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继承人帽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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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斯离开帝星前往m-03荒星的前夜,伊丝琉尔连夜刻了一个木头小人送给他。 那木头小人拥有蜷曲的头发,大大的眼睛,脑袋大身子小,不成比例,做工粗糙,极为简陋。 可亚历克斯看到木头小人长发被白色的蜡笔涂白,眼眸被紫色的蜡笔涂成紫色之后,就明白了伊丝琉尔别扭的心意。 “伊尔,既然想和朕一起沐浴月神的光辉,为什么不随朕一起去呢?” 伊丝琉尔说:“我晕飞船,陛下。” 亚历克斯凝视着他,薄薄的唇抿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是么。” 伊丝琉尔直视着他的眼眸,亚历克斯那双黢黑的眼眸是那样黑,像失去了星辰的玄秘宇宙, “……因为我精神力等级太低,不足以支撑空间跳跃。” 亚历克斯微微皱眉,困惑的反问:“……什么?” 伊丝琉尔忽然微笑起来:“就是这样。” 亚历克斯沉默了半晌,说:“伊尔,朕看过你的档案,你是a级雄虫,更何况,从附属第一星来帝星也是要经过空间跳跃的。” 他说完,垂眼看向手里粗糙简陋的木头小人。 但凡精神力高一些,就不可能刻出这么丑陋的小人。 伊丝琉尔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他们默契的闭了嘴,像往常一样相拥着入眠。 伊丝琉尔睡得并不安稳,凌晨他迷迷糊糊的睁眼,与那双显然是一夜未眠的黑眸对上。 可亚历克斯只是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安抚他:“继续睡吧,我的伊尔。” 我的伊尔,不应为任何事感到烦扰。 * 吃过早餐,送别了亚历克斯之后,新的内侍总管告知伊丝琉尔林西公爵的继承人求见皇妃殿下。 伊丝琉尔将接见地点安排在星湖边的凉亭内,从凉亭内的藤椅一眼望去,就能看到星湖湖面轻轻荡漾的波纹。 杜维纳?林西是个英俊开朗的雌子,他有一双天生的笑眼,哪怕什么表情也没有,也让人觉得他在朝你热情的微笑。 他礼数周到的向伊丝琉尔见礼,而后变魔术般在指尖变出一支白玫瑰,躬身献给伊丝琉尔。 “尊敬的皇妃殿下,这是我的雄父亲自培育的白玫瑰,不知殿下能否赏脸接受呢?” 向雄子赠送雌子雄父培育的花朵代表着最高程度的诚意,通常来讲,即便雄子不接受,也会觉得感动。 伊丝琉尔倾身接过白玫瑰,修长白皙的指尖拈着洁白的花朵,缓缓在唇边印下一吻。他的唇比沾着清新露珠的玫瑰还要娇艳欲滴,杜维纳开始猜测他的唇品尝起来是否也如花瓣一般柔软甘甜。 不!他扼断了自己轻浮的肖想,认为这是在高贵圣洁的皇妃殿下对他还不熟悉的现阶段的一种下流的亵渎。 “殿下,”他转移了话题,“一个月前我前去极北之地参与开发管理,在那里,我考察了被誉为北地寒星的胜景寒星泊。” 伊丝琉尔含笑看着他,用笑意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寒星泊的湖面常年缭绕着清冷的薄雾,那种景色的神奇与美丽若非亲身体验是无法想象出的。” 伊丝琉尔微微挑眉,笑容不变。 “但在上周的宴会上,我又见到了那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美妙绝伦的景色。” 杜维纳从礼服口袋内掏出了一个包装奢侈精美的小盒子,在伊丝琉尔面前单膝下跪,打开盒盖,露出其中散发着霜白寒气的一颗雪白圆润的珠子。 “这颗珠子的母石是不曾被宝石协会记录在册的新型宝石,是我从寒星泊湖底开采上来的。它同寒星泊一样,表面缭绕着清冷的薄雾,我用了整整一周时间亲手将它打磨成珠子模样,想要献给您,并且希望您能为这种宝石取一个名字。” 伊丝琉尔张了张口,却听杜维纳笑着继续说:“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殿下。现在我既不需要您为他取名,也不想再送您这颗光秃秃的珠子。” 伊丝琉尔微微蹙眉,昳丽的脸庞浮现真正被冒犯的恼怒。 “我要将它镶嵌在最华贵的戒托上,以便您能够时刻佩戴着它,就像时刻亲临寒星泊。至于名字,它将沿袭它未来主人的名字,也就是您的名讳……” 伊丝琉尔重新弯起唇角:“难道真的叫伊丝琉尔?” “不,”杜维纳摇摇头,“它叫薄雾美人。” * 在杜维纳?林西之后陆续还有雌子求见伊丝琉尔,求爱的手段大同小异,可唯一让伊丝琉尔感兴趣的最终也只有那颗‘薄雾美人’。 那颗珠子实在是漂亮,流光溢彩,通体雪白,好像凝结着一层疏离的寒霜。 伊丝琉尔穿着一件轻薄的蚕丝睡衣,窝在被窝里就着月光看书,大脑却被那颗珠子充斥。 门被敲响,“殿下,睡前请喝一杯热牛奶。” “为什么要喝?”伊丝琉尔分辨出了那个声音,蓦地轻笑出声,“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克莱尔哥哥?” 克莱尔端着牛奶走进寝殿,热牛奶腾起的雾气模糊了他严谨到刻板的面相。 “伊丝,夜间看书一定要开灯。” 他打开了床头的夜灯,坐在床边将牛奶递给伊丝琉尔,深灰绿色的眼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出伊丝琉尔不曾见过的复杂情绪。 那情绪多数是温情和痴心的,此刻却夹杂了一种不赞同的痛惜。 “克莱尔哥哥,我以为你会害怕真的被遣出宫而不会再来找我了呢。” 伊丝琉尔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 克莱尔却说:“即便只是为了你,陛下也不会把我遣出宫的。” “为什么这么说?” 伊丝琉尔放下牛奶杯随口发问,唇边沾染了白白的奶渍,像长了一圈白色的小胡须。 “克莱尔哥哥,”他凑近了克莱尔,轻声明示他,“伊丝嘴巴脏了,哥哥要帮伊丝舔干净。” 克莱尔无表情的脸庞迅速充血,却没有拒绝伊丝琉尔的靠近,反而更主动的搂住他,真的伸着舌尖去舔舐他唇边的奶渍。 伊丝琉尔在他的舌试图探入自己口腔的前一秒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微笑着问他:“是陛下让你来的?克莱尔?他上一次没有遣返你,只是为了让你能在他不在的时候代替他监视我?用给你机会与我亲热为报酬?” 克莱尔微微皱眉:“你怎么能这么想陛下?伊丝?他比谁都要爱你。” 伊丝琉尔扯出一个冷笑:“比你也更爱我?” 克莱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他只是觉得,与其让你与那些贵族雌子结合,不如和我……那些贵族雌子惯用花言巧语,有些雌子与很多雄子都上过许多次床了。” “那又怎么样?”伊丝琉尔冷冷的反问,“他是嫌他们脏吗?” 克莱尔无法理解的拧眉:“难道不脏吗?他们,无论是雌子还是雄子,都很脏。” “那我上过陛下后上你,你不会觉得脏吗?”伊丝琉尔没有感情的发问。 克莱尔静默了一下,说:“可你从未上过我,你只是戏弄我,你从未想过要真的上我,伊丝。” 伊丝琉尔转开了视线,沉默。 克莱尔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垂着视线轻声说:“我知道你有精神洁癖,伊丝,你最讨厌做那种事……若非陛下那夜喝醉了酒强迫你,你根本不会和他……” 伊丝琉尔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放在床头柜的光脑滴滴的响了起来。 克莱尔扫了一眼说:“是陛下在呼叫你,我先回避一下。” 伊丝琉尔不由分说的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扳倒在大床里,点开了通讯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