊的呻吟,抚摸他鼓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小腹,里面装满了他的精液。为期五天的发情期过去了,宫口乖巧的闭合,把精液留在里面去吸收,去孕育。

    要说这件事里面谁最无辜最可怜,那就是年年了。

    怜年,怜年,可怜的年年。

    总之除了怜年没一个好人,江译是推动者,是乐于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性爱是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的,更不要提无休止的,疯狂的性爱了。

    信息素相互融合,再相互改变,徐怜年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不是从前那个自己了,也完全无法离开江译了,只要对方想,只要他散发出来充满性暗示意味的信息素,他就会乖乖趴下,张开腿,任江译操弄。

    说的没错,完全标记后的双方多少都会受到影响,回得知一些对方的感情,想法,会被对方干扰,不过看来江译乐在其中。

    江译再也不加班了,过上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天还没黑,他同往常一样推开门,在沙发上发现了徐怜年。

    他还是在看聊斋,如今进度算是堪堪过了三分之二,或许正到紧张处,他咬起手指,精力难得集中。

    江译也难得没有去打扰他,安静站在一边看着他。

    他看到徐怜年面色尴尬了一瞬,放下书,“腾”的红了脸,觉得好笑,走过去拿起书,看他看的是哪一个故事。

    “怎么蒲松龄也写这种情节啊。”徐怜年小声嘟囔着,江译买的是未删减的版本,会有一些少儿不宜的描写。

    江译轻笑,抱起徐怜年深深吻他,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在舌头交缠之间相互交换唾液,徐怜年可耻的感受到下面湿了,而江译自然清楚,拨开睡裙,抽出里面按自己尺寸定制的按摩棒,里面算是一塌糊涂。

    徐怜年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年轻的母亲性欲高涨,也懂得怎么求欢。

    “呜…老、老公。”他已经养成喊江译老公的习惯,江译满意的拍拍他的屁股,释放出欲望来一捅到底,叩击宫口。

    徐怜年发出黏腻的吟叫,他已经不会再去刻意的压抑它了,婉转的嗓音像是百灵鸟的歌声,信息素交叠,冲刷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江译去掉宝石乳夹,揉捏他上扬出优美弧度的绵软乳房,轻轻舔舐,徐怜年抱着江译的头,泪眼朦胧,像在哺喂他。

    “真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把你肏死在这里好不好?”

    “…好、好。”他胡乱点头,迫不及待的扭起腰想要更深的进入。

    他抱紧江译,就像抱住了救命稻草。

    “…肏死我。”

    他这样说。

    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小狐狸,下场总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