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药
床上的人起身跪在地上，对着他的弟弟一字一顿地哀求道：“求王上……” “住口！”高风翰冷声开口，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他不想听！ “救救老师”四个字还未说出口，便被一道狠声喝止。 “哥哥，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高风翰阴沉着脸，冷冷的说，“你想死？” “我偏不如你的愿！” 高凌平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眼中有凄切与祈求，也有无奈和扼腕。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了。 做弟弟的笼中雀、阶下囚，他认了，也做了。可是亲眼看着弟弟对老师的生死不管不顾，他做不到。 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突然，他被一股大力拉起来，扔到床上，激起脚踝上的锁链发出一阵响声。 对上那人透着狠辣与愤怒的目光，高凌平垂眸，静默片刻，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高风翰一愣，意识到那人想要干什么后，猛地攥住那人活动的手腕，嗤笑一声，“哥哥，你每次都能让我觉得意外。” 这句话，高凌平听着有些讽刺的意味，这一次，是他第一次主动让人做自己做那种事，原以为自己这样做那人的怒气会小一些，可是好像反而有些适得其反，高凌平心中有些发苦。 在高风翰眼中，他的哥哥是为了就那个臭老头才主动委身，这让他更加不舒服。凭什么，那个老朽木根本不配，真想就这么杀了那个老头儿。 “风翰…求你…” 求什么，自己都是一个阶下囚，还指望着能救别人吗？ 可笑！可是，除了这样，高凌平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床上的人眼尾通红，激起了人的征服欲与暴虐欲。 高风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哥哥，把这个吃了，我就考虑放过那人老头。” 看似平常的一粒药丸… 算了，如今，没有选择了。 高凌平只看了一眼，便拿起吃了下去。总该不会毒药吧，不然那人也不会因为自己自杀而那么生气。虽不是毒药但想来…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看那人没有什么犹豫便把药吃了下去，高风翰随手将盒子扔在一旁，退后几步，盯着床上的人。 很快，药效就会上来，高风翰在等，等他的哥哥…… 想到这，他脸上的阴鸷笑容更深了几分。 因刚才衣带被自己解了下来，衣领处有些松垮，一节锁骨就这么显露出来，让人觉得妖冶得口干舌燥。 但是，真正燥热的是吃了药的那人。高凌平躺在床上，刚开始他还对那药存着疑心，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效发挥出来…… 他知道了，他吃的…是春药。 热、好热。高凌平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团烈火中，他难耐的扭动身子，衣服随着动作又滑下去一些，露出了整个白皙的肩膀。 虽然很热，但是还存着清醒的意识。那人故意让他吃了这药，目的就是让自己求着他，求着挨肏。他知道那人在看着自己，他想要坚持住，坚持不在那人面前露出放浪下贱的样子。 可是，好难受啊！ 身上越来越热，不只是身体，还有……那个地方……想要…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神志逐渐模糊，他只想缓解那种空虚与难耐。 身下的被褥被抓得不成样子，脚趾蜷缩，足以见得床上的人忍的有多辛苦。 高风翰一直看着，看着他的哥哥与自己的欲望斗争，那药他了解过了，凭人的意志根本抵抗不了，除非交合，否则药力根本无解。他倒要看看，他的哥哥究竟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床上的人发出了几声呜咽，如同小兽低吼。 “我…嗯…哼…”高凌平头上布满了薄汗，眼神对着高风翰，可那人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自己微弱的断断续续的祈求。 也许是没听到，也许是还不满意，站着的人只是眉头挑了挑，并未做出任何动作。 高凌平眼睛布满了水汽，朦胧泛红的看着他，见那人面无表情的神色，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打在身下的被子上。 真的好难受…… “呜…嗯…风翰，别，别用…” 别用这种方式… 这次的声音比上一次的明显大了一些，语气中的哀求意味更加显着。 “怎么？你想要什么？”那人终于开口了。 要……要你。 可是高凌平说不出口，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情欲来的极快，几乎把他的神志都折磨的消失殆尽，可是，即便拼着最后一丝清明，他也不能说出那种泯灭人伦的话。 “要什么？！！”那人进一步追问，眼神似乎更加急迫。 高凌平的身上脸上都泛着一层粉红，春药带来的猛烈情欲让他的血液更加温热。 他知道那人故意为难自己，这次他没有再往下回答。意识模糊，眼神逐渐涣散，欲望的力量难缠，如同藤蔓将人勒的无法呼吸。 突然，高凌平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咬下，现在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有短暂又可怜的清醒。 他用了足够大的力气，嘴中有一丝血腥气，不够，还不够，他必须更疼。当他想再用力咬的时候，脸颊上传来了更剧烈的疼。 高风翰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咬伤，他宁愿咬的胳膊鲜血淋漓都不愿意求他。 他大力的捏住他的下颔，逼迫那人松口。 高风翰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和胳膊上深深的牙印，目光更加冷冽。 “哥哥，你可真是…”高风翰咬牙切齿的说道，语气中带了许多种情绪，叫人无法看出。 真是让人生气。 “既然你不怕疼，那我就帮你好了！” 红烛暖帐，春药的劲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两人的交合而渐渐得到消解。 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