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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 乱伦1v2、谁欺负的你、发现她怀孕仍要交媾

    徐寄容再一次见到女人的时候,是在病房中。

    当然,以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彼此的身份,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他是精神病院的院长。

    而女人是个精神有问题的病人。

    正坐在地上玩水晶泥,再幼稚愚蠢不过。

    徐寄容走到她身边时,她目不斜视,像是一个天真懵懂不知世事的幼童般看都不看他,埋头苦干,一心一意的将注意力全部倾诉于眼前由彩色的水晶泥组成的城堡中。

    ……黏黏的……湿乎乎的城堡……

    弄到了女人的衣服上、手上、额头上,连她黑密的睫毛都有微不可见的一点紫色。

    徐寄容蹲下去看她的脸,轻轻的揪住她几根柔软的眼睫毛,弄掉彩泥。

    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捧起她的脸,亲在她柔软天真如婴孩的脸蛋上。

    女人这才注意到他。

    像个稚龄的小姑娘一样,羞郝的眨了眨眸子,初雪般洁白的脸上浮现桃花似的淡淡粉红。

    “你为什么要亲我?”

    声音很小。

    弱弱的。

    像是一个胆怯的小孩子。

    “因为……”徐寄容轻笑一声,“因为……我喜欢你啊。”

    “哦……”

    女人不解风情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费劲儿的用手托起她软塌塌的城堡,转过身拿小屁股背对着徐寄容,继续她的建城大业。

    看来她并不领情。

    也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得到她的好感。

    就是疯了、傻了、失忆甚至残疾、毁容……她也始终是顾容。

    顾容……绝情又残酷的顾容……

    ……心比天高的顾容啊……

    徐寄容微微叹息的想,倒是完全没有生气。

    “你们出去吧。”徐寄容开口,慢条斯理的将洁白的衣袖上挽,露出圆润的腕骨和相对于男人来说算的上是洁白的手臂。

    几秒内,他听到跟他来的几人后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起身,徐寄容将女人抱回了她的床铺。

    “城堡……”

    “我的城堡……”

    顾容被他拦腰抱起的时候还有些生气,拼命的伸出手想去抓地上不成形的“城堡”,声音中有种很深的埋怨,可声线娇娇怯怯,听起来只觉得像是小女孩般不知世事。

    如果那样就好了。

    徐寄容想,他贪婪的看着身下的女体,在她微蹙眉的表情中将一个又一个的吻烙印上她的肌肤。

    “顾容……顾容……”

    徐寄容身下的女人固然调皮乱动、很不配合,但他坚实的臂膀能轻松将女人环绕在自己的身体下,他反复的叫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叫,一边觉得女人轻柔的馨香包裹着他的胸膛,让他的心都柔软发烫。

    “你知道吗?”英俊男人的笑越发深而真,从第一秒见到她时就已经勃起的性器若有若无的刮蹭着只穿一身白色病号服的单薄女体,“我叫徐寄容,这个容字,来自你的名中。”

    这是他风流多情却对佳人一见倾心、早早逝去的父亲所决定的。寄容,寄容,其中的心思,再不必多说。他因此反感了女人数年。

    ——直到他在父亲的遗物中寻得她的照片。

    只觉一切爱慕疯狂都理所当然。

    “我现在觉得,真是太好了。”

    就像他们天生就是彼此的一部分。

    徐寄容低下头,睫毛蹭过女人的肌肤,轻轻浅浅的将唇瓣钻进女人的口中,想要探寻她口中的香甜,手则伸进单薄的病号服中,抚摸着女人的肌肤。

    摸着摸着,神色微微一变。

    “你怀孕了?”他分明感觉到,本该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女人静悄悄的看着他,歪头,眼中黑白分明,澄澈干净的惊人,似乎很是不解他的话。

    徐寄容掀起女人的衣服,看了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怀孕了。”这次是肯定句。

    那……就不做了吧。

    女人看他脸色不豫,身体对她的压制却放松了,秀美绝伦的脸蛋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流出。

    "玩……我想玩。"

    她伸出手指,做出一个渴望到外界去飞翔的动作,原本纤细秀美如小葱的手指在被关进病院里这些时间的圈养和怀孕下多了一些肉,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徐寄容目光黑沉,眼底始终是她凸起的肚子,轻轻揽住快要逃跑的女人腰部,问,“谁让你怀孕的?”

    他想了这么多年,犹如梦一般虚幻缥缈的女人居然怀孕了。

    可她现在……像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想到这里,徐寄容身体突然一震。

    苦笑,他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是个孩子的性格吗?不还是要和她做。

    而且,他到现在也没打算放弃。

    “稚元……稚元。”女人偷偷看看他的脸色,半响,扯住男人的衣服摇了摇,柔声道。

    稚元?徐寄容微楞,随机反应过来,陆稚元,她和前夫陆羡的亲生儿子。

    “你别害怕。”徐寄容吻上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爱怜,“他把你送到了这里。”其中不乏复杂的情绪,但一想陆稚元和他的经历,又觉得他做出这种决定在情理之中。

    陆稚元得有多恨顾容?

    恨到想亲手杀了她……哪怕着魔一般的迷恋着女人的徐寄容也得承认,不过分。

    真的不过分。

    顾容当年可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从陆稚元的生父、她的丈夫手中拿到了大量的财产,抽空了他的企业,逼得被妻子背叛、绝望又痛苦的陆羡将独子和仅剩的财产寄托给信任的友人,随后英年自杀。

    一面墙倒下容易,再建却是很难得,陆稚元既然是一个能将新陆氏建的比过去还好的人,也就注定了,所谓原谅、所谓母子亲情……这些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寻到她后,只是把自己多年未见又疯掉的母亲送到精神病院,对别人来说残酷,对女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好结局了。

    “但我会对你好的。”

    他将怀中的女人搂得紧紧的,肌肤相亲间,从未想过的甜蜜在他的头脑中发酵,连着小火花似压抑多年未曾发泄的性欲都燃烧成海的深沉。

    徐寄容扒开女人的裤子,随即将自己长大后从未展现在异性面前的那根性器取出,它粗长硕大,龟头的小孔处因主人的激动正在分泌着透明的黏液,火热的肉棒摩擦着她白皙圆润的臀肉,在上面划出几道微不可见的短线。

    “放轻松……把腿分开…”徐寄容强行压抑自己想要插进女人身体中的欲望,像是对待幼童般的温柔耐心,柔声劝阻。

    疯掉的女人怯怯的咬着唇,眼底噙满晶莹的泪水般看着他,“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徐寄容把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对她笑,“你看,这也不过是肉制的,能对你做什么呢?”

    女人好奇的扇动了两下睫毛。

    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随意抓了两下,弄得徐寄容又快乐又疼痛。

    “嘶……顾容,轻一点。”声音有些高。

    吓得女人马上松开了手,“对不起。”小声。

    “是我对不起你,吓着你了。”徐寄容亲着她的唇瓣,在看到她居然会为了这种事而道歉时,觉得又愧疚又有种隐秘的将恶之花染白放到自己怀中的快意,“你永远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这话他脱口而出,倒吓了自己一跳。

    然而女人已经愉快又天真的笑了起来了。

    “嗯。”她点头表示认可,让徐寄容的心更软的一塌糊涂,觉得所有不可能、不曾想过的事在她面前似乎都成了现实。

    他在别人面前是不会这样的。

    但是别人也不会给他这种连灵魂和理智都被占有主宰的感觉。

    明明是一个疯掉的女人……也不再年轻,虽然依旧美丽。

    徐寄容的呼吸紧促,大手握着女人软乎乎的手撸动了几下自己的坚硬如铁的性器,火热的浆液似乎随时要喷涌出肉性器。但是不够,这些对徐寄容来说太不够了,他需要更多的。

    性、以及顾容。

    徐寄容沉下腰,双手握着女人的腰窝,性器一点点的向前推,没多久触摸到一点花朵般柔软的湿润,隐隐的含住半个龟头,带给他仿佛被弱小电流击中的快意,他头脑似昏沉似清明,腰间动作不变,只把自己大半个性器都塞进女人的穴中时,才缓缓的轻呼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而女人已经开始发出不满的声音,“肚子……肚子……不要碰它。”

    她认真的捂住肚子,害怕被徐寄容压到。

    徐寄容见她可爱,忍不住一笑,又有些怒气,“到底是谁欺负的你?”怎么忍心呢?

    女人顶着一张能令人神魂颠倒的脸,脸上的神情却无辜而单纯,茫然的看向他,“稚元…”

    很有些苦恼。

    徐寄容本来还想她为什么总提起陆稚元,此时浅浅在女人穴中抽插数下后,突然意识到一个从未想过的层面,一惊,连忙问。

    “陆稚元?”

    “你的意思是陆稚元欺负的你吗?”

    他问出这话时是真的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陆稚元?

    即使徐寄容叛逆到如此地步,毫不犹豫的将父亲至死都在爱慕的女人抱上床,放到自己的怀中,现在性器仍插在她穴里,轻轻缓缓的顶弄着,使女人的肌肤都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但这件事对于他……

    除了伦理,更多是,陆稚元难道不再恨她?

    但此时,他拼命的压抑住惊异的情绪和来自下体的快感,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声音轻柔,“不要怕,能告诉我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吗?”

    “稚元……”不同于徐寄容,女人说话时有种不加掩饰的天真,“我撞了头,醒来后好痛好痛,稚元就掐我的脖子……他特别讨厌我,总是对我喊,问我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要出现在他面前,说我是在骗他。”

    女人泪眼汪汪,满腹委屈。

    “我都不敢在他面前出现。”她对了对手指,“可是有一次他身上的气味很不好闻,阿姨给我拿了毛巾,对我笑,让我去照顾他,说他会对我好的,他就把这个——”

    女人自然的摸了摸徐寄容塞进她身体里性器的下半段,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然而徐寄容被她软嫩的手指弄得心神一荡,连原本单纯为女人担忧的眼神都变成了浓重的欲念。

    女人却没察觉到,撅起嘴不满的说着,“把这个塞进我肚子里,还塞了许多次,好过分,稚元好讨厌——”

    “啊!”

    她发出一丝惊叫。

    女人的身体在一瞬间被转过来,屁股被男人弄成高高撅起的样子,头则紧贴着床铺,弄得她既奇怪又不舒服,两只胳膊像是要在床上飞翔一样的乱挥,脸上的神情惶恐不安。

    徐寄容大手则牢牢握住女人的腰,再无法抵住诱惑,将粗硕的鸡巴全部顶进女人的穴儿,连两个卵蛋也湿黏黏的紧贴着被撑开的红艳贝肉。

    空气中的味道靡艳惊人。

    是性的气息……她的滋味……

    徐寄容沉眸苦笑。

    ……妖孽……祸人的妖孽……

    能让人倾家荡产,也能让人至死不渝,爱恨交加。

    可他却只想好好的去爱这个妖孽,不光是心灵,还有身体。

    徐寄容两只大手向前揪住女人的双乳,在女人不满的抗议声中只凭借自己的心意去玩弄,将她雪白高耸的两只奶子揪成不同的形状,指甲一次次的刮过红艳的乳粒,弄得可爱的小石子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的肿大靡艳,下体则狠戾的抽动,把她窄小紧致的穴儿操的湿滑软腻,足够容纳进性器的每一部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体的拍打声在静谧的房间中,几乎不停歇的响起,而与它配乐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她的穴儿包裹的太紧,仿佛随时要从男人存满白浊的囊袋中榨取精液,又似乎是在挽留,让人一直呆在她的身体内。

    可她本人却害怕的抱住白白的、圆滚滚的肚子,不停的抽泣,将一张干净美丽的面孔糊满了剔透的泪水、口水。

    太可怜了。

    身体都在因为恐惧而发抖。

    徐寄容想,她在害怕什么?

    害怕流产吗?还是害怕初识性欲的男人将她操坏操烂?

    无论如何,她已经在我的手中,也……在我们的手中,毫无逃脱的可能。

    徐寄容尽情尽性的抽插,近一个小时才舒服的在颤抖的女体中发泄出来,把她红嫩的穴肉中射满精液,而她疲惫的倒在床上,两只软绵绵的奶子随着呼吸而起伏,上面印着青红的掌印和吻痕,两只腿则像是没有支撑一样,自然的分开,中间的娇柔之处则随着女体的颤抖时不时的吐出一些白浊。

    “好累……”

    女人的嗓音都变得沙哑。

    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瞳孔中充满了被人摧残过后的疲惫,以及……绝望。

    但她很快闭上了眼眸,无奈的感受着赤裸的男体又一次的跨到她的身体上方,再次勃起的火热性器摩擦着被巨物撑大撑开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

    男人轻巧的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

    “我还想要。”

    声音如初经性事的处男般害羞的小声了。

    女人抱着肚子,眼眸湿漉漉的,抗拒的摇头,“会伤到宝宝。”

    “不会的……”徐寄容温柔的诱骗,“我小心点,好吗?”说话间性器已经轻车熟路的捅开两片柔软的阴唇,再次插进甜美多汁的小穴。

    女人的肚腹被塞的满满的,抗拒的声音也只好止于唇瓣间的嘟囔声和亲吻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