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犬⑥【阴茎花道、sp、狗食羞辱、狗笼管制】
高潮无力的狗狗是被主人公主抱抱回去的。 蜜色肌肤上沾染着各种黄白液体,就像淋着白巧克力酱和蛋黄酱的巧克力冰淇淋,轻轻舔舐开看似坚硬的外壳,便能吮吸其中柔软甜美的汁水。 “坏狗狗。”苏谈一边恶意地抓弄怀里的肥屁股,惹得狗狗圈紧了主人的脖子,一边用大提琴般低沉冷淡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斥骂,狗狗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粉。 街道按理来说是十分平整的,再加上密集路灯的照明,旅途坦荡,但架不住坏人类的坏心眼。 主人时不时跳上台阶,弯腰紧紧贴上狗狗饱满的胸部,恶意摆动,冰凉的布料厮磨着两点肉嘟嘟的乳头,乳钉都可怜兮兮地嵌进了乳晕,胸肉上印着凌乱的金链链痕,就为了摘取一朵盛开的粉蔷薇。 然后那朵娇艳欲滴的粉蔷薇,就代替尿道棒的职责,贴身合缝地簪进了尿道。里头的嫩肉哪见过这样的仗势,被粗糙花茎上残留的毛绒细刺蛰得连连搐缩,连膀胱也被顶得吐出黏液,紧紧裹缚在凶器之上。 待到主人发现另一朵开得更盛的玫瑰,想更换花瓶中的鲜花时,却惊讶地发现,“花瓶”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如同贪吃的穴眼,痴缠着蔷薇花茎。 这怎么行,花瓶的鲜花要及时更换,否则就失去了花瓶本身的意义。 缠绕着狰狞青筋的手臂肌肉暴起,手指攥着探出龟头的花枝,与顽固的尿道角力,甜腻的蔷薇汁子流了满手,这才在狗狗的呜咽声中的一点点抽出,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苏谈神色淡淡,手上的动作却很稳,捏着狗狗的马眼,将剥去花刺的玫瑰茎子,一点一点送进了尿道深处。 玫瑰的体积稍大,花茎也更粗,沿着前花开辟出的甬道前进时,也多有阻碍。 在钥匙对不准锁孔、抵到错处时,人们通常都会抽回钥匙重来,苏谈也是如此。 玫瑰被捏着旋转前行,所到之处,搅动无数淫液,发出滋滋的水声。 狗狗只觉得下体如同一滩烂泥,其中裹缚的花茎七进七出,搅得柔软的尿道天翻地覆,连内部的细小褶皱也被无数绒毛狠狠扫过,仿佛一条带着倒刺的肥厚舌头,一下下舔透了敏感的男器。 又一次遭受阻碍提起时,苏谈几乎捉不稳花茎——表层裹着晶莹的黏液,绒毛被舔舐得根根分明、水光油亮,他反射性地看向怀里的狗狗,果然,狗狗早就流着涎水瞳孔扩散着高潮了。 明明是在正经地插花,花瓶却先高潮了,不务正业! 苏谈不悦皱眉,决心惩罚一番背离职守的狗狗。手腕一抖,花茎被大力弯折,直直顶上了脆弱的膀胱! “咕啾!”尿道内部的淫液受此重击,先是狠狠反戈一击了膀胱,随后逆流而上,威势不减地冲射着内部的肉道,一点点珍珠似的液体飞溅出马眼,在主人西服面料上泅成了几个腥臊的深圆。 “坏狗狗!”大掌落在狗狗肥厚的屁屁上,肉浪翻腾,就是几个狠狠的红手印,狗狗嘤嘤叫着拼命往施暴者的怀抱深处钻,似乎想以此来逃避惩罚。 “嗷呜,小母狗不是故意弄脏主人衣服的呜呜,屁屁好痛,主人别打了呜呜……” 弱者的祈求非但不能平息施暴者的怒火,反而火上浇油,更加激发了施暴者的施虐欲。 等到苏谈回复成平时的冷静,就看见臂弯处正架着一只瑟瑟发抖的肥屁股,臀肉乱颤,纵横叠加着一道道嫣红手印,像一只饱满的脏脏包,里头的巧克力夹心都呼之欲出。 他伸手下探,在腿间摸到了一手的透明黏液,眉头一挑。 小母狗只是被打屁股,就被打到高潮了。 为了严格履行花瓶的职责,那天狗狗高潮了多少次我们不得而知,只有小道旁遗落的裹着黏腻汁水的花朵是唯一的见证者。 回到别墅,洁癖首先做的就是把两人冲洗干净。 温热的水流没过锁骨,苏谈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狗狗,打着泡沫的浴球在狗狗身上滚动,认认真真地给自己的小母狗清洁全身。 不知是灯光太暧昧,还是水汽太舒适,苏谈神情柔和,眼睫上沾着水珠,冷硬的嘴角都被微弱的笑意融化,这让他看起来终于像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而不是苦大仇深的特殊业者。 他关停了水流,拿浴巾把狗狗裹成刚出生的小宝宝。狗狗赤裸的全身被毛巾隔绝外界,只有一张娃娃脸露在外头,神色平静神圣,像是刚降世的羔羊或圣子,浑身散发着暖意和光辉。 吹头发的时候狗狗倒是醒了,可他好像是刚睡醒脑子糊涂,像是被吹风机吓着的幼犬,竟一味地往苏谈怀里钻,迷迷糊糊地撒娇要主人抱,而苏谈也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边把吹风机调成噪音最小的模式,一边轻轻挠着狗狗光滑的下巴问, “呼噜呼噜。是谁家的发动机成精了呀?” 热风呼呼,狗狗享受着发梢间温柔的按摩,哼哼唧唧。 “不是我还能是哪只聪明可爱善良的小狗呀。” “好了,别撒娇了,头发吹完就该吃饭饭了。” 苏谈端来定制的狗食盆,不锈钢材质,没有涂漆,外圈是他亲手刻的三个字,“范锦城”。 从橱柜里倒出糊糊,泡上牛奶,还有几粒钙片和维生素,搅匀了放到脚边,主人蹲下,呼唤着狗狗, “嘬嘬嘬,开饭啦。” 狗狗不情不愿地膝行过去,他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柔里,嘟嘟囔囔, “小母狗不想吃这些,小母狗想吃主人的食物。” 好在主人并没有计较狗狗的以下犯上,耐心安抚,“狗狗是不能吃人类的食物的”。 可惜狗狗不领情,他错误地低估了形势,反抗了主人的意志,恃宠而骄,“不要嘛……” 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重重的捶桌声打断,声音仿佛从天庭传来,带着冷冷的威势,“我是不是给你太多自由了?” “吃,或者没得吃。” 狗狗迅速从美梦里惊醒,他条件反射地低头,不敢直视男人的脸,肩膀塌下去,双腿也并起,仿佛夹着不存在的尾巴,声音颤抖, “吃,小母狗吃呀。” 他连忙爬到主人脚边,连膝盖刮伤都顾不上,伸出小舌头舔起了自己的晚餐,苏谈则冷眼旁观。 狗狗生涩地舔弄着狗食,人的舌头无法像真正的狗狗灵活后卷喝水,他只能伏低胸膛,下巴抵着地板吸水,鼻尖都戳在糊糊里。 液体尚且好办,可糊糊可怎么整?舌尖毕竟是一滩软肉,不受力,铲不起颗粒,只能把糊糊推得到处都是,肉红色的汁液四溅,看上去怪恶心的。 经过一天的捆绑放置、裸体犬爬、强制高潮后,早上那点鸡汤面早就消化得七七八八,肚子“咕咕”叫,狗狗被难为得想咬自己的尾巴。 肚子好饿,好想吃…… “滴滴滴滴滴滴!”急促的铃声把狗狗吓了一跳,一只惨白的手关掉了闹钟,接着是一句同样冷漠苍白的话, “10分钟吃不完的话,就到笼子里去吃吧。” “汪呜?”什么笼子? 狗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卡着腋下拎到了一间小黑屋。 一进门就能闻到空气中如有实质的情欲气味。 狗狗的腿颤抖起来,他不会忘记这个气味,这个白天他被捆绑、被放置的房间! 房间正中的地板上还凝固着些精斑和淫液! “嗷呜呜呜呜……”狗狗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声,他害怕,他求饶,依旧抵不过一双大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光明的门口越来越远。 小黑屋深处,被黑暗掩盖着的物品们一一现身。 皮鞭、假阳具、尿道仪、水床、锁链、木马、手术台……还有一个狗笼。 这狗笼大约以前是用来关大型犬的,不锈钢的栅栏上还凝固着几丝血迹,不大的空间分为上下两层,下层塞着一个铁盘,盛着两三点秽物;上层铺了浅浅一层露着棉花的褥子,被爪子勾烂的布料上还有浅黄的尿痕,一走进就能嗅到一股犬类的骚味。 “呜呜”,狗狗炸毛,面前的笼子仿佛真的关着一只桀骜不驯的恶犬,正对着小母狗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把他撕碎。 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我亲自去狗场收来的狗笼,最适合关你这种不乖的小母狗了”。 说罢,便毫不留情地把狗狗强塞进了狗笼。 狗笼空间狭小,两个分别装着一点糊糊和满满凉水的不锈钢碗挤在角落,剩下的位置堪堪够狗狗蜷着身子,跪趴在褥子上。 狗狗在散发着浓重体味的褥子上摔了个头晕眼花,却来不及抱怨,一转身,门口的光明便缩成了一道细缝,他焦急地对着远处的人影嗷呜叫着,可苏谈脚步一点不停。 狗狗眼里的那道光,也终于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