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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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高烧发低烧的伊丝琉尔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克莱尔坐在床边,服侍他喝药。 虫族有一套非常完善的医疗体系,其中一项重大发明:医疗舱,一直被誉为本世纪宇宙最伟大发明之一。 可是医疗舱对伊丝琉尔却不起作用,甚至无法检测他得了什么病。 于是虫帝只能给最好的传统医生配备皇宫的通行证,每次皇妃生病,相关领域的传统医生便要马不停蹄的赶来皇宫替他看病。 在虫帝的默许下,皇妃本人对此不作解释,卡列宁家族也保持缄默,那么更没有人能够试图去接近谜底的边缘了。 皇妃的体弱多病和他的美貌一样出名。 吃了两片古老的胶囊药丸后,伊丝琉尔接到了虫帝的通讯请求。 “伊尔,要怎么样你才肯重视自己的身体?” 亚历克斯的表情严肃又吓人,伊丝琉尔眨眨眼,说:“伊尔都生病了,陛下还这么凶。” 他声音又轻又软,像小奶猫用长着肉垫的奶爪爪搔刮心尖尖,叫人心怜到骨子里头。 亚历克斯拿他的撒娇根本没有办法。 不,就算他不撒娇,亚历克斯也拿他没办法。 “这两天不要和他们玩了,把病养好,回来朕带你去看海。” 伊丝琉尔问他:“为什么突然想去看海?” 亚历克斯回答:“那边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雕刻师,你的那些裸石需要被雕琢佩戴了。” 伊丝琉尔轻笑:“陛下,您知道我不爱佩戴首饰……” 他举起手,露出那颗‘薄雾美人’,“这颗宝石是例外,因为它继承了我的名讳。” 亚历克斯挑眉:“它叫‘伊丝琉尔’?” “不,”伊丝琉尔以指尖摩挲金属戒托,好像想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快乐的事而欣喜的微笑起来,“它叫‘薄雾美人’。” “……” 亚历克斯身后的摆设忽然开始乱晃,“咣当”,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但亚历克斯还站的很稳。 伊丝琉尔皱起眉:“陛下,您那里地震了?” “不是,”亚历克斯简短的回答,“是飞船遭袭。” 他说着话往控制室走去,简单的嘱咐伊丝琉尔说:“伊尔好好休息,等你下一次睡醒睁眼,朕已经回到你身边了。” 伊丝琉尔疑惑,“不是说明晚回来么?林西大公爵虽然闹着废法,但是短时间内不可能得逞,您没必要为这种小事更改行程。” 亚历克斯笑了笑,“是因为你病了朕才提前回来的,和林西闹的事没有关系。” 伊丝琉尔闻言忽然开始急促的喘息,苍白的脸色恶化为惨白。亚历克斯沉下了脸色:“怎么了?伊尔?克莱尔,你怎么照顾皇妃的?” 伊丝琉尔就着克莱尔递过来的热水顺了口气,说:“抱歉,陛下,是我身体太弱,不关克莱尔的事。” 他还想说什么,但踟蹰再三也没有说出口。 亚历克斯所处的飞船震荡的愈发剧烈,他冲进了驾驶室,最后说了句“快去休息”就关闭了通讯。 伊丝琉尔将克莱尔赶出了寝殿,拨通了林西大公爵的通讯号。 林西似乎已经就寝,被通讯请求唤醒时还睁着惺忪的睡眼迷惘的隔着屏幕看着伊丝琉尔。 “怎么了?” 伊丝琉尔告诉他:“亚历克斯提前回来了,他回来的决定没有事先告诉我。埋伏在第一跳跃点的霸虎佣兵团已经展开行动,就在刚才。” 林西挠了挠头,“……就为这事你大半夜把我叫起来?而且这种事你怎么能用光脑通讯联系我呢?不是说好了用信件和密语联系?” 伊丝琉尔垂下眼睑,雪白的睫毛将瞳孔完全盖住,遮掩了其下混乱的情绪。 “别担心,卡列宁,”林西看他一副担忧无比的模样,反而安慰他,“就算霸虎佣兵团失手了,在乱流节点那里还有任务完成率百分之百的黑刺佣兵团等着他——黑刺佣兵团还是你推荐给我的,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他还能活着出现在你面前。” 伊丝琉尔一直没有说话。 林西注视着他,很嫉妒的说:“我要睡觉了,卡列宁,我最讨厌你这种不好好保养还比我漂亮的雄子。” 通讯被掐断,伊丝琉尔窝进了床铺,病中的头很痛,身上也很冷。 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但下意识作出的选择却无法欺骗自己。 算了,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有用。 他强迫自己入睡,眼前浮现出亚历克斯经过恶战之后浑身浴血跪倒在地的凄惨身影。 他睁开眼复又闭上,眼前的场景替换成了雄父在一群强壮的军雌身下哭叫求饶的景象。 然后是他自己,躺在一个记不清面容的军雌身下,两手被高举过头顶按在床边,腰腿被军雌的重量压的动弹不得,“啪啪”的撞击声带给他灭顶快感的同时,也让他羞愤欲死。 听到雄父被处死的消息时,他正被另一名军雌压在身下。下体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紧致的腔体里,心却又冷又空。 他急切的追问原因,被告知与当年那桩阻挠虫帝登基案有关的罪犯在四十年后的今天被统一处死。 他不相信,他的雄父只是一个b级雄虫,不可能参与进什么阻挠虫帝登基案,而虫帝陛下在民间的风评很好,四十年前他没有处死这批罪犯,四十年后更没有理由秋后算账。 但雄父被虫帝亲自下令处死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心中唯一的依恋没了。 那天他在那名军雌身下哭的很凶,那个本来有些粗暴的军雌见他流泪,竟讨好的舔去了他咸湿的泪水。 第二天还送来了好吃的糖果。 之后他经常会给他送来些好吃的东西,有时候还会送给他雄虫幼崽喜爱的玩偶娃娃,他真是把他当做一只幼崽在养。 可他那时候也确实只是个幼崽,根本还没有成年。 再后来他被送去了条件更差的底层军妓营,虽然生活条件变的更差,来他营帐的军雌也变的更多,可他的日子却好过了许多。 因为他学会了示弱、讨好和迎合。 他获得了很多物质上的东西,精神上的也有,他给予一名已经迷恋上他的军雌极致的欢愉,趁他爽的翻白眼时用酒瓶碎片磨出的锋利小刀扎透了他的心脏。 然后点燃了军妓营后堆放的草垛,在漫天火光中举起那只军雌的配枪,准确的射中了堆放在远处军妓营与军营交接处的油桶。 是天意啊,否则他怎能如此精准的射中油桶? 是天要他解脱。 他炸毁了整个底层军妓营,为那些被陷入狂暴发情期的雌虫折磨的不成人形,甚至缺胳膊少腿,全身腐烂流脓的军妓送去了光明的解脱。 再后来他进宫,与亚历克斯相识,被他强迫着交欢,强迫着冠上‘皇妃’的头衔…… 迟来的睡意席卷了伊丝琉尔疼痛的大脑,他窝在舒适温软,三件套是同花纹色系的纯白天鹅绒里闭上眼睛,却仿若还身处军妓营里枕头和被单总是缺失的、脏而生锈的冰冷铁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