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性爱食髓知味,深深沉迷于此不能自拔,甚至是越玩越刺激。
响起「滋滋」的水声与男人沉厚的呻吟声。 「……妈……妈……我……唔……不行了……快……」许亮实在受不了这样 的诱惑与刺激,胯下的大鸡巴频频发出想要缴械的信息。 听到儿子的话后,柳雨萱嘴唇松开了鸡巴,她握着鸡巴望着许亮,淫荡的表 情一览无余:「射吧,把儿子你的浓郁精液全射给我吧,我会全~ 部吃下去的。」 接着再次含上鸡巴,而吸吮速度比刚才可是更快。 就在这最后冲刺的时刻,一阵铃声响起。 听到着铃声,柳雨萱不悦地盯着自己的公文包,她没有去理会铃声,继续享 受儿子的大鸡巴。 许亮想着借此来稍做休息来享受多点老妈的口交,所以向柳雨萱说道:「妈 ……你快听吧……可能是有急事找你呢?」 「…唔…」柳雨萱丢了个不悦的眼神过来。她的神情仿佛是在说「别烦老娘 最开心的时候!」她随手拿起公文包丢给了许亮,示意让他来听。 对着自己的鸡巴依依不舍的母亲,许亮既兴奋又开心,但看到手机来人后, 这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爸!」看着手机许亮大声说道。比起许亮的惊慌,做母亲的柳雨萱更加 淡定的说:「早点接吧!」 按了接听后,许亮慌慌张张的说:「……喂~ 」 「嗯?小亮,怎么是你,你妈呢?」 「啊……妈?……啊……」望着胯下正在一心一意给自己口交的母亲,一时 间许亮说不出任何话。 手机再次传出许逸凡的声音:「嗯?小亮?」 「……喔……唔!!!!」当许亮按下接听后,柳雨萱立马对着鸡巴发出猛 烈的进攻,「含~ 吹~ 吸~ 舔」尽均使出。 许亮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柳雨萱,摇着头示意她不要继续下去。但是她不听, 反而变本加厉,嘴里含着儿子的大鸡巴,舌尖对着敏感的马眼位划来划去,用牙 齿轻轻咬着充血的海绵体,口腔中体会到无比温暖、无比的酥麻。 忍受着母亲热情的口活,许亮对着父亲说道:「老妈她在医院里,去接芬姨 下来,让她和我们一起……」敏感的部位不断被进攻,龟头的酥麻感不断更加, 许亮感觉到自己真的无法强忍下去,当硬硬的牙齿碰到自己敏感的龟头时,精关 一松,人也打着颤抖,腰部往上挺动,鸡巴上插入到嘴里深处,在喉咙里马眼喷 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浓浓的精液直接从喉咙涌入到胃肠去。 「回去。」一边和老爸说话,一边在母亲的嘴里射精。 「喔……那么和你老妈说我今晚不能回来了,这边的雨越来越大,你也是早 早送她们回去吧。」 「哦~ 哦~ 」射完精的许亮有气无力回答许逸凡。 通话结束后,许亮起身鼓着气腮看着柳雨萱,而柳雨萱则是舔着嘴唇四周, 回味嘴里的精液,单手摆出胜利的V字。 坐起来整理仪容的柳雨萱说道:「儿子,爽不!」同样在整理裤子的许亮回 应:「爽是爽,可是太刺激了,我差点在老爸面前喊出来啊。」 「嘿嘿……」 这时候,许亮看到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母亲会有如此童真的面孔。 「啊!!!」柳雨萱发出惊慌失措的声音。 「怎么啦?」 柳雨萱手指指着时间,许亮顺着一看,车内的时间标示着五点四十二分,这 时间点代表着已经超过王芬下班时间了,看到这他们俩马上开车赶回去,在途中 柳雨萱戳着许亮脸颊调皮说道:「小亮,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淫荡。」听到母亲的 话,许亮只能尴尬地笑了。 回到医院门口,柳雨萱急忙地进去医院,看看王芬是否已经走了。 就在此时,某人正从医院门口走了出来,看到熟悉的车辆、熟悉的两人,她 说道:「咦?你们……」 两人看到王芬还没走各自都松了一口气,柳雨萱更是欢喜雀跃,她开心走到 王芬身边说道:「还好~ 还来得及。」相比柳雨萱,王芬表现的是愤怒,她冷淡 说道:「我不是叫你们不要来的吗?怎么还来。」 柳雨萱听到王芬这样语气对待自己,她怒反驳:「现在天气那么差,我们不 想你冒着风雨这么狼狈回家呀。」 「你自己都会说天气差啊,你还过来拉,还叫小亮开车,在大风雨下开车, 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啊。」 「……什么三长两短啊……」 「…………」 两个人在医院门口争吵,而内容越来越无聊,许亮看着都觉得好尴尬,他突 然中间插嘴说道:「好啦,好啦,别吵啦,芬姨,不来都来了,你就先上车吧, 你看,你们俩都妨碍到大家了。」 两个人听到许亮的话后,两人左看右看那些看戏的人,各自都停下嘴来,默 默地走进车内,而两人同时碰到后面车门,两人又互相对视对方,几秒后王芬响 出「哼」的一声接着放开车把门,坐到前面的副驾驶位。 「嗯?」王芬进入到车里后,发出疑问的一声。 许亮关心问道:「芬姨,怎么了?」王芬笑了笑回应:「没~ 没什么!」然 后通过后视镜看着柳雨萱诡异地笑了。 在回家的全程,柳雨萱与王芬两人都一声不响,许亮也因早上和王芬的对话 而变得不知所措,就这样,三个人顶着这尴尬的气氛回到社区的停车场。 在停车场上,许亮向她们两人说道:「妈,芬姨,我先去停车,你们先上去 吧。」 柳雨萱点头作为回应,王芬则向许亮表达谢意:「不好意思啊,小亮,麻烦 到你。」 在电梯内除了她们就别无他人,但她们两人各自站在两边角落,双方依然没 有理睬对方。 电梯到达后,两人独自走向自己家门口,在柳雨萱即将打开门时,身后一个 拥抱将她抱住。 「对不起!」王芬对柳雨萱深情的说。 王芬双手紧紧抱住柳雨萱,把整个身子依靠在她的背部。 「我知道你们特地过来是为我好,可是我……」 「我知道。」柳雨萱打断王芬的话。「你还不是一样……」柳雨萱将手搭在 王芬手臂上,慢慢转身过去。 柳雨萱与王芬两人额头相碰,十分深情,眼中只有彼此。 「呐。」 「嗯?」 「这里没人呢!」 「嗯!」 「那么……」 「嗯…」 王芬嘴唇与柳雨萱嘴唇重合在一起,两人之间的接吻虽不说刺激,但却是很 温情。你吮我下唇,我吸你上唇,接着王芬将舌头伸入到柳雨萱口腔内,两人的 舌头像是麻花辫一样互相交缠,温暖的口腔内每一寸几乎都被王芬她舔遍,连最 深侧的牙龈都不放过,在这种强烈的冲击下,柳雨萱觉得自己身子都软了,无力 地挨靠在房门前。 两人双唇离开后,王芬诡异笑道:「果然呢~ 你俩真是的,连这点时间都不 肯放过,居然在车里面玩。」 听到亲密闺友这么说,柳雨萱脸皮都红通通:「唔,忍不住嘛。」额头靠到 王芬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 王芬抚摸柳雨萱的秀发,说道:「快了,她快回来了。」 柳雨萱忽然想起:「咦?她?对喔,算下日子,她的确要回来了。」 王芬声音带有点雀跃的说:「她一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不过在此之 前,首先是……」望了望柳雨萱:「你舍得吗?」 柳雨萱知道这番话的含义,她含羞地点了点头。 「你……」此时电梯门口打开,许亮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 许亮看到她俩站在一起,想必是和好了,他心中一颗大石终于放下了。 许亮说道:「妈,芬姨,你们两个怎么站在门口还不进去?」比起看到两人 和好而开心的许亮,她们两个看到许亮这一身落汤鸡而惊讶。 两人同时说道:「怎么了,小亮,怎么浑身都是湿透了。」 许亮解释的说:「车里面的雨伞只有一把,我只好跑回来,可是快到大楼门 口又让车飞溅的水打中,所以就搞成这样了。」 看到浑身湿透,柳雨萱担心说道:「快,快进去,先洗澡,还要热的,我冲 杯可乐煮姜给你驱寒。」 「那么我来煮饭吧,小亮,今晚就煮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真的?哇…太好了。」一听今晚有自己喜欢吃的菜肴,许亮雀跃不已。 望到这么童真的许亮,她们两人哭笑不得地走进屋内。 ------------深夜------------ 「哇……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 「这个有什么好羡慕的。」 「唔唔唔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不逗你了,你也该睡觉了吧,那边很晚了吧。」 「说的也是呢,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和…… (≧▽≦)/ 」 「……是……是……那么祝你好梦啦……」 随便翻了一下,他发现字迹娟秀、工整,明显出自女人之手。所记内容正是 桃源的一段历史,异常兴奋的他端把椅子来到屋前空地,背对太阳坐下来认真阅 读。一个小时后,他弄清了从163年到1949年桃源发生的所有事情。 按理说,陶云母女来到桃源之前,这里有些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与他们 陶家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这些原居民的结局是悲惨的,其教训是惨痛的。前事 不忘后事之师,前车之鉴,这些道理他是懂的。忽然他有些后怕,假如她们没有 留下文字,他陶龙也许会重蹈覆辙,悲剧可能在一百多年后再度上演。 觉得有必要让自己的亲人尽快了解真相的他立即走进屋子,将刚洗好衣服的 陶云母女和正在房间闭目养神的刘娟召集到一起,向她们讲述了在这里曾经发生 的一切。 记事本的第一作者叫赵艳茹,她是按自己所见所闻的顺序记事的,八十多岁 的时候因为眼疾,写字不方便,就由其女儿张琳接着记。陶龙则按照事情发生的 先后顺序讲述,其中的纪年改为公元,这样更便于三女理解。 163年10月,青山北麓王家庄大财主王德贵偶然发现了一处宛若仙境 的世外桃源,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环境幽雅,资源丰富,更兼此处只有一条一 里多长的天然隧道与外界联系,居家特别理想。他想,假如在隧道的两边都安上 坚固的铁门,那此处将绝对安全,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觊觎他的家产了。 此地原有一间草房,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居住。在了解到这个男人是个 鳏夫且无亲无故时,王德贵露出了残忍的本性,与同行的两个儿子联手让他从这 个世界消失。 随后,直到第二年6月这个月时间里,王德贵大兴土木,在北边建造了三 栋既美观又坚固的楼房,中间一栋最气派,是他自己居住的,两边是儿子的。楼 房的北面建有厨房、厕所、泳池及可以泡温泉的浴池。东边偏南靠山建了一排小 房子,可以圈养猪、羊、鸡、鸭等。中间的池塘里放了大量的各种鱼苗,岸边种 了柳树。西边的空地则开垦出来做了菜地。 164年6月26日前,所有的生活用品、家畜家禽等全部到位,大量的 粮食、布匹等也安放妥当。一切就绪,就等26日他全家入住了。 6月26日是王德贵五十岁生日,他早就定好了在这天乔迁新居,大摆筵席。 不过,为了避免他人的嫉妒,他摆的只是家宴。除了两个儿子外,只请了女儿一 家赴宴。 这天一大早,王德贵夫妇携带多年巧取豪夺的金银珠宝等财物,坐着马车来 到了桃源,随行的还有三个男子,一个厨师及其两个帮手。他没有带保镖,也没 带丫鬟和老妈子,因为他觉得既然是家宴,外人越少越好。 一个小时后,32岁的大儿子、30岁的小儿子相继携家人到了。 又过一个多小时,住得较远的女儿一家也到了桃源。 见全家人聚齐,正准备讲话的王德贵突然发现,有一个身材魁梧大约二十四 五岁的年轻人尾随女儿一家也进了桃源。这个人是谁,来此有什么目的,王德贵 无从知晓,于是带着两个儿子与女婿上前盘问。 来人叫张猛,是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部将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一个多月前他 的小队被派外出筹粮。在一个开矿的大户人家抢到不少的粮食、炸药和金银财宝。 此时面临内忧外患的太平天国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点的张猛 果断地带着于勇、曹南两个小兄弟及十多个兵士当了逃兵。 因害怕太平天国失败后会被人当作天国余孽抓起来,所以他们不敢回家乡。 一个多月来,他们一路向西,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但沿途全是平原地带,给人 很不安全的感觉。偶尔有些小山丘,却都不适宜安家。 这天早上,在南林县城住了一晚的张猛骑着马带着手下人沿着官道继续西行。 突然,他发现前方有一辆马车,车后有三个男人骑马跟着。马车里不时有银铃般 的笑声传出来,听得张猛心里痒痒的。许久未尝女人滋味的张猛想,拥有如此美 妙嗓音的女人肯定是极美的,如果掳来做婆姨那该多好啊。 光天化日之下,路上行人不少,强抢的话有一定风险,不过在大风大浪里摸 爬滚打了数年的张猛并不惧怕。只是,现在自己连一个窝都没有,如何安顿自己 的女人?思忖良久,他决定随前方的马车一起行走,见机行事。 在交代于勇和曹南及兵士远远跟着,如有岔路看他的标记后,张猛迅速追上 了马车。 骑马的是一个中年人和两个年轻人。马车四面均未遮挡,应该是天气太热的 缘故。 坐在马车里的除了几个小孩外还有四个女子。四女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妇,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妇,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仔细一瞧,果然如张猛所料,个个 都是美人。最吸引他的当然是那两个少女,看发饰,年龄稍小点的还是个姑娘, 稍大点的是个小媳妇。在张猛看来,四女中最漂亮的就是那个小媳妇,她也是张 猛心目中最理想的婆姨。 既然不能贸然行事,张猛就一路跟着,最后来到了桃源。 在听了对方说只是因为太闲了出来看热闹后,王德贵想,对方只有一个人, 料他也弄不出什么花样。再说,就算他真的撒野,自己家的男子有八九个,还怕 他不成?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有一个外人给自己祝寿也好,吃完午饭就让他立马 滚蛋。想到这里,王德贵说了句让他自行参观,随后带着家人进了中屋,不再管 他了。 王德贵没有将张猛赶走,也没有吩咐人锁上两道铁门,这是自信所致,也有 炫耀的成分在内。殊不知,一念之差,让他全家十多口人走上了不归路。 信步游逛一番后,张猛兴奋不已。这里简直就是天堂,是为自己和两个小兄 弟量身定制的绝佳的避难场所。仅仅几分钟时间,他就已经把今天要做的事情和 今后几代人的生存与繁衍全都设想好了。 没过多久,于勇、曹南带着兵士进了桃源。他首先明确了任务:杀光包括男 孩在内所有的男人。为避免有人外逃通风报信,他留了三个兵士和他一起守住出 口,其余所有人立即投入战斗。 仅仅过去了一刻钟,训练有素的军人就超额完成了任务:不仅让所有的男性 没了生命迹象,一个兵士还失手误杀了王德贵的婆姨。当然,张猛没有怪罪那个 兵士,还安慰说,老太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死了更好。 随后,张猛给兵士们派了任务,有的去厨房做厨师来不及完成的午饭,有的 负责看守女眷,其余的搬运尸体、打扫战场。他则把曹南、于勇叫到身边,给他 们通报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兵士太多,女人不够分。干脆中午把他们全部灌醉,然后让他们统统 去见阎王。 第二,王德贵的女儿和两个儿子这三家每家都有几个女的,有的比我们大, 有的还没有成年,但个个长得好看,任何一个做我们的婆姨都不会给我们丢脸。 我的想法是,我们三个每人做一家的户主,这家的大小女人都是自己的婆姨。现 在我们是兄弟,今后我们还会是亲家,我们三家的后代也会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 世代通婚。 第三,为了避免外人尤其是官府干扰我们,在确保物资充足、后代也可以永 远生存下去的前提下,我们用抢来的炸药把隧道炸毁,让这里成为真正的世外桃 源,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活过这辈子了。 两个听众闻言心花怒放,忙不迭地点头。 午饭后,喝得醉醺醺的十多个兵士正在做着美梦,转眼之间却都做了张猛三 人的刀下之鬼。 巡视一番后,张猛等三人发现这里应有尽有,几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完。于 是他们将所有的尸体拖至隧道的进口处,将全部炸药安放在附近,随后点燃了导 火索。 地动山摇中夹杂着巨大的爆炸声,持续了数分钟之久,而后一切归于平静。 张猛带着两个小兄弟进隧道查看,发现隧道的长度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左右, 估计山体也塌陷了至少一半,可见炸药的质量很好,威力强大。当然,这条隧道 连通内外的功能已经丧失了,今后只能称之为山洞了。 曹南问张猛:「大哥,这座山本来是上不去的,现在被炸了一半,会不会容 易上去了,那我们这里今后还安全吗?」 张猛哈哈大笑:「你放心好了,我们这里绝对安全,任何人都别想进来。你 也知道,这座山原来是爬不上去的,炸掉半边山后,那就形成了悬崖峭壁,连野 兽都不可能上去,何况是人呢。」 完全放下心来的三人开始分房子与女人,没有任何悬念,张猛得到了中屋和 他早就看中了的那个小媳妇一家的女人。 其实张猛还有个私心,那就是女人的数量。他在午饭前就弄清楚了,三家的 女子共有16人。其中13岁以上的有10个,小媳妇一家有4人,其他两家各 3人,未成年的每家都有两个。他作为一个小队长,两个小兄弟的上司和大哥, 多一个女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三人忙碌了一下午,晚上都顺利入了洞房。 刚上婚床,许久未肏女人的张猛就迫不及待了。他先是粗暴地剥光了他最喜 欢的小媳妇的衣服,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很快,他就发现小媳妇居然还是个处子, 真是意外之喜,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随后他非常温柔地肏弄这个小媳妇,让 第一次房事的她得到了快感,有了一次高潮。然后,他又不辞辛劳地开垦了另外 一块处女地,接着就痛快淋漓地肏了少妇和熟妇,最后回到小媳妇身上,在她的 屄内射了精。 稍事休息后,张猛才开始询问四女的情况。 已然失身给了眼前的男人,母女婆媳四女共侍一夫已是事实,说不定以后还 会出现六女侍一夫的情形,再说今后也不可能出得了桃源,除非寻死,否则一辈 子都将是这个男人的婆姨。想到这里,她们就没有保留地介绍了四女之间的关系。 熟妇的身份是母亲和婆婆,姓吕,今年33岁,生了四个女儿三个儿子。少 妇是大女儿,小名丽儿,1岁,有两个幼子。年龄小点的是二女儿,小名雅儿, 14岁。 小媳妇叫赵艳茹,今年15岁,出身于官宦世家,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前几天才过的门。结婚当天来了月事,直到今天 早上才干净。本来与16岁的夫君讲好,今天晚上将是他们真正的新婚之夜,没 想到他是个无福之人,白白便宜了张猛这个莽夫。 听完后,张猛欣喜无比,说自己是真正的有福之人,拥有四个母女婆媳美妻, 此等齐人之福,试问世上有几人能与他比肩? 从这天开始,张猛的性福生活正式拉开了帷幕。他每晚在温柔乡里肆意作乐, 而射精对象只有两个,即他最喜欢的赵艳茹和妙龄少女雅儿。这是为确保夜夜春 宵,至少有两女不能怀孕。他两个小兄弟也是这样想的,故都只在一个屄里播种。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赵艳茹和雅儿都如张猛所愿,怀上了孩子,另两家也 各有一名少女有了身孕。 接下来两个多月的时间,三个男人每天都在自己的安乐窝里尽情放纵享乐, 过着不是神仙却胜似神仙的淫靡生活。 有句老话说得好:乐极生悲。在张猛进入桃源四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面对四 具诱人的娇躯正待有所作为时,他突然发现鸡巴居然硬不起来了。在让四女手口 并用大约一刻钟后,鸡巴勉强勃起。仅仅肏了几分钟,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然 后又回复到疲软的状态。这种情况持续了数日,直到他最后一次与四女同床的那 一天。 赵艳茹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情形。张猛那明显比原来小了许多的阳具又是在四 女的帮助下才勉强弄硬,但其长度和粗度已经不及四个月前的一半,硬度就更没 法比了。刚被扶至屄口,它就一阵哆嗦,流出了一点液体,随后就缩成一小团, 其长度目测也就一寸多。 张猛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他猜测可能是这几个月来纵欲过度 所致,因此对四女说,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她们身上辛勤耕耘,太累了,他要休息 几天,等恢复体力和再与她们睡觉。第二天开始,他就单独睡一个房间,之后就 再也没有碰过女人。 十多天后,见张猛依然独自睡觉,四女才意识到他的身体出了问题,而且肯 定比较严重。吕氏与丽儿想到他是杀夫杀子的大仇人,被他糟蹋本是无奈,现在 他不再纠缠自己,这是好事,今后也乐得清静了,于是也懒得理他。 赵艳茹与雅儿心里则矛盾得多。一方面知道对仇人不能有感情,另一方面张 猛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可能是她们今生唯一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还 是她们腹中胎儿的父亲,因此对他是又爱又恨。不便直接向他询问病情的赵艳茹 突然想到,另外两个男人不知情况如何,如果他俩没问题,那张猛可能真是累了, 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会好起来,如果他俩也是这样,那就得找原因了。 问过两家女人后,赵艳茹很是震惊。于勇、曹南的症状与张猛相同,算算日 子,他俩比张猛还要早半个多月单独睡觉,这可能是张猛比他们身体更强壮的缘 故。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她始终没有弄明白。 几个月后,这三个男人的外表有了相当大的变化,首先是浓密的胡子渐渐不 见了踪影,皮肤也慢慢如女人般细嫩光滑,连声音也尖细起来。不管从哪个角度 看,他们身上再也没有了男子汉的特质。有些自卑的他们为了避免与女人们见面, 每天躲在一个房间,自己弄饭,同醉同睡。 第二年春天,先是雅儿生了个儿子,几天后,赵艳茹产下一女婴,取名张琳。 于勇和曹南随后也各有了一个儿子。 做了父亲的三个男人觉得后继有人了,心情好了许多,也不再整天借酒消愁 了。他们决定好好把儿子养大,早点抱孙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三个男孩长到十四五岁应该成为小男子汉的时候,智商 却都很低,尤其要命的是,他们的小鸡鸡一直停留在婴儿的水平,没有丝毫发育 的迹象,估计再等上二十年,它们的作用依然只是撒尿。 张猛三人完全崩溃了,觉得不仅没脸见他们的女人,连苟延残喘下去的勇气 也没有了。想到儿子活下去也是丢人现眼,是纯粹的累赘,于是在一个上午,他 们把各自的儿子带进他们的房间,先将三个男孩勒死,然后三人同时悬梁自尽。 听到异常声响的女人们迅速赶到现场,见三个男孩没了心跳就七手八脚将三 个男人弄下来,发现他们也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十多年没见过自己男人下体的赵艳茹很是纳闷,张猛后来一直没和自己的女 人睡觉,鸡巴肯定是从没硬过,否则他怎么忍得住?她想,刚死的人身体器官应 该与死前没有什么变化,看看又何妨。于是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扒光了张 猛的裤子,一看,惊呆了。 原先如黑森林般的阴阜现在光溜溜的,蚕豆大小的鸡鸡白白嫩嫩,两个蛋蛋 还没有花生米大,这与天天光着身子到处乱跑的三个男孩没有任何区别。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另两家的女人们活学活用,很快也看到了曹南和于勇 的下体,与张猛毫无二致。 见此情形,赵艳茹得出了结论,男人在桃源绝对不能长期居住,否则会变成 不男不女的怪物。至于女人,到了桃源就最好不要离开,她身边年龄最大的吕氏 和年龄最小的张琳就是明证。吕氏年近半百,可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少妇,岁 月在她的身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而女儿张琳九岁多就有了月事,长得也特别的 水灵。 将张猛等六人火葬后,女人们无聊了许多。不管怎么说,原先有几个小孩, 逗他们玩也蛮开心的。现在仇人死了,又没法走出桃源,年轻、漂亮的肉体毫无 用武之地,她们觉得生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于是大大小小的女人都开始练习 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 大部分女人很快喝上了瘾,她们每天都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只有赵艳茹母 女是例外,喝了一口就受不了,并发誓再也不沾酒了。 素来爱干净的赵艳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自从其他女人爱上酒以后,所有的 家务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每天带着张琳做饭、喂养家畜家禽、侍弄菜地,忙 得不亦乐乎。 一天,做午饭的赵艳茹接过女儿递过来的一根黄瓜,正准备切的时候,她的 脸瞬间红了,因为她想起了男性的生殖器。这根黄瓜比张猛的鸡巴长些,粗细差 不多。只享受过几个月肏屄的销魂滋味的她突发奇想,在这个女儿国里,要想再 次尝到欲仙欲死的味道,唯有靠其它物品了,而黄瓜够硬、够粗、也够长,它就 是最佳替代品。 当然,这种羞人的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其他女人的,免得她们说自己整天想男 人,但对女儿就没有必要隐瞒了。从张琳出生开始,母女俩就没有分开过,每晚 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想瞒也瞒不住。更重要的是,她想把女儿拉下水。 女儿已经15岁了,当年她就是在这个年龄破身的。如果女儿直到老死都还 是黄花闺女,不知道私处除了尿尿外还有其它奇妙的用处,她这个母亲就是不称 职的。 这天晚上,她把经过精心挑选又磨光了瓜刺的一尺多长的黄瓜带到床上。做 通了女儿的思想工作后,她先用手指弄破了张琳的处女膜,然后将黄瓜插进自己 的水帘洞,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过瘾之后,正准备抽出来插女儿的时候,她猛 然想到,如果将这条黄瓜的两头分别插进两个屄里,两人面对面,不用手帮忙, 只需动腰,就会省事多了,其效果与真正的肏屄应该隔得不是太多。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两女很快掌握了技巧, 并从中得到了极大的乐趣。她们认为,在某些方面,黄瓜甚至比鸡巴更有优势。 比如,鸡巴总有疲软的时候,黄瓜却始终硬挺,只要屄痒了,随时可用。 接下来的一个月,母女俩白天做事,晚上肏屄,日子过得既充实又快活。不 过,赵艳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新问题,黄瓜是季节性蔬菜,一年当中大部分时间 都没有,怎么办? 整整一个时辰的考察,她最终选定了一根木棍。经过两天的砍、削、雕,再 用砂纸反复打磨,一根全新的性具完工了。长度一尺二寸余,直径一寸多,两端 是鸡蛋大小的龟头形状。第一次使用之前,细心的她还煮了几分钟。 此后,母女俩一直快乐地生活着。而其他女人抱着得过且过的心理整日借酒 浇愁,衰老得也特别快,四十年内相继离世,桃源只剩下赵艳茹母女二人相依为 命。 「……嗯……你也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