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羞耻的晚清洁

    不知不觉到了晚8点，是规定的清洁时间。因为灌肠是医学操作，因此由医务处的护士们负责，管教们只起到监督管理作用。所有人被带到医务处排队领取自己的一次性灌肠袋、灌肠液、一个肛塞，一小包润滑液。护士会核对姓名和胸前贴纸上的剂量发放，各自领取物品后，排队进入清洁室，清洁室足有100平米，一排排仅容一人跪趴在上面的不锈钢高窄台整齐排列。里面还有一个大隔间，隔间里是一排排蹲厕，供灌肠后排泄。按照顺序爬上高台，所有人把受训服卷起夹到腰上，屁股露出来跪在高台上，接下来自己将一次性灌肠袋的包装拆开，包装丢到前方垃圾桶，回身将袋子挂在右后方的杆子上的挂钩上，灌肠液摆好与杆子平行，在小腿中间，位置分毫不能错。摆好后还没完，回身跪趴着拆开润滑液包装，将肛塞完全润滑，双手捧着肛塞放在头前面，头埋在下面，跪撅着屁股抬高，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等待护士。顾文文第一次灌肠，手忙脚乱，总算记得守则里面讲的，一一学着别人照做，管教也没过多苛责，只在她把润滑液弄撒一些在台子上的时候警告的抽了两下屁股。一个不小心把灌肠袋包装不小心扔到了地上而不是垃圾桶里的女生就没那么幸运了，管教按住她用窄皮带抽打了10下屁股，最后更是对准两瓣屁股中间，狠狠抽了五鞭。清洁室规定不能大声说话喊叫，挨打的女生强忍着痛呼，打完以后小声说“谢谢管教，辛苦管教了。”泪水一串串流在了不锈钢台子上。不一会，所有人陆续准备就绪，头朝一个方式，手捧肛塞，撅高屁股。三个护士推着小车进来了，一人负责一排，挨个倒灌肠液，插肛门管。插管时肛门管不给润滑，要求受训人放松肛门，主动迎接肛门管，插好以后要对护士说“谢谢护士。”三个护士两女一男，女护士相对下手温柔，男护士就不同了，手指粗暴的分开屁股，用力捅进去，有的忍不住哼出来了或者是护士向管教反应谁屁股紧张配合度不好，管教就会过去狠狠抽打直到女孩子老实，不仅如此，管教还会在值班日志登记上灌肠表现不好的名字。该受训人的主管教第二天看见后难免会对该受训人加以惩罚。女孩子都害怕轮到男护士，倒霉的是，顾文文第一次灌肠就在男护士负责的那一排，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屁股紧闭，高度也不够，男护士见状更加不耐烦，对着屁股抽了一巴掌，见她没反应，男护士便说“管教，麻烦来看一下这个。”管教大步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顾文文的肛门甩了两鞭。顾文文虽说从前在学校和家里也被打过屁股，可从未被抽过肛门，一鞭下去，眼泪就被打了出来，第二鞭更重，她直接哭出声来，管教更加生气，又是两鞭下去斥道“不准出声，还不快把姿势摆好！”顾文文不敢再出声，忙把屁股撅高，极力放松，管教让开，护士上前操作。被打肿的屁眼被用力分开，肛门管用力捅进去，顾文文痛的咬紧牙齿，不敢出声。护士很快操作完成，顾文文按要求说出“谢谢护士。”管教说“给她加五分钟。”护士点头。顾文文知道这是在惩罚她，本来她的灌肠液规定保持20分钟，加五分钟就要忍受25分钟，她心里难受极了，不敢把屁股放低，规矩的保持姿势。她第一次灌肠，训教中心的灌肠液不像医院是温的，而是在冷藏冰柜拿出来冰凉的，流速也调到最大，毕竟是惩罚性质，不会考虑受训人的感受，反而格外严苛。灌肠液刚进入肠道，顾文文就感觉浑身冰冷，肚子绞痛，身下是冰冷坚硬的不锈钢台面，人仿佛被刺骨的冰冷和疼痛包围了。很快，灌肠液陆续流完了，护士挨个拔出肛管，受训人在肛管拔出后自觉夹紧屁股，双手举高肛塞，护士拿起肛塞，就着涂好的润滑捅进肛门里，调好计时器。护士们有条不紊的操作，轮到了顾文文，护士拔管之前，告诉她“夹紧！”利落的抽了出来，还没等她缓缓，男护士拿起肛塞，用力塞了进去，顾文文没忍住剧痛哼了一声，招来了管教，护士塞进去以后似乎觉得不够深，又用手掌用力推了推，顾文文第一次被塞肛塞，感觉屁股像被刀割开一般，肚子和肛门传来的疼痛折磨得她面色苍白，满脸是汗。管教过来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第一次灌肠，又被抽肿了肛门，就没有严厉责罚，只抽了两下大腿作为警告。陆续都完成灌肠塞好肛塞了，护士和管教来回巡视，偶而传来几声痛哼和管教责罚的鞭打声。渐渐的时间陆续到，计时器响了不意味着受训人可以直接去便池排泄，而是要等护士来确认，然后管教来看，管教觉得表现可以，不必加时间的，就会用皮带点两下屁股，受训人才可以爬下台子，将灌肠袋取下丢弃，再将自己的垃圾桶拿起倒进门口的大垃圾桶，回来摆放好垃圾桶，如果杆子有移动也要恢复原状，这才可以走到隔壁，自己拔下肛塞，进行排泄，排泄干净后，到墙边的一排妇洗器，拿起水龙头，将自己和肛塞都清洗干净。接着还要拿着肛塞在门口消毒台前消毒，到门外排队将肛塞送回专门的回收窗口，清洁工作才算完成，期间如果抽查发现有人清洁自己和肛塞不干净，不仅会被管教打，还会被罚重新灌肠，因此大家都用心清洗，生怕出错。这样的程序下来，灌肠保留时间往往会超过规定时间不少，可是训教中心规矩大过天，受训人多受些苦恰恰是中心乐见其成的。

    顾文文第一次灌肠受尽了苦楚，终于熬到了时间，被允许下来，等她捂着肚子清理好垃圾，已经被灌了半个小时了，她撅着屁股，捂着肚子去便池上蹲着，手已经没有力气拔出肛塞了。只能跪下来，低头用力，痛苦的将肛塞拔出来，一瞬间，肠子仿佛被扯断了，屁眼想被铁刷子刷一样疼。10分钟过去了，顾文文才虚弱地爬起来，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没想到，每天早晚都要经受的是这么痛苦的折磨，没时间难过，抓紧时间清洗，出去的时候管教点了她出来，大约因为她是第一次，检查了肛塞，又命令她转身弯腰撅着屁股扒开屁股检查，还好满意，点了点她的屁股，没说什么，顾文文自觉起来排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