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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切都是自己给的,这点报答又算得了什么了。

    但是刘昌在晚上9点的时候,也就是张海和李小美吃饭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消息,自己的老婆已经被张海关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张海在道上出名的爱玩女人,李小美多半已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昌气的浑身颤抖,张海你个王八蛋,不但要置我于死地,还他妈的玩我的老婆,操,你个王八蛋,想着自己的老婆此刻正被张海抱在怀里狂操,刘昌愤怒到了极点,一个凶险的念头在刘昌的心里已经慢慢升起……

    公安局长3

    张海这一段时间心情非常好,刘昌团伙覆灭,A市的治安状况趋于稳定,北区的娱乐业也让鲁小勇掌控之后,张海每年又能多分到500万的红利,当然最让张海高兴的是——刘昌的老婆李小美,这个美丽的女人几经波折,现在终于成了自己金屋藏娇的金丝鸟。

    张海翻着刘昌的卷宗,快1个多月了,没有刘昌的任何消息,他极有可能已逃出A市,一个流寇散勇想来也不足虑了。张海想到这合上了卷宗,看着窗外的景色。

    现在唯一在张海的心头的一根刺,就是他一直怀疑内部的内鬼,但是却毫无进展。张海和刘成两人私下里也做过分析,局里和张海作对的只有林副局,此人一直窥视局长宝座,他有没有可能勾结刘昌,张海认为是很有可能的,林副是分管北区的,他不罩着,刘昌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里在北区迅速窜升。张海最后叮嘱刘成要注意林副局动态,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晚上的时候,鲁小勇又打电话给张海,他的公主坊又来了几个女大学生,长的还挺清秀,有两个是处女,张海一听也动了心,下午给王云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没下班张海就开车去了公主坊,等到了6点再走就是下班高峰了,路上可就要塞车了。

    王云微微的叹了口气,老公去干什么,她心里早就有数,只是自张海爬上副局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王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对丈夫三从四德,只要丈夫还顾这个家,还对自己和孩子们好,对于张海喝花酒,王云还是选择了睁一只闭一只眼。

    回到家的时候快7点了,王云和儿子张康一起回的家,张康就在王云带的高二166班读书,高二是个关键阶段,在自己的班里也好督促儿子学习。这也是王云和校长特意说的,公安局长的夫人,校长自然要卖这个面子。

    张康回房放了书包,换了身便装,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最近热播的,那可是他的最爱。张康是学校篮球队的,16岁就已经有1.7米的身高,在校队打的是控卫,去年他们还拿过市里的高中冠军。

    “小康,洗洗手,收拾下桌子,等下准备吃饭了”王云在厨房里忙着,因为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王云也一直没请保姆。

    “哦”张康答应着,屁股也没挪动,正到了湘北大战海南的关键时刻。

    过了一会,听见没有动静,王云回头往客厅看了一眼“小康,快点!”

    张康一边盯着屏幕,一边答应着,哎呀,正演到流川枫反击的时候,喀嚓结束了,“靠”张康低声骂了句,起身去了厨房。

    “妈,今天吃什么好菜啊。”张康站在母亲背后,双手抱着王云的腰。

    “傻小子,别闹了,快去收拾桌子。”

    王云给儿子抱过来的手打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儿子,说:“都16岁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从后面抱着王云柔软的身子,张康感觉很舒服,从小到大,张康也经常这样抱着正在做饭的母亲。

    “妈,好香啊!”张康的头耷拉在了母亲的肩膀上王云轻笑着,甩了下肩膀。

    “就知道拍你妈马屁。”

    张康侧着头,看着母亲笑着的脸,忽然发现母亲竟如此美丽,端庄秀丽的脸庞,眼角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平添一份成熟,雪白的脖颈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以前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了,张康感觉心中突然一动,心居然快速跳动起来。

    “妈,你真美。”

    “傻小子,你妈都48了,还美啥”王云嘴里说着,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张康抱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劲,下身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更靠近了点,刚触到母亲丰满的屁股,张康心里一阵激动,今天似乎与以前不同,张康强烈感应着母亲屁股的美妙肉感,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下身开始慢慢揉搓起母亲的屁股。

    王云刚开始也没注意,还以为是小康在撒娇,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下面儿子的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王云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好了,别闹了,你还小啊!”王云赶紧挣脱了儿子的怀抱“快去收拾准备吃饭了。”

    张康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母亲,嘟哝着嘴朝客厅走去,在门口张康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背腰微微有点丰满,但是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就在这一刻,王云也正好回头看儿子,两人眼神接触都赶紧回过了头。

    王云脸上有点红,她是过来人,刚才儿子的举动,她很清楚已经不是撒娇的范围了,好快啊,儿子已经16岁了,想起儿子刚才的举动,王云忽然笑了“这个傻小子,和他老爸一个样。”

    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母子两吃晚饭的时候又嘻嘻哈哈起来。

    而在另一头,张海也是玩的不亦乐乎,公主坊新来的几个兼职的女学生,长得确实漂亮,高学历的矜持,处女的羞涩,虽没有少妇的成熟,但也自有一股少女般的芳香,张海在里面选了个子高挑、最漂亮的,问了下名字叫什么小芳的,张海搂着大学生醉醺醺去了包房。

    石头晚上和刘昌告了个假,给老婆于玲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一家旅馆里见面,上次之后,石头心里一直有些奇怪,上次于玲来看自己,神色古怪,晚上两人做的时候,于玲也是兴趣索然。前一段时间忙着避风头,今晚石头也想找于玲去问问。

    石头打了个的,车上石头想着这几天刘昌谋划的事情,当初听刘昌说要对张海的家人下手的时候,石头也是有些犹豫的,现在两人疲于奔命哪还有能力对付张海。但是刘昌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已经一个多月了,外面风声小了很多,张海似乎也已放弃对两人的追捕,此时他可能以为刘昌已逃回B市,绝不会想到正在逃亡的刘昌竟敢进行反击。

    石头从小跟了刘昌,凭着一把砍刀随着老大在B市杀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年了,石头对刘昌是死心塌地,两人也是以父子相待。所以此事虽然石头心里有些疙瘩,但是老大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肯定是赴汤蹈火。

    石头又仔细想了遍刘昌的计划,非常大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能如老大所说,这次行动不但能报了仇,他和刘昌还能在A市咸鱼翻身,石头深深的吸了口烟,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但是张海在A市一手遮天,能量很大,这次行动还是非常危险,说不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也许把性命也得搭上。石头不安的看着窗外已经飘起的细雨,不禁感觉有点寒意,环抱着手臂又紧了点。

    刘昌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浮现出李小美和自己往昔的情景,一会又是李小美翘着屁股被张海操得婉转呻吟,心里一团怒火雄雄燃烧起来。

    “张海,你个杂种,老子一定让你血债血偿。”刘昌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

    喝了口酒,刘昌平息了一下,开始琢磨着整个计划的细节。这几年在B市和A市的起起伏伏,刘昌早就明白了当今这个时代,早已不再是当初他刚出道的年代,光靠胆大是成不了事的。想了一遍计划的各个环节,刘昌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如果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不但能扳倒张海,也许还能在A市重新夺回自己这两年打拼下来的地盘,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继而灭掉鲁小勇,这个王八蛋没有张海这个靠山,就是个屁,自己取而代之成为A市老大也就不远了。

    一箭双雕的计划,刘昌摆弄着手中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24- 5岁的女子,绝对精致五官,一身OL的职场打扮,一双修长的美腿包裹在深色的套裙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更衬托出女人高挑的身材。

    刘昌又仔细看了看女人的容貌,还真有几分张海的一点气质,高傲而矜持,靠,这个骚货,装B,看老子怎么操死你了,刘昌狠狠的嘬了口酒,一股欲火和怒气在心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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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后续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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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4

    刚安排进交警大队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拦下了一辆两开门的跑车……

    艳丽的粉红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小皮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车窗缓缓地降落,车厢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颜色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一阵皮革和香水的气味,一张白嫩的脸摘下墨镜。

    那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她着实漂亮动人,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头大卷蓬松的乌发,有三分之二掠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说话也不连贯结结巴巴的,他说:“小姐,你违章了,跨越了双实线而且闯红灯。”

    “你仔细看我的车牌?”女人不屑地说。

    小皮道:“交通规则人人都得遵守。”

    而后才说:“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驶证。”

    四周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女人从车里下来,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她拿着驾驶本在小皮脸前晃了晃,她说:“看仔细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

    小皮接过驾驶本,一边熟悉地开俱罚单一边说:“张小姐,张燕,麻烦你到市区大队接受处罚。”

    张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说:“我记住你的警号,如果你想继续穿这身警服,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带上五十条中华烟和这驾驶本。”

    说完,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四散,丹顶鹤一般的女人迈着轻盈的脚步如同带着舞姿,只见长发翻飞,连扬首回眸中也还是漫不经心,她上了车,风驰电掣地把车开走。

    “他就是张海的女儿张燕?”四散的人群中,刘昌问旁边的石头。

    石头回道:“没错,谁不知道年轻貌美才色超群的证劵公司女经理。”

    “张海那大老粗,竟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刘昌叹息着说。

    两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摊汤面挡的矮凳子坐着。

    “现在最需要的找些钱。”刘昌对石头说。

    石头拿起筷子在翻滚的汤锅探了探,他说:“大佬,你说话,是找马三还是小乐,他们个个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语一声,那个不送亲自送来。”

    “不行,这些人现在我一个都不信。只能我们自己想法子。”

    刘昌阴沉着脸,埋头吃着碗里的面汤。

    直到快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他才漫不经心似地问:“你知道张燕住那?”

    “不知道,但我能打听清楚。”石头说。

    石头顿时明白了似,他恍然大悟的说:“大佬,你放心,我来办这事。”

    随后又说:“只是,我要个帮手。”

    “你找阿鼠。”刘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扬长而去。

    于玲刚刚起床,她穿着一件黑色睡裙,半张胸脯和两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她趿着一双拖鞋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早晨的这个时候极为恬静,于玲总是要为自己的那张脸花费好长一段时光。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于玲又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涂抹得鲜红透亮。

    她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而后抬起脚,对着一只脚的脚趾仔细地描绘起来,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于玲的脚趾正好涂了一半,她就单腿独立着,一踮一踮地跳着把门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昌哥那张棱角分明阴郁冷酷的脸,于玲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她将门打开,捂住自己的胸口说:“昌哥,你还没走。”

    “走不了。”刘昌轻描淡写似地说,阳光斑驳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过她轻薄的睡裙隐约能见到她里面的裸体,还有丰腴的屁股上那条红色的窄小内裤。刘昌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于玲的身子在裙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的诱惑。

    刘昌从她的后面把她搂抱住,于玲一声惊呼。那声音是微弱的,似猫叫的似的,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不要,昌哥,你不能这样,我怕,石头这几天似乎的所察觉似的,眼里总是怪怪的。”于玲语无伦次地说。

    刘昌的手绕过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把那发硬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手指之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他温暖潮湿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脸靠到她的肩背上。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强悍的,那想到这时的他竟有些温情软弱,这不禁让于玲生出了无限的宽容。而这时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扩散,并传递到了她两腿间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丰硕的肥臀一侧溜了过去,探进她已是湿润了的肉缝间,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无遮挡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红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于玲这时在他的怀里翻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对他深情地凝视了几秒,她不大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他们亲吻得如饥似渴喘息吁吁,趁着一阵空隙,于玲娇吟地道:“抱我到床上。”

    刘昌力大无比的拦腰一搂,于玲身轻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从客厅进入了卧室,刘昌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还缠留在脚踝上的红色内裤,捏在掌心。把她的内裤扔到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于玲张开着双腿,刘昌这次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浓密的阴毛,而这时那丛乌黑的毛发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湿在上面,如晨间草丛里的霜露。刘昌像饿虎扑食一样猛扑上去,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住于玲,鸡巴横冲直撞四处寻找着,她感到他的鸡巴滑过她柔软的肉缝,挑逗着她那热切地期待着他的进入而颤抖的沟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这时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叹道,她无法原谅自己似的,本来她应该柜绝并反抗的,可是她却亲自掰开了自己肥厚起来的两瓣肉唇。刘昌的鸡巴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刺探着她的肉唇,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阴户呈现给他,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而无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臂上细嫩的肉。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听到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她知道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那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窜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偷了。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力还不够跟刘昌叫板,而石头又是刘昌四大天王最得力的一个。果然让石头一逮就着,阿鼠此刻正蜷缩在孙寡妇的老式檀香木眠床上,孙寡妇见是石头,愣是死活不肯开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扰了阿鼠的美梦。

    听见石头的声音,阿鼠一骨碌从床上腾起,他训斥着妇人说:“跟你说,天王老子来了都给我挡住,惟独石头,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头见阿鼠正往骨头峥嵘的身上套着一件衫,笑着说:“阿鼠,你死性不改。”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赋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来寻他做赋的,硬生生地将那半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这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说他会缩骨功,有人说他有障眼法。

    这些都是传说,阿鼠曾在警车上用一根牙签将自己反锁在背后的手銙打开,然后逃脱。张海还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他将自己写好了的请放行字条放进一个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点唾沫贴到了墙上。

    他对阿鼠说:“你若能从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条时信封不脱落,你就大摇大摆地走出这公安局的大门。”结果,真的让阿鼠拿着他的字条扬长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确实长得赋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所以人们反倒忘了他的真实名字。

    石头欲言又止,阿鼠见孙寡妇支着耳朵等待他的来意,便对妇人说:“你上街弄些东西,我要跟石头兄弟痛饮几杯。”

    孙寡妇极不情愿扭着一个硕大的身躯走了,石头暗自发笑,像阿鼠这副瘦小精悍的样子,却偏偏喜欢成熟丰腴的妇人。

    石头便把来意说了,阿鼠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兄弟,我们好好的,干麻要招惹张海的家人,像我们这类人,他不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管。”

    见石头一脸的坚决,阿鼠也不便多问,但嘴里还不甘心,他说:“这事就是老虎嘴里拨牙,阎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头才有这个能耐,换了别人,就是金山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出来说:“搞踮了,那小娘们住梦幻家园。”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家里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

    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

    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缷了。”

    石头见在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控设备毁掉了。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着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

    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各厅收拾的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搜索,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尽管张燕的家美伦美唤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的,那些名贵的烟酒一、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他见阿鼠躲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及洗的内裤,甚至还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一定。”他说,把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面响动,再拭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分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便带走了。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女人连声道谢,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美。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刘昌把精力完全发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们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已是快近黄昏,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过头了。他精赤着上身走出卧室,于玲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哼着一首正流行的歌,还不时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于玲看来刚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裤和衬衫也末换过。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惊慌失措的于玲扭摆着屁股想逃脱他的纠缠。

    可是刘昌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于玲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刘昌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弯曲胸前更是峰恋毕露,低胸的衣领半边乳峰雪白呈现。刘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乳房。于玲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刘昌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头就要回来了。”气喘吁吁的于玲突然醒悟过来,忙把刘昌的脑袋从她的胸前挪开。

    刘昌讪讪地意犹末尽的样子,于玲问道:“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不饿。”刘昌说。

    他出来到客厅四周围看了看,的确石头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简易的框架结构,破败得一塌糊涂,因为所有的家具、电器等都拥挤在一块,情趣当然根本就谈不上。

    刘昌问道:“石头这些年怎么搞的,连个家也都不像样子。”

    “石头是赚了不少,但他对钱财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于玲从厨房出来,扯了条鸡腿递给刘昌,刘昌说:“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都是我闹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于玲挨住刘昌坐下,她正对付着手上的鸡翅,她说:“而且他对手下的兄弟也不吝啬,赚的大多都分散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