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公司高管淫乱办公室在线阅读 - 他含着欲色的剔亮黑色眸子盯着水面上半浮半沈的胴体,盯着那可爱

他含着欲色的剔亮黑色眸子盯着水面上半浮半沈的胴体,盯着那可爱

    心莲回到房间后,呆呆地瞪着这一期BusinessWeek杂志上的封

    面人物,「唐氏」集团的香港、亚洲总裁——唐司言。

    她恨这张脸。唐司言给她的羞辱她一辈子都会记住,她永远不原谅他!

    不过,心莲想,他大概也不屑她的「原谅」。

    「铃铃——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心莲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最近她很容易精神恍惚,注意力不集中。

    「喂?」心莲拿起话筒,虚弱地回应。

    「心莲吗?我是品萱!」电话一头传来孟品萱轻快嗲柔的声音。

    「品萱?」心莲迷惘了片刻,终於想起品萱是谁.

    「对啊?你还好吧?」

    「嗯……还可以。」心莲强颜欢笑,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讲电话,可是她还

    是礼貌地问孟品萱:「你呢?你还好吧?」

    「我很好啊!这一次司言要带我一起去日本出差耶!心莲,你也替我高兴吧?」

    孟品萱突然说.

    每一次只要一提起唐司言,她都直接叫「司言」,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和唐司

    言的「关系」特别.

    心莲愣了一下。「真、真的吗?那祝福你了……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竟然觉得微微酸痛……

    她要的是自由、她不喜欢唐司言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在他对自己做了那

    些事以后,她竟然会一再想起那个可恶的坏蛋?

    「谢谢!」孟品萱显得心情很好,突然她想起什么似地说:「喔,对了,我

    今天在报纸上看到司言要跟你解除婚约的事!」

    心莲的心揪痛了一下,她没有回答。

    「心莲,你傻喔!司言是有名的钻石单身汉耶,你为什么要逃婚?」孟品萱

    道。

    心莲瘪瘪嘴,她不相信孟品萱会不知道,她之所以会逃婚,是因为结婚当天

    孟品萱跑到她的新娘房来哭哭啼啼的,才会让她下定决心。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很可怜啦!这一次司言真是太狠了,他一定很恨你才会

    这样做!」

    孟品萱还在电话那一头肆无忌惮地聒噪,一点都没替心莲此刻的心情着想。

    心莲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她怔怔地拿着电话筒发呆。

    孟品萱又继续讲了十多分钟的话,才终於挂上电话。

    心莲拿着话筒,身体慢慢滑坐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她早就已经听不清楚孟品

    萱在电话那一头讲些什么了!

    她蜷在地毯上,思绪停在那一天唐司言强拍她的裸照上,耳边也不断地回响

    孟品萱刚才说的话。

    一串委屈的眼泪滑下心莲的脸颊. 她真的不是故意逃婚、更不是针对他的,

    他为什么要恨她?为什么要那样待她?

    埋起脸,心莲的眼流得更凶,再也不能控制。

    逃婚情妇~第四章

    个多月过去,何焕昌虽然已经不再软禁心莲,心莲却再也走不出自己的房间,

    她变得自闭、沈默,一点都不像过去活泼的她。

    何焕昌去找唐家理论的举动也不了了之,因为何家的工厂出了一点问题,在

    汐止的厂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生大火,导致何家的事业损失惨重。

    最近何焕昌忙着调头寸,没时间管心莲的事,当然也不知道心莲最近的转变。

    梁淑娴看到女儿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丈夫忙着工厂的事,根本不管女儿,

    她虽然担心心莲,却束手无策。

    这天心莲仍然把自己关在房里,梁淑娴开门进来,看到女儿呆呆坐在窗前,

    她叹了一口气。「心莲?」

    心莲目光茫然地转过头,看到梁淑娴,她轻轻问了一声:「妈,有事吗?」

    「这是给你的帖子。」梁淑娴拿出一张红色喜帖,放在心莲腿上。

    「心岑?她要结婚了?」取出信封里的红帖,心莲惊讶地微张小嘴。

    「嗯,心岑是你最好的朋友,她要结婚了,你一定要去恭喜一声。」梁淑娴

    道。

    梁淑娴不清楚女儿突然变了一个人的原因,心莲又绝口不提,她只能期望心

    莲能走出房门,回复成过去那个活泼、开心的女孩。

    心莲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她终於说.

    虽然她很不想出去,何况是参加婚礼酒席。但妈妈说的对,心岑是自己最好

    的朋友,她要结婚了,无论如何都要去恭喜一声的。

    「明天妈陪你上街去买新衣、新鞋好不好?」梁淑娴看到女儿已经松口,高

    兴地道。

    心莲却摇摇头. 「爸的工厂还好吗?」她看着母亲,担心地问:「昨天我听

    到他打电话跟陈伯伯调头寸,好像不是很顺利……」

    「别瞎操心了!」梁淑娴拍拍女儿的手。「你爸在商场混了几十年,什么大

    风大浪没见过?」

    心莲低下头不说话。父亲都开口跟陈伯伯调头寸了,她心底明白,这件事绝

    不会像母亲说的那?简单的。

    「好了!难得心岑结婚,你都不打扮、打扮,对得起好朋友吗?刚才她还打

    电话过来,说要请你去当招待!」梁淑娴道。

    「心岑刚才打电话来?」

    「是啊,刚才你在午睡,我没吵醒你。」

    心莲点点头,又转头望向窗外。

    「心莲,你跟妈妈说一说,为什么闷闷不乐的好吗?」

    心莲摇头. 「没有……」

    梁淑娴瞄了眼搁在一旁的杂志. 「是因为唐司言吗?」

    心莲的脸色微微变化,但她仍然没有开口。

    梁淑娴叹了一口气。「你不说,妈也不能勉强你,不过如果是为了唐司言…

    …我想他已经不在意了,你不必担心他会报复你父亲. 」梁淑娴误解了女儿的心

    意。她接下道:「何况,他连拍婚纱照都不到,如果不是你爸一厢情愿,我认为

    这样的男人不嫁也好。」

    心莲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说.

    对於唐司言,她没有任何想法、也不容许自己有多余的想法……

    毕竟两个人的婚约已经是过去的往事了。

    梁淑娴见心莲始终不开口说话,她又叹了一口气,只好道:「妈去煮晚饭了。

    你打个电话给心岑,她已经回台湾了。」梁淑娴说完话才走出心莲的房间.

    母亲走后,心莲又转头望着窗外,一直到天空渐渐暗下来。

    江心岑举办结婚酒会那一天,心莲还是到了。

    毕竟是十几年的好朋友,心岑结婚,她要是不出现就太不够朋友了!

    这一天,她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无袖针织上衣去参加心岑的婚礼,虽然这一段

    时间过去,她看起来瘦了不少,但微微上点妆后,她仍然是整个婚礼上最明媚动

    人的女孩。

    心莲来到结婚酒会才知道,原来新郎也是唐家的人,这一次婚礼上来了不少

    记者、媒体,而有几个好事的记者已经认出心莲。

    心莲不自在地躲在酒会的角落。她不该听母亲的话,穿上这一身醒目的紫红

    色针织衫的。

    她怕的是,极有可能会在酒会上遇到唐司言……

    「心莲?」

    心莲吓了一跳,旁边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叫住她。她迟疑地转过头,看到一张

    熟识的面孔—

    「心莲,果然是你!」方尚维微笑着走近心莲身边。

    方尚维是心莲在大学的同事,不过方尚是十分优秀,年纪轻轻已经拿到MI

    T经济博士学位,回到国内马上被聘当副教授。

    方尚维是一个性格爽朗的人,平时和心莲斗嘴、开玩笑,两个人交情还不错

    .

    「嗨!」心莲尴尬地打招呼。

    学校里几乎所有的老师都知道心莲结婚的消息,不过他们大概也从报纸上得

    知了唐家退婚的事。

    「你还好吧?你看起来瘦了很多。」方尚维一反往常找心莲拌嘴的德行,语

    气显得十分关心。

    心莲点点头,绽开微笑,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吃东西了没?我去替你拿点心好了!」酒会是西式自助餐,让所有的来

    宾自由取用美食。

    心莲还来不及说什么,方尚维已经去替她拿东西吃。

    「才一个多月就找到新欢,速度挺快的!」

    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语调里充满调侃的意味,听起来多么熟悉!

    心莲全身僵住,她背脊挺得很直,却无法转过头去面对他——唐司言。

    「怎么?没有勇气面对我?」唐司言嗤笑。

    盯着她娇媚的脸蛋,她身上的这件鲜紫色针织衫,紧紧裹住她婀娜曼妙的身

    材,每一分曲线都暴露无遗—

    原本只有他最清楚的柔软线条,现在竟然堂而皇之地展现在酒会现场每一个

    男人面前——他突然不高兴起来!

    「别担心」他眯起眼睛主动绕到心莲面前,咧开嘴盯住她低低垂下的眸子。

    「那卷底片我还好好保存着,只冲洗了一份留给自己观赏——」

    「住口!」

    心莲再也忍不住了,她捏紧了拳头、抬起头,娇红的脸蛋镌着愤怒,眼底却

    凝着了一线掩抑的心伤。

    唐司言挑起一眉一眼,穿着义大利手工西装、英俊挺拔、全身贵气的他竟然

    像个痞子一样嗤笑—

    「干嘛?反正那天我已经当场看过你的身体了!一卷照片又怎么样?会比那

    天还有临场感吗?」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为了刚才那个男人绽放,一丝莫名其妙的愤怒掠过唐司言

    全身—

    他向来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却只要一遇上她,他体内的邪恶因数就会全部

    苏醒!

    「你无耻!」心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咒?。

    「无耻?」唐司言撇起嘴,笑容里渗入了一丝冷酷。「敢再骂一句你试试!

    我保证你父亲的公司在银行会借不到一毛钱!」

    心莲的心霎时凉了。

    她怔怔地瞪着唐司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知道「唐氏」集团在全世界的金融界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可是她没料到唐

    司言会卑鄙到动用「唐氏」的力量来羞辱她!

    「不说话了?看来你还挺识时务的!」唐司言嗤笑,残酷地进一步嘲讽何心

    莲。

    「我知道你要让我爸的公司垮掉,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是婚礼那

    天让你丢脸的人是我,你想怎么报复就冲着我来,不必针对我爸!」心莲一字一

    句,心冷地道。

    「报复?」唐司言冷笑。「那桩婚事本来就是我不要的!你逃走正合我意,

    省得我花力气事后找藉口离婚!」

    听到唐司言无情的话,心莲的胸口一阵闷痛。「既然是这样,那就请你高抬

    贵手放过我父亲,并且把我的底片还给我!」她压抑着鼻酸,勇敢地和他冰冷的

    眼光对视。

    「底片还给你?」他嗤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那要看我高兴!」

    心莲倒抽一口气。「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唐司言眯起眼,正要开口,方尚维已经回来—

    「心莲,我替你拿了起士面包还加了法式芥末酱,你最喜欢的——」

    方尚维端了满满一盘子的菜回来,却看到两个人僵立在角落,脸上没有半点

    笑容的尴尬场面,他愣了愣,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尚维,我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去?」心莲走过去拿开方尚维手

    上的盘子,挽住他的手臂。

    「当然没问题!」方尚维爽快地答应,没留意到唐司言阴晴不定的眼神。

    方尚维的父母是江父在商场上的朋友,因此他才会陪着双亲来参加江山岑的

    婚礼,不过他这个人向来洒脱、自在惯了,结果酒会一向让他觉得拘束,要不是

    遇到心莲,他早就想走了!

    心莲回报他一个甜美的笑容,便拉着傻笑的方尚?走了。

    唐司言阴沈地瞪着两个人的背影,猛地举起捏在手中的酒杯,仰头干尽.

    *****

    心莲终於又回到学校去教书。

    现在家里的情况和以前不同,从前她工作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家里的经

    济陷入窘境,她不能再像前一段时间一样,闲闲待在家里当米虫.

    「心莲,我一直没问你,上一次在江家的结婚酒会上,那个男人是不是唐司

    言?」

    她正坐在系上办公室里批改学生的报告,方尚维突然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空

    位上,开口问她。

    心莲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微微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方尚维道。

    「也没什么,对了,尚维,你的书写得怎么样了?」心莲把话岔开,她知道

    方尚维在替一家出版社写有关财经方面的书。

    「我——」

    「心莲,你的电话!」

    方尚维还没开口,突然有人在办公室外喊。

    心莲站起来走到电话旁边,才刚拿起听筒,就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母亲急迫

    的声音—

    「心莲,你爸爸中风了!」梁淑娴的声音喑哑、哽咽,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中风?怎么会……」

    「你快到台大医院来!再迟我怕你爸、你爸他——」梁淑娴一句话说不完就

    哭起来。

    心莲手上的话筒瞬间滑落到地上,她怔怔地望着电话,不用猜也知道母亲要

    说的是什么……

    「怎么了?心莲?」方尚维看她的脸色不对,便关心地问。

    「我爸他——他中风了,现在在台大医院……」心莲双唇颤抖地喃喃道。

    方尚维愣了愣,回过神来便说:「快走,我开车载你去医院!」

    *****

    唐司言的婚礼虽然已经结束,唐司言仍然留在台湾处理公事,直到将回香港

    前一天早上,他才刚回到饭店的大厅,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冲过来挡住他的去路

    —

    「唐司言你是我见过最无耻、下流的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心莲冲过

    来挡在唐司言面前,她眼底含着泪、脸蛋因为激动而泛红.

    唐司言注意到四周已经有不少好奇的眼光投射过来,他沈下脸。「你要是想

    再一次成为社交圈的笑柄,大可以站在这里哭哭啼啼!」

    心莲愣住,唐司言已经拉着她走进饭店电梯。

    一进电梯后,心莲立刻甩开他的手—

    「你为什么这么卑鄙?!我已经说过了,你尽管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付我

    爸?!」

    「你胡说八道什么?!」唐司言皱起眉头.

    「你为什么叫银行不要借钱给我爸?!你知不知道我爸因为借不到钱,担心

    的中风了!」心莲哽咽地质问他,两串眼泪同时流下脸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最近我忙得很,没空管你们何家的小事!」他冷漠

    地道。

    「你别否认了!对付我们何家的,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要赖什么事在我头上随便你!我忙得很,没空陪你玩!」唐司言冷冷地

    道。

    电梯门打开,心莲本来要说什么,因?唐司言已经跨出电梯,她只好跟在他

    后面出去。

    电梯门一打开就是总统套房,这是饭店总统套房的直达电梯。

    「好,算我求你,求你去跟银行说一声,不要再为难我爸了!」为了父亲,

    心莲拉下脸求他。

    唐司言冷笑一声,听而不闻地打开冰箱取出矿泉水,旋开盖子后仰头就喝。

    心莲尴尬地站在客厅,唐司言当她是隐形人一样,喝完了水后就开始解释衬

    衫扣子,理也不理她。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都已经求你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心莲揪心

    地望着他无动於衷的脸。

    「没有人让你求我!」半晌,他终於开口。「再说,就算你求我,我也没有

    帮你的必要吧?」

    心莲的脸孔倏地刷白,她苍白的嘴唇颤抖,呆呆地站在华丽的套房中央。

    她打电话从心岑的口中得知唐司言住在这家饭店后,就激动地冲过来,完全

    没考虑到后果,现在面对他的羞辱,她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回头往电梯走,心莲全身微微地颤抖……

    「怎么不求我了?」唐司言突然道。

    心莲头也没回,她继续往前走,仿佛没听见唐司言的话。

    「现在能救何焕昌的人只有我了,如果你再求我一遍,或者我会大发慈悲,

    免费帮你们何家一次!」唐司言嘲讽地道。

    心莲停下脚步。「只要你不害我们,我就很感谢你了!」

    唐司言冷笑。「信不信由你,不借钱的是银行,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

    就算何焕昌拿着公司股份去抵押,也借不到一毛钱. 」

    心莲倏地回过头. 「你胡说!公司的营运状况一直都很好,银行为什么不借

    钱给我们?」

    「营运很好?」唐司言嗤笑。「那是在何焕昌的工厂发生大火之前!火灾发

    生以后,何焕昌的工厂无法如期交货,面临信誉破产的危机,台湾商界人人都知

    道,何焕昌的公司几乎就要停摆了!你想,在这个情况下银行还会借你们钱?」

    心莲呆住了,她冒冒失失地跑来,没料到父亲的公司已经到了如此山穷水尽

    的地步。

    心莲明白,那是父亲辛苦了几十年才有的成就,眼见就要一败涂地,他当然

    会急得中风了!

    「如果想挽回何焕昌的事业,你只有一个方法!」唐司言慢慢走到心莲面前,

    他闪烁不定的眸子盯住她苍白的脸—

    「那就是求我,求到我肯帮你为止!」他冷血无情地道。

    「我刚才已经求过你了。」心莲怔怔地说,她不相信他会改变主意帮自己。

    他只是在戏弄她!

    「求?」唐司言哼笑。「刚才你的态度分明是在质问, 我,那不叫求!」

    「那你要我怎么求你?」

    唐司言的薄唇勾出一弯弧度。「很简单,陪我一个星期,用你的身体来求我!」

    事实上他一直在密切注意何焕昌的营运状况,他早就料到,何心莲总有一天

    会来求他!

    心莲迷惑地凝望他,起初她天真到听不懂他的意思,当一见到他脸上嘲谑似

    的笑意,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想要……想要我的身体?为什么?你说过你并不想和我结婚……」她呆

    呆地问他。

    唐司言挑起眉,神态轻佻地说:「老天,你生在古代吗?现代人居然还弄不

    清楚——结婚和上床根本是两回事!」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啧啧摇头.

    心莲瞪着他,不懂、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上床这种事说得这么简单、轻松、

    廉价?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理由——」

    唐司言收起笑容,英俊的脸孔又回复冷漠。

    「只有我不要的,从来没有我唐司言得不到的女人,别以为耍了我能安然无

    事、全身而退!这样,够清楚了吧!?」

    心莲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还是忘不了结婚当日,她选择逃婚带给他的耻辱!

    即使他已经当着全国媒体面前宣布退婚让何家难堪,仍然要直接羞辱她,才

    算完成他的「报复」!

    那跟心莲一直以为的,灵肉相契是爱的最高真谛是完全相反的,对唐司言来

    说,「恨」才是他们上床的最大主因。

    她没料到,他心中对自己的恨意竟然会这么强烈,完全没料到……

    「嘟嘟——嘟嘟——」

    心莲的行动电话突然在这时候响起,她呆然地拿起手机. 「喂?」

    「心莲,你在哪里?!何伯母要我找到你……」电话那一头传来方尚维的声

    音。

    他送心莲到台大医院后,就一直留在医院陪她,后来看到她打了一通电话后

    就冲到医院楼下,拦了计程车就走,他追都追不上她,当然也很担心!

    「我……我马上就回去了。」心莲喃喃地问:「尚维,我爸还好吧?」

    「伯父还好,可是我看伯母脸色很苍白,好像随时要倒下了。」方尚维在电

    话那一头回答。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医院——」

    唐司言突然走过来抢走她手中的手机,迅速盖上听话筒。

    「你做什么?!」

    心莲想夺回手机,唐司言却扣在手中,不还她。「刚才电话那一头是谁?」

    「你别管,把我的电话还我——」

    她伸手想抢回自己的手机,唐司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放开啊!」心莲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捶打他的胸膛。

    「你就算现在回医院陪何焕昌也没用!他需要的是「钱」救命,可不是你!」

    唐司言冷酷地说,顺手把手机摔在地上。

    心莲被他这暴力的举动吓得呆住。

    但她心底非常清楚,他的话虽然冷酷,却是事实。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挣扎地扭着手腕,不惜伤了自己。

    唐司言五指一拗,心莲痛得尖叫,更用力捶打他—

    「痛吗?嗯?那就求饶,你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他咧开嘴,嘲谑地撇嘴

    低笑。

    「你变态!放开我啦——」

    「不放又怎么样?」他耍无赖地嗤笑。

    突然他拉着心莲一起倒在地上,完全不在乎一身昂贵的西装是不是会弄皱、

    弄脏——

    逃婚情妇~第五章

    唐司言的脸趁机埋在她柔软的胸口,高挺的鼻梁抵着女性化隆起的丘壑,他

    眸光灰浊,深深吸了一口她胸间的乳香。

    「啊,你不要——」

    心莲颈子都红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嘟嘟——嘟嘟——」

    电话突然又响起来,手机居然没被他的粗暴摔坏!

    心莲知道这通电话一定是方尚维打来的。

    刚才唐司言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但抢走她的电话、又擅自挂断、还把手机摔

    在地上,电话突然中断,方尚维当然会担心地再打一次。

    心莲推开压在身上的唐司言,想伸手拿摔在地上的电话—

    「不准接!」唐司言霸道地阻止。并抬起上身,先一步抢下手机.

    心莲呆住了,「你、你快走开啦……」

    心莲柔腻的手掌抵着他的前胸,她嘤咛一声,挣扎得满脸通红.

    唐司言把手机拿在手上,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

    「你叫一声,电话另一边的人就会听得清清楚楚!」他邪气地嗤笑。

    然后就像故意的,他把脸埋在她胸口,牙齿咬开她的胸前的衣扣,灵巧的舌

    头窜进象牙白的蕾丝胸罩内。

    「嘤……」

    心莲吓得尖叫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是唐司言邪恶地把手机拿到她嘴边,话筒

    还打开,她都能听到电话那一头方尚维着急的声音—

    「心莲?你还好吧?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心莲?」

    心莲咬着下唇,急得满脸通红,无奈唐司言抓着她的双手,低级地戏弄她的

    身体,她却无法反抗、更不能尖叫!

    好半晌,唐司言终於抬起头,邪气的眸光嘲谑地盯着心莲胀红的脸孔。

    放开我!

    她张大了嘴,无声地抗议.

    唐司言嘴角一扯,邪气的眸光再次嘲谑地盯着心莲,当下他咧开嘴,假装要

    对着手机说话,心莲吓了一跳,慌忙挣开他的手抢下手机—

    「喂?尚维吗——啊——」心莲突然尖叫。

    「怎么了?心莲,你还好吧?!」方尚维紧张地问。

    「还、还……还好。」心莲欲哭无泪地咬着下唇。

    她的手虽然挣脱了,可是唐司言的手却空下来,坏透地在她身上乱摸……

    「心莲,你的声音不对——」

    「尚维,我现在很忙,等一下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心莲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拍开唐司言的毛手—

    「你干嘛!」

    「你说呢?」唐司言坏坏地邪笑,那表情耐人寻味,却让心莲忧心。

    唐司言剔亮的黑眸盯着她惊慌的眸子,非但不放手,还把手伸进心莲的胸罩

    里—

    「啊——你放手啦!」心莲尖叫。

    他当然不可能放!唐司言忽然对她幼稚的反应感兴趣。

    粗糙的男性拇指刮过细致的女性化乳头,他感觉着指尖传来的回应,慢慢绷

    紧,戳顶他的手掌……

    心莲打了一个冷颤,脸孔胀红. 「你不要脸!」

    她瞪着他,明明知道说这种话调情的意味胜过责备,可是,她就真的觉得他

    实在不要脸到极点!

    唐司言低笑,似乎对她的矜持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说,当男人碰女人的

    时候都叫不要脸?」他调侃。

    「当男人碰不情愿的女人时,就是不要脸!」心莲喊叫,尖锐、急促的声音

    让她的语调听起来突兀到极点.

    可是,心莲惊讶地发觉,她已经不能控制她的呼吸了!

    唐司言似乎也查觉了,他一抹古怪的笑容浮现在他唇角—

    「老天,你不会还是个处女吧?」他挑起眉嗄声低喃,眼底一抹她不了解的

    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