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梦外：被前男友的爸爸按在沙发上强奸
大梦初醒，恍若隔世，泪水早已沾湿枕巾。 许芊芊揉了揉眼角，在看向窗外第一缕曙光时，她忽然强烈地意识到，梦里所有的遭遇，并不是凭空想象，而是真实地发生过。梦里的她，正是前世的自己。没来由的，胸口一阵闷痛。 排山倒海般的恨意席卷而来。她恨陆明飞，恨那些男人，恨自己没能报仇就去世，她恨没有报复就去世。 所以！ 今生的她，不能再由别人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该讨的债，定要他们一笔一笔还回来。 许芊芊抹掉最后一滴眼泪，露出象征重生的微笑。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有陌生的匿名号码给她发来一封邮件，正文里写道：“芊芊，这段录音是我偷录的。对不起，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录音里会是什么呢？ 许芊芊点开附件，却不想听到的是男朋友……哦，不对，前男友段浩然的声音。在嘈杂喧闹的酒吧音乐里，他似乎喝了酒，说话断断续续，吐字不清，“我……我他妈……嗝，告诉你们，我，终于……终于甩掉那女人……嗝……” 许芊芊面无表情。 “他妈的……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我……我他妈嫖过的女人……嗝，哪个……哪个不比她漂亮……”段浩然放肆大笑，尽是得意，“一次才……才两百块……” “哎呀段哥，你喝醉啦。” 是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尾音，能酥到骨子里。 许芊芊甚至想笑。 “我……我才没有！”酒杯发出激烈的碰撞声，段浩然像是推开女人，继续跟朋友们发泄，“我还以为……她……她是真纯，结果……结果也是个被别人玩过的贱货！” “哎呀段哥，你真醉啦。”女人捂嘴笑着，“吧唧”亲了一口。 “我……我还能喝，宝贝……你……让开……让开……” 声音戛然而止，录音就此中断。 嫖？ 两百块？ 看着五分钟的录音，许芊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哪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分手，不过都是蓄谋已久的栽赃。换做以往，许芊芊定会大哭一场，再找段浩然要个解释。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此刻的她，只剩冷静。 男人呵，是地球上最脏的生物，没有之一。 心中升起一团复仇火焰，熊熊燃烧，许芊芊沉思片刻，决定将报复目标从前男友段浩然身上移走，进而朝向他的父亲，段钧。 因为企业效益不佳，段钧和妻子都丢了工作，但不同的是，半年前，离职后的妻子又被其他工厂返聘任技术监管，所以段钧成了阶段性的空巢男人兼家庭煮夫。段钧拿着大把大把时间无所适从，唯一的爱好就是呆在电脑前网文。 当许芊芊按响门铃时，段钧正哼着小曲儿，翻看都市的最新一章。 “叮咚——叮咚——” “来了。”段钧穿着人字拖，一边应答一边暗想，可能是快递到了吧？ 没想到，段钧开门看到的是双眼红肿泪痕未干的许芊芊。一见面，许芊芊就扑到段钧怀里，像只受伤的家猫，“叔叔……我……”她吸了吸鼻子，抬眸开口，“叔叔求求你……帮帮我吧……” 许芊芊的身上有股迷迭香的味道。淡淡的，诱人的。出门前，她刻意穿了一条低胸的连衣裙，确保俯视时能看到胸前的印花。 段钧的心肠一下子软了。他赶紧将许芊芊扶进客厅，急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讲，叔叔一定帮你。”说话间，他给许芊芊递了一杯水。 在接过水杯时，像是无意的，许芊芊用手指碰了碰段钧的手背。“我……我和浩然……”她的哭声更大了。“浩然不要我了！叔叔……求求你，我……我不想和浩然分开……”许芊芊再次扑进段钧怀里。 情感自然流露，动作一气呵成。 段钧抬手，想要替许芊芊擦去脸上的泪珠，可就在指腹触碰到脸颊的瞬间，他的眼神却越过手指不自然地落到她的胸前。这条连衣裙继续低走，露出小半个被浅色内衣包裹的酥胸。 只要再多看一秒，段钧就能注意到浅色内衣里的凸点。 他顿时乱了呼吸。 许芊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哭诉，“叔叔……我不能没有浩然啊……我……求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就……就见一面……”她的眼泪贴在他的肩上，沁人心脾。 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段钧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再回过神来时，他的嘴唇已经贴在她的唇间。人到中年，久旱逢甘霖，他的欲望再次被激活。自从妻子被返聘而自己赋闲在家后，他就失去了话语权。 段钧再次感到自己是个男人。 “唔……”许芊芊故意瞪大双眼，“叔叔……你……”她想用力推开段钧，却露出欲拒还迎的神态，更在推搡间，有意滑落肩带，蔽体的裙子顿时成了一堆没用的布料。“唔……叔叔……不可以……不可以呀……” 许芊芊试图后退，拉开与段钧的距离。 段钧却来了狠劲，干脆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即使一切正按照许芊芊的计划进行，她的眼里也闪过一丝惧怕。 段钧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禽兽。对于这点，许芊芊早就心里有数。记得有年端午，许芊芊在段家小住，他的眼神数次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骗不了人，不会错的，那不是长辈看向晚辈的照顾，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一如此刻。 “叔叔……不要……不要这样……”许芊芊还想反抗，段钧已经快她一步，将连衣裙扒了下来丢在地上。 段钧抓追许芊芊的手腕，微眯着眼，像欣赏一朵不可亵玩的莲花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曾几何时，她是他名义上的儿媳妇，但此时此刻，她却是他身下的玩物。回想起那夜在房门外听到的呻吟声，段浩然啊段浩然，我的好儿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叔叔……让我起来……呜呜呜……”许芊芊哭得更大声了。 段钧俯身含住许芊芊的泪花，滚烫的泪珠舌尖滚动，荡点起起涟漪。他的亲吻顺着脸颊缓慢滑动，最终落在她的唇瓣上。许芊芊发出抗拒的声音，被他依次吞进肚子里，有点甜。 在妻子多次拒绝同床后，段钧陷入到中年男人的困局里。 但现在，他的春天又到了。 “叔叔……叔叔你起来……起来……嗯……”许芊芊拍打着他的后背，却在段钧解开内衣一口咬住后凸点后，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娇喘。 一鼓作气，再接再厉。 段钧抵住许芊芊胡乱踢动的双腿，抽走最后一层防线，将内裤胡乱叠在她的脑后。他捏住她的膝盖，弯曲成近似九十度，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好危险，差一点爱上你。”分不清是意乱情迷，还是怦然心动，段钧掏出肉棒，直指小穴。 许芊芊咬住自己的手背，想要拼命压住声音。 可惜，没用。 “啊！嗯哼！”随着娇喘声闯进心门，他的冲撞也更加卖力。小穴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搅动着肉棒的每一根神经。 许芊芊仍在落泪，“叔叔……叔叔不要……呜呜呜……浩然，浩然会生气的……你……”她故意提到段浩然，但段钧没有任何触动，“你起来呀……呜呜呜……你不可以……啊！叔叔……痛……” 段钧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酥胸。 “呜呜呜……叔叔……” 段钧大汗淋漓。 “啊……叔叔……不要……呜呜呜……不可以……那里……” 快要射了。 快到了。 快了…… 就在段钧射入小穴、紧紧贴住许芊芊的胴体大口呼气时，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门外响起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往常都会加班到晚间的段妻，偏偏今天提前到家。 “啊！”看到客厅里纠缠在一起的不堪画面，段妻僵在原地，浑身发冷，手中的菜篮子应声落地，鸡蛋滚出篮筐碎了一地。 房间里满是性爱的味道。 沙发上更是沾有新鲜的精液。 许芊芊连忙做戏似的推开段钧，哆哆嗦嗦，呜咽着开口控诉，“叔叔……你，你让我……我怎么见浩然啊！叔叔……你怎么可以强奸我……”她故意歪着身体，让段妻看到手臂与胸前的指印。 真狠啊！ 许芊芊给段钧扣了一顶强奸的帽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段钧想要开口辩解，却在翻身滚下沙发的瞬间，看到了段妻满是绝望的双眸。 段妻有比较严重的心脏病，就算按时服药控制病情，也不能受任何刺激。短短的三秒时间内，段妻犹如遭遇地震的大山那般轰然倒塌，整个人昏倒在地，陷入到深深的黑暗里。 “啊！！！”段钧发出凄厉的惨叫。 在120赶到段家前，许芊芊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任凭眼泪直流，也绝不露出一丝破绽。唯独在转身离开时，她看着段钧痛哭流涕的模样，脸上挂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呵，男人，真贱。 许芊芊摸到口袋里的针孔摄像头，安心地笑了——这是她的定心丸，足以留存以当强奸的证据。 两个小时后，段浩然打来分手后的第一通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谩骂，“许芊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贱货！贱……” “嘟——嘟——嘟——” 许芊芊没有出声，直接挂断电话，果断将其加入黑名单。段浩然，你欠我的，既然你不想还，那就让你爸妈还吧！她抬头看向天边的晚霞，仿佛魔女附身。 报复才刚刚开始，下一个……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