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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丞相扮猪吃老虎

    席岁凄凄惨惨地摸着自己的屁股,只觉得天地无光。

    他活了将近四十年,居然被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伙子上了,虽然那个义稔长得好看,但是他不想和这种变态扯上关系。

    等到义稔满足地睡去的时候,席岁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连下身都还没有来得及查看,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乐天帝还在睡觉,他和丽妃和好如初,因此睡得晚了一些。席岁很庆幸乐天帝还是睡觉,他才能回到自己的住处。

    回到住处,席岁给自己烧了一些热水,他有一个自己单独的院子,平常他不喜欢有下人无时无刻地跟着他,因此那些下人只在鸡鸣的时候才会进入他的院子里面伺候他。

    席岁脱下衣服,才仔细地查看起了身体的状况。

    他的上半身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胸口的红豆非常肿大,轻轻用手一碰就有针扎的感觉。

    席岁低头看去,睁大了眼睛。

    下半身的状况非常凄惨,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血液顺着大腿流下,一直流到膝盖处,还夹杂和白浊的液体。

    席岁艰难地把毛巾打湿,把自己腿上的血痕和白浊液体给擦掉。

    义稔实在是变态,他身边的美人如云,自己也是美人,怎么会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已经去了势的老太监那么感兴趣呢?

    热热的毛巾碰到了后庭,激得席岁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刚刚他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碰到热水了他就感觉到了后庭的疼痛,席岁强忍着不适,试探着把手指放里进去。

    里面黏黏糊糊的,还有非常多的液体,席岁一一把这些液体挖了出来,忍不住咒骂起了义稔。

    到底是少年心性,只要做过一次就忍不住做第二次,义稔又是年轻力壮,做一夜都不成问题所以他足足做了一夜,还全部射在了席岁的里面。

    席岁咬牙切齿,虽然他为人老实,在宫中小心翼翼,但是他会在后面偷偷地咒骂别人。

    这大概就是老实人吧。

    席岁好不容易适应了,没有那么痛了,他才进入浴桶中。

    进入浴桶又花了一番功夫,席岁惨遭开苞,对方又不温柔,十分粗鲁。加上刚才的热水刺激,让席岁每走一步都觉得疼痛,特别是大跨步的时候,那种疼痛简直是直达心脏,让席岁忍不住龇牙咧嘴。

    席岁在浴桶里面继续清理着自己里面的东西,引出来了好多精液。

    席岁还没有洗多久,乐天帝就醒了,他一醒来就要召见席岁,席岁猜测乐天帝是因为丽妃的事情召见他。

    席岁到达乐天帝的寝宫,乐天正搂着丽妃,两个人欢声笑语的。乐天帝一看席岁来了,便笑着对席岁说:“子年(席岁的字),多亏了你,朕才能和丽妃和好如初呐。”

    席岁虚心地说:“奴才不过是尽了本分,只要主子开心,奴才就开心。”

    “赏黄金百两。”乐天帝一挥手,就有奴仆呈上来一个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金灿灿的黄金,席岁原本被义稔强上导致的阴郁的心情在这一刻被冲散得干干净净,他露出笑容,心里在盘算着用这笔钱去买一个大一些的宅子。

    只要熬过这一年,就能迎来他幸福的晚年生活了。

    席岁让人把这些东西收了下去。

    “不过。”乐天帝话锋一转,说:“最近丞相卧病在床已经很久了,朕需要你去看望看望他。”

    乐天帝一说这话,席岁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乐天帝十分信任他,这是想让他去看看丞相是不是有外心。

    当今的丞相名叫云栖,十八岁殿试第一成为新科状元,十九岁便官居四品,二十岁江南水灾旱灾齐发,一时间民不聊生。乐天帝十分头疼,朝廷济灾也比不上这天灾的破坏力,江南又有新的势力想要推翻朝廷,那段时间乐天帝的头发都因为这个熬白了几根,却依旧没有良好的对策。

    这时云栖出头,自告奋勇地想要去江南赈灾,顺便压住叛乱。

    虽然他仅用一年就官居四品,乐天帝却实在不信任他。

    云栖的长得十分好看,为人长相斯文,俊秀挺拔。像是文弱的公子书生。他本人平常也喜欢穿白衣,腰间再别上玉佩,走起路来还有玉佩的响声,这样更加有一种公子温润如玉的感觉了。

    乐天帝不是以外貌看人的人,他不看好云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虽然云栖非常能干,但是他本人却是一个药罐子,时常要不离身,偶尔还需要请假,回家卧床休息养病。

    但是当时乐天帝已经没有能用的人了,他不得已只能让云栖去治理江南,结果云栖不仅把江南的灾荒全部治理好了,镇压了造反,还让江南的人民生活过得更好了。

    虽然云栖病弱,但是瑕不掩瑜,他非常优秀的治理才干让乐天帝决心提拔他为宰相。这也让云栖成为了朝廷建立以来最年轻的宰相。

    云栖今年才二十一岁。

    最近他一直称病,让乐天帝不得不有些提防,乐天帝非常信任他,但是有的时候,乐天帝又因为云栖太过于优秀而要时刻盯着他。

    这次乐天帝让席岁去看望一下丞相就是如此。

    席岁的心情又变得不那么好了,他不讨厌云栖,甚至还有一点崇拜他,他还是很向往聪明人的,但是云栖可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

    每次云栖来单独拜见乐天帝,都要明里暗里地嘲讽他,嘲讽他年纪大了还那么愚蠢,嘲讽他是一个贝塔一点用都没有。

    席岁刚开始还听不出来,他没有读那么多书,开始他还以为云栖是在夸他。后来时间久了,席岁才听出来那是在嘲讽他。

    席岁不太想和云栖见面,特别还是乐天帝不在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云栖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去了也许免不了要被嘲讽。

    但是没有办法,席岁只得硬着头皮去了云栖的府上。

    云栖此时正在书房里面看书,对席岁的通报和到来没有一丝波动,也懒得动身迎接,而是在自顾自地捧着手里的在看。

    席岁猜到大概会是这样,他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说:“大人,皇上听闻您的病还没有好,特意让我给您捎了宫中的百年人参来给您补补身子。”

    云栖眼睛都没有动一下,依旧看着书,说:“皇上有心了,叫下人送就行了,何必要劳烦我们席公公的大驾呀。您来这府上真是蓬荜生辉啊。”

    席岁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不禁尴尬地笑了一下。

    席岁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云栖都没有回应,席岁正打算走了,说了告退的话,云栖却突然开口了,说:“席公公走这么远过来看望我,不喝口茶再走?”

    席岁想推辞,云栖却看出了他的意图,说:“席公公不会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吧。”

    我忍。席岁的眉头轻微地上扬又落下。对方是宰相,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还是要忍。

    云栖放下书本,站了起来,他高出席岁一个头,毫无疑问是一个特级的阿尔法,虽然病弱,但是一股压迫感却随之而来。

    “我最近新修了一个茶亭,听闻席公公爱喝茶,何不去那茶亭呢?”云栖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是从哪里听说我爱喝茶的,我根本不爱喝茶啊。席岁在心里吐槽,但是他不说出来,跟着云栖就到了茶亭。

    那茶亭位于一个湖的中心,那湖结了冰,周围都是盛开的腊梅。湖中心有一个雅致的小亭子,亭子中有一个小茶桌。

    云栖叫下人煮了茶,茶雾袅袅,周围还有暖炉,坐在亭中欣赏着腊梅,只觉得惬意不已。

    才怪。

    谁会大冬天在亭子里面喝茶啊,不冷吗?而且腊梅都在岸上,要看去岸上看不好吗?非要在亭子里面看。

    这个云栖是不是嗜好异于常人啊。

    云栖在席岁面前刚刚坐下,屏退随从,突然又站了起来,说:“这腊梅光看着也毫无意趣,席公公等等,我去折几支腊梅回来。”

    说罢,他就走了,留下席岁一个人在那里喝茶。

    席岁喝了一口茶,不知道这是什么茶,一点也不苦,还有一股香味在里面,非常好喝。

    不过这是什么?

    席岁看见桌上的一角露出了一点白色,好像是纸张,他好起地抽出来一看,不看不得了,一看差点没让席岁口中的茶喷出来。

    那上面是裸体的席岁,那张脸是席岁的,身体不太像。

    画中的席岁裸体坐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遮盖住了他最重要的地方,除此之外毫无遮拦。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张,时不时会拿出来欣赏,我房间里面还有很多呢。”云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着席岁手上的画像,笑眯眯地说。

    席岁连忙丢掉画像,干笑着说:“大人为何要画我的画像,还是这么的........”席岁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说,没想到云栖表面上斯文毒舌,背地里却玩这么大。

    云栖收好画卷,摆正茶杯,说:“公公要不要去看看呢?”

    席岁同意了。

    他一下就后悔了,云栖也是一个变态,偏偏他ha还脑子发热答应了变态的要求,在路途中席岁一直在思考怎么拒绝云栖好,但是还没有等他想好拒绝的理由时,他已经到了云栖的房间。

    席岁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房间里面何止是一幅画像,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他,不同角度的他,而且全部都是裸体。

    光是画像还不够,云栖居然还找人雕刻了他的木像,还是裸体的。

    这变态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啊。

    云栖见席岁那么惊讶,笑着靠近席岁,席岁躲,他就追上去,一来二去,他就把席岁逼到了墙角。

    席岁要哭了,义稔是变态只能对他硬起来就算了,云栖更加变态,每天晚上都要伴着他的裸体入睡,还是满屋子的裸体。

    云栖看着席岁脖子上的吻痕,说:“席公公,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脖子上的吻痕,看来席公公平常也耐不住寂寞。”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席岁的裤子里面,席岁挣扎着想走,却被云栖绑住双手,绑在了床上。

    云栖伸手摸去,摸到了一点点白浊的液体,那是义稔的。席岁还没有完全清洁干净自己就被乐天帝叫去了。

    云栖笑了,拿出一支还没有使用过的毛笔,脱下席岁的衣服,看着明显还没有消肿的红豆,把笔尖弄开,用毛笔刺激着席岁的小红豆。

    席岁感觉胸口痒痒的,他努力想要缩起身体,却被按住了

    云栖眼中晦暗不定,他抓住席岁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昨天和谁上床了?”

    席岁拒绝回答,于是云栖堵住了他的嘴巴。

    淫靡的声音从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传来,云栖一边亲他,一边用毛笔刺激他的铃口,席岁只觉得有一股尿意袭来,想要挣脱。云栖却越发用力地玩弄着铃口,席岁叫了一声,尿了出来。

    云栖看着那被尿湿的床单,笑了一下,将床单丢在地上,看着那尿液,说:“看来公公昨天晚上非常尽性嘛。”

    席岁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云栖解开了自己下半身的裤子。他的性器非常地粉嫩,但是却很大,早已挺立了起来。

    “席公公”云栖叫着他,从床头摸出来了一块软膏,挖了一块,将手指送了进去。

    那软膏很快就在席岁的后庭里面化成了水。弄得云栖满手都是。

    云栖端详了一会,然后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虽然云栖是个病秧子,但是他在床上却一点都不弱,反而十分凶狠,他操得席岁眼冒金星,尿了好几次,让席岁的嗓子都叫哑了。

    等云栖满足了以后,他抱着浑身无力的席岁洗了澡,又亲自为他清理完了后面,才放席岁回去。

    在放他回去之前,云栖笑眯眯地说:“席公公,有空还来府上喝茶。”

    席岁出了府,就叫人快马加鞭,一路把他送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