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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黑暗流爽文中,成为被抹杀的女主角(二)膝盖磨穴到高潮

    喝到了牛奶。

    很明显放了大量的糖,但已经不烫了,或者说,不那么热,温度适宜。

    傅摇光握到手中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谁送的,她几乎想将牛奶扔掉,撇清关系。实际上,她却仰起头,一口气喝了干净。

    发腻的甜在胸口凝结成苦涩的尖锐,痛苦让摇光选择忽视季白芷含义不明的注视。十几秒后,她想到,如果这不是北落送的,而是某个丧心病狂的人……她脸色立刻变得糟糕,飞奔着离开“男友”身边,选择到卫生间的洗手池呕吐。

    当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持续不断的作呕声后,有的只是傅摇光苍白的脸,因用力过猛而落下的泪和微红的眼角,她的手搭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小声抽噎。

    真是没用,傅摇光如此评价自己,做不到和北落一样的事就算了,连提前找到要她性命的反派,将他杀掉都不敢,这样畏手畏脚地活着有何意义。何况寄托也好,依偎也好,柔情在黑暗流背景下未免也太过不合时宜,也难怪别人不喜欢她,可杀伐果断、随意要人性命,又岂是她一个普通学生能够做成?

    也许,她不应该选择和季白芷在一起,也不该回到师北落身边,而要赶快逃跑,逃到天涯海角、逃到其他的国家。

    门外有敲门声,季白芷问,“摇光,你还好吗?”

    “还可以。”傅摇光用水洗脸,想抹去哭过的痕迹,“你先走吧,我心情不好,独自呆一会儿,很快就出来了。”

    “嗯。”他犹豫地应了一声。

    过了几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她很生气,大声吼,“你是聋子吗,没听清我说的是什么?”

    “摇光。”

    门外的声音温温和和,让傅摇光一瞬间呆住,她咬着唇,听着对方的歉意的话,“是牛奶太凉,让你坏肚子了吗,对不起,我下次用保温杯装。”

    傅摇光闭上眼睛,低低道,“不是,你别多想。我不喜欢牛奶,以后不要再给我煮了。”她边说边走出来,看见一张清秀过分的年轻面孔,没有人偶般的精致妖异,也不似季白芷般的肆意张扬,却更加灵气素淡,微微笑着望向人眼底的样子,会让人觉得……很安心。虽然,此刻他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满是疲惫的血丝。

    过去的记忆牵动着她,摇光的心又开始疼痛,她推开北落,“我要走了,我……我不想见到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声音温和内容残酷,然而步伐太大,地又太滑,她走了几步后便一脚踩空,脸几乎砸在地上,又被男性的手臂从肚间搂着,好险拯救了她。

    “放开我。”她面无表情,手臂抗拒,想从他的温柔束缚中挣脱。

    “我想知道……你真的喜欢上季白芷了吗?如果是,我会为你祝福。”

    “是。你现在就可以为我祝福。”傅摇光毫不犹豫,却避开他的眼睛,她怕看到其中的失望和……责备,她不知道,她不光在和其他的男孩子在一起,而是和与师北落有矛盾的人交往,这在朋友关系中也是大大不对,何况他们认识多年,早已是密不可分。

    “师北落!”

    或许是有人告密,或许季白芷未曾远去,他看见师北落抱着她的一幕,心中愤怒,顺着重力将北落推到墙上,狠狠地给了他两拳,将北落打得踉跄,他用手背去摸,发现是红色的血,男人的自尊、青梅的注视、胸口的隐怒……他猛地起身,毫不犹豫地反打回去,一时有来有往,吸引了大量看热闹的人,将摇光看得头疼,更无法面对被他们大家吸引而聚集在一起的人群。

    他们像十几岁的少年郎般,意气风发,幼稚的不得了,想做什么当时就去做了,摇光虽与他们是一样的年纪,可正为自己的性命担忧,心事重重,哪里受得了这个?

    她几近窒息,想推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跑掉,却听见人群一声惊呼,北落又一次被季白芷打到墙上,重重磕到脑袋,鲜血再一次溢出,这一次,却是他的头,将洁净素淡的面孔染上妖异。

    “……北、北落。”

    摇光被吓到了,推开季白芷去扶他,“不要吓我,北落,北落,你快睁开眼。”声音沙哑,又冲着季白芷大喊,“叫救护车,快啊!”

    她哭泣着,觉得心中的崩溃与苦涩便是用眼泪也无法流尽,更是无法向其他人诉说,心胀的疼痛。

    温热的手在此时握住她,傅摇光跪坐在地上,与另一个人的眼睛对视。

    依旧是北落,温和的笑,素淡的眸子,沾着血的面容。

    可,总觉得与刚才有很大不同。

    她呆呆地、像一个无意识的木偶一样被他紧紧拥在怀中,“不要怕,摇光。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说。

    傅摇光的喉咙像是被香甜的蜂蜜黏住,她想告诉北落,她没有事,受伤的是他和季白芷,然而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只有无声的泪落下,落在她的脸、他的肩,以及心中。

    她在很久后才恍然明白一切。

    ***

    摇光不是很清楚,自己是不是被囚禁了。

    虽然这样想显得很笨很呆,谁会连自己有没有被囚禁都不知道?

    但摇光猜测,一般囚禁的话,应该会用各种链条绑在手腕脚腕上吧……

    而她手腕洁净,除密密的吻痕或青紫於痕再无其它,好像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囚禁,可…她的头有些疼痛,总觉得、觉得……好像……就是……那个…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可大脑就像在夏日的阳光下湿哒哒而融化的冰激凌,已经随着身体的甜美滋味而消逝,对任何事都无法再仔细地去思索。

    “北落……哥…哥哥……唔……”

    女孩脸色酡红,像醉酒的海棠花般妩媚妖艳,莹白的皮囊更像是一个溢满汁水的桃子,只要别人将吸管插进去,就能收获无数淫汁,她双腿大开,赤裸裸地坐在北落腿上,两团白软浑圆饱满,乳尖更是艳到极致的红,此时面对着他,迟钝地想着是不是囚禁的事,也直白问出来,倒忽略了像樱桃般俏生生立起的乳尖。

    北落的手握着她的肩,让娇小的少女不至坠下膝盖,此时听她的疑问后便亲昵地在她额头上一吻,手掌捏起一只雪白柔软的奶子,情色地玩着她的乳肉,在胸乳变成各种奇怪形状的同时,也毫无疑问给女孩带来酥麻的奇异感。

    他低低笑,成年男子的魅力向她倾洒,仿佛几日间就从冲动的少年脱胎换骨,变成能将她握在手心的大人,“当然不是。摇光喜欢我,对不对?”

    “是,我喜欢北落,最喜欢北落!!”

    摇光毫不犹豫,她当然喜欢他,她没办法不喜欢,或许与作者的设定有关,更或许……从有记忆开始。

    很小时,摇光就失去父母,茕茕孑立,一个人胆怯的生活在世上,是邻居家同样身世的哥哥帮助她、像兄长般照顾她,和她相依为命,一直走到现在。如果不是知道剧情,摇光一定会和北落在一起,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不管北落,还是她,都是如此认为。这么多年的纠缠,已经确凿无疑的成为彼此生活的一部分,一个人要怎么做,才能不去在乎自己生命中占据最重要地位的朋友、兄长和爱人的结合?

    而且……

    “我会死吗?”她抬眸,疑惑地问,眼里的泪水击中男人的心,他断然否认,“不会的,我绝不会让你死,绝对不会。”

    摇光应了一声,再次埋进他的胸口,又被师北落捏着下巴顺势抬起脸颊审视,他眼中没有怀疑,只有疼惜,过分的爱怜,“害怕吗?”

    “好害怕。我有时觉得,我像一个脆弱的婴儿,行走在邪恶的大地上,每个人都想置我于死地,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她小声说,似乎变得愈发软弱,甚至脱离了醒来时扑向季白芷身上的勇气和决心。

    可,就是很害怕、非常害怕,谁会想成为摩天轮上洒下的血花?

    就算有数十人和她一起死去,就算凶手最后遭到了惩罚,就算有那么多人受到牵连,都绝对不可以!她的命不是拿来给人缅怀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如水中月,怎么也找不回,抓到的只会是破碎的虚影。

    北落说,“外面这么危险,摇光想出去吗?”

    “出去我……不想,可是…人总要与外界接触啊。”她疑惑地抬头,灯光落到她的眼中,仿佛夜晚的一颗星星,明亮中带着小小的羞怯。

    北落吻她的肩膀,唇柔软的像是一触而化的雪,明明应该是冰冷的,却奇异地让人感到温暖,“不和人接触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直待在我的眼中,我会好好看住你,绝不会再犯任何错误。”

    摇光抬头静静地看他,神色迷茫而天真,像一个稚幼的孩子。

    他不想提起那些沉重的事,微微一笑,“来,把奶子用手捧起来,让我吃一吃。”

    女孩脸红了,有些变扭地锤了他两下,“不要……呜呜,北落太坏了。”眼里还是含着无法形容的东西,却不是悲伤难过,北落少不得又哄哄她,女孩也有些想要,扭捏了两下后便伸手将香甜绵软的两团奶子托起,羞怯到一时不敢看他。

    嫩生生的乳肉被北落含在口中,他想温柔些,照顾下柔弱的青梅、久别重逢的爱人,然而多日的性事后,他不是很意外地发现,自己仍旧不想控制,女孩艳红的肉珠被他用牙齿反复厮磨,手掌揉着奶子,几乎每一次揉弄都会在雪白的软肉上留下印记,女孩像小兽般不安地哼着,他一边吃,一边膝盖抬起,用属于男性的、相较粗糙的腿摩擦着少女赤裸的阴部。

    摇光觉得痒极又怪异极了,腰扭着,似乎想从他的腿上下来,北落干脆用手制止,不大不小的力气也让她柔顺地倒在他胸口,反而把乳肉进一步送到男人口中,北落吃得着迷,舌尖和白腻纠缠时吃出几声滋滋声,听起来愈发磨人。

    双腿间的小穴,被他反复的摩擦,也生出些奇怪的欲,她娇叫,觉得全身都被情欲侵袭,娇娇嫩嫩的花穴也吐出些露水,磨起来越发顺畅,直至两片稚嫩的花瓣分开,沾满了柔腻的液体,中间的肉珠无可避免地嘟着,被膝盖磨到颤抖高潮,止不住的香甜淫液从穴中喷出,沾湿了北落的腿,湿漉漉的仿佛被雨水打过,腰也没有力道地倒下。

    北落扶住她,笑她的没用懒惰,“这样就受不住了?”

    摇光气呼呼地瞪他,连嘴都嘟起,可惜在男人眼中也不过是让她显得更加可爱,是一点都不惧怕,只是她气鼓鼓的,他也少不得拿出退让的姿态哄着,“是我不好,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

    忽略掉微微怪异的感觉,完全是柔情蜜意、心意相通的小情侣。

    摇光就是生气,就是不服气,嘟嘟囔囔道,“哪里是我没用,分明是你太…太,嗯……”她一把揪住男人腿间的灼热性器,得意道,“这样吧,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用穴磨你,若是能忍住一直不插进来,我就饶你,否则,否则……”她开始细想有哪些能惩罚北落的事。

    冥思苦想间,却被男人一把抱起,两条细白的腿儿害怕似的在空中瑟缩摇晃,倒也终于能和他同高度的对视,北落的声音中充满欲望,他定神望着她,说出一句早该吐露的心声,“我爱你。”

    “咦……”她愣住,“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唔……不要这么突然啊!”

    “你这个混蛋,信不信我打死你……呜呜……”

    她硬气地说了两声,却很快被插入穴内的性器捣得连话也说不出,穴肉本就已经被磨到高潮,充满了湿腻腻的液体,紧致又好色,可虽然如此,男性的坚硬让它接受还是要太过艰难迟缓,少不得要慢一些,才不使她感到疼痛,摇光抽泣着,觉得浑身都是清透汗水,身下的穴儿像是一张小嘴,含得阴茎紧紧的,又不肯放过,又难以开扩。

    师北落挺着腰,低喘一声,终于狠下心将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撞了进去,撞得女孩花心酥软、浑身无力,像一具肉娃娃似的随他的操弄而动,眼角眉梢间充满了惑人的风情,连着两只柔软的奶子,也一跳一跳,像两只白软的小兔。

    “啊……好深……不要这么深……”

    “咕唧咕唧咕唧”的响声中,混合着女孩的娇吟,她被操得累极,嗓子喊道沙哑,偏偏新的性事才刚刚开始,北落一身无用武之处的力气可以说是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到底是心怀爱意,和最喜欢的人做,再辛苦也觉得快乐。

    师北落将她搂紧,低头咬着女孩的耳朵,舌尖柔柔舔舐着,饥饿异常,性事激烈到这个程度犹不能满足,胯下的鸡巴更深地分开了肉穴,几乎想将她全部吃进肚子里,抽插的声音响亮,操得淫水四溅,女孩无力地张开嘴,露出一截红嫩的柔软舌尖,低低呻吟。

    “好酸……啊……北落…我、我受不了…唔嗯……”

    女孩大张双腿,肉穴被反复开扩,艳红的穴肉娇懒无力,被肏得酥酥麻麻,酸涩到了极致,此时柔软的身体忽地僵硬,肉穴剧烈抽搐,涌出一大股淫水,将两个人性器绞缠的地方都浸上一层湿润的滑液,至于肉乎乎的小屁股,更不用说,一摸全都是水儿,让人觉得腻汪汪的,手指都仿佛覆上了一层蜜液。

    不消说,她达到了高潮。

    北落不肯轻易放过她,性器上虽浸上一层淫靡的水儿,仍挺腰动胯,忍着射意在她的穴中抽动,插的被推到高峰的少女仍旧无法停下,快感还未退去就再一次积累,近乎翻起了白眼。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将玉白的细嫩软肉吃进唇中,忽然道,“我和季白芷,谁更让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