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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杜欢吃了海狗丸-皮筋弹逼-听受和别人做爱的录音-肏子宫

    杜欢身上一股呛鼻的驱蚊液味儿,虽然他的球衣看上去价值不菲,但还是熏得我眼睛疼。那辆惯常接送他的迈巴赫拿去保养了,我们坐的宾利没有车载冰箱,喝不到他喜欢的苏打水,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颓废。

    今天他倒是给我种不同以往的感觉,是因为绑了个好看的马尾吗?他阴沉着脸,肃然危坐,像在酝酿什么阴谋,搞得车内气氛凝重。不过我怕什么呢?有什么好怕的!他家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了。

    他家的卫生间比我家还大,浴缸够两个人在里面游泳。他喜欢打我的屁股,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或是姿态狎亵地揉弄。以往在学校还懂得收敛,今天到了他的地盘就原形毕露,希望他的持久度能和打我屁股的热情成正比。

    空调打得很低,我赤裸着身子,硬起来的乳头被他舔了两下,又含在嘴里吮吸,舌尖在上面有节奏地打转,像小孩吃母乳。他的眼尾下垂,有种天然的无辜感,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不停,很乖巧的样子,但谁能想到他像小狗一样用尖尖的虎牙磨我的乳孔。黄昏时分,夕阳的霞光洒在我们身上,我胸口都是他亮晶晶、湿漉漉的口水。

    我双手扶着瓷白的浴缸边沿,单薄的身板被泰山一样的他压着,就两条狗交配的体位,抽送的频率激烈而疯狂。他粗喘着,一遍遍将我贯穿。我被干得腰肢耸动,连连求饶,场面实在不堪入目。浴缸对面有穿衣镜,我看得一清二楚,人类沉迷欲望时的表情,脸红筋暴,五官扭曲,没有不丑的。

    粗大的阳具在阴道里凶狠地作恶,我爽得叫声都高亢起来,他用火热的手掌捂住我的嘴,像强奸犯在掩盖受害者的叫声。操逼的力度倒是一点没减,又重又狠,像在泄欲。这可能是他的恶趣味吧,他爸妈不在家,我们就没有丝毫顾及。

    水声和飞溅的体液以及啪啪啪的响声染指了房间每个角落,我屁股火辣辣的疼,不用想都知道上面留有他鲜红的掌印,大腿都被他拍红了吧。今天的杜欢很够味儿,纯爷们,射了两次还把我抱到床上,想再来一次。

    “不要了吧,我好累……”跪久了的膝盖酸痛不已,他就让我躺到床上。说实话,他今天超常发挥,刷新了我对他鸡儿中看不中用的印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怀疑他买了海狗丸补肾,有点抗拒地推着他胸膛拒绝。由于晚上约了人吃饭,玩太猛我怕下不了床。

    “可我还没尽兴。”杜欢真的没人性,他像熊一样压在我身上,箍紧我的腰不让我跑,连口水都不给喝就忙着操逼。我的下面泥泞不堪,淫水像浆糊一样黏在他的阴毛和腿上,他硕大的阴茎在里面来来回回,把我当肉套子反复使用,下腹撑出了他生殖器的形状,逼口都是溢出来的白沫。

    莺时冰肌玉骨,白如凝脂的皮肤比真丝床单还要细腻。他的脸压在枕头上,杜欢埋在他逼穴里的阴茎不断胀大,里面又紧又热水又多,甬道里的嫩肉饥渴地吮吸着火热的肉棒,淫荡得连男人的囊袋也恨不得吸进去。

    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莺时爽得两腿抽搐翻白眼。杜欢凝视他失神到涣散的瞳孔,那被操得说不上话来的样儿太诱人了,他看得两眼发热,没把持住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随后低声咒骂道:“骚狐狸精!”

    丰满的臀肉被他拍出一道道红印,莺时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膝盖上都是阴道里喷出的淫液。杜欢一时兴起,把他摆成一个分娩的姿势,取过床头柜上的皮筋弹他的逼,逼肉很嫩,经不起这样暴虐的刺激,熟透的洞口争先恐后流出腥臭的白浆,景色之淫糜令人久久不能忘怀。莺时浑身雪白,身体敏感,逼也长得漂亮,粉红粉红的,没有一点杂毛,操久了就是熟妇的烂红逼,有个合不上的小孔,红肿的阴蒂露在外面,散发着淫贱之气,好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啊啊……疼。”莺时被这突然一下刺激到哭出来,脚趾紧绷,可怜地撒娇求饶,“哥哥,轻点……停啊……”皮筋的弹力很大,打在敏感的阴蒂上,那个酸爽的后劲儿难以言表。鼠蹊部一阵急湍的电流划过,莺时哭喘着抓住他的手臂,口水止不住顺着嘴角淌出来,潮热的身子颤抖如筛糠。

    阵阵疼痛过后,下体又是瘙痒的麻,阴唇有点肿胀充血了。杜欢兴致正浓,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拉着皮筋不松手,把莺时打得红肿的阴唇外翻,大腿根都是凝结成块的白色精斑。这个坏家伙用手抓着莺时的腿不让并拢,又玩弄起他敏感的阴蒂,那个骚豆子被杜欢拿指甲掐了两下,又用粗糙的指腹磋磨玩弄。

    莺时潮吹了两次,晶莹的体液都被杜欢吃进了肚子里。他躺在床上腰也很细,上面都是杜欢深陷情欲时的掐痕,他把脸凑在莺时的隆起的阴阜上磨蹭,嘬吻。贪婪地汲取他身上令人堕落的气息,像瘾君子沉迷艳丽却有毒的罂粟。

    “舒服吗?看你喷了这么多水。”杜欢抓过床边的手机,解锁后点了几下,恶劣的笑在他耳边回荡,“给你听个好东西。”

    ——杜欢插得你爽还是我?

    ——他有我鸡巴大吗?

    ——当然是你。

    ——等不到我高潮,他就泄了。

    ——他也就身材比你壮,其他都不如你。

    ………

    不知道杜欢怎么会有他和郑文楷做爱的录音,莺时被打得措手不及,躺在杜欢的身下亲耳听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声音,这滋味儿不亚于被捉奸在床。

    那些破碎的呻吟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莺时虽然心脏强大,但还是羞得脸颊发烫,整个人都不好了。

    杜欢不喜欢和别人共享,老早就表示只能卖给他一个,初次就出手阔绰转了十万块,但双方并没有白纸黑字签约。莺时想,你又能怪谁呢,自己一向是个说话不算话的。

    在这安静到诡谲的气氛下,杜欢伸手拨开贴在莺时腮边的湿发,手掌又急转直下,贴到他心脏的位置,感受他慌乱的心跳起伏。

    “跳得好快,有这么害怕吗?”

    “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听我解释。”莺时反应速度很快,眼里最先的惊骇早已荡然无存。他没花多少时间调整,就眼圈通红,弱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电流声,莺时往日的声音清晰可辨,如此这般证据确凿,杜欢不知他怎么还有脸狡辩,摆出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

    “说啊,我听着呢。”杜欢把人从脏乱的床上抱起,一步步走向露台。他眼神里的轻蔑玩味显而易见,仿佛在等待欣赏莺时拙劣的表演。

    “……我是被迫的,哥哥你相信我。”

    莺时被他盯得心里发虚,回避般躲开他刺骨的视线。这样的姿势太多次,莺时细长的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腰,两条藕臂也顺其自然缠上他脖颈,跟袋鼠宝宝似的挂在杜欢身上,下巴颏儿刚好卡在他锁骨,哭唧唧地黏在他身上装可怜:“对不起,都怪我……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我是个坏蛋……哥哥原谅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小婊子惯会卖弄风骚!天天泪潸潸,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眼泪。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事,反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会被这么不入流的伎俩迷倒呢?可笑!杜欢面露愠色,不耐烦地用舌头舔掉他脸上的泪水,抱着莺时坐到外面的吊篮藤椅上,拿过桌上的橙汁喂了他一口。

    “我真的不行吗?宝贝。”

    行不行你心里没逼数吗?

    “行行行哥哥你太行了……每次都干到我下不了床。”识时务者为俊杰,莺时自知理亏,讨好般对着他嘴巴亲了一口,像是认错弥补。杜欢没料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也像是被他的突袭吓着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夜幕低垂,天边的晚霞变幻莫测,映衬得美人愈发娇艳。两人浑身不着一缕,下体相连,实在有伤风化。所幸对面是一片森林湖泊,没有住宅区,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杜欢的性器塞在他里面,走一步就进去一截,直到变成负距离。他们耳鬓厮磨,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他抱着莺时走向一米多高的护栏,嘴巴贴在怀中人耳旁,阴森森道:“把你扔下去,好不好?”言语冰凉似雪,不似玩笑。

    二楼不高,从上往下看,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泳池——谁都知道莺时最怕水。

    他抬头望向杜欢幽深的眼睛,瞬间打了个寒颤。莺时在他身上第一次感受到压迫感,但这没有让他想逃,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像看到什么好玩的,有挑战性的东西,像终于守到日漫里的反派出场,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激动到泪失禁。

    楼下不远处,园丁大叔正推着除草机在修剪草坪,噪音时大时小,那只猎豹一样的猫跟在他屁股后面,摇头摆尾,谁也没注意到二楼的苟且。

    “别哭了。”收起你虚假的眼泪。

    杜欢命令道,“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我被他拖到厕所,眼睛……眼睛蒙了布,看不到。”莺时抽抽搭搭,像被雨打湿的菟花。他强调说:“都是那个人强迫我……呜呜对不起。”

    天渐渐黑了,喷泉中央的丘比特雕像仿佛也在嘲笑莺时鬼话连篇。杜欢低低笑了出来,那笑声阴沉可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

    “我的耐性不多,你最好讲实话。”

    “……是我们班长。”莺时乖巧地舔掉落在杜欢胸口的泪水,没忍住打了个哭嗝,补充道:“就是我同桌,郑文楷。”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期中考……其实也没几次,但我不是情愿的,是他主动勾引我。”

    “原来是这样啊。”杜欢冷笑。

    “啊——”几乎要捅破整条湿热的肉道,莺时被他突然闯入搞得痉挛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好疼……疼,饶了我……不要进了。”

    “啊啊……好痛,不要了呜……”莺时今天才见识到杜欢的厉害,他前几次可没这么丧心病狂。“我错了……嗯啊啊……轻点……”阴茎埋在细窄的宫颈里不断涨大,龟头好像捅穿了宫颈口,阴道撕裂的剧痛让他险些昏厥。

    好疼——爽死了……不要停!

    杜欢你个废物!用点力!

    粉嫩的唇瓣被莺时咬出了殷殷血丝,杜欢被他饥渴的媚肉夹得头皮发麻,实在舍不得抽身,依旧向上挺胯,卖力撞击他的子宫。

    莺时知道自己有错,但杜欢实在太过分了!自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敞开了身体任人宰割。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自甘下贱,卖逼为生。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掉落,美人垂泪,赏心悦目,惹人怜惜,但杜欢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干死他!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贱人!

    “小骚狗,你哭得再大声点——”

    “楼下所有人都会听到。”

    杜欢整个人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莺时凄惨的呜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泄出的阴精顺着他们相连的部位滴到地上,杜欢用指甲戳莺时发颤的尿孔,又毫不留情地拿粗大的阴茎鞭笞他。

    ……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惩罚。

    莺时被做得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又躺在浴缸里。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只是一场梦。

    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呢?屋内灯火通明,莺时闭目沉思,直到穿着白色浴袍的杜欢站到他面前,板着脸,丢给了他两沓现金,冷冰冰道:“不可以再有下次了。”

    他才想起来!自己晚上约了表哥吃饭!那个餐厅又贵又难约!

    谁喜欢控制欲强的金主啊!管这么宽!看在人民币的份上。莺时在心里盘算,他得尽快扩大狩猎范围,寻找优质客户。提款机嘛,多多益善!争取早日把杜欢这条疯狗甩了!看他还敢再给自己甩脸色!什么玩意儿!

    “你对我真好,哥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莺时的两幅面孔转换得炉火纯青,他也早已习惯自己的口是心非。“真的好感动,只有你会这么包容我。”

    “每天的水果我都有好好吃,因为猜到是哥哥送的……”

    “舍不得分给别人。”

    “好喜欢哥哥。”

    “哥哥要是像我喜欢你这样,喜欢我就好了。但我不敢奢望,我这种人——”

    “你挺好的。”杜欢不赞同地打断他,眼里像凝聚了一团炽热的光。他神色稍霁,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想说什么又羞于启齿,隔了一会儿才似下定决心,道:“不要妄自菲薄,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好。”莺时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