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爱/欲之根(人外)在线阅读 - 海幽灵与他的猎物-7插入(qj注意

海幽灵与他的猎物-7插入(qj注意

    那些东西缠住海月全身,大量白触手像长虫一样在他身上钻动。它们紧密的缠住他的身体,而且本能的对"进入"这件事感兴趣。

    人类刚才在半梦半醒中呻吟射精,高潮的余韵还在,阴茎顶端马眼可怜的翕张,吐出一点泪水来。往上一点是薄薄的肚皮,里面丝丝麻麻的陌生感随着搅动升起,光是贴在那层软软的皮肤上,就可以感受到底下涌动的性慾。

    阴茎,乳房,海绵体,前列腺......那些东西,水母全部都没有。但它们是天生的侵略者,想要将猎物包裹融化,或者刺入其中。

    它们是管水母的一种,以一株株群落的方式团体生活,既是群体也是个体,以後海月会称它们为"?"。一株群落只有一个性别的个体,?的身体中,成熟体加上水螅体,一共接近上千的水母群,全部都是雄性。

    雄性们渴望交配和侵犯。

    出生以来,它们没有真正交配过,只靠出芽生殖等无性的方式繁衍。长久以来,都孤独的在海中飘荡,像真正的幽灵。

    ?是很稀有的生物,尽管它们没有太多自觉,?没什麽见过他们的同类。许久以前或许见过,但见过的水母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神经电流代代传递,还记录着一点古老的记忆。

    基因和神经让它们等了许多年,但它们现在不打算再等。

    海月此时完全醒了,他知道理论上应该紧张,但眼前的情景完全超出他的预想,以至於连紧张的心思都没有。他以为自己在作梦,但身上的感触却又如此真实,丝毫不容置疑。

    柔软滑溜的触手在他身上滑动,凉飕飕的,像好奇的孩子在探索。一团触手已经密密麻麻塞入他光裸的股间,推挤着想要肏入窄小的肉缝。

    一根触手硬塞了进去,随即吸上柔嫩的肠肉。

    其他触手们兴奋起来,又吸又爬。

    海月浑身颤抖:"呜!"

    他听见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马上抿紧唇。他试图伸手去抓,想把触手拉出来,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即使夹紧腿,拼命把不知廉耻的穴口缩紧,也无法阻挡他们涌入。

    第一根干进去花了较长的时间,但接着就轻松许多。第一根进入的触手兴奋到胀大,在层叠肠道里摸索玩弄,无意间为後面的同伴开出通道。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入肉穴,原本窄小的穴一下被大量肉物挤入,周遭被撑到没有皱褶,人类发出颤抖的喘气声。

    紧而白的臀部下塞着合起来有胳膊粗的触手,看起来淫靡而可怖。那些肉物白中泛红,硬撑开了紧窄的通道,像要一路肏到肚子里。

    异物感和胀痛充斥下半身,双腿发软再也无法用力,海月放弃般的闭上眼睛。他很少呼救,连掉入海中时也是如此。不是因为矜持,而是因为,他下意识认为没有人会救他。

    尽管理智放弃自己,本能的喘气、颤抖、害怕,还是无法停止。可怜的人类赤裸着身体横在礁岩上,白嫩的皮肤被岩石刮伤、触手螫伤,腿间有着一道道红痕。喘气声炙热,里面蕴含中毒和被侵犯的麻痛,和不想承认的兴奋。

    他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神话中,被献给水神奸淫的处子。

    触手们学会在穴里进出抽插,发出色情的噗啾声。那些触手们有些是等同於手的口腕,有些是等同於舌头的感觉器。插进去时可以细腻的动作和感觉。

    它们很快找到让人类兴奋的地方,肉道里一个微小的突起,一戳下去,肉穴就会缩动着绞紧他们,用温热的肉包裹吸吮,多戳几下还会流出水来。

    这个游戏让它们很开心。肉道里湿热的温度让它们亢奋不已,得努力克制,才不会伸出危险的刺丝胞,它们的獠牙。

    它们想把这个人类撕裂吃掉,刺破柔软的皮肤注入大量的毒素,然後一点点把温热的血肉用消化液溶解,吸收进他们冰冷的身体里。

    但是这样太随便,太简单了。不可以。他们想小心的留着慢慢吃。

    稍早,人类身上没有之前快乐的味道了,反而出现猎物都会有的恐惧,这让它们很失望。但是,与此同时,它们也明白怎麽戳弄人类身上的小洞,会让人类散发出更加甜腻的气味。

    香甜的发情味道。

    海月没有发现,但他确实被插到兴奋了。每次触手们挤入玩弄,他就会发出难耐的喘息,眼角满是泪花。拔出时穴肉黏着触手几乎被带出,肉物刮擦过肠壁的感觉让人抓狂。

    刚用前面高潮过,後穴又被玩弄,他无意识地揪紧触手,哭了出来。

    "痛......"海月呢喃。

    触手被大胆的猎物抓紧,如果是平时,?会愤怒地将猎物麻痹,但这次他们没有。它们喜欢被这个人的"触手"抓住,一根根细触手兴奋的缠紧人类的手指,像是回握,十指交缠。

    看着温柔,但後面还是粗暴的进出。

    喘息声没有停止。

    人类在全身被缠紧的状况下,後穴被反覆侵犯。直到夕阳洒在海面上,?才从生殖巢中喷出精子,将那些小东西灌入人类红肿的肉洞里。

    肉穴被干到合不起来,像一张淫荡的嘴,吞了太多精子。触手稍一离开,那些东西就从里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