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总攻]生子系统在线阅读 - 卖火柴的小男孩2 肠肉脱出

卖火柴的小男孩2 肠肉脱出

    在被主人开发之前,沙耶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这么……淫荡。

    他双腿大张坐在华丽繁复的地毯上,屁股下面垫着刚脱下来的衣服,左手反撑着地面,右手抓住手杖,将圆润硕大的雕花头部塞进流水的小洞。这是主人的私人物品,简单的上圆下细样式,纯正的黑色,只有顶部手握处雕刻着复杂的纹路。

    主人并不常用,但沙耶理已经忍不住了。自从那次和主人身体交融之后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主人一直没有回来。等待期间,他尝试过了自己用手指纾解,但手指太过纤细,怎么也还原不了主人给予的感受。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了那些物品,主人的衣物,坐过的座椅,用过的餐具……

    他在无人约束的庄园里尽情亵玩着自己的身体,每次高潮过后却比之前更加想念主人的体温和胸膛。

    手杖的头部是最粗大的,沙耶理抖着腿深吸一口气,握住棍身往里一用力:“唔啊……”他呼哧地喘着气,弯腰缓了半天,低头看见自己下面确实把它吃进去了,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肚子,仿佛能触摸到它的存在。

    “好大……好硬……”沙耶理扶着旁边的沙发想要站起来,只是稍一动作,硬质的手杖头被穴肉挤得挪了位置,又反馈给他酸涩饱胀的感觉。

    他不得不就这样弯着腰,把自己挪到沙发上,因为下面还插着接近一米长的手杖,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边缘,松了一口气。

    今日的工作还没完成,虽然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回来,但他想让这里一直保持着最好的状态,让主人知道他并不是毫无用处。可是手杖裸露在外的部分还是太长了,他半躺在沙发上,把手杖又推进去一截,被戳开的肠肉刺激得他身体痉挛,大声浪叫着泄出。

    隋青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淫乱的景色,他的小仆人双腿大开,正对着大门,股间湿的一塌糊涂,空气中都弥漫着他骚水的气味,还有直挺挺插进屁眼里的手杖,从它露出的长度就能轻易推算出他到底吃了多长进去。

    平复下来的沙耶理听到了脚步声,他顿时惊慌起来,费力地想要直起身子,可是尝试了三四次也只是把自己折腾得浑身无力,泪眼汪汪。

    隋青走到他跟前,俯视着他。情欲尚未从他脸上褪去,和害怕惊讶的复杂情绪糅合在一起,顿时让这张小脸变得十分可口,但隋青还想看他露出更多有趣的表情。

    “这不是第一次,对吗?”隋青手指覆上手杖的尖端,漫不经心地发问,“在家里玩了多少次?”

    沙耶理想要把这个让他在主人面前丢人的手杖拔出来,好似这样就能抹去他淫荡的形象,他听到主人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身体一抖,手杖晃悠了一下:“主人……主人……”

    隋青握住它,往里推:“回答我的问题。”

    “唔……不是……不是第一次了主人……”沙耶理被手杖撑的翻起白眼,却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拒绝的动作,在被手杖捅到前列腺的时候,他呜呜地哭出声泄出,“主人……我记不清了……您离开我就这样玩了……我好想您……想要您插进我淫荡的身体……”

    “是吗?”隋青抽开手,好整以暇地看他在沙发上瘫软成一团,“自己玩,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我。”

    害怕被厌弃,沙耶理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一手摸着自己被玩大了不少的奶头,一边夹着自己腿间的手杖,呻吟着:“啊……主人……干我……摸摸我的奶子……”

    隋青退开几步,坐在小仆人对面的座椅上,悠哉闲哉地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啜饮着杯中的茶水,边欣赏着仆人的自慰。对于自己成为仆人的意淫对象,他并不觉得冒犯,反而兴味十足。

    沙耶理最开始羞耻得不敢面向主人,可是逐渐地,他想到主人就坐在他面前,他在主人面前肖想着主人的身体,大声喊着主人的名讳,恍惚间好似他真的再度吃到了主人的肉棒一样,浑身都泛起热意,他喘息着射出。

    歇息了几分钟之后,他鼓足干劲,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引到主人,为此说出的话和做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他滚到地面上,爬到隋青膝前,布满情欲的脸埋进隋青的胯下,他迷恋地深深吸气,他吸进了主人的味道。

    隋青并没有拒绝,可是也没有主动。

    没有主人的允许,沙耶理不敢脱下主人的裤子,于是他隔着布料,张开嘴含住鼓鼓囊囊的一团,舌头吸裹双手揉捏,热情地讨好他高高在上的主人。

    手杖还没有取出,沙耶理的身体扭成奇怪的姿势,以隋青的视角,看着手杖的尾端从他白嫩的股间延伸,似乎天然就长有这个部位。

    于是他伸腿用脚背搭起手杖,往上抬了抬。

    始料未及的戳弄让沙耶理一下软了身体,他抬起头嘴边还挂着湿哒哒的口水,满眼控诉。

    隋青拨弄了一下他的红发,将他的头按下,沙耶理也就听话地再度用嘴服侍起来。在他兢兢业业的舔弄下,隋青硬了,沙耶理扭了扭腰,期待地看着他。

    但隋青却拍了拍他的臀,像是恶魔一般低语,蛊惑他:“把它拿出来吧,拿出来我就肏你。”

    惟命是从的沙耶理并没有察觉到主人的恶劣心思,他内非常认同,是啊,不拿出来的话怎么进去呢。

    于是他坐在地上,靠着隋青的腿,双手抓住木杖想要把它一口气拔出来。可是它被含进去太久了,而他又在几次三番的高潮下失了力气,努力了好几次都只是让它出来了一点,却又很快被肠肉吸回去。

    他转过头,求助地看向主人,想要他帮忙:“主人……啊……我拿不出来了……”

    但就是打着这主意的隋青怎么会好心呢,他只是摸了摸沙耶理的头,语气淡淡:“你可以放进去,就可以拿出来。拿不出来的话,那就一直含着好了……”

    被拒绝了的沙耶理泪眼汪汪地再度和手杖开启拉锯战,可是依旧没有成功,他想到主人的话,要是他真的拿不出来了,是不是就要一直插着这根手杖生活,裤子还要弄出洞来放它,吃饭睡觉干活都得含着它,他会被其他人嘲笑辱骂,怎么会有人淫荡到把手杖塞进屁眼,然后拿不出来呢……

    他再也无法吃到主人的肉棒,再想要也只能用这根该死的木棍捅自己,然后他被遗忘被丢弃……

    沙耶理都要被自己想到的下场吓坏了,他才不要变成那样……于是咬牙紧紧握住手杖,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外面抽,咣当一声,木杖掉落在地面。

    他连忙仰头讨好地看向主人,用求夸奖的语气说:“主人……我拿出来了……”

    确实拿出来了,只是被粗暴抽出的手杖还了礼,肉红的肠肉像肉套一样被带出,罩在白皙的股缝间,红艳的褶皱随着呼吸伸缩着,中间的肉红小口还在簌簌吐着浊液……

    沙耶理顺着主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身下,脱出的肠肉惊颤地收缩了两下,却无法自主收回肠道。

    隋青看他都要急哭了,这才蹲下身,手指碰了碰软红的肠肉,甚至动手捏了捏,满意地看它瑟缩颤抖:“很漂亮,我很喜欢。”

    沙耶理高高吊起的心脏才回落,驱使着肠肉吸吮主人的手指,满足地呻吟:“啊……主人摸摸我……好爽……”

    隋青解开裤子,用早已硬气勃勃的肉棒抵住那团深红的肉套,重新将它撞回体内。终于吃到主人的沙耶理手脚并用地挂在隋青身上,像只粘人的树袋熊,被顶得颠颠摆摆也不肯放开。

    托着他的臀,隋青腰腹发力,顶撞着里面欲拒还迎的肠肉,既然知道他自己都能玩的这么开了,那么也就不用顾惜小心对待了。隋青有意顶着他的敏感点狠肏,他要肏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勾引他的小仆人,让他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撩拨的。

    “啊啊啊……主人……玩玩我的奶子……奶子好痒……”被肏得几乎每个洞都在冒水的沙耶理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挺起胸让他摸。

    “慢一点……主人……好快……受不住了……”他抽搐着射出透明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地毯,呜呜哭泣着,“啊……我尿出来了……唔唔……”

    隋青含住他的唇舌,抚摸他的身体,两人从沙发滚到餐桌,把桌上布置的鲜花餐具都推倒一片,把客厅弄得一片狼藉之后又来到了外面的喷泉,沙耶理光着身子掰开自己的大腿,让掉落的水柱浇在自己疲软的腰胯,艳丽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圣洁又淫荡。

    隋青压着他做到天黑,半个多月养好的一身皮肉又重新布满性爱痕迹,沙耶理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他,有时是脸,有时是脖子……

    “你是小狗吗?”隋青抱着他去浴室清洗,怀里的人明明已经被做到求饶却还是不长记性地四处点火。

    “我是主人的小狗……”沙耶理含住他的喉结,含糊着地喊出,“汪汪汪。”

    浴室里免不了又是擦枪走火。

    躺在床上,沙耶理困极了,却不想就这么睡着,他喃喃道:“要是我是女人就好了……”

    “怎么这么想?”隋青拨弄着他耳边的软发,顺口问道。

    沙耶理亲吻他的肩膀:“要是我是女人,就可以给主人生孩子了……这样即便主人不在也有人陪我……”

    隋青顿了顿,手指拂过他的眉骨:“会有的。”

    沙耶理只把这当作是安慰,撒着娇把自己挤进他怀里,贴的更紧。

    隋青住了两三天,就又要外出。

    沙耶理不舍极了,软软糯糯地撒着娇求主人带他一起:“主人……我一个人在庄园里好无聊啊……您带我出去,我也可以照顾您的。主人身边怎么能没有仆从服侍呢?”

    “我去的地方有点危险,不是说你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吗?安心留在庄园里,也可以出去玩。”

    沙耶理闻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几天他身下长出了另一个小口,主人说只要灌精进去,之后就会有小宝宝从这里生出来,于是他每次做完都夹紧双腿,不让精液流出……

    只是他的肚子也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里面真的有小宝宝了吗?

    虽然和主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但沙耶理依旧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可他还是很不舍。

    于是隋青在他身下画了一个法阵,把两个胖嘟嘟的穴口都容括在内,这样只要隋青想要,随时都可以跨越时空肏进他身体,而且他的仆人无法躲避,因为阵法直接布置在他身上……

    隋青在离开的时候试了一次,沙耶理身下肥软的小口被无形的东西撑大,都能看见里面红艳艳熟软的腔肉,看起来就好像他是在对空气发骚,被灌进的精液从缝隙里流出,滴滴答答掉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