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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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帝都正式进入了梅雨季。 霍兰晾晒在外的衣物遭受了两次大雨的洗刷却迟迟没有将它们收回屋内,众人这才发现他死了。 他死的悄无声息,警察在现场勘察时发现这又是一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完美作案,就连帝国军事学院的摄像头都只捕捉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放大了之后发现他真是全身漆黑,连眼睛的部位都被黑纱遮住了。 皇妃殿下听闻此事后直接晕了过去,正在议事厅内议事的虫帝抛下了所有的大臣和事务第一时间回到了皇妃身边陪伴他。 “陛下,您一定要严查!”伊丝琉尔满脸泪痕的哭泣,“一定有人在针对卡列宁……卡列宁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亚历克斯紧紧抱着他,“别怕,伊尔,我一定会查出凶手,你身体不好,别再太激动了。” “马上就要驻军交换演习了,我雌父也会来,陛下!”伊丝琉尔抓着他的衣袖哀求,“让他不要来!让他待在第一星!不要让他来!陛下!” “好,”亚历克斯一口答应,“我马上就拟旨让第一星的交换演习由中将带领负责——你放心,伊尔,我会以别的理由拟旨。” “可是陛下,我雌父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您这样做只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傻瓜愚弄!我去说吧,我让他称病告假,让他自己换负责人。” 亚历克斯当然还是答应,伊丝琉尔哭的凄惨,他本想把未完的议事直接推到下午继续,但伊丝琉尔只让他陪了半个小时就要把他赶回议事厅继续议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按伊丝琉尔的要求做回那个勤勤恳恳国事为重的虫帝。 有时候皇妃伊丝琉尔真是一个‘独裁者’,连帝国真正握权的虫帝陛下都无法彻底左右他的决定。 这当然不是一件好事,但亚历克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想强逼他,便只能顺着他。 伊丝琉尔深吸了一口气,把眼角的泪水全部抹掉,拨通了他的‘雌父’威尔森?卡列宁的通讯。 屏幕里显现出一张硬朗而威严的面孔,常年风吹日晒的训练让他的两鬓染上些许风霜的颜色,却让他看起来更有种饱经沧桑、受过风吹浪打的别样魅力。 “威尔森,”伊丝琉尔无礼的直呼其名,“你的两个儿子都死了,你还要继续你雄主的‘大业’么?” 威尔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我不和你这种钢铁脑袋绕弯子,”伊丝琉尔扯出一个冷笑,“我直说吧,亚历克斯已经发现了你们的阴谋,霍华德和霍兰的死就是他给你的警告,他在暗示你自己去向他请示取消第一星交换演习的资格,那样他还可以和卡列宁,和第一星相安无事。” 威尔森说:“我已骑虎难下。” 伊丝琉尔点点头,“嗯,所以我已和奥斯汀元帅达成了共识,他会放你的人登陆帝星港口。但只要你踏上帝星的土地,亚历克斯一定会讨伐你,所以你多带一点人,还有什么秘密武器啊都多带一点。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你最好把这次交换演习的领导权交给你的副官,你自己坐另外的民用飞船,低调前来帝星——至少表面功夫要做做吧。” “你凭什么说服了奥斯汀?他出了名的因热爱军事而禁欲。” 威尔森神色严肃,带了点轻视的疑惑。 “色诱啊。”伊丝琉尔笑着眨眨眼。 威尔森鄙夷的看他,“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出‘秘密武器’的事。” “啧,”伊丝琉尔白了他一眼,“我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真正的钢铁脑袋的存在,也只有希思黎受的了你。” 希思黎是卡列宁大公爵的名,也就是威尔森的雄主,霍华德和霍兰的雄父。 “因为他爱我。” 伊丝琉尔好像听到了天大好笑的事情,毫无形象的笑得花枝乱颤,“太可笑了,你居然会说卡列宁大公爵爱你?如果真的爱你,他怎么会逼迫你做这样大逆不道,失败就会拉着整个家族陪葬的蠢事?” 威尔森说:“因为我也爱他。” “……”伊丝琉尔撇嘴,“随便吧,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你的起事还是有些急,至少要等我成为皇后,巩固一下卡列宁在帝星的地位再说。” “但你永远也不会成为皇后,伊丝琉尔。” “谁说的?”伊丝琉尔反问,“你对我的魅力这样没有信心?亚历克斯可不是你这样的钢铁脑袋。” “因为你不爱他,伊丝琉尔,所以你永远不会答应他。希思黎认为既然如此,就没必要一拖再拖,而林西会成为很好的挡箭牌。” 伊丝琉尔暂时沉默,思考着什么。 “伊丝琉尔,你和希思黎真的很像,就连思考时微眯眼睛的小习惯都如出一辙。” “我该感到荣幸吗?”伊丝琉尔笑了。 “不,我觉得你很可悲。” “哈?”伊丝琉尔好笑的张大了嘴,露出了舌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含在里面的葡萄味紫色硬糖。 他立即把嘴掩饰性的又闭上了,“嘎嘣嘎嘣”的几下把硬糖嚼碎了吞下去。 他有点欲盖弥彰的说:“这个牌子的柠檬糖真是催泪神器,所以用过之后我得吃个葡萄味的缓缓味觉……不过它的所有味道都特别好吃……这个牌子是帝星特产‘梅梅味’,我强烈推荐给你,你登陆帝星之后记得买了拿回去讨好希思黎,他一定也会喜欢的。” 如果你还有命回去的话。他在心底补充。 威尔森沉默的看着他,直到伊丝琉尔又往嘴里扔了一颗粉红色的草莓味硬糖,才缓慢的开口:“你真的很可悲,伊丝琉尔。” 伊丝琉尔“呲啦”一声把手里的糖纸撕的粉碎,眉眼凝聚起突兀的怒气,“你刚才还说我和希思黎很像!他也可悲吗!” “不,”威尔森摇头,“他年少时同你一样玩弄权谋和人心,失去了很多东西才夺得卡列宁家主继承人的位置,在最后的家主争夺战中甚至还要牺牲我和我肚子里的虫蛋。但是他最终回了头,放弃了家主之位,保下了我和霍华德。” “我对你们过去的爱情故事没有任何兴趣。”伊丝琉尔摆摆手想要挂断通讯了。 “霍华德很爱你,伊丝琉尔,在遇见你之前他从未表现出过对任何雄虫的兴趣,他甚至为了你被希思黎打断了腿。” 伊丝琉尔挑眉,“这么说他断腿还怪我咯?我是不知道是我叫希思黎打断他的腿的呢,还是我叫霍华德去被希思黎打断腿的?” 威尔森再次微微摇头,似乎有些无力。 “你对你曾经拥有的后代就没有一点懊悔怀念之情么?你那毫不留情的一脚不仅杀死了你的后代,还让我的孩子霍华德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伊丝琉尔闻言只是讽笑。 威尔森深吸一口气,眉头蜷起,这只s级的冷面军雌竟流露出了罕见脆弱的痛心神色,只要一想起他的大儿子霍华德,他就真实感受到作为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走入歧途却心余力绌到无能为力的锥心刺骨之痛。 尤其是在伊丝琉尔面前,这痛便刺入骨髓,简直要他痛不欲生。 “霍华德已经死了,这一切便都不重要了,”他冷冷的说,“而你伊丝琉尔,孩子的雄父,不仅漠不关心他的死去,谁知道这背后又有没有你的‘一份功劳’。” 伊丝琉尔闻言讽笑更甚,“少污蔑我,威尔森,你最好先拿出证据再说这种话。” 威尔森既愤怒又无奈,更多的是无奈到极点的无力,“你不想问问霍华德当初为什么会被希思黎打断腿?伊丝琉尔?为什么你一来卡列宁家族,第二天他就断了腿?” 伊丝琉尔满不在乎的说:“关我什么事呢?” 他的表情和态度在威尔森看来简直冷漠到令他憎恨。 若非隔着光年的距离和一层虚拟屏幕,他几乎想要一拳狠狠打来。 威尔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表情扭曲的大声冷笑,而后“啪”的挂断了通讯。 伊丝琉尔面对着突然黑暗下去的屏幕,“嘎嘣嘎嘣”的咀嚼着硬糖,心想:是啊?不论卡列宁们做什么,都关他什么事呢? 为什么要对伤害过他的人抱有无用懦弱的怜悯之情? 强迫他、侮辱他、威胁他的人,全死光了就好呢。 至于别的,关他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