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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朋友们竟np、强制、偷情、ntr

    梦见大家的笑容。

    开朗的笑容、闪闪发光的笑容、年少轻狂认为自己天下第一的骄傲笑容,和听到成绩后高兴到极致时将她抱起,像跳舞般旋转起来的模样。

    感觉是……

    “真好啊……那个时候。”话语从唇中毫无意义的吐露,不过数年前发生的事,现在看起来却像在梦中微微一瞥,悄然捕捉到少男少女们发亮的瞳孔,充满了欢喜与怅然。

    ——也能让任何人留恋地将目光停留。

    方笑白侧着头,用单手撑着脑袋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瞳孔是纯粹的黑,两个人避无可避的对视,他将女人身上盖的那件薄被拿走,袒露出女人白腻赤裸、拥有无数吻痕的肌肤,青色、紫色、红色……大片大片的吻痕无不显示着方笑白是怎么激情热烈的对待过她,是能将理智灼烧燃尽的欲望。

    男人低下头,湿润缠绵的亲吻自然地盖在她的脖颈和脸蛋上,“现在不好吗?我和孔彦都陪在你身边,柏悦,你应该高兴一些。”亲昵的动作让人分不清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柏悦抿唇,直直地看着他,眼底透着微弱的水光,“我没办法高兴。”

    “但你总不会哭泣吧。”方笑白嘲讽地说道,“走到这一步,是你和我们共同的选择,你不应该为此后悔。”他将女人抱起,将她抵在门上,坚硬的性器似一柄锐利的剑,顺着还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方笑白轻易破开女子绵软的肉穴,大开大合地操弄起肉穴深处的软腻媚肉,柏悦呻吟着,剧烈的快感萦绕着她的身体,和曾经喜欢的男孩子在一起,和他做爱,被他拥抱,被他所爱,像方笑白说的,柏悦应该高兴一些。

    可是,真的无法做到。

    柏悦闭上眼睛,听到剧烈的、已经无法称为是敲门,而是砸的声音从门的另一头传来,男人怒骂方笑白,“姓方的,你能不能将她放开,今天已经抱了几次了,我一次都没有。”

    方小白喘息着,胯下狰狞的肉刃覆满从穴中肏出的晶莹淫水,他面颊微红,显得俊美的容貌甚至有几分妖异,一口咬在柏悦的肩膀上,看似重,却连一个牙印都没留下,这不是方笑白怜惜她到舍不得用力,而是,“陆城什么时候回来?”他又嫉又恨地质问女人。

    柏悦扭过头不想回答他的话,“这不是你该问的。”陆城,她新婚数月的丈夫,也是孔彦公司的下属。

    “我必须要知道。”方笑白说,“除非你想让我一直待在你家,呆到陆城回来,看见他的新婚妻子和外面来的野男人偷情,甚至将野男人带回家中,被他肏到一次又一次高潮,欢喜无限的模样。”

    柏悦瞪他,心中充满愤怒和哀伤,“我没有欢喜。”

    方笑白微笑,牙齿压在女人的脖子上,细致地摩挲间,爱与恨同在,“可是,你在我身下高潮,双腿剧烈的颤抖,一股股浓精从被肏开的小穴中溢出,这些也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哦。”他撩起女人的一缕湿透的黑发,深深吸取着其中的香气,秀丽面孔上的神情迷恋又嘲讽,“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要与陆城交往结婚,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我和你的过去,你会不会后悔?”

    “我不知道后悔怎么写,我只知道门外孔彦敲门的动静很大。”柏悦垂眸,她脸上浮现挣扎,又很快道,“如果你只想奚落我,那就将你的性器拔出来,我没有勉强你和我做爱过,不用每句话都是嘲讽,说的未免也太难听——啊!”说话间,控制不住地呻吟从唇边流出,她恨恨地看着方笑白。

    几月前,在柏悦结婚的庆典上,她撞见了新婚丈夫的朋友与上司,然而、陆城并不知道,这些人也曾是柏悦的朋友,是以朋友的名义,担当着男友责任的两个人,却因高考而分散到不同的城市,约定好要在大学中继续在一起,几月后,柏悦有了新的、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她很喜欢,和陆城一直交往到结婚,也觉得当年的一切着实荒唐,于是剪断纠缠不休的两个人的联系。

    他们当时双眼明亮,举杯祝贺她的婚姻,没几日,陆城收到升职调去要去外地的消息,而他的妻子,却被找上门来的两个男人弄得十分不堪。

    耳鬓厮磨间,身体被反复的浸泡在精液和性爱中,柏悦有时会疑惑,和自己结婚的,究竟是昔日的“朋友”,还是真心相爱的陆城。

    方笑白掐着柏悦的腰,一次次地肏干,明明生气到极致,却勉强微笑道,“看来比起我,你更喜欢孔彦,真是可惜啊,明明上学的时候,我以为你更喜爱我,如今全变了。”他说完竟推开门,将赤裸裸的女性身体露出,在另一个男人侵略性的视线下,柏悦不自在到了极致,脚趾蜷缩着,肌肤镀上一层可爱的红色,“你在做什么?”她当然和两个男人都做过,纯粹的身体碰撞,可心中的别扭,却不是“做过”两个字能轻易消除。

    “我在分享哦,和好朋友分享最喜爱的人,分享将我们一并抛弃的人。”

    方笑白抽出性器,软烂的媚肉夹不住大量的精液,从穴中流出,淫靡的场景能让任何男人翘起鸡巴,方笑白的笑容中却带着哀伤,他将柏悦抱起,旋转她的身体,女人穴中的精液立刻像失禁般大量涌出,流满一双细白的腿,而双腿的私密之处自然更是逃不过,嫩生生的红腻穴肉布满浊白浓稠的精液,她被转得头晕,听到一声响“啪!”

    柏悦在迷惑间跌落到孔彦身上,男人将她紧紧扣在怀中,从背后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和脖颈,没几下就留下些艳丽的痕迹,显得艳色无边。

    “让我起来。”肚子被热乎乎的铁臂拦着,柏悦试探着动了动,被扣得更近,男人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痛,此时隔着裤子顶弄着她的臀部,喘息声连连,“宝宝,我抱一抱你,你满足一下老公。”孔彦像个英俊的糙汉,性格也……这时在女人耳边好声好气的诱骗,柏悦和他认识已久,岂能上他的恶当,他现在说着抱一抱,等会儿就想操一操,过段时间不将她肚子射满就绝不会罢休。何况她丈夫是陆城,不是孔彦,自称老公未免也脸太大。然而,女人身体软烂,又被他紧抱着,起都起不来,推搡两下便觉热气腾腾,嫌弃的放弃了。

    孔彦目光中充满爱意,他心思倒是简单,不会像方笑白反复纠缠,此时抱着女人,只想亲她吻她,将自己塞入她的身体,至于被背叛的愤怒……生气是生气的,可柏悦不也说过自己做得不太对吗,这对她来说已经很难了,真搞不懂方笑白为什么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心痛样子。

    嘴唇紧贴着女人白嫩脖颈,孔彦吻的肆意,吻得热情,他在欲望中看见方笑白嫉妒的眼神,将怀中人搂得更近,胯下火热热的性器直往她穴中插,女人被摆成了女上位的姿势,穴内吞吐一根硬邦邦犹如铁棒的性器,不免觉得十分艰难,全身无力,连动都不愿意动,孔彦掐着她的腰,快速地操干着女人的肉穴,被方笑白好好疼爱过的肉穴软嫩湿柔,像是一滩柔和的水,又很快被孔彦操干得汁水四溢,身体亦是如此,她雪白的肌肤像是刚被雨水淋过,湿漉漉的模样令人心恋,而剩余的雨水又涌入她窄小的穴口,被性器堵住,留在柏悦的身体将肚腹逐渐撑大。

    一声声媚叫从女人口中流出,又柔又娇,其中又似乎藏着淫水无法泄出的苦痛,孔彦用手心去掐女人的乳肉,将雪白的乳肉完成各种奇怪形状,乳尖自然也好好怜爱了一番,舌头舔舐着,嫩生生的娇花变得坚硬,颜色依旧娇柔,显得可怜无比。

    “孔彦嗯……好胀……肚子里全是淫水…让我泄出来……”柏悦眼睛红了,没办法维持在方笑白面前那幅不服输的模样,低声下气地去求他,想倒出满肚子的淫水,真的很……她平坦的小腹被撑得越来越大,像是怀孕的妇人般鼓起,视觉上的可怕,可能怀孕的恐怖,让人心中害怕、无法承受。

    孔彦平日对她百依百顺,他身材高大,却从未对她动过手,多是将她放在掌心,心甘情愿地哄着,这时执拗起来,干脆地拒绝她,“老婆,你再忍一下,等我射出来就会好,我给你舔奶子让你舒服,好不好?”温热的口舌含着雪白的乳肉,孔彦舔得认真,柏悦开始颤栗,“…我不要你给我舔奶子,我要你抽出……抽出性器……呜呜肚子好满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地落下几滴泪,鼻尖微红,眼角亦是带有一片晚霞似的天然红晕,看了便叫人心生无限怜爱,孔彦本就爱她,这时心中便先软了三分,他开口想提些无关紧要的要求,此时却看见方笑白本是站在窗边,此时靠近二人,男人不禁皱眉,“这是我的时间,你不许碰她。”说定了两人各自占据她一半的时间,今天方笑白过界,将女人锁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屋内,孔彦已经很生气,只是勉强压抑下去,若是方笑白自以为是,把友情当作必须应该可不行。

    方笑白脸上是淡淡的笑,眉间带有忧愁,“你没听见她很难受吗?”

    “听见了,关你什么事?”

    “我想让她开心。”

    “开心?”孔彦嗤笑一声,接下来方笑白的话,却让他眉头紧拧,脸上布满不快。

    “孔彦,”方笑白斯斯文文的警告他,“你不要真把柏悦当你老婆,她是有老公的。而且,老公就在楼下,很快就会上来。”

    “什么?”柏悦眼底布满惊异,她坐在孔彦身上,腿间迷人的小小孔洞还艰难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被塞得满满当当,这时侧头去看方笑白,不敢置信道,“陆城回来了,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怎么办?”眼睛又一次被泪水浸湿。

    方笑白弯腰,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既怜且恶,“怕什么?陆城最多是发现你出轨,然后嫌恶你、想要离开你,到时、你就只能落入我和孔彦的手中。”

    柏悦绝望地望着他,喃喃道,“我是为了陆城的工作和你们在一起的,他、他会原谅我的。”

    “这话他不会信,他只会觉得你背叛他,罪该万死。”方笑白挺直身体,给孔彦使了个眼色,吓一吓就算了,真把小可怜吓出事来可不好,柏悦本来胆子就不大。

    孔彦抿唇,心中不痛快到极致,刚才方笑白操了女人多久,怎么轮到他,就这么一点点的时间都不可以,这偷来的爱人果然不好受,他大掌又一次掐紧女人的腰,在她耳边道,“接下来我会快一些,你忍一下。”

    说完,肿胀的性器剧烈的抽动,再无之前出自爱意的亲密厮磨,只为射出精液而在女性体内迅速抽插,女人穴肉红肿,被操得酸痛非常,穴肉可怜的肥肿,此时眼底噙满泪水,想低低哀叫出声,又怕被不知何时会走到家门前的陆城听见,只好将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住一块肉,随着他的抽插带的身体震动,仿佛一只本该自由自在地飞在空中,却被迫与其他鸟类绞缠在一起的风筝。

    “……啊……”

    哀叫声轻柔,本以为被快速操干得近乎麻木的下体,生生接住了射入其中的阳液,她张开嘴,唇瓣红润似血,没有一丝外在之物装饰却妍丽哀戚到了极致,这是一个为了丈夫工作而被迫献出身体的可怜人妻,却也是抛弃旧爱和新欢在一起的无情女人,在肉体的激烈拍打声中,在被射满精液的湿热中,她达到无上高潮,快感竟是使她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