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捡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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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已经过着这样的生活多久了…… 他记不清楚了。 记忆里只有饥饿的滋味是清晰的,其余的,无论是痛苦、屈辱,还是别的比它们更甚的东西,他都不太记得了。 不知道该说人的大脑具有自我保护的功能,还是该说比起那些,饥饿才是最无法忍受的。 他有时甚至会怀念还在牢笼里的日子。 那个时候起码他能吃上一口热饭,虽然代价让他难以承受。 但现在他的遭遇无疑比那时候更惨了,他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了,付出的却不比从前少。 他走到哪里了呢…… 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要往暗处走,要避开人群。 他一瘸一拐,双眼发昏的往前走。 “卧槽,跟一路了终于看清了脸,可以诶这个。” 他拐弯的时候,一个黄毛青年突然对身旁红衣的朋友说。 他听到了,有些慌张地加快了脚步,想要甩开他们。 见他已经察觉,那两个男子快步走到他身边,一前一后堵住了他的路。 他应该惊恐,但就像砍头的大刀已经落下了一样,真正被人堵住之后,他反而麻木了。 随便吧。 反抗只会让他挨打。 002 黄毛上去一步拨开他脸上乱糟糟的头发,看清楚他的五官后吹了一声口哨,“不错嘛。” 然后拽着他走到更深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又脏又臭,唯一一盏白灯也是半亮不亮的,连路都照不清。 他被按倒在地上,面前就是一片水洼,很臭,但倒映着微亮的白光,比他要干净得多。 他被扒了裤子,黄毛把他翻了个身,打开了他的腿。 红衣原本只是在一边看着,在黄毛把手指捅进他后面,将他的腿掰得很开之后,他也忍不住了,过来脱他的上衣。 他的衣服裤子被扔到一旁,浑身赤裸的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 一个玩他的下身,一个玩他的唇舌和乳头。 他就是一块擦脚巾,用他的人不在乎干净不干净,反正他就是用来擦脚的。 讲究的人不会碰他,不讲究的人不会嫌几个人用过他,现在又是和谁在用他。 他们用他拭掉脚趾缝里酸臭的汗和肮脏的泥,不在乎他已经破破烂烂,反正用了就丢,再撕开一个洞也无所谓。 黄毛惊叹于他后穴里的干净,说他真是个婊子,时刻做好了被人肏的准备。 他不吭声,他肚子干瘪,后穴里除了精液什么也没有。 红衣在掐他的左乳,他痛得想掉眼泪。 他被一股蛮力撕开,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没有起到什么润滑的作用,黄毛几乎是硬生生捅进他身体。 他惨叫出声。 红衣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拽着他的头发,用阴茎堵住他的嘴。 呜咽全部破碎在口中,他抽搐的喉咙应该给了红衣不少快感,他揪着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好像恨不得连两个睾丸也塞到他嘴里。 他下身早就麻木了,除了疼痛什么也没有,他感觉有液体划过他的腿根,他后面应该是撕裂了。 好痛,好痛。 他快要窒息了。 黄毛不停地在干他,红衣也是。 他们把他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有时候吸允他的乳房,有时候狠掐他大腿内侧。 他们射在他身上每一处,他的嘴里,他的脸上和他的体内。 腥臭的白液在他睫毛上,头发里,他就像个最贱最烂的性玩具,一个行走的飞机杯。 他们抬起他的屁股,把他的上身按在地上,在撞击中让粗糙的水泥地摩擦他的皮肤,他胸前火辣辣的疼。 “骚狗,夹紧!” 不知道谁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对他下达了命令。 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多久…… 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他摁倒,将他拖到无人的地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不,甚至不用是无人的地方。 大街上,楼道里,还有公园,数不胜数的地方,在众目之下掰开他的腿是一些人的爱好。 他感到无尽的痛苦。 他在地狱里沉沦。 在他后穴里的阴茎让他喘不上气。 他被肏得双眼涣散,恍惚之间看见眼前的污水坑倒映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很粗的喘着气,肺部汲取着氧气,他费力地抬起头,眼神虚散到看不清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人。 他用沙哑的嗓子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话。 “救我……求求你。” 003 你觉得很倒霉。 只不过是照常下班回家而已,怎么会遇到这种场景。 这或许应该要怪你的好奇心,你不该听到古怪的动静就跑过去查看的。 这巷子里三个人,无论是地上那个还是正在忙活的那两个,哪个都不是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打得过的。 其中一个染了一头黄发的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你。 你敢发誓,如果不是你衣着整齐,表情镇定,像个晚回家就会有人报警或者遭遇了什么自己就会报警的精明人模样。 这个黄发男肯定也要把你摁在地上。 你手指已经放在了手机侧面的按钮上,你记得你手机的设置是连按三下开关键就会自动报警。 你警惕的后退了一步,选择离开。 刚刚向你求救的那个男人见你不打算见义勇为,眼神立马灰败下去。 他不再出声了,即使被人揪着头发扇了一耳光。 你很抱歉,但是没办法。 选择救人只会让你把自己白搭进去,那两个男人不像是会对你怜香惜玉的样子,你觉得保全自己才是第一位。 004 你其实没有回家,而是绕路上到了别人家楼顶。 五层楼,不是很高。 这足以让你不太优越的视力也看清下面的情况。 你已经报警了,那两个男人也知道你肯定会报警。 所以他们草草结束了,又把地上那个男人打了一顿才飞快地跑了。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身下的血流到地上有点恐怖,像一道画在墙上往下淌的油漆。 你怀疑他晕过去或者死了。 但不管是哪个你都不打算下去看看他,你已经报警了,这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万一你下楼一探,他真的没了呼吸,你岂不是要留下阴影。 你觉得在楼上看着警察来就行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你看着地上那个男人艰难地爬起来,慢慢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想要找地方躲起来。 他真可怜。 他那副凄惨的样子让你想起了你童年时期被母亲砸坏的魔方。 各色零件散落在地,就连用以转动的中轴都断了个角,你心痛又愤怒,知道它的归宿只能是垃圾桶了。 眼看着他晃悠两下,直直地摔地上了。 你叹了口气下楼。 “你还好吗?” 你走到那个男人面前问他,但没有靠他太近。 他好像伤得不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慢抬头看你。 他头发有些长,遮住了他的眼睛,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他似乎能看的到你,而且还朝你笑了一下。 “谢谢……” 他向你道谢,声音很轻很虚弱。 他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还要走。 “警察马上就来了,你还是等他们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你猜测他有可能是个逃犯,不然不会听到警笛声就想躲,但他伤得有点重,你还是忍不住劝了劝。 坐牢总比死了好吧。 那男人身子顿了一下,他侧着头不敢看你,似乎有点害怕。 “我……我没有这里的户籍,警察会把我遣送回去的,我不能回去……” “你是偷渡过来的逃犯?” 他连忙摇头,“不是的。” 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警笛声已经很近了,他想逃,你却又在这里盯着他。 你看到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裤子拉低了一些,露出小腹上左边位置的烙印。 交尾的两条蛇。 这明显是某种记号,图案有种不同寻常的靡艳感,它代表的可能不是什么好的寓意…… 果不其然,他说:“我……是个逃出来的奴隶。” 005 奴隶。 一个充满封建意味的,代表苦命的词汇。 却是他找出的一个还算委婉,能稍微掩饰他的不堪的替代词。 你知道他不只是奴隶。 或者说,他是个有着另一种用途的奴隶。 他转身要走,临走前朝你微微点了下头,你看到他极苍白的脸上有被掌抡的痕迹。 “谢谢你帮我……” “……请不要告诉警察我躲在这附近,可以吗?” 他是个很有礼貌的人,你还蛮欣赏他这一点的,如果你沦落到这个境地,你觉得你不可能会像他一样坦然。 你看着他狼狈地走向一栋旧楼,扶着栏杆一步步往上走,他的裤子上透着血迹。 他看起来真的很脏,像是被人擦了污渍又揉成一团的纸巾。 虽然仍然有整洁的地方,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它摊开了里面一定是肮脏的。 你又叹了一口气。 “跟我走吧,我带你躲躲。” 你带着人往你家的方向走,这一路都在想自己怎么会就这么把一个陌生人领回去了呢? 可能是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你知道的,如果你不管他,他的归宿大概也就是垃圾桶了。 他很老实,这一路只沉默地跟着你走。 你带着他上楼,让他在你门口站住,你进去后把门关上了,在柜子里找了找翻出了你要的东西。 你重新打开门的时候,你明显看到了他脸上的错愕和惊讶。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是被点燃了,他额头前过长的刘海也遮不住那一瞬的光。 他以为你要把他丢在门外了。 你意识到了这个,但你懒得解释。 不管他有多可怜,看起来有多虚弱,他毕竟是个比你高比你有力气的男人。 你对他没有什么了解,你不能把自己的安全交付到他手里。 你打开手中的手铐,叫他把手背到身后去。 你将他的双手拷了起来,限制了他部分行动力,这才敢让他进门。 06 “很抱歉,我不想这样对你,但我觉得你能理解,对吗?” 这个男人比你高比你壮,虽然消瘦,但站在你面前也跟一堵墙一样,阴影能把你整个笼罩住。 你试图对他释放一些温和的信号,以免他产生误解对你怀恨在心。 没办法,这世道就是这样,善良也必须用谨慎打底。 好在他很老实,点点头之后轻声对你说:“没关系,谢谢你。” 他的礼貌知趣让你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些,你决定可以短暂的收留他一个晚上,而不是等警察走后就把人驱逐出去。 你报警时只说自己看到了有人打架斗殴,这一片区域总是有小混混闹事,警察对这边也是重点关注。 你很庆幸自己采用了这一说辞。 如果你当初说的是看见有人被强了,警察可能就要把你叫过去了解一下情况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简单给你打了个电话告知一下事件结果。 虽然被警察叫走对你来说并不严重,毕竟你是个守法公民,但这很麻烦,会耽误你明天上班。 你敢保证,你的上司绝对不会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迟到或是缺勤,他只想扣你的全勤奖。 普通的打架和犯罪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犯罪要立案调查,打架大部分调解一下就好了。 虽然那里还留着一些血迹,但这种程度的斗殴对这片区域来说并不少见,无业游民总是需要干点什么发泄精力的。 你倒不是要包庇那两个小混混,只不过你没想到自己会把这个受害者带回家,如果他待在那里被警察带走,自然会有带他去验伤。 到时候是按打架斗殴处理还是按猥亵犯罪处理,就不关你的事了。 你一边庆幸着,一边挂断了电话。 他微微佝偻着身子站在一边,很拘束的样子,好像怕自己把你家弄脏了。 你上下扫视了他一番,目光没有恶意,但也绝对不会让人觉得舒坦,毕竟这是一种打量。 但他在你的目光下却好像自在了些,他甚至把腰直起来了,半垂着脑袋,一副任由你审视的样子。 他习惯任何探看的目光,甚至为此感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