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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挨肏被婆婆发现(完

    在黄氏还没有云秀秀和方家父子的奸情,方秀才先察觉了。

    云秀秀故意的,她做的非常明显,在方秀才淫虐戏辱她,导致她骚穴泥泞淫水泛滥,云秀秀去了方魁和方庆房里,被内射了四五次,没有清洗就回了房。

    云秀秀的神情姿态,身上的痕迹气味,无一不暗示着她刚在别的男人胯下起来。

    方秀才神色紧绷,扒开她的腿看到白浊流出,骚穴红肿,火气上涌,脸色怒红着咬牙切齿道:“你这个骚货,淫妇,是谁,你偷了谁家的汉子?”方秀才既有读书人的清高又有普通男人身上的毛病,不会主动索取云秀秀的嫁妆,同时认为云秀秀一个破鞋,嫁给他一个秀才就是大福气了,他是她的男人,不管他做什么,云秀秀身为他的妻子,就应该好好伺候着。

    所以对于云秀秀竟然和别的男人有染的事情格外愤怒,觉得脸上无光,如果不是他身体虚弱,就要动手打人了。

    云秀秀身上的羞耻之心和闺秀教养随着她被一个个男人肏过之后,逐渐消散,更多的是沉迷于肉体欲望,她无辜的抱怨道,“是大伯和小叔啊,偷的是你们方家的汉子。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没用,我也不会被大伯和小叔奸了身子。你们方家男人一样的坏,不是把人家玩得欲火焚身就是把人家肏得合不拢腿,小屄里头都被荤水射满了,走路时夹都夹不住,骚水一直从小屄里头流出来,难受死了。”

    云秀秀以为方秀才会生气,大发雷霆,没想到听完她的话,方秀才反而平静下来,拳头握紧又放松,呼吸几响,换了一副充满愧疚的表情,“娘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体弱不能继续考举的愤怨发泄在你身上。”

    在云秀秀诧异的眼神中,方秀才继续说了许多道歉的话,对于云秀秀和大伯私通的事一笔带过,只说云秀秀要是还想和方魁有来往,要小心外人的流言蜚语。

    云秀秀可不信方秀才是心口如一,不过是无力阻止罢了,嘲讽一笑,瞬间觉得没什么意思,但也没再说什么刺激方秀才的话。

    没能得到想象中方秀才和父兄大闹一场的结果,云秀秀也不知道该失望还是松一口气。她对于方秀才的恨意要多过对于婆婆黄氏的,大概是对方秀才有过希望吧,所以在被方大山强迫在房内欢好的时候,她既畅快至极,被压制辱骂的浊气尽消,同时又害怕被黄氏发现,因为抢占了婆婆的夫君,愧疚不已。

    在婆婆房内欢好的次数多了,总有暴露的时候。云秀秀的肚皮鼓起,腹内胎儿有六个月大的时候,被方大山压着在屋内的炕上肏穴,趴跪在柔软的垫子上,屁股撅高,双腿分开,袒露出被肏干红肿的淫穴,粗硕的棒子在穴内进出不歇。

    “嗯哈……轻些,不要撞到孩子。”

    方大山虚虚抱着她的孕肚,灼热的男根奋力插入穴里,被濡湿滑嫩的内壁绞紧,大量的汁水流溢出来,闻言,放慢了速度。

    粗黑的肉棒不紧不慢地抽插,插入时龟头破开媚肉的感觉异常清晰,小穴好像有蚂蚁啃噬,空虚瘙痒,云秀秀又不满足了,催着方大山,“嗯……插快些,小穴好痒……”

    方大山手里揪住一只奶子揉搓,哼道:“小淫娃,又要轻些又要快些,骚屄可真难伺候。”

    云秀秀刚要分辩,就看到黄氏好像要吃人的凶恶目光,“嗬嗬……贱、贱人,你竟敢,嗬嗬……”

    云秀秀被吓一跳,骚穴紧缩绞着方大山的肉棒子,被方大山在屁股上拍了一掌,回过神来,无所顾忌的呻吟道:“咿啊啊……婆婆醒了,公公不要插儿媳的穴儿了嗯……骚穴被大鸡巴肏得好美嗯嗯……公公不要插了,婆婆看着呢……”

    方大山简直当黄氏不存在,依旧如故不紧不慢的挺着鸡巴在紧致的肉洞里进出,“醒了就醒了,就是看见了又怎样,你婆婆的骚穴松垮垮的不能让老汉我肏个尽兴,还不让我肏儿媳的小嫩屄了?”

    黄氏话都说不清晰了,“嗬嗬……方大山,你敢……嗬嗬……”

    云秀秀一边挨肏一边带着愧疚歉意哭诉:“嗯啊……婆婆不要怪儿媳,都是儿媳的错,不该占了婆婆的夫君,让公公的大鸡巴奸破了儿媳的小穴,呜呜……小屄好舒服唔嗯……公公的大鸡巴插死儿媳了,婆婆救我啊啊啊……”

    黄氏更愤怒,却连下床都做不到,只能看着干生气。

    方大山听着云秀秀说的话,肉根勃发胀大,比任何时候都有感觉。这次过后,方大山极其热衷于在黄氏面前和儿媳妇通奸表演活春宫,黄氏越怒,云秀秀越羞耻愧疚,他就越兴奋,将云秀秀肏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浊白的浓精当着黄氏的面射在云秀秀的穴里,在掰开云秀秀的穴让黄氏看着流淌的白精。

    云秀秀作为方家父子们共同的妻子,骚穴时时都有鸡巴填满,乐在其中。

    五年后,方承宗考上了举人,光耀门楣。如此年轻的举人,全城瞩目。

    借着方承宗的势,云秀秀婚后第一次回娘家。当年她被匪徒绑架奸污,几乎全城皆知,在方承宗考上秀才时她就暗中打探,找到了继母指使匪徒绑架并奸污她的人证王婆子。

    “哎哟,是我们的女儿回来了,秀秀啊,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娘和你爹都想你呢。”云秀秀上门,高氏亲热的叫着好女儿,话中多有讨好之意。

    云秀秀扬唇微笑,“我这些年过的都好,不知道母亲过得怎么样?想来是极好的,妹妹嫁了如意郎君,弟弟也继承了云家的家业,母亲怎么能过得不好呢?”

    云秀秀不欲和高氏废话,拍拍手叫出王婆子,冷冷道:“我这些年一直想问问母亲,当年为何要害我,这些年良心可还安,夜里是如何安稳入睡的?”

    高氏看到王婆子,瞳孔一缩,瞬间平复下来,疑惑道:“秀秀,这人是谁?你怎么随便说娘害过你呢?”

    云秀秀道:“既然母亲不记得了,就让王婆子提醒母亲吧,父亲,您也认真听听啊。”

    王婆子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夫人,您就认了吧,当年您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找来匪徒绑架大小姐,之后在城里酒楼茶馆传大小姐被匪徒玷污清白的言论,逼得大小姐不得不嫁到乡下去,这可都是您指使我干的。”

    高氏怒道:“住嘴,我是秀秀的娘,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这个贱奴,竟然敢污蔑我!秀秀,你可不能误会了娘啊。”转头对云老爷道:“老爷,你信我,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云秀秀鼓掌,道:“母亲说的是啊,您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不过我被匪徒玷污的事到底是怎么传遍全城的呢,我娘亲生前为我订下的好亲事怎么便宜了我的好妹妹呢?父亲,这些事和母亲没有一点关系,您信吗?”

    妻女各执一词,云老爷面色难看,他老了,只想家庭和睦,嘴唇动了几下,道:“秀秀,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是举人的母亲,多亏了你娘当年为你选的亲事,你就别……”

    云秀秀打断道:“就别什么,别计较了,父亲啊,当年我屈辱出嫁,如今只想要她认个错都不行吗?”

    云秀秀眼闪泪花,咬唇憋住了,“既然父亲要护她,女儿无话可说。”

    多年前的委屈涌上心头,云秀秀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父亲做出什么表现,但肯定不是现在这样,想要粉饰太平的态度。

    云秀秀抹去泪水,转身离开云家。

    大厅里,高氏边哭边道:“老爷,不知道秀秀听了谁的挑拨,我真的没做过害秀秀的事啊。”

    云老爷摔了茶杯,道:“别说了!别说了。”

    高氏拿着手帕抹泪,暗骂云秀秀贱人毒妇。

    改变人的不知道是时间还是权势,曾经怯弱善良的小姑娘变得自私心狠了,而高氏还以为云秀秀依旧是当年的云秀秀。

    月余后的一天,高氏上街游玩,被一伙人当街打晕带到城外山上,几十个汉子轮流奸破她的老屄。

    “没想到老娘们四十多岁了骚屄还挺紧,奶子也还算挺,看着骚屄,看见鸡巴就流水了,老骚货,怪不得能勾得云老爷这么多年。”

    “云夫人心狠着呢,连云老爷的亲女儿都敢害,云老爷要是不宠着她,没准哪天连云老爷都害了。”

    “你们别说了,快点肏完事,我们还等着呢,上面的人说了,每个人都要在云夫人的老骚屄里射三次,别耽搁我拿钱。”

    “哈哈哈,别光想着拿钱啊,云夫人的身子可比花楼大通铺的花娘好肏,真是占了便宜还能拿钱。”

    一伙人一边肏穴一边用言语羞辱高氏,按照约定将男精灌满了高氏的肚子。

    半夜,一伙人将被凌辱得一身青紫,骚穴被大鸡巴奸破奸松灌满浓精尿水的高氏手脚帮助嘴巴堵住放在云家大门口。第二天一身尖叫从云家大门口响起,一个时辰后云夫人被匪徒奸污失了清白的事在平江城被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