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心悦君兮君不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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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里,水花四溅,涟漪荡漾,水波拍在池壁上,纷纷漫出来,又退回去。 花陵正抱着沈檀深做着最后的律动,男人因为被灵泉滋养,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他半阖着眼眸,白发散落,靠在花陵的怀里,任青年在他体内浅浅抽插着,从他花穴里引出那粘稠的白浊,在水中散开。 一点朱砂浮现在男人的眉间,如同红梅落雪,落在男人俊美的脸上,多添了一分妩媚。 那是魂契所在的位置,只要契主一个想法,千里之外,契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同元神也会泯灭。 花陵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男人眉间的朱砂,嘴角上扬,勾起无比愉悦的微笑,甚至好几次,他都低下头,捧着沈檀深的脸,用舌尖不停地去舔弄着男人眉间嫣红的朱砂痣,直到舔到男人这块皮肤发红,他才顺着男人眼睛,鼻梁,一路往下,最后吻着男人的唇,肆意品尝男人的滋味。 他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可他抱着怀中温热的沈檀深只觉得意犹未尽,哪怕他把自己积赞的精元都喂给了沈檀深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可他的阴茎还半勃着,埋男人身体里不想拔出来。 比起容光焕发,无比餍足的花陵,沈檀深则浑身遍布暧昧的红痕,神情疲惫不堪,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被玩弄到凄惨无比。 他下面的花穴高潮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高潮,被花陵肏弄得几乎连淫水都流不出来,整个穴径泥泞不堪,肿得不成样子,此刻还含着花陵的阴茎,而他自己的性器也被花陵玩射了好几次,此刻疲倦地耷拉在胯间。 花陵似乎格外喜欢看到男人双重高潮的模样。他会一边狠肏着男人的花穴,一边安抚着男人的阴茎,直到男人的花穴被他插到潮吹,然后阴茎也在他的掌控下射出精液。 前后疯狂喷涌液体,沉迷在情欲中摇着头抗拒却又被快感彻底侵袭的男人在他眼中美不胜收,而达到高潮后倒在床上可怜啜泣的男人更让他忍不住一遍遍压着男人狠肏,肏得男人不断高潮,惊恐到连逃都逃不了,高潮迭起,又泄了一身。 “都怪师尊的女穴这么贪吃,徒儿都被师尊给榨干了,可师尊下面这张嘴还要吮着我的男根不让我走。” 花陵说着颠倒黑白的话,插得沈檀深那肿胀的穴疼得浑身打颤,眉头紧锁,他才搂着男人颤抖的腰身,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用手指去扣弄着那张微微开着一条缝的穴口,清洗着这张脏污的女穴。 沈檀深的下面一碰就疼得哆嗦,哪怕花陵见他这样,不由自主地力道变得分外轻柔,可沈檀深依旧觉得疼。 肉体上的疼已经麻木不仁,可元神上的疼痛不可避免,这是来自魂契签订的后遗症。 哪怕浸泡在灵泉里,身上各处伤口被不断治愈,可他那受到伤害的元神也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去修养。 花陵把沈檀深清洗干净后,抱着陷入昏迷的沈檀深往床那边走去,他为了避免让沈檀深着凉,还用法力蒸发了自己和沈檀深身上的水分,走到一半花陵却在瞥见地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白蛇。 小白蛇的姿势已经和最开始不一样了,它蜷缩成了一个圆盘,只剩下一个蛇头伸出来,安静趴伏在地上,隐约可以看见它闭上的眼角还带着泪痕,下方的地面还湿漉了一块。 叶星阑化为蛇形还能哭成这个样子,估计是把刚刚沈檀深和他上床的一切都看到了。 花陵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反正叶星阑神智未开,根本就理解不了他和沈檀深在做什么,他倒是挺希望叶星阑看到这一切后能主动离男人远点,毕竟男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满着他的气息,是他的人。 不过让花陵没想到的是,过去这么久了,叶星阑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 自从他被沈檀深踹进万魔窟,他和叶星阑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哪怕后来凌子宵死了,他摸爬打滚,流落人间。 如今他已经站在了魔尊的位置,叱咤风云,而凌子宵继承了三清门,当上了新一任掌门,其中百般滋味,又何止是一句物是人非能说清楚的。 而这段时间,沈檀深和被他炼化的叶星阑估计是一直形影不离的,这让他有些吃味却漫不经心地想道,沈檀深是不是因为和叶星阑待太久了,所以才变得婆婆妈妈,总是哭个不停。 虽然男人默默流泪的样子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不过把哭着的男人压在身下狠肏,肏得男人眼泪婆娑地摇着头,他又爽得不行,甚至只是想想,他下面就硬了。 花陵烦躁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又挺了起来,可他看着怀里昏昏沉沉的沈檀深,男人一副惨淡的模样,他只得安慰着自己的下半身,下次一定要会操个够的。 既然沈檀深的女穴这么不经操,可男人不是还有个地方可以操么? 他爱极了沈檀深的女穴,却并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可他深谙风月之事,当初给沈檀深开苞时就肖想过男人后穴还有上面这张嘴。 哪怕是肏了这么久的女穴,依旧对它有些强烈的执念,可这会惦记上沈檀深的后穴,不免又色欲熏心了起来。 比起把沈檀深当成女人压在身下肏弄,花陵更倾向于把沈檀深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两者承欢的方式不同,代表的意义也就不同。 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和征服一个男人完全是两码事。 花陵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想着自己能操着男人的后穴就把男人操到射精,便欲火焚身,他想要男人下面两张嘴都是尝过被他肏弄的滋味,都由他来开苞,最好不过。 可现在暂时不行。 花陵难得清醒一次,把脑子里的精虫都赶走了,他抱着怀中的沈檀深,走到床边后,施法把凌乱不堪的床榻弄得干干净净,才把疲怠的沈檀深放上去。 他穿上自己最爱的红衣,风情万种,腰身束紧,搭着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坐在床边,拿过上次他放在床头的药膏,仔仔细细地给沈檀深的花穴里里外外又上了一层药,他这次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地给男人上药。 昏睡过去的沈檀深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四肢修长匀称,皮肤白皙润泽,眉目如画,躺在暗红色的大床上,被人肆意打量着这副赤裸的身子。 花陵坐在床边,想起过去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傲雪凌霜,铁骨冰心的气质,如寒风中凛然独立于风雪之中的梅。 而如今这种傲骨寒霜的风骨此刻荡然无存,沈檀深的眉宇间藏着芸芸众生皆有的苦楚,七情六欲入心,终究只是个凡人。 他脸色微微发白,小心翼翼给男人盖上被子后,随意捞起一缕沈檀深的白发放在手心里把玩,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习惯,大概是因为想起了被沈檀深收为徒弟的那一天。 男人的发梢落在他的脸上,蹭得他的脸痒痒的,可他不敢去抓,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年轻,可为什么他会有一头白发。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白发,发丝如雪,纤尘不染,洁白无瑕。 可现在,昔日高岭之花,一朝沦为脔宠,成了个在床上会被他花陵操哭,会含着他阴茎高潮的婊子,说来也讽刺。 花陵收敛了刚刚所有在床榻上的温和,他脸色不太好看,对着昏迷的沈檀深冷笑道:“沈檀深,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男人明明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当着受万人敬仰的三清门掌门,做一个教导有方的师长,哪怕他心生贪婪,想要得到更多,身为门下弟子的他、凌子宵、叶星阑都心甘情愿供他驱使…… 可是男人偏偏选择了一条众叛亲离的路。 背叛、抛弃甚至是亲手毁了他们。 沈檀深是真的狠心。 可他却没办法对男人那么狠心。 他被男人那般折磨,现在却看着男人憔悴的模样,心里还会想着要对他好一点。 正在花陵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犯贱,心情阴沉不定的时候,昏睡中的沈檀深似乎也因为花陵此刻波动的心情而开始有了苏醒的征兆,那紧闭的眼皮下,男人的眼珠不安地转动起来,紧接着,他睁开了眼睛。 而花陵则悄无声息地松开手中那缕头发,他挑着眉,假笑了起来:“呵呵,我的母狗这么快就睡醒了?” 沈檀深显然是在浅眠中做了一个噩梦,他刚醒过来,还惊魂未定之时,入耳便听到花陵在侮辱他。 可他眼睫颤了颤,竟是没有任何羞耻感觉,心底里甚至还涌出一丝喜悦,一双眼睛更是不受控制地追逐着身边的花陵。 哪怕沈檀深再三控制自己的想法,他都无法改变什么,现下更是抬着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望着花陵。 身为契奴,他所有关于契主的想法都是被契主所掌控的,虽然这些一开始会和他本能的自我意识冲突,但是很快他的自我意识就会被压下去,那些荒诞无稽的、不符合纲常伦理认知的想法便会一一变成合理的存在。 只要花陵想,他便可以潜移默化地,不停地改造沈檀深的认知,让他从真正意义上变成一只货真价实的母狗。 契主可以让契奴泯灭人性,丧失良知,和炼化术都是被正道所不耻的歪门邪道,被各大仙家门派被封为禁术,严令门下各弟子不得修炼。 沈檀深现在便有了征兆,这自然和花陵有了关系,可见花陵想要掌控沈檀深这个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只见沈檀深热切地看着花陵,甚至还想抬起身子去靠近花陵,花陵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檀深,不知怎的竟是勾唇笑了起来。 他的眼眸里满是揶揄的笑意,不复刚刚的阴沉,他还刻意伸出手,拍了拍沈檀深的头道:“怎么看起来和条小狗一样?嗯?” 沈檀深被花陵拍了两下,迷蒙的眼中反倒是清醒了一些,可他对于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现在也只是从热烈转变成正常,这种心态的微妙改变让他沉默了起来。 花陵见沈檀深恢复了,心想着不着急,于是他施了个法术,取了一个乾坤袋出来,放在床头上。 他道:“沈檀深,最近魔界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叶星阑那里的烂摊子我也没空收拾,呵,我便放你几日空闲,让你好好把这破身子养好,最好能让我回来的时候尽兴。这里面都是一些丹药、吃食用穿,能让你这段时间内逍遥度日。” 他交待得有些急,沈檀深还在愣怔中,花陵又拿了一块传音玉符塞在他的手心里。 “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留一丝法力,用这个玉符找我。” 沈檀深握着手里的玉符,听着花陵说得这些话,一时之间竟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自从落到花陵手里,就没有好过一天,日日夜夜受尽折磨,而这次花陵才和他签下魂契,怎么会想着大发慈悲,放他过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他内心涌出一丝疑惑,悄悄打量了花陵的神态,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花陵的脸色虽然有些白,可是那眉眼间的桀骜依旧还在,青年正挑着眉看着他,等着他把玉符收好。 花陵不似在骗他。 沈檀深随后想到花陵到时候回来,恐怕还不知道会用怎样的手段玩弄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魂契在影响他,他想着自己现在已经是花陵的契奴了,就算被花陵玩死在床上,哪又能怎么样。 早晚都是死,用不着再去担心什么。 沈檀深最终是顺从地把玉符收了下来,最起码,这场交易下来,星阑回到了他身边,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低着头,目光朝往床下扫了过去,看到还是蛇形的叶星阑安静地躺着地上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而花陵交代完毕,正想要离开的时候,他感应到了沈檀深的小心思,随后把目光也移到叶星阑身上。 呵呵,他差点走得匆匆忙忙,把叶星阑给忘了。 只见他心念一动,取出一块玄铁石,竟是直接用着幽冥之火炼化,将玄铁石做成了形状怪异、看起来像几根带子束缚在一起的东西。 炼制完成后,花陵还特意把这玩意给沈檀深看了看,他道:“师尊,可是能认出这是什么?” 沈檀深望过去,看了几眼便摇了摇头。 他不明白花陵为什么要将那么珍稀的玄铁石炼制成这副模样,用来锻造法器不更好么? 就像花陵那把玄铁扇一样,那算得上修仙界数一数二的法器了。 他其实也有一把得心应手的法器,剑名听雪,可现在不在他身边。 不然,当时他被凌子宵和花陵发现的时候,他还可以凭借听雪剑和他们拖延一下时间,说不定还能找个时机脱身而出,不然自己也不会受制于人,落到这种下场。 一时间,沈檀深竟是有些后悔。 可花陵却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挑着眉命令他道:“自己把腿张开。” 沈檀深直觉不妙,他的身体却很听话地把双腿打开,只见花陵把那形状怪异的东西给他穿在他的下身,小腹上被系上一圈玄铁,前面往下分出两根玄铁从他两侧大腿根往下,绕过他的男性器官,在女穴和后穴这里幻化成两指宽的铁片覆盖在前面,将他女穴和后穴遮挡住,臀部后面的玄铁则顺着他的臀缝往下,覆盖他的后穴和女穴上面的玄铁融在了一起。 花陵在给他穿好后,欣赏了一会,他才凑过来吻了吻沈檀深的脸颊,轻轻道:“我不放心,给师尊戴个贞操带,好护住师尊身上的两个洞,到时候等我回来,我还要给师尊的后面开苞呢。” 沈檀深眼瞳微颤。 不是……花陵在防谁…… 这里只有他和星阑,星阑神智还未恢复,他怎么敢去揣测他和星阑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颤抖地抬起眼,望着花陵,眼神里一开始闪动着匪夷所思,可随着他眉间朱砂越发鲜红,他那些波澜起伏的情绪缓缓平复了下来。 沈檀深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花陵的话。 一时间,悲从心来,他越发沉默了起来。 花陵见一切都打理好了,他没再多的时间来安抚沈檀深了,只得用魂契的力量控制着沈檀深,他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眼下正要焦急地离开。 沈檀深却拉住了他的手。 花陵眼眸闪烁不停地看着沈檀深拉住他的手,竟是有些期待沈檀深会发现什么。 可是,沈檀深却在他手心写下了三个字,让他几乎把一口牙齿都咬碎了。 【避子汤】 花陵直接一把打掉沈檀深的手,他怒火中烧,走过来一把拽住沈檀深的头发,逼着沈檀深抬着头,眼泪婆娑,惊恐地看着他。 只见花阴恻恻地道:“对哦,我都忘了这件事,好啊,沈檀深,你真的好本事,我都差点要上了你的当。” “骚货,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矜持一点,非要吸得我给你授精,你才肯罢休,现在又求我给你避子汤,贱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花陵已经被气昏了头,他破口大骂,语无伦次,骂完后他狠狠把沈檀深推倒在床上,那一头白发也一阵震荡,散乱在男人光滑的背上。 花陵气冲冲离开了。 沈檀深俯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魂契传来异常的感觉,让他着实不好受,他不知道花陵为什么一下子又大发雷霆。 他只是刚刚做了个很短的噩梦,梦到自己怀了花陵的孩子,花陵就把他往死里打,还把孩子给打掉了,所以他刚刚才要了避子汤。 明明花陵说过,不会让他怀上孩子的。 可魂契却在左右变动,改动着他的想法,让他头疼欲裂。 直到后来花陵又回来了一趟,他端着一碗避子汤,特意弄凉了,直接给沈檀深灌了下去。 灌完后,他瞪了趴在床上,被呛到剧烈咳嗽的沈檀深一眼,随后把碗用力摔碎在地上,扬长而去。 整个事情发生的突然,去得也突然。 如同花陵的性情一样,阴晴不定。 沈檀深在花陵走了很久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顾不上自己衣不蔽体,仓促地把在地上盘成一团的叶星阑捡了起来,小心检查蛇身上是否有伤口,确认无恙后,他才把叶星阑放在床上,才步伐不稳地去衣橱里取出新的衣物穿上。 而花陵在踏出小天地,回到魔宫后,他的脸色苍白一片,竟是站都站不稳,惹得等候多时的一众下属纷纷担忧了起来。 “尊上!” “尊上你怎么了?!” 下属们纷纷想要上前将他扶起来,可花陵冷着脸,拒绝了所有靠近的人,他气血翻涌,竟是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 “尊上!!” 花陵抬起手,阻止任何人过来,他目光阴鸷地看着地上那一滩淋漓的鲜血,像是入了魔障一样。 半响后,他才擦了擦嘴角,合上眼,下令道:“左右护法留下来,其他人都出去,近段时间,本座要闭关修炼,你们维持好魔界的秩序,都退下吧。” “是!” “是!尊上!” 乱七八糟的人都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个花陵的心腹扶着花陵坐在了高堂上,为他疗伤护法。 可花陵想,他身边这么多人都为他担忧,对他誓死追随,可这里面的人里却没有沈檀深。 沈檀深连他受了伤都不知道。 在小天地里,他为了保护沈檀深,是想要把叶星阑杀死的。 于是他凝聚了所有的法力,却看到叶星阑化成小蛇钻进沈檀深衣襟里,沈檀深相安无事的时候,硬生生撤回了自己的全力一击,随之而来的是受到自身修为的疯狂反噬。 可得到沈檀深的喜悦让他把这一切都压了下去。 他想着,他自己反正受了伤,都需要闭关修养,再多受点痛苦也无妨。 于是他还在签订魂契的时候,特意改动了其中一小部分咒语,把契奴需要承受的大半痛苦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沈檀深在痛苦的时候,他忍受着比沈檀深还要高出好几倍的痛苦。 一想到男人不会被那些痛苦所伤害,他的心里便乐得和个傻子一样。 可男人的心中没有他。 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没有意义。 他总说沈檀深犯贱,可追根问底,到底是他一个人在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