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章五（莫相离）
很快郑明翰也回来过年，期间郑明成又带着季南嘉发的绿豆芽带去了城里卖，这次即便他不善言辞，也还是被一抢而空，许多人没有抢到反而后悔不已。 大年初一这天一家四口都换上了新衣服，季南嘉也有份儿，棉袄结实暖和，就连一向冷漠的郑明翰都带了笑意，季南嘉换着花样喂养家里几个男人，油足肉够，经过豆芽的灵感，郑明成把蒜苗韭菜种子都制作小木箱子开始种植了，郑家的炕就没断过火，弄就放在贴着灶房的那面墙，长势喜人。 郑家也没什么亲近的亲戚，年后上学的上学，打猎的打猎，日子就这样一年年的过。 “哟，郑家小媳妇儿洗衣服呐？给哪个男人洗啊？还是三个一起洗啊？”一个年轻妇人高声笑着调戏道。 这是季南嘉嫁到郑家第三个年头，这几年季南嘉换着花样琢磨吃食，带着去集市买，到后来租了个小店面专门卖吃食，她手艺又好，摆盘也讲究干净，愿意来吃的客人有很多。 随着年岁渐长，季南嘉越长越出挑，渐渐地就转战后厨不再出去了，请了小二和掌柜的管事，季南嘉这次回来是拿食材的，龙潭村开始大面积种植韭黄，这个方法季南嘉没有吝啬的告诉了村民，自己挣了第一批钱，为了郑家在龙潭村立稳脚跟，季南嘉知道带领村民一起是不可避免的。 “那是老刘家前面新娶的媳妇儿，最是爱嚼舌根，别搭理她。”就婶儿捶打着衣裳低声道。 季南嘉美目流转，轻轻一笑：“我晓得了，您放心，她说的也没错，我本就是嫁了三个人，洗谁的不都是我们家的人的衣裳，总不是旁的什么见不得人的。” 牛婶儿也是笑了，“还说呢，你家明成心疼你大清早偷摸来河边洗衣裳当我不知道呢？你也算苦尽甘来，模样也是越来越俊俏，十里八乡你这都是独一份儿，就是那城里的千金也怕是没有比得过你的。”牛婶儿低声道。 那边女人见季南嘉不搭话，一笑青丝随风飘扬，只觉得仿若画中仙。 “您这话说的，你家大壮哥今年都跟松鹤楼签了长期送货的单子了，也是十里八乡头难得的出息人，也快说亲了吧？定了哪家的姑娘？”季南嘉拧干郑明成的亵裤，俏脸微红。 “嗨，隔壁村老李家的姑娘，指望他找你这么个天仙的似的又能干的姑娘怕是无望了，但胜在孝顺。你家明翰就要考秀才了吧？这要是成了以后你都是秀才娘子了。”牛婶儿大声说道。 那边女子不屑冷哼一声，嘀咕道：“谁正经人家送女儿做共妻的，还秀才娘子，别中了秀才就娶千金小姐了，哪里还愿意要个共妻的小农妇。” “要是共妻小农妇都如糖姐儿这般，别说爷们了，就是娘们我也想娶！”一个健壮的妇人抱着大盆孩子衣裳大步走来啐道：“总好过有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生的还面目可憎，占了人家便宜还不感恩，天天拈酸吃醋的，忒是难看！” “虎娘们说谁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女人气急败坏的丢下衣裳挽起袖子指着虎妞大声道。 季南嘉整理好衣裳，起身对着虎妞点头打招呼，“虎妞姐，别跟她一般见识。” 继而端起木盆经过女人身边停下：“我即便家里困难做了共妻不偷不抢，你家用着我教的法子赚着钱养着你这张损阴德的嘴，我不跟你计较不是我没脾气，是看在刘大娘和刘大哥跟我家明成多年兄弟的份儿上，不是我怕你，再敢嚼舌根，我们就到刘大娘面前分说分说，看看刘家还留不留得你这尊大佛！”说罢便不再搭理她转身就走！ 这三年来，家里宽裕后，明远也被送进了书院，明翰中了童生，准备考秀才，郑明成还是偶尔打猎，更多的是帮忙找食材跟在小饭馆里打下手。 二人就是朝夕相对最长的，感情自然日渐深厚。 “回来了？可受气了？左右就一个来月，房子盖好了咱们就搬到河对岸去，省的受这闲气。”郑明成看见娇媚动人的小妻子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木盆在院里晾晒衣服。 季南嘉亲昵的搂住他的精壮的腰，“我才不怕她们说呢，等明翰中了秀才，咱们再替他寻门好的亲事，咱们家又不是没这条件，管他们说什么呢。” 郑明成浑身紧绷，下身巨物在女人娇软身子贴上来时立马就敬礼了。 “这个再说吧，你快些放过我吧，仗着今天生辰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真当我……”郑明成无奈的捏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恨声道。 季南嘉娇呼一声，“好大哥，我错了，饶了我这回吧！” 郑明成颓然的送开她，“你真是要逼死我！” 季南嘉掩唇一笑，连忙进了厨房。 季南嘉自打十四岁就开始抽条，胸前也发育起来，有时候疼的躲在被窝哭，郑明成开始不解其意，知道后还回避了她好长一段日子，季南嘉实在痛的受不了哭着钻进他被窝捧着小桃子般大的乳儿求他摸一摸，那一晚差点没给这个老实了二十六年的男人给逼疯。 摸变成了亲，好在他还有理智，看着虽然张开已经初显艳丽的小丫头，但依旧还是瘦小可人，自己的巨物抵着她的蜜花儿，看着实在差距甚大，只得恨恨咬了一口圆润的小屁股，“快点长大吧！” 自那后二人再睡到一起，夜里也就不止于抱着睡了，季南嘉总有几日腿心处火辣辣的疼，包括那可怜的小穴儿也被摩擦得肿胀不堪，一双乳儿却是越来越大，鼓囊囊的，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羞人的紧。 若不是顾忌她年纪小，承受不住太多，郑明成岂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好在她都穿宽大不显身材的衣裳，自知容貌过胜怕引来灾祸，平日里都是带着头巾在店里干活和外出。 劁过的猪肉味道没了骚臭味儿，加上烹饪得当深受众人喜爱，从季南嘉的小饭馆全是把这猪肉的名头给打了出去。季南嘉顺带用干稻草提炼了碱水，馒头包子各色点心都是她饭馆里的招牌，在城里大受欢迎名声大噪，但是季南嘉也没有扩大规模，每日按自己能力限量供应，很多人来吃都要提前预约。 季南嘉的花样儿多，摆盘也精致，餐具也新颖精巧，很受姑娘们的喜爱。 在郑明成的带领下龙潭村都开始养猪了，加上季南嘉提点过环境要整洁一点猪才能更肥更快出栏，有了郑家的前例大家哪有不听的。 季南嘉将做好的菜端上桌，又做了馒头和包子，还有蒸了一大笼米饭，就等着在新屋那边的人回来吃饭，家里坐不下，夏天不冷，搭了个大茅棚，索性就在院里吃了。 牛婶儿跟虎妞帮忙打下手，季南嘉连忙拿着大碗装了好些肉，“带回去给孩子们也吃点，在这儿吃都是些爷们吃的快又多，吃不了多少。” 虎妞牛婶儿推辞不过她，到底带着走了，季南嘉手艺极好，又肯下料，别家都做的没她好吃，再者挂念家里的孩子和家人，就都端着碗用衣服盖着回去了。 季南嘉提着大桶汤从灶房出来，就见高挑挺拔的郑明翰放下包袱快步向自己走来，沉默不语的接过她手里的木桶。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快要考试了？怎么这会子回来了？家里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有我和你大哥呢，明远呢？是不是也回来了？”季南嘉看着挺拔的郑明翰发出一连窜的问题，擦了擦汗，也不跟他抢活儿。 郑明翰快速的扫了她一眼，女人气喘吁吁，胸前的乳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惹得人口干舌燥，快速的低下头：“明远找大哥去了，我先回家了，跟先生请了假，先生允了。备考我已经胸有成竹，老师也说问题不大，只要在家温习便可。” “那饿了吧，你进里屋吃，我给你挑些菜去，他们喝酒说话的，估计你就吃不下了。”季南嘉快速的挑出郑明翰爱吃的，还特地用了三个碗。 郑明翰拉住季南嘉的手，“不忙！”又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你跟我一同进去吃，让大哥和明远招待就好。” 季南嘉一愣，被他这个举动弄的有些不适的躲避了下，郑明翰握着手帕的手一紧，青筋暴起，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啊…哦，对，我跟你一起在里边用。”季南嘉想到郑明成那个醋劲儿，觉得还是在里屋吃比较好，免得那些男人眼光黏在自己身上，他晚上又有借口折腾自己了。 不过……看了看郑明翰，季南嘉不由暗笑，郑明成心心念念的等她十六岁生辰这天等的都快疯魔了，如今他弟弟回来了，家里就一张炕，又得忍着了，真是可怜。 不过想归想，季南嘉还是挺庆幸的，毕竟有次不小心郑明成那硕大的龟头进入了小半截，疼的她魂飞魄散，她暗自庆幸能迟一日是一日吧。 “糖糖！我回来了，想我没有？”十一岁的少年飞奔着进来，一把扑倒坐在炕边的季南嘉，季南嘉娇笑着撸了撸他的头：“明远…哈哈哈……你快起来，好重！” “起来！没看见你压着她了吗？”郑明翰冷声呵斥。 郑明远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朝季南嘉扮了个鬼脸，季南嘉掩唇轻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郑明远不自觉的就念出课堂上学到的。 季南嘉被逗的乐不可支，胸前的双峰跟着颤抖，咕咚一声，不知道谁咽口水的声音。 季南嘉连忙止住笑意，“明远饿了吧？快吃饭，我出去再添些菜进来。” “我去！你待着！”郑明翰制止季南嘉，转身出门。 “唉，二哥越来越像老学究了。”郑明远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