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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穴被注射淫药,尿道管被插入针筒尖,顶开宫腔口内射子宫

    少年曲指在颤巍巍的花苞上滑动,嫩粉色的花穴害羞地紧紧闭着,犹如一树瑰丽清艳的海棠花沾着露水,等待着热烈绽放,灼人眼球。

    一根手指在花穴褶皱处按压,轻笑声响起,“余大哥,你的骚穴撑开了这处的褶皱被挤的满满的,定是漂亮极了。”

    他说完就把一根食指往花穴里钻去,花穴哪曾遭受过如此对待,害怕的瑟缩起来。

    “啧啧,好紧好热啊,比我操过的女人还紧致,余大哥这处可真是福天宝地,铭鼎玉器。”

    余恒只觉一阵撕裂之痛,并不好受多少,他想把双腿并拢,两只腿却被绑束带高高的敞开在两侧,羞辱至极。

    师宁看眼前男人额上有细密的的汗珠莹亮,在试验台炽亮的照明灯打射下,呈现出一股倔强破碎的美感,直欲让人想把他撕裂,玩坏。

    “啧,小骚货,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张开腿求着让我肏你。”少年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雪白的手套,从实验柜里翻出一小试管绿色的药剂,注入针管。

    现下冰冷长长的针管针尖还吐露出绿色晶亮的液体,针尖对准了余恒的下体,越靠越近,越逼越近……

    “你要干什么?”余恒目眦欲裂看着靠近的针管,这实验室里的药剂都是一群疯狂的科学家拿各种人体做实验,研究出来,绝对没有好玩意,被注射的下场是无法预料的。

    高大英挺的男人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根冰冷毫无温度的针尖刺入了脆弱的花穴上,绿色的液体被缓缓注入了花穴肉壁上。

    “啊——!”男人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身体像尾鱼高高的弹跳起来,却因束缚带绑缚着四肢,而跌落回冷硬金属光泽的手术台上。

    刺痛过后余恒的腰肢塌陷下去,他身体里血液细胞正快速的传播着药效,一股酥酥麻麻的灼热感向四肢八骸涌去,有什么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舌尖吐露,唇瓣上是点点咬出的血红,叫喊着,“冷静,冷静,好,好难受,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进来……”

    余恒的神志不清醒起来,他只觉得身下被人吸附住了,巨大的空虚感朝他袭来。

    从没未用过的花心里分泌出粘液,一滴滴汇聚成淫水,冲刷过花壁向外流淌出来。

    少年看着男人身下如同失禁一般,手术台上渐渐聚集一小团浑浊的液体,桃花眼眸弯弯,嘴角勾起带着几分讥笑,“哎呀,余大哥,你尿尿了哎。”

    X溶液是淫性药力极强的药剂,还未开发上市,那些掌有权势的大人物用了也要赞一声好,不论你是贞洁烈妇,还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用了这药剂,只有俯首称臣,撅起屁股,掰开臀瓣等肏的结局。高层掌权者用这药收服了不少不听话的猎物,当然是加大资金支持,研发更高级的溶液试剂。

    余恒眼角落下泪来,口齿不清嗯啊叫着,张开的唇里滴落下亮晶晶的银丝。

    师宁看得腹下硬的撑爆,想不管不顾就这样捅进去,肏怀身下的骚货。

    少年心里还是打着主意,要折磨得余恒自己乖乖掰开两瓣结实圆润的臀部,哭着发骚喊着老公肏进来,肏坏小荡妇。

    师宁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向花穴里开拓挖掘进去,少年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余大哥的身体好敏感啊,末世到二十二世纪初都未发现过余大哥这样的尤物,女人的繁殖力越来越低下,要是把余大哥交给那群疯狂的老不死,你说他们会不会拿你做实验,让一个个野男人肏进你的小穴,内射进去,顶开你的宫腔,让你的子宫射满精液,怀上孩子,一次次生下孩子,做一个只会生育的生育机器。”少年天真无邪的脸蛋上,说着最恶毒低劣的诛心之言。

    手术台上的男人似乎被吓傻了,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下的屄穴却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来。

    少年两根手指正翻搅着穴肉,被大股水冲刷过手指,也搞得他一愣,随即眼眸红了,用力重重的打了臀肉一掌,冷笑道,“这么淫荡光是我说说那些野男人,逼穴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被操,放心,我只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这里的奶头会不会产奶呢?嗯?”师宁伸出舌尖去舔舐乳头。

    “嗯啊,不要,呜啊”

    乳头被舔地湿漉漉的,男人线条流畅的躯体上两点红玉硬挺挺的立起,显然是被狠狠地疼爱过,比寻常男子的乳头大了一圈,乳孔还被唆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更绝妙的是男人长了张东方男子俊美无俦的脸庞,此刻眉头紧皱,忍受着痛苦与折磨夹杂着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酥麻,冷冽的气质有一股被玩弄过的破碎之感,麦色的肉体上最柔软稍白的臀肉如深夜的海水涨潮一阵阵的浪花翻滚,美不胜收。

    “不要?”师宁惊奇的发现他的屄穴外翻开还有两瓣肥厚的阴唇,里面有颗小巧精致的唇珠,那是阴蒂?一个大男人身上竟然还长了阴唇阴蒂,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可是师宁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光滑的阴唇内长着粒小小的凸起。

    他用手轻轻一碰,身下的男人就喘息声更粗重几分,阴蒂好像颤抖着变大了几分,甚是有趣。

    阴唇处还产生了丝丝粘液,让他滑的都捏不住,只得恨恨捏了阴蒂一把。

    “啊啊啊啊啊啊”

    余恒如同一个女人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屄穴里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有些还喷溅到了少年雪白无净的白大褂上,来不及堵住的淫水滴答滴答顺着金属光泽的手术台滴淌到地上。前头的阴茎也一弹一跳喷射出浓稠白色的精液,足足有二三分钟。

    余恒感觉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他整个人如同吸食了药品,熏熏然飘荡在半空,久久不能下落。眼皮耷拉着,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嘴唇无力噏合。

    “你可真是饥渴啊,不用前面那物,光是我捏你的阴蒂就轻易达到了高潮,还说自己不是一个淫荡的贱货。”清脆的拍打臀肉声啪啪响起。

    傲骨嶙峋的余恒再也受不了如此羞辱,他哭喊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他尾音突然变调,因为师宁的手不知突然碰到了何处。

    少年修长的手指像做手术一样精密,他无情的破开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点点鲜血混合在淫液中,他摸索着男人壁肉深处上方有不平凹凸的凸起,他摁了摁,男人就止不住闷哼求饶。

    这处应该不是前内腺,身下男人的反应却这么大,少年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决定用自己胯下那物实验一番。

    余恒被碰了那处,前头的阴茎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龟头小孔处吐出不少精华。他的阴茎很是可观,又长又粗,被簇簇打湿的阴毛围绕着,因长年被衣物覆盖,如一柄白玉长枪,这柄长枪应所向披靡,却被师宁用空了的针管头堵住前头的泉眼。

    “我没射出来,余大哥怎么能先射出来呢。”少年歪着头,面无表情的把尖利的针管头无情的塞进了尿道管,针管头太长了全部刺进去过了一半的尿道管,直接让余恒前内腺高潮了。

    男人在冰冷白芒的照射灯下,全身剧颤,脚趾头蜷缩起来,身下的阴茎晃晃悠悠想要解放,尾端却连着空了的针筒,针筒的长针已然不见,应当在男人的阴茎里。

    余恒想要用手去拔针筒,却因两手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用两条修长具有爆发力的长腿不停的摩擦冷硬的手术台,以缓解身上的痛苦。

    阴茎大幅度摇晃着,却甩不下牢牢吸附住的针管,阴茎上的青筋狰狞的叫嚣着,变红变胀痛,想要释放,可怜的男人只能去哀求高高俯视着自己的恶魔,“求您,求您让我释放。”男人卑微的小声哀求着,他渐渐被性欲拖下黑暗的地狱,成为恶魔手上美味的猎物。X溶液一步步改造着他,让他从一个有着傲骨的男人,变成全身细胞叫嚣着渴望着被人狠狠揉搓的荡妇,看来这一点意识混沌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在摇尾乞怜着撒旦的施舍怜爱。

    而师宁心中想得却是李博士的药剂真是不错,下次让他提纯药剂,身下的男人还不知要浪到哪里去。他脸上的表情阴沉下来,身上的白大褂挺正顺滑,只听他淡淡命令道,“自己解开我的裤子,自己动,荡妇不都是要主动一点的。”他脸上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神色莫名。

    余恒厌弃自己的身子何时变得如此敏感淫荡,被快感折磨的他呜咽着用头靠近男人整齐的下半身,用嘴去咬白大褂下裤子上的两根绳子,绳子打的结扣是活结。

    但是他伸长了脖子咬不开,反而全身大汗淋漓,阴茎糜烂红肿着,他垂下头颅打算放弃,用大腿根摩挲着手术台,身下的屄穴一张一合,来释放自己的痛苦。

    “妈的!!骚货!!”少年看得下半身涨得不行,一向温和有礼的伪装撕开,爆了句粗口。他急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沉甸甸与自己这张精致白嫩脸蛋不符的阳具来,阳具上盘龙虬劲,粗的两只手都合不拢,要是捅进去保管身下的人爽得浪叫。

    师宁捏起余恒的脸颊,两边的颊肉在指缝间溢出,“给我好好舔,不然……”他转动了针筒管,如他所料听到一声哀嚎。

    尿道里的刺痛还伴随着一股蚂蚁啃食般的痒意,余恒真怕师宁这个家伙弄废自己,他算是见识过他雷霆凛冽的手段了,只得伸出柔软的舌尖舔阳具的前端。

    师宁感受到又湿又热在自己下半身蔓延,爽得他头皮发麻。

    余恒舔开了阳具上的皮包,舔到了马眼,阳具被刺激的一抖,砰的变大了一圈,他含住了龟头,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陡然生出几分清醒,身下的花穴和后穴还在叫嚣着空虚想要被大肉棒操干。他这是在干什么,雌伏在男人身下舔弄肮脏处,成为卑贱叫床的淫荡之人,这和他进军队前受到的教育理念截然不同,三观崩裂。

    少年可不管男人在想什么,他楸着余恒乌黑亮丽的发丝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没入,直捅到了男人的咽喉处,余恒嗓子眼不住一阵干呕想吐,却被牢牢制住,呜呜乱叫起来,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眯起的眼中是少年按着他的头颅一出一进的大力捅入。

    师宁次次深喉,夹得他要命,他在几十次冲击后在他嘴里喷射出大团大团的精华来。

    余恒止不住弓起身子咳嗽,咸腥浓烈的白浊挂在他的嘴边,还有些流到了下颚处,好不狼狈。

    男人眼尾通红,整张俊脸涨得生红,暖色胸膛上的两朵乳晕泛起艳丽的糜色,身下的阴茎麻木可怜的束起捧在男人的腹部上,顶端有一个空针筒,身下的两张小嘴还在不住的呻吟,多么绚丽夺目的场景,如同上世纪色块鲜明艳丽的神邸被玩弄过度的油画,诱使人去偷摘禁忌之果。

    师宁射了一次的下半身又滚烫硬了起来,这次他按了手术台旁银色泛光的按钮,余恒两只脚上的束缚带滑动升高到手两边,整个把男人的腰身对折,幸亏余恒的腰身劲挺柔韧,被施以腰斩的姿势,两条大长腿拉开到耳垂两侧,也没有任何不适。

    手术台上空空降全身镜,把男人的样子和他身下的两张小穴照映的清清楚楚。

    余恒惊恐的漆黑的瞳孔一缩,镜子里的画面不亚于当街被人肏干,“不要,不要!”他挣扎起来,整个人颤抖起来,只得到少年无声的嘲笑。

    身下的男人像个肉便器被摆弄成这副姿势,少年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阳具往那张女穴缓缓沉下去。

    余恒感觉自己的屄穴被一寸寸开发,灼热滚烫的肉棒在他肉壁里摩擦,而自己的肉壁却欢欣鼓舞地迎着这位不速之客纠缠吞吐,男人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他哭的不是自己被强暴,而是自己感觉终于被填满,想要大肉棒更深更用力的捅自己的花心,他的身体变成了陌生异样感,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副身体还会淫荡成什么样子,他拼命回想以往与队友并肩作战的模样,缓解自己悔恨羞耻的淫叫声。

    “嗯哈,啊啊啊,哈……”

    少年的粗长阴茎顶到了之前手指探到的不平处,那是女穴深处上方,他一顶,男人嘴里的声音就变了调,大腿根不住轻颤,穴里流出的水也增多粘稠起来。

    少年九浅一深实验起来,眼里有精明的算计打量,他次次开始顶弄那处,男人嘴里的涎水控制不住流下来,嘴微张着,猩红的舌尖吐露出来,像一个被干坏了的人偶娃娃,镜子里的屄穴在每次肉棒退出时,媚红色的肉被层层翻带出来,留恋不舍的挽留着肉棒。

    “不要顶了…骚穴要被肏坏了,那里,那里好痛…”X溶液的感染性极强,让余恒的大脑皮层细胞都沾染上淫荡的药性,吐露出自己绝想不到的淫声浪语。

    师宁没有理会男人的求饶,而是更加用力向那处攻去,在数十次啪啪啪啪的臀肉与阴囊撞击下,那处宫腔口终于被松动了,被顶开了小小的一道裂缝。

    师宁顺杆子爬上,又是一记,直接插进了狭小逼仄的宫腔口。

    “啊!好大,好长,肚皮要被顶破了。”男人平坦的肚皮上有微微的突起,那是肉棒的形状。

    “操死你这贱货,操的你尿出来,只会发浪的骚货,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宫腔口里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嘴在吸吮包裹住他的龟头,爽得他差点就这样丢精了,他强制忍下那股想射的快感,往里捅去,宫腔口挤压的只能可怜兮兮向两侧划拉,肚皮上的肉棒形状更明显了。

    余恒爽得白眼直翻,两只手的手指甲不住在手术台上滑动,发出指甲与金属摩擦的呲呲声,屄穴子宫里喷射出大股的潮喷,就这样被肏的高潮了,后穴也流淌出来一小股淫液,前面的阴茎全然没有用到爱抚,就靠着后面两张穴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眼前阵阵白芒闪烁,他爽得嘴巴里不住喊,“啊啊啊啊,我要坏了,我要去了。好棒,好厉害,老公快用力捅穿我。”X溶液在人性欲达到最巅峰的时候,淫性是最强的,受害者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会成为被淫虫控制的奴隶,只会像母狗一样发骚。但是如果没有被性欲控制,也就是没有被肉棒肏,他们就不会记得之前如何淫荡,恢复日常正常的样子,不会记得自己被肏时不可想象的淫欲。

    师宁显然是被那声老公刺激到了,少年狂捏两瓣阴唇中间的阴蒂,直捏的阴蒂红肿肥大起来,嘶吼着把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往余恒子宫内壁狂烈射去。

    余恒的子宫不住收缩,显然是承受不住如此狂暴高速的内射,他的阴蒂也感受到剧烈的刺激,他整个人鼻涕泪水肆意流落,两条大腿根不住抽搐,在束缚带下挣扎出一道道血痕,少年射精了,把余恒阴茎上的针筒也拿出来了,冰冷尖细的针管在尿道里被捂得生热,抽出摩擦管壁时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淹没了男人,他啊啊啊啊不住尖叫,随着针管尖被抽出,整个人如狂风中抖落的落叶,白浊高高如小型喷泉一样喷射开来,屄穴和后穴也抖动着又一次高潮到来。

    因为体位对折的关系,阴茎是对准了余恒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的,他的嘴猛然尝到了咸腥的精液,还有精液洒落在他脸上,阴茎在射完精液以后,还挺立在半空中抽搐,看来是憋得太久了,在一阵收缩后,顶端的小孔又喷射出断断续续的淡黄色液体来,腥臭的液体被余恒尝到后,他不住惊愕羞耻,他被肏射了,还肏尿了,两个阴囊圆圆的小球被榨干空扁下来。

    师宁看着屄穴被肏熟了,张开了小嘴,白色的精液丝丝渗透出来,不满的皱了皱眉,用定制的纯棉手套拿起实验台上其中一管玻璃试管,里面还有深黄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师宁看着余恒脸上错愕难堪的表情,后颈连同两粒耳珠都染上了红晕,他吻了吻他的唇,一路吻到锁骨处,转而低低笑了起来,“余大哥,你看这里吃得饱饱的,很快就会有我们的小宝宝了。”

    他把冰冷的玻璃试管塞进屄穴里,透过玻璃还能清楚看到肉壁上媚红色的肉,屄穴显然被养刁了胃口,之前是灼热的大肉棒,现在是冰冷的试管,不满的一颤,穴里的淡黄色液体也微微颤动,就像屄穴里含了男人的尿液一样。师宁满意的按按鼓起来的肚皮,精液被粗粗的试管堵住没有流出半分,他眉梢眼角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