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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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医生喊他进去没多久,突然就严厉地把你也喊了进去。 你知道是为什么,毕竟他身上受到性虐待的痕迹太明显了。 你进去时,他正躲在帘子后面,那里有张小床,他之前趴在那里给医生检查。 医生把你喊进去的原因是他身上的伤比较严重,而且有些伤年代久远,医生因此判定他遭受了非法的虐待。 但是问他什么话他又不肯回答,因此只好把你这个“家属”给叫进来了解情况。 你当场给医生编了个合理的解释,说他是你远亲弟弟,早些年在老家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最近才把他从老家接上来,又遇到了流氓…… 你把手机里的报警记录给医生看过了,医生才松了口气,说:“你们报警了就好,遇上这种事就怕你们会觉得羞耻,丢人,不肯报警。” “不要有这种想法,受到侵犯其实跟被人打了是一样的,都是伤害的一种,丢人的怎么会是无辜的受害者,真正丢人的是那些施暴者。” 这是个好医生。 他那番话虽然是看着你说的,其实是说给帘子后面的弟弟听的。 身上的伤终究会愈合,心里的疤痕和煎熬着人格的耻辱感则终身难愈。 语言是浅薄的,空洞的安慰是充满轻蔑意味的,该如何抚慰受害者的心,只有真诚的态度和与他同仇敌忾。 医生带着他上楼去做了几个检查,然后开了些治伤的药。 医生一边写药方一边嘱咐你该怎么照顾他,你没有多说什么,只顺着医生的话去问那些药的注意事项。 他默默走到你身边,挨着你坐下。 他流露出对你明显的依赖,这让医生跟你说话的态度都温和了很多。 一切结束后,你带着他去往菜市场。 你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摇摇头,说:“什么都可以。” 你于是也不再多问,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 回去后,他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你疑惑的看向他,他才说:“手铐……” 他这样自觉且老实,你对他又多了一点好感。 你打开门把东西拎进去,把手铐从抽屉里拿出来重新戴到他手腕上,才把他牵进来。 吃饭和昨天一样,你喂的。 但洗澡没你什么事,他自己解决的。 裤子很好脱,上衣不好弄,所以没办法了,你只得解开了半边叫他自己去洗。 他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还是找你把手铐戴上。 跟昨天一样,他跪着把身子撅起来,方便你上药。 他的伤看起来比昨天好一点了,大腿内侧的烫伤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胸口和腰侧也是,就连后穴的红肿都消退了不少。 虽然还是肿着的,但看起来没有昨天那样可怕,好歹是不会往外渗血了。 只有背上的鞭伤没有太大变化,所以你把药涂得更厚了。 “医生说你要忌口,最近也只能吃流食,我买了排骨,明天给你炖汤吧。”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撅在地上,你就在人家岔开的双腿之间……你们俩都不说话,这场面就会有点尴尬。 所以你主动开口了,跟他聊了点可有可无的。 大部分时候是你在说,他简单回应你一两句,直到你说“我给你拿了几套衣服放在凳子上,你自己挑着穿吧”,他才扭头看向你。 他表情有点别扭,脸上是羞耻的红。 “……那些衣服是……给我穿,我……衣服的主人会不会不高兴?” 你不太懂他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他不敢看你,把眼睫垂下去,低声说:“……会弄脏的。” 你顿时了然。 “医生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吗,被人伤害了就脏了吗?” “谁定义的这种脏,他凭什么这样定义。” 他不回应你,而是默默看了你一会儿,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把脑袋深深低下去,埋在臂弯里。 他的眼神是灰败的。 你突然明白,你和医生的话语对他而言是无效的。 世俗的目光可以杀人。人类的文明对性的态度是高度一致的,在绝大部分的文化里,肮脏和禁忌就是它的代名词。 于是你选择换个方式。 “那些衣服没有主人,我只是经常把它们拿出来洗洗晒晒,好让外人以为这个屋子里有男人而已。” “女性独居是很危险的,我不得不做些伪装。” 他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眼神带着光亮,他动了动嘴唇,但最终没有出声。 你猜测了一下他可能想说的是什么,谢谢,对不起? 你不太猜得到,但这本来也不重要,你很快将其抛之脑后。 上完药之后你拍拍手站了起来,跟昨天一样忙完自己的事就给他扔下一句“晚安”,然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他在你回房后,跪到凳子旁边,深深吸了口衣服上洗衣粉的香气,呢喃道:“只是伪装用的啊……” 而后又苦笑一下,转头看向了你的房门。 013 你给他煮了饭,又让他自己看着点锅里炖着的汤,然后就上班去了。 繁忙一天后你拎着菜回来,发现屋子里干干净净,地拖了,你的脏衣服被洗了,厨房水池里的碗也被洗好了。 他戴着脚拷,小步小步地走向你,乖巧地把两只手腕伸给你。 这真是个勤劳的田螺先生。 以示奖励,你没有让他把手背过去,而是正面将他铐住。 这对他来说行动会方便很多,除了仍旧没法脱衣服之外,吃饭洗澡都可以独立完成。 甚至除了他后面的伤,其它地方的伤他都可以自己上药。 但他没有露出很高兴的样子,而是摸了摸手腕上的铐子,有点委屈的瞥了你一下。 之前他戴手铐可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眼神,难道他以为你会被一些家务活给打动,从此让他摘下手铐吗? 你假装没看见他的眼神,直接进厨房做饭。 晚上你吃饭,他喝粥。 他忽然说:“……今天也有人敲门。” “你没开门吧?” “没有,你说过不要开门。” 很好,你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眼神,然后继续吃饭。 你那个前男友,估计是在外兜兜转转了一圈,觉得还是你比较好,这才回头吃草。 你没打算搭理他。 敲了几天的门,没人给他开,他自己就会觉得没趣。 你此刻已经决定了,等这块小抹布把伤养一养,你就赶他出门,然后火速搬家离开这间屋子。 这个住址已经不安全了。 可接下来一连两天,你那位前男友都来敲门了,他搞不清你的作息,以为你中午会回家。 可是当初你会回家,只不过是因为要和他碰面一起吃个午饭,现在你不需要这样做了,所以你都是在公司附近解决。 仔细算算,他已经连续敲了四天的门,而这只是你得知的,他可能更早就开始敲门了,你却不知道。 小抹布欲言又止,一副心里有事的模样偷偷看你。 你撞上了他的目光后,他就会迅速低下去。 “怎么了?” 你主动问他,他才小声开口:“敲门的人是谁……?” 他问得很小心,好像在预防你发怒。 你们俩彼此都清楚,在这个屋子里你们俩是没有关系的人。 你和他之间有明显的界限,虽然你已经把他浑身都看了个遍,手指在他后穴里走了不止一遭。 但你们就是没有关系,也不能互相试探隐私。 他能留在这多久,只取决于你的心情。 这还是他第一次越矩多问。 你猜测这个问题可能在他嘴边盘旋好几天了,只是他一直不敢问。 “前男友。”你随口回答了他。 他一愣,目光呆呆地停在你身上。 “啊……” 反应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发出这一声,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是原来如此的意思。 他的情感总是很复杂,你偶尔瞥上一两眼是看不明白的。 “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不让我开门吗?” 他又开始畏缩起来,很不安的样子。 “不是。” 你果断掐掉了他这个猜测。 “那……是为什么?” “你不用管,都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要给他开门。”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着脑袋,大半的眉眼都在阴影里,他轻声说:“他在重新追求你……” 他太小声了,所以你根本没有听清。 你问了一句“什么”,他摇摇头没有再重复。 晚上你带着他出门购物去了,毕竟是个免费的劳动力,不用岂不是亏了。 你拎着一袋子水果和纸巾,他拎着一袋子洗衣粉沐浴露,杂七杂八比你手上重一倍的东西,你勒得手痛,他轻轻松松。 你再一次感叹男女生理上不可跨越的差异,对他说,“走吧,回去吧。” 可能是难得出门,他看上去很高兴,跟在你身边就差摇尾巴了。 回去之后你给他上药,他的反应也跟平常有所不同。 往常他都相当坦然,仿佛那不是他的身体,只是一团垃圾堆里捡回来的肉。 今天他却有些闪躲,你探入他后穴时,他腰肢明显一软,两臀有夹紧的动作,里面的肠肉似乎更烫。 为什么要说似乎,因为温度这种东西只用手去探是说不准的,你原本以为是你的错觉,但很快你发现不是。 他在轻微地颤抖,肩胛处的肌肉紧绷,后颈上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原本白得像雪,现在也已经泛上了一层粉红。 你把他翻过来,发现他脸颊飘红,眼尾都带着点媚态的绯色。 他眼神忽闪,根本不敢正眼看你。 你看他越久,他的身体就越红,越烫,似乎你的目光是一池子热水,他就在这热水里被煮得要熟了。 你停顿了很久,主要是人性和兽性在做抗争。 他的身体几乎是在邀请你,你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这样,你现在控制着让自己的呼吸不要变急促都费劲了力气。 你甚至觉得空气中药膏的清香都变得粘稠起来,他绯红的眼角,他泛着粉色的肌肤,还有他不敢直视你的眼神…… 不用看他翘起的阴茎和硬挺的乳粒,他整个人就书写着“色情”二字。 不过他伤没有好,而且……你要是也玩了他,那算什么事啊。 理智最终战胜了你的色心,你低下头不再看他,只专心于他身上各类伤痕。 到了最后,你感觉自己额发和鬓角都湿透了,你们二人之间的空气太热了。 他显然看出了你的欲望,但你最后仍然毫无行动,他有些迟疑和不解的问你,“为什么……” 你一边摘下医用手套一边回答他,“我在尊重你,也在尊重我自己。” 这个回答可能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久久地怔住,看着你进入浴室后,他用被子把他自己整个藏起来,嘲讽的笑出了声。 尊重…… 他几乎要忘记世上还有这个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