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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揣崽-番外

    五月二一,小满丰收。

    太女与柳公子的成亲也在这日举行,普天同庆,举世共欢。

    太女拖着过长的婚服尾摆抱着酒盅来到我这桌同我哭诉,“柳祯斌那厮好毒你可知!晚上睡觉不给我盖被子就算了,趁我睡熟了还把我踹下床!”

    太女说到兴起处拍桌震杯好似将那酒做泪哗啦啦的飞出。

    “要不说柳祯斌小气登不得大雅之堂,那谁喜欢我还能控制得了的?他为何要与我生阂?”

    我怂兢的瞥了一眼太女的身后,那从刚开始就出现在她身后默不作声的男子,清隽的面容也在没有把门的一股脑倾吐下逐渐铁青扭曲。

    我低头抿下一口清酒,怯怯道:“太女,此时该是良辰美景洞房夜,你在这跟我喝闷酒,不好吧?”

    我本意让她打道回府,止了那没把门的嘴,哪知她一听,涕泗横流,抹着泪道:“他都不让我上床睡觉,屁的良辰美景洞房夜。”

    “你!”一声没忍住的嗔斥,身后的男子红了眼,眼尾勾着茜红,清容郁结也苦涩,“你再说一遍是我不让你上床!”

    女人身体一震,手中的酒盅也握不住的颤颤落下,盅中液体倾倒,清脆的器属声落在耳中。

    “你!我!”太女不敢置信的抖着手指我。

    我低头喝酒,心想我不是你没有帮你,你自求多福吧。

    “柳、柳祯斌,我不是这么个意思...你听我狡、不是解释!”

    清冷的眸底涌上澄雾,柳祯斌强抑着那颤栗握的袖角皱乱,手心也攥的生疼。

    最终他拂袖而去。

    哦豁,这大婚之夜,看来太女有的受了。

    众人觞觥中的酒均是差不多已见了底,我笑作告辞,随后逃似的站起了身离开了这。

    只是还没等我走出皇宫,远远的便瞧见宫门外站着一人,一袭素雅的纯色绫罗将他衬的不惹尘埃俗世,似天上月心上人。

    身形纤细,唯独肚上的那圆滚如此突兀显眼。

    他噙着笑望着我,一手托腰满目温柔慈爱的抚着肚皮。

    我加快了脚步面露担忧,“缃哥哥怎的来了,不是让哥哥在家好好休息吗?”

    今日太女柳公子大婚,本是邀请了我与卞缃。只是我望着缃哥哥硕大到身体都有些支撑不住其重的圆滚,还是无法放心的让他随我同去。最终也只有我一人赴宴。

    太女闻言倒是没说什么,倒是柳公子面露了些许羡愿。

    卞缃笑笑,眼尾泪痣轻耸。玉肌的手覆上我的面颌,指腹摩挲过那一缕碎发撩在耳后。

    “哥哥见囡囡迟迟不归,担心囡囡被那好色的人夫给抓走了。”

    他这话说的我一愣,面颊瞬间滚烫。

    “缃哥哥又逗囡囡。囡囡糙人一个,谁要抓走我啊,还、还好色...”我说的磕绊哑了声。

    卞缃闻言勾起了嘴角,未施粉黛的脸清冽姿俊,直叫我望的出了神。

    拇指的指腹点过我的嘴角,余留的一点酒渍被他拭去。然后我见他他张开嘴手指濡过唇瓣,又轻抿,一缕涎丝被拉长又戛然而断。

    我感受到那轰然的心跳撞击着我的胸腔。

    “囡囡如此好,没有人能不喜欢囡囡。”

    手指勾绕,我这才发觉他的身子有些泛了凉。心疼的抓过他的手揣进怀里,卞缃愣了愣,随后又轻笑道:“哥哥没有这般娇气,囡囡可是觉得冷了?”

    见我不做声,卞缃还真以为是我冷了,急了道:“哥哥带了大氅囡囡穿上吧。”

    我有些忿忿,接过那月白鹤氅就披在了他的身上。

    “...囡囡?”卞缃怔怔。

    我撇嘴,“是有些冷,缃哥哥还在这傻等着,囡囡生气了。”

    闻言卞缃失笑,白嫩的指尖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语气娇嗔,“哥哥等你你还生气,真是个小白眼狼。”

    我也同他讲不通这生气由来,抓了他的手就往宫外走。

    纤细的指节缠绕我的手腕,他轻轻缓缓的道:“哥哥还有些时日就要临盆了,等到时候...再好好满足囡囡好不好?”

    我闻言呛了一下,“缃哥哥!”

    我想,这好色的人夫,分明是他才对。

    “囡囡去塞外这些年,可叫哥哥好生苦等,就算囡囡不要哥哥满足,那囡囡也该满足哥哥才是。”

    我左右想不通这两句话到底有什么差别,只憋着通红的脸支吾不出一句话。

    —

    缃哥哥平日也没什么爱好,我在府上的时候便是黏着我,最多的时候大抵就是我他搂着我我抱着他。

    他喜欢埋在我的怀中小寐,倒也养成了没有我抱着便无法午睡的坏习惯。

    太女成婚后我原以为她会成熟沉静几分,却没想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顽劣跳躁,从她经常因为生气而被赶出来跑到我这借宿就不难看出。

    每次太女上府我就知她又惹柳公子生气了,拉着我在院里喝闷酒吐苦水就是一晚。倒是惹得卞缃怨艾不满。

    “我不能去花楼了,柳祯斌说我再去花楼他就收拾东西回夫家。”

    说到悲愤处她嗷嗷大叫的抹泪,似有控诉不公与命运抗争之意味。

    “我没办法,没有地方可去了才来投奔你。想我皇太女上天入地怕过谁啊我呜——”

    我左耳进右耳出的点头,想着缃哥哥这个时辰该睡了吧,最近缃哥哥有些咳嗽,该叫后厨的人炖点润喉的,又总觉不放心,不然还是自己做吧。不过我没做过,应该不会很难吧...

    清冷的月色潋滟,映在两人身上,各自心猿意马倒也瞧不出异样。

    “囡囡...”

    轻轻地一声唤,卞缃身披玉色绫罗外衫出现在院落门外。那一头墨色的青丝披散垂落颈间,薄唇轻抿,眉头微蹙,娇也嗔的作态叫人犹怜。

    我慌慌张张的站起身至他的身边,“这夜里凉,缃哥哥怎的出来了。”

    “囡囡...”他轻哼一声,将头倚在了我的肩上,夹杂着沉浓的鼻音,“哥哥没有囡囡,睡不着。”

    不顾那在院中喝的四仰八叉的太女,我抱起卞缃归了房。

    “柳祯斌!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蓦地身后传来一声嚎叫叫我崴了脚。

    进入卧房我将缃哥哥放置在床榻上,后又拿过软枕垫在他的腰后。又忙不迭的点了孕内安神的熏香,这才安了心的也来到床榻边坐下。

    他敛下眼,心思也沉冗郁结。

    腰间的肚腹在时日的流淌中愈发沉重起来,叫他走不了两步便要歇歇的低喘。此时那圆润的肚皮抻着他的腰压在他的腿上,叫他身体酸涩的难受时心里头也苦味的紧。

    我伸手抓过他的脚踝放在腿上,亵裤的边微卷,玉肌的脚踝上卡着一串金铃铛,一拨弄便铛啷啷的响,清脆悦耳极了。

    我捏着他脚踝浮肿的地方试探的问,“缃哥哥可是生囡囡气了?”

    他嗔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我说,“太女也挺可怜的,看着她难免不想到我以后要是惹缃哥哥生气了,哥哥会不会也将我赶出来,到时候说不定我也要靠太女接济了...”

    白皙的足尖轻顶了我一下,卞缃表情怨艾,“囡囡莫不成是现在就想被赶出去了?”

    我讪笑两声,“囡囡跟缃哥哥开玩笑呢,缃哥哥别生气。”

    卞缃倒是哄不好了,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堵着气的圆睁着眼,眼眶绷得紧的生涩。他气的不行的侧开了头,眼睫不停轻颤似是忍着那酸溢,唇也咬的紧,一圈印子显现。

    “缃哥哥别气了!囡囡不开玩笑了!”我慌了神的爬上床头,离那肚腹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扯着锦衣的袖子轻压他的面颊。

    眼帘掀起之时带起了一层薄雾,随后轻眨,眼睑轻阖碾出泪珠从眼尾滚落。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他的声音微哑,眼红的不像话,“囡囡就是...这样看待缃哥哥的?”

    “当然不是!”

    孕期内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本就打碎了他的自信骄傲,如今她人明明在身边却无法缠绵温存叫他心好似浮沉。

    忐忑也不安,猜忌也怀疑。

    “缃哥哥,我明日便去找柳公子,让他将太女带回去。以后她再来说什么我也不会给她开门了。”

    “缃哥哥,好哥哥,不生气了。不生囡囡的气了好不好?囡囡嘴笨,认罚,哥哥想怎么罚我都成。”

    我急的磕绊了声音,都快咬到舌头的慌张。眼瞧着我都快哭出来了,卞缃这才止了泪,透过那双水蒙蒙的眸子看我。

    “囡囡说的可当真?”

    “当真!当一千个真!明日我就去找柳公子!”

    他攥了我的手指,哼哼道:“不是这个。”

    “啊?那是...”

    “囡囡说的认罚可当真?”

    “当真当真!当一万个真!”

    我好说歹说,卞缃这才不情不愿的原谅了我。伸手拽过我埋在我的胸口,声音沉闷低哑。

    “哥哥不罚囡囡,哥哥就要囡囡陪在身边。陪着我就好...”

    他的要求如此简单,我又怎么能不从呢。

    第二日的时候,还没等我进宫去找柳公子,他竟已先一步的来了我府上。

    只见大厅内卞缃跟柳祯斌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好似语毕,柳祯斌的脸上瞬间绯红,泛起嗔斥的羞愤。

    我只去厨房煲了个汤的功夫,缃哥哥便跟我说太女‘自愿’的被柳公子带回去了。忽而我想起那日满城风雨皆传太女的悍夫将那王二暴打的在床上躺了三日都没能下得了床的消息,不由得抖了抖身体,这‘自愿’到底是有多自愿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知太女要是再不走,我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

    卞缃羊水破了的那日是午后。

    午食完一如既往的准备小寐一会,身下沉沉的胀肿让他这几日都睡不安宁,眼下浮着乌青。只是才躺下之际,身下忽地传来撕裂的疼痛,好似要将他劈成两半。等他触手去摸时,才发现身下糊了一片濡湿...

    乌泱泱的房内挤进一大片人,将卧房堵的水泄不通。

    太女跟柳公子也闻讯前来。

    比起太女来,柳公子还是偏感性些,他坐立难安,倒是太女没心没肺,安慰的话也拙劣的粗糙。

    最终在又亲又抱的行动攻势下,柳祯斌瞬间红了脸的嗔她推她。

    等我注意到时,已经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

    一声响亮的啼哭穿透耳膜,卧房内待命的人均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太女跟柳公子也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只是柳公子那方才见着还平整的锦衣,无故添了不少皱乱的褶子。腰间的玲珑对扣也系的有些错乱歪扭。柳祯斌脸上的红晕消了不少,只是耳根还残留些许绯色。

    倒是反观太女,一脸郁结好似不得抒发的状态。

    看来这场战斗,是柳公子打赢了。

    卞缃靠坐在床头朝柳祯斌招手,他略微恍惚,紧张无措的走了过去。

    当孩子无意识的挥着肉嘟胖乎的小手,在空中与柳祯斌的手相触然后紧攥的时候。他瞳孔微颤,眸中流光翻涌。

    “这是...囡囡跟我的孩子...”

    卞缃笑的那般满足与充实,抬头与我视线相触的瞬间,好似将什么东西互相深深的嵌在了对方的心里。

    —

    带娃这件事,我也是第一次。所以难免颠倒,也难免磕碰...

    见着我手忙脚乱的模样卞缃忍着笑道:“囡囡,她饿了。让哥哥来吧。”

    “啊、恩,好。”别的还好,只是她要吃饭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卞缃从我手中接过孩子,凝脂的纤指搭在衣襟上轻翻,然后就敞开了对襟,袒露了胸脯来给孩子喂奶。

    那白嫩的肌肤好似琼液里的泡着的碧玉,温润细腻。

    我愣了一下,眼神闪躲,面红耳赤,正想现在是不是应该要离开的时候,却对上了卞缃那双噙笑的眼。

    “囡囡也想喝吗。”

    “什、什么。”

    “哥哥的奶都是囡囡的,囡囡可以喝哦。”

    我瞪大了眼脸通红的摇头,“不不不、我不想——”

    卞缃拢了拢衣襟,叫来了下人将孩子给带了出去。随后朝我勾勾手,我拒绝不了的走上前去。

    他拉住我的手腕微微使了力,怕他伤到自己的我便顺着力道跌在了床榻上,双手抵在他的身侧两侧痴痴望他。

    “缃、缃哥哥...”

    “囡囡,哥哥难受。”他低下头来蹭着我的脖颈道。

    “哪里难受?”我紧张的问。

    “这里...这里难受...”他抓过我的手覆在他刚刚喂奶的地方,不小的沉甸甸荡漾在我的手心,“涨的难受,有奶...堵着...要囡囡帮忙。”

    “我、我去帮忙把孩子抱过来。”我说罢就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桎梏了下床的动作。

    “不要...不要囡囡。”他抓住了我的手,眼神湿软的看我,那颗泪痣衬的他纯澈无辜,“只要囡囡帮忙...”

    “怎、怎么做...”我好似被蛊惑的只能顺着接下去。

    他贴在我的耳边,缓缓道:“哥哥教囡囡,囡囡帮帮哥哥好不好?”

    好似没有拒绝选项的我只能顺着他的话呆呆点头。

    ...

    —

    缃哥哥正在午睡,我跟太女好似做贼似得偷偷摸摸在院中小声密谋。

    “柳祯斌又生气了,为什么啊?”她问。

    “就算你问我也...”我无奈答。

    她抓抓头,又挠挠脸。思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试探的开口道:“我看柳公子好似挺喜欢孩子的,闲暇的时候总会带着玩具吃食来登门。或许他有些艳羡着缃哥哥也说不定...”

    这话说完太女噌的站起了身,脖颈憋的通红。

    “就、就算你这么说...那也不是说怀就能怀上的啊!”

    “太女你努点力嘛。”我无奈道:“没好日子过的是你又不是我。”

    闻言她苦了脸,“囡囡,你这嘴可是愈发毒舌了啊,莫不成是跟卞缃学的!”

    我推搡了她一下,“可不许说缃哥哥坏话,下次你再来我可不给你开门了。”

    她又郁郁坐下,神色纠结又羞涩。

    有下人脚步匆匆至我身边,原来是孩子醒了。

    我闻言咯噔了一下站起身。

    这些时日缃哥哥一直被孩子给闹不安宁的吃不下睡不好,方才好不容易入了午睡的寐,这孩子醒了要是将缃哥哥给吵醒了就不好了。

    来不及跟太女细说我大步跨出院落前往卧房。

    只是当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扉的时候,只见缃哥哥半身倚靠在床头,身上披着件玉色外衫,手里头绣着口水帕巾。

    孩子也不似下人跟我说的那般哭啼吵闹。

    我放轻了脚步声走过去。

    “囡囡可是和太女聊完了?”卞缃放下手里绣着的帕巾抬起头来,眉眼温软微扬,薄唇水润透绛。

    我讪笑挠挠头,“原来缃哥哥都知道了。”

    “囡囡从小就不擅长骗人。”他幽幽叹口气,抱起孩子下了床放置在偏房的软榻上这才回了身进屋来。

    卞缃的手勾绕着我,轻轻地攥住我的手指至床榻上坐下。

    我的脸色微赧,“缃哥哥原来对囡囡这么了解...”

    他拉着我跌在他的身上,神色缱绻,指腹一下一下抚过我的眼尾。

    “哥哥念了囡囡这么多年,怎会不知囡囡心性呢。”

    忽地想起什么我问:“缃哥哥可是睡醒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他便嗔怨了脸道:“哥哥就没睡。小白眼狼听到太女一来就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囡囡可忘了?哥哥没有囡囡怎能睡得着...”

    那我不是怕太女哭哭啼啼的吵醒了缃哥哥嘛。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太女还在院中呢。于是我作势就要起身,“我这就将太女送回宫。”

    “囡囡不要去。”他伸手环住了我,叫我动弹不得。

    “缃哥哥?”

    “柳公子会带太女回去的。囡囡陪着哥哥好不好?”

    虽然想不通柳公子怎么会来,不过我还是乖乖点了头。

    “缃哥哥想让囡囡怎么做?这里...还难受吗?”我指了指他的胸口。

    他勾起笑,眸中秋波潋滟,笑靥似藕白桃花。

    “难受...囡囡帮哥哥揉揉...”

    我红着脸应了声,双手无措的轻轻覆上那软绵。断续的吟哼不绝于耳,听的我心乱似暮鼓晚钟,一下一下震的轰隆响。

    “囡囡...”他轻哼一声,皎白的足尖从下至上,抵进那白玉玲珑扣的腰带里,然后一勾,扯的那腰带随意散落。

    “缃、缃哥哥...”我哑涩了声。

    “囡囡可别忘了,之前可应允哥哥什么了?”他的声音缥缈,却又一字一句落在我的心上。

    眼下微泛滚烫,手心也浮涌黏腻的汗珠。

    “没、囡囡没敢忘...”

    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攀附上我的肩头,粉尖舐过我的耳垂,唇瓣轻磨碾压,“囡囡,莫不成是等着哥哥主动?”

    我吞咽下口水,不敢直视卞缃那风情旖旎的眼。

    手下动作因为激动而失了轻重,玉肌的手在无意识中覆在了我的手背上,身下男人喉间溢出轻轻的低哼,抓着我的心叫我呼吸一窒。

    “囡囡要小声一点。”他故作柔弱可怜道:“哥哥还有孩子要养,囡囡也不想吵醒孩子的吧。所以,囡囡要轻一点。”

    “哥哥会听话的,囡囡想怎么摆布哥哥都可以...”

    明明是缃哥哥叫我这般做的,此时却又摆出一副受害者姿态。

    似欲拒还迎,予取予求。

    啪的一声,脑内理智的弦好似断开,只有溃不成军的嗡嗡在耳边萦绕。反而叫我失了智反而愈发癫狂起来。

    ...

    —

    只是第二日,我看着门外站着的太女,两人相望两无言。

    “...”

    “...”

    最终我松了口,“唉,进来吧。”

    太女倒是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来。

    我望着隐身于拐角却露出一截湛色衣角长身玉立的男子叹气道:“柳公子,也一同进来罢?”

    等他走近我这才发现他的眼圈滚了一圈烫红,眸中氤氲颤涌...

    看来这两冤家,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