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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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私奔吧!克莱尔!” 正站在窗边眺望港口方向的克莱尔闻言一惊,转身就看到伊丝琉尔一身黑色简装,跑的气喘吁吁的,眼眸却是黑夜里最明亮的紫色星辰。 他的笑容如斯灿烂,是朝露映着晚霞,是流星追赶长月,是夜海边引航的灯塔,是永夜里长明的星月。 他全身被黑暗笼罩,却因一个微笑在独自发光。 仿佛长久以来的夙愿终于得偿。 克莱尔喉头一紧,一股暖流涌过心间,只觉得伊丝琉尔真是美好,外表已如纯洁天使,内心却比天使还要圣洁。 可是人不能过于天真,这个提议完全是天方夜谭。 克莱尔被他抓住了手往外拖,只能顺着力道踉踉跄跄的跟着小跑,“伊丝,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克莱尔,我的雌父造反了,陛下和他在港口打起来了,我们要私奔只能趁现在!” 克莱尔用力抓着他的手在门口站定,“你疯了?私?奔!?” 伊丝琉尔抿着唇不说话,明艳的笑容一点点自唇角消失。 克莱尔心疼的抚摸他的长发,被重重打开了手。 “伊丝,冷静一点,即便我们真的私奔了,又能奔到哪里去呢?港口戒严,没有星舰或飞船可以出航了,而且是你雌父……” 伊丝琉尔只问他:“你愿不愿意带我走?” “什么?伊丝,我说了,港口戒严……” “我明白了,”伊丝琉尔点点头打断了他,“你们都在骗我。” “什么?”克莱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抱抱我,克莱尔哥哥。” 克莱尔虽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走了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了伊丝琉尔消瘦的腰身。 “噗嗤” 剧痛自脊背袭来,克莱尔猛然推开伊丝琉尔,却由于自身的后退被尖利的刀刃扎的更深。 脊背薄薄的肌肉被利刃扎透,内部的心脏破裂淌血,克莱尔不敢置信的看向伊丝琉尔, “为什么?” 伊丝琉尔冷淡的回答:“你第一次见我时肮脏的眼神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下场。” 克莱尔痛苦的笑起来,口唇中溢出大量鲜血,“如果我刚刚选择带你走,你还会杀我吗?” 伊丝琉尔说:“暂时不会动手。” 他不是身体素质强悍到离谱的sss级雌虫,心脏被扎透,他就活不了了。 “我不明白,伊丝,”他一边呕血,一边艰难的说话,“那天你坐在石凳上吃葡萄,阳光洒落在你头顶,你那么美,看起来就像个小天使……我怎么会用‘肮脏’的眼神看你?” 伊丝琉尔说:“我对雌虫们充满欲望的眼神很熟悉,你骗不过我。” 他微微一笑,“你记得我坐在石凳上吃葡萄,那你也一定记得在我身旁吃蓝莓的那只小雄虫莱茵咯?我和他在一个月的考核期内相处的不错,已经说好进宫之后再各凭本事夺得陛下的宠爱,可是你才和他上了几次床,就把我的考核成绩定为不合格,把我入宫的资格随意取消?可笑的是白天的礼仪课上你一副禁欲刻板的样子,哪里动作不对你都要打我手板,若非我实在奇怪为何他每晚都要出去起夜两个小时,还发现不了你在他身上的浪态。” 他停顿了片刻继续说:“我并不认为这种竞争手法有什么不对,他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机会而我不愿,我出局,我没有怨言。可你怎么能叫他在我离开的前夜给我下药?因为我要走了,所以抓紧最后的机会想要尝尝我的味道么?还好我早已知道你们龌龊的肉体关系而有了一些合理的联想,所以我在他请我喝饮料时悄悄的将杯子互换,更奇妙的是那夜陛下竟莫名光顾了我们的小院落,然后我们一起欣赏了他的丑态,他自动出局,而我最终留了下来。” 克莱尔红着眼睛挣扎:“不是这样的,伊丝,你误会了……咳咳……” 伊丝琉尔好心的把他的头颅扶了起来,笑着问他:“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呢?” “考核成绩……你确实不合格,”克莱尔艰难的喘息,“你上课就像在给我捣乱……莱茵那么做,是求我不要让你走,求我不要取消你的入宫资格,但你还是要走……他下药,也许是为了……为了……” 欲望是肮脏的原罪,而引动欲望的美则是原罪之源。 ‘美’本身不是一种罪,但过分的美却犯了让人迷失和疯狂的罪。 人因爱而迷失,又因欲而疯狂。 “他给你下药……也许是为了……” “好了。”伊丝琉尔打断了他。 为了杜绝自己的‘美’所造成的影响,伊丝琉尔只好利用它,将原罪化为利刃,持利刃抢先解决一切试图‘伤害’自己的罪。 他伸手,将利刃按入的更深。 克莱尔睁大了眼眸。 “为什么陛下会……来……” “仅仅这样是不是还死不了?”伊丝琉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呓语,自顾自的低声发问,竟又拔出刀刃从正面捅入已经破碎的心脏,又狠狠地抽出,带出无尽鲜血。 “伊丝琉尔……你太……” 他胸前喷溅而出的鲜血沾在伊丝琉尔眼眶边雪白的肌肤,好似凝结的斑驳血泪。 未尽的话语连同深灰绿色的眼珠一起在剧痛中凝固。 太什么? 伊丝琉尔抹掉眼角的血迹,最后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用挣扎间被扯碎的袖子擦了擦沾满血迹的刀刃,将床上的被单扯了下来蒙在那具新鲜的尸体上,推开门缓步离开。 * 霍华德、杜维纳、霍兰、克莱尔,军营的军雌们…… 伊丝琉尔凝望远处战火纷飞的港口,抱着小包裹往宫外走去。 到现在为止,那些侵犯过他,或试图侵犯他的雌虫差不多都结束了罪恶的生命。 接下来,还有亚历克斯,卡列宁家族,和背叛了他的奥斯汀。 亚历克斯和奥斯汀可没有那么好杀,卡列宁家族在第一星,靠他自己更杀不了了。 他连去第一星都只能靠飞船在宇宙中开三个月的直线,等真的到了那里,黄花菜都凉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出皇宫先藏起来,威尔森虽然带来帝星的人不可能比帝星驻军多,但他们手握秘密武器,因此这场内战谁胜谁负还未可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无论谁胜谁负,墙头草伊丝琉尔必会被严惩。 亚历克斯爱他毋庸置疑,但‘爱’这种东西,在一次次被欺骗背叛后还能保持持续么? 尤其是他和威尔森对上,必然就会知晓一切。 包括他军妓的身份——事实上直到现在伊丝琉尔也还是个军妓,只是档案没有存放在军营,他便就是个拥有自由身的军妓罢了。 也包括他曾经做过的坏事,比如试图杀害军雌啦,炸了军妓营,身为军妓却逃跑啦,伪造隐瞒身份进入皇宫接近虫帝,在虫帝身边心里还敢藏着别人啦等等等等一系列但凡是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虫帝就不可能容忍的坏事。 谁敢保证一份爱情永不变质呢?还是这座帝国权力顶峰的珍稀爱情? 看他身份高贵是帝国唯一的皇妃,可说到底不就是虫帝一个满意的床伴?想要时可随心把他按在床上,不顾他的抗拒和泪水,在他立了那样偏激的法后还要以身试法,难道他就吃准了伊丝琉尔不可能自己处死自己?情浓时立即要把他提至‘皇后’之位,厌弃了便可随时废掉。 伊丝琉尔认为自己一向有先见之明,懂得规避风险,他可不想经历那么屈辱的‘被废’,亦或者是卡列宁过河拆桥的报复,所以还是有眼力见的在他们胜负未分时就自己早早跑掉好了。 虽然有点不舍——他知道自己喜欢亚历克斯,可是他更不想被亚历克斯或者希思黎?卡列宁杀掉,也许法律会阻止他被处死,继而把他重新投进军妓营——那他更不愿意。 而且这点喜欢必须早早的被掐灭,他的死亡名单不会因为一点喜欢就作出改动,但他也许会因此感到伤心,他不想让自己伤心,可是他的死亡名单也是不能变的。 早在雄父被处死的那一晚他就对月发誓不会让他一人在流星上孤单寂寞,他与亚历克斯,总要有一个人去陪伴雄父。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未来的某一天。 他一路小跑到停车场,随便选了辆悬浮车,从小包袱里取出一枚特殊材质的印章按在指纹读取器上。 这枚印章刻的是亚历克斯的指纹——他第一次为伊丝琉尔解开抑制环时,伊丝琉尔就用金粉和胶带把他留下的指纹保存了下来,自己照着刻的。 他刻废了大约几百枚印章,才刻出了现在手里这枚勉强能够解开他抑制环的成品。 他开着悬浮车一路闯到皇宫门口,没想到现在局势混乱到连皇宫看门的守卫都不见了踪影,他很轻易地就出了皇宫,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他一个人、一辆车的身影。 不是戒严了么?为什么大街上没有巡逻戒备的警卫? 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转入街角时就有一队巡逻警察举着枪冲过来。 伊丝琉尔停车摇下车窗举起手,为首的警察就看到了他璀璨醒目到如帝国招牌的脸庞。 “皇妃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伊丝琉尔一脸哀愁的说:“我担心陛下,但又不想连累其他人,就自己开车去港口了。” 说完他不等警察们有所反应就踩了油门加速离开,同时打开了星网导航系统,几乎是打开导航的一瞬间他就收到了刺耳的超速警报,不过反正警察们也不敢开车姿态强硬的当街追拦他,更不敢朝他开枪,不是么? 所以伊丝琉尔一路飙车的非常爽,将好好的悬浮车开成了暗夜敞篷,猎猎夜风打的他脸颊很痛, 却久违的痛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