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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次 下篇(索吻未果/哥哥吃醋,初次调教/崩坏式做爱)

    邵易宸被他这一下顶得七荤八素没了脾气,索性闭上眼睛享受,双手没什么力气地勾上男人后颈,微微抬起上身半张着唇向男人索吻。

    邵景舟双臂牢牢撑在青年头部两侧不为所动,冷眼垂眸看他因得不到回应而急切开合的艳红唇瓣。

    青年白皙紧实的肌肤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在被刻意调节过的暧昧灯光下显得尤为色情。他跟随撞击的节拍微微晃动着身子,火热的舌尖搭在唇边浅浅吐息,像是毒蛇致命的诱惑。

    邵景舟感觉到搭在自己脖颈的手臂骤然发力,身下青年几乎半坐起来——此刻他只想索求一个吻。

    而邵景舟不想给。

    他讨厌邵易宸这种做爱时渴求接吻的癖好,仿佛无论是谁他都能闭着眼睛吻的忘情,这种如同做爱佐料似的廉价亲吻让他恶心。

    半张的嘴突然被手指塞满,手指插进来的凶狠力道把青年狠狠按回床上,同时腰被一只大手托起抬高,体内的滚烫肉刃带着恶狠狠的力度集中攻击最让他招架不住的那块儿地方。

    青年双臂无声滑落在两侧,全身抖得像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枯叶,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拧紧了床单。却连一声清晰的舒爽叫床都喊不出口,经过男人手指的过滤最终变成含糊不清,不知是痛是爽的支吾声。

    “睁眼看着我。”

    男人身下不停,手指在湿热的口腔中肆意搅动。中食指夹住青年灵活躲避的舌头又是毫不怜惜的一通蹂躏,强迫他把刚刚扩张时弄脏的手指上上下下舔干净。

    青年被他捅得呼吸困难,生理泪水几乎是瞬间蓄满了眼眶,愠怒的眼神硬是被泪水渲染出了几丝哀怨的味道。

    操,怎么会这么骚。

    邵景舟脑子一热,性器跟着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把紧紧箍住它的甬道又撑大了一圈。

    “腿夹紧,你里面怎么这么松,是不是早就被人用烂了?”男人一面说着毫无根据的骚话,一面不怀好意地向他口腔更深处捅去。看到成功激起了青年的呕吐反应,男人满意地收回了手指,顺便把涎水尽数擦在了青年锁骨上。

    “这么会吸,我看要不直接操你上面的这张嘴吧,嗯?”

    “咳…咳咳…”邵易宸大张着已经被玩到麻木口腔缓了好一会,任由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划过脸颊滴落在床单。

    然后他哑着嗓子吐出一句几乎将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撕碎的话:“咳…可以,我还…蛮期待的。”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紧接着是新的一轮更加激烈的冲刺,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平时就是这么跟别人玩的?”

    “啊哈…慢,慢点…平时玩的…更花”没注意男人可怕到极点的阴鸷目光,沉浸在欲海中起伏的他不知死活地继续道,“口交可以,不过你…啊哈…要先把我下面…伺候舒服了…你怎么停了?”

    高潮前的突然空虚给了邵易宸极大不适,做到一半就抽身走人属实是犯了邵易宸的大忌,放在平常,他绝对不会给这种人第二次上他床的机会。但他对自己的第一个男床伴还是多了一丝耐心。

    等了半晌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支起身子将两人分开,用足底触上男人胯间那个还带着他体内热度的粗壮性器,带着挑逗意味不轻不重地碾了碾:“这不还硬着的么。怎么,你不行了?”

    邵景舟隐隐约约察觉到邵易宸只是把他看做了和那些女人一样的约炮对象,无论什么把戏,只要让他爽到就可以。所以他把自己对他的刻意羞辱都当成了取悦他的情趣?意识到这一点,邵景舟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脑子上面涌。

    他一向知道邵易宸是个什么货色,但真正接触了才发现他的放浪程度真是刷新了自己的对骚的认知。

    这个弟弟是该好好管教管了。

    邵景舟沉着脸将对方的脚拨开,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不容拒绝地向下摁,一手对着他的脸撸了出来。看着青年发梢滴滴答答滴落的白色液体,邵景舟畅快了不少。

    邵易宸倒是未觉得有任何不适——如果不算他因为精液味道的刺激,身体再次发痒发烫的话。

    后穴疯狂绞着,发了疯的渴望粗大滚烫的东西。邵易宸随意抹了把快要流进眼睛里的粘稠液体,朝男人笑笑:“继续?”

    男人似乎是愣了一瞬,然后他慢慢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好啊,说好一人一次,现在轮到你了。”

    青年被他噎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我现在只想让你肏我。”

    “说真的,你的技术还不赖,而且…啊…爽!”

    邵景舟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就直接掀翻了他,把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捅了进去。这些一文不值的夸奖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他恨极了邵易宸这幅一味追求刺激的清醒样子,只希望看到他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淫荡模样。

    他想知道今晚有没有眼福看到。

    换句话说,他想搞清楚在不用任何道具的情况下,自己有没有能耐把这个小骚货肏到求饶。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邵景舟不留余力,翻来覆去地折腾青年,千奇百怪的花样姿势通通尝试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把青年抵在床头,让他掰开固定好自己的大腿,摁着他的头让他亲眼看清楚凶猛的性器怎样在他体内进出;在他高潮的前一秒堵住马眼,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引诱叫哥哥,一边凶狠地把人肏上前列腺高潮;趁着对方高潮时的大脑空白将人哄到上面自己动,自己则舒舒服服地掐着对方下巴欣赏他那张俊脸上的失控表情…

    到了最后青年全身布满了精液和被咬或是被掐出的红色痕迹。双眼无神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垫上——床单在激烈的双人运动中光荣战损,被用来勉强擦净了青年后穴处泛滥的精液肠液混合物,以便男人下一次的进入和玩弄。

    青年囊袋里的储蓄物告罄后,又被逼上了数次干性高潮,后穴也红肿地瘫在原地冒着热气,脆弱到只是手指轻轻一戳就能乖巧地吞进。

    他颤抖着蜷缩起身子抱住自己,嘴里无意识地含糊叫着刚刚学会的求饶话语:“哥哥,不要了。”“小骚穴要被肏烂了。”“要哥哥抱抱。”

    他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抵挡男人下次的侵犯。

    男人十分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花了一晚上时间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仅仅停下了十分钟给几乎昏死过去的青年喂了杯温水来补充这场淫乱性爱缺失的水分。

    然后开始了下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