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爱/欲之根(人外)在线阅读 - 强制打种36-发情期疯狂做爱用各种姿势狠操/干死我【蛋:灌精一次生一辈子,科普

强制打种36-发情期疯狂做爱用各种姿势狠操/干死我【蛋:灌精一次生一辈子,科普

    接下来的几天,伊瓦根本分不清白天和晚上。

    反正都是做爱,都是吃鸡巴,白天晚上有什麽区别?

    埃丹将他抱到一个昏暗的洞穴里,继续疯狂的做爱。他被干得湿答答黏呼呼,摆出许多他从来没想过的姿势,发出他从未想像过的呻吟和声音。

    他的屁股里总是被灌满精液,如果伊瓦是一只蝴蝶,那些精液早就足以让他生上千颗卵,一颗颗圆润的小珠子从他穴里挤出,生到肉逼後穴停不下来,红肿不堪,满地都是他排出的东西。

    但伊瓦不是蝴蝶,精液灌满他肚子,很快就会消失,被他的身体自动吸收,变成他的养分。

    只剩下一点幸运而强壮的精子胜出,更幸运的几个能和卵子结合,形成新的小生命。

    这就是地狱世界活下去的方式:杀戮、生存、繁殖。

    发情期的雌性,出於天性渴望怀孕,渴望被操。

    尽管伊瓦不会承认。

    但事实是,他即使全身的汁水快被榨乾,泪水尿液混着精液满地都是,浑身狼狈,依然会搂着埃丹,夹紧屁股吮着鸡巴,不让肉棒拔出去。

    埃丹怜爱的吻他锁骨:“亲爱的,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出去弄点水。”

    伊瓦头晕目眩,对方强烈的气味占领了他,他浑身发软,似乎有点脱水。长久而激烈的做爱太耗体力,即使他本来身体素质不差,也疲倦不堪。

    但他没有答应,反而将埃丹搂得更紧。“……闭嘴。”

    他像想向人撒娇,但又不知该怎麽做的野猫,一方面一碰就炸毛,但又想要靠近对方。

    伊瓦浑身都是烦躁感,他想痛揍眼前的人,但光想到对方离开他视线,他就更不爽。

    他不知道,这是他们强烈连结後的自然反应。

    他们两人是少见的相配基因,天生互相吸引。後代称埃丹为初代的alpha,伊瓦则是最初的omega,他们是彼此的另一半。他们可以经由交配和咬後颈缔结联系,後代称为“成番”。

    Omega有发情期。而发情期的omega,是绝对不能容忍alpha离开自己视线的。

    伊瓦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很烦。他烦只要一遇到埃丹,就心烦意乱的自己。

    他不想再思考这些,只是附在他在埃丹耳边,哑声说:

    “妈的,做到一半要走?你还不如直接给我喝。”

    说这话时,他直接按上对方下腹,手指揉捏阴囊,意思不言而喻。

    完全是不知好歹的模样。

    埃丹难得有了火气,他咬牙笑:“要我干死你?”

    伊瓦眯着眼睛笑。他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但还是骚的要命。

    他用力夹着屁股,左右挪动,弄对方的鸡巴。

    “对,干死我。”他说。

    然後埃丹如他所愿。

    “啊……哈啊、呜!”

    伊瓦被按在石壁上,站着被後入。埃丹这次真的火了,用力按着他肏,每一下都狠狠顶入,浅浅抽出後又继续顶,像要把阴囊给挤进去一样,干得伊瓦哭叫不断,到後面只剩气音。

    不是omega才有发情期,alpha也有。埃丹本来就渴望干死对方,一直插在对方身体里,完全独占。

    他本来可以忍,是伊瓦纵容他的。

    是伊瓦的问题。

    不知干了多久,伊瓦完全站不住,即使有对方撑着,也无力的滑下。然後,他被抱起来继续肏。

    这是个羞耻的姿势,像小孩抱着大人,双手双脚都缠在对方身上。但不同的是,埃丹的手粗暴揉捏他的屁股肉,两根粗鸡巴塞在里头。

    伊瓦被干到浑身发麻,肉逼和屁眼都酸胀麻木,但内壁还传来摩擦快感。

    他哭着用气音说:“操,要坏掉了……呜!”

    湿热吐息喷在埃丹耳边,加上求饶的话语,只会让埃丹更加兴奋。他们唇舌相交,伊瓦口乾舌燥,终於尝到水的滋味,吸吮不停。

    明明是一米八的大男人,此时却被更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操,平常脾气硬得像石头,此刻身体和表情却都软得要命。

    他软弹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满肚子都是鸡巴,却还紧搂着想要插得更深,啧啧吮着对方的唇舌,就像小婴孩在吸奶一样,全身心渴求对方。

    ──还要,还要。

    怎麽吸吮都不够,伊瓦不满的咬下,血液涌入他的口中,他啜饮着对方的血液,小小的吸血鬼。

    埃丹眼睛似乎更红了些,他将伊瓦粗暴地拉开,伊瓦刚要不满的瞪他,就被用力按下去。

    啵滋声响,肉棒拔了出来,骚水和精液喷涌出,伊瓦被扔下、按在地上跪着,两根沾满水液的狰狞阴茎,猛然辗上他的脸颊。

    埃丹俯视着他,眼神满是侵略性,全身散发强烈的alpha气息。

    平时埃丹话多,但这时他只说了一个字。

    “舔。”

    而伊瓦跪在地上,软得像只发情母猫,鼻间都是对方的味道,让他下体潮湿。对方话音还没落,就听话的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