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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田正平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费力偷的鸡不知道被哪个贱人给捡了便宜,田正平心里这个气啊,本来他也不是非吃那个鸡不可,可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馋。 陈年年一家老的老,弱的弱,残的残,是最容易得手的。 蛰伏了一个晚上,他还是没忍住,第二天晚上又去了陈年年家里。 行动和上次一样顺利,田正平又将鸡换了地方藏,这次他长了个心眼,假装离开后又跑回来藏了起来。 他今天非得把这偷鸡贼给逮住不可。 只是他等啊等,等了好久都没瞧见半个人影,河边的蚊子是最多的,田正平蹲了一会儿,身上就痒得不行,他想要不干脆现在就把这鸡给吃了算了。 想得简单,做起来却很难,不说时间不够,他这次什么工具也没带,完全没有办法把这鸡给就地解决。 田正平咬咬牙,用手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鸡埋进去,最后又拿叶子盖住,保证别人看不出来后,他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宿舍。 早上起来的时候,周子渠又不在宿舍,田正平脑子里灵光一闪,昨天周子渠不在,今天他又不在,那偷鸡贼不会就是他吧? “陈大壮,周子渠去哪了?” 他问得很急,陈大壮看了他一眼道:“他去哪关你什么事?” 田正平被他这态度起的要死,在他眼里,陈大壮和周子渠两人就是狼狈为奸,一起把他的鸡给藏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干的破事,周子渠是不是去河边了?” 陈大壮撸了撸袖子捏了捏拳头,“你在放什么屁呢,我俩干什么事了,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老子一定要揍死你。” 田正平打不赢他,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但很快他又大着胆子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被我说中心虚了吧?” 吴秋阳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田正平了,“人家周知青在外面洗脸,你发什么疯呢?” 田正平脸色变了变,“洗脸?他怎么可能在洗脸?” 话音刚落,周子渠就端着脸盆走了进来,他看着田正平的脸色有些冷,“我倒不知道,田知青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行踪了?” 田正平卡了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就在这时,董明远突然阴阳怪气的说道:“田知青,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是厉害,不如你先和我们说说你这两天半夜偷偷出去是在做什么吧。” 田正平做贼心虚,立马就梗着脖子道:“你少胡言乱语,我哪有半夜偷偷起床。” 董明远不想和他争论,寝室的人又不是傻子,田正平真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听说最近生产队里正在查投机倒把,你可别把我们这群人给连累了。” 听到投机倒把这四个字,田正平就没那么急了,他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偷了两只鸡,完全和投机倒把扯不上关系。 这样想着,知青宿舍外面突然响起了锣,接着就听到陈富国叫他们集合的声音。 ☆、结果 听到锣声,知青们立马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到宿舍坝子集合, 除了陈富国, 来的人还有村支书和指导员。 三位领导面色有些严肃,知青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都在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听到风声的这会儿心里倒是跟明镜一样。 看着田正平无所畏惧的神情, 董明远在心中冷笑,都要东窗事发了, 这人还这么冷静, 希望等会儿他还能笑得出来。 陈富国凌厉的眼神在这群知青身上扫荡着, 把这群人看得心有惴惴后,他才表明来意。 “最近我接到反应, 好几位社员都在怀疑我们湾里有人在做投机倒把,这种资本主义做派, 我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你们要是谁做了这事, 立马自己站出来承认,到时候争取宽大处理。” 郝月桂扯了扯陶小甜的手臂, 假装关怀的问道:“小甜,怎么办,不会是你卖雪花膏的事情发现了吧?” 陶小甜心里也有点紧张,但她不想在郝月桂面前露怯,这女人可真是太恶心了, 当初厚着脸皮从她这里买雪花膏,现在眼见事情要暴露了,就想故意使坏。 陶小甜瞪了她一眼道:“你说什么呢,那雪花膏我废了那么大的劲才让我爸妈寄过来,除了本金,一分多余的钱都没有挣你们的,我行得端坐得正,队长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小甜,你别生气,我这不也是因为关心你吗。” “闭嘴。”陶小甜真是烦死了她这种假好心。 田正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队长,我们这群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人生地不熟的,哪来的本事投机倒把。要我说你就该好生查查你们本地的人,我们这些知青都是受过教育的,怎么会干这样子的事。” 这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夸自己就算了,还要把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拉出来踩一脚,陈富国哪里能惯着他。 “你们这群知青没来之前,我们社里从来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且我每家每户都去调查了,谁家都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我敢肯定,作案的人就是你们知青中的其中一个。我告诉你们,包庇同罪,你们要是知道是谁做的就赶紧说出来,不然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陈富国边说边观察着这群知青的表情,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了陈大壮身上。 “陈大壮同志你是这个知青点的点长,你说说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事情?” 陈大壮欲言又止,“我......” 董明远看不过,怒道:“我什么我,你就直接说田正平有问题不就得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望向了田正平。 他急不可耐的解释道:“董明远,你可别瞎说,我他妈有什么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那你给我们解释解释你大半夜不在寝室,是去了哪里?” 田正平死鸭子嘴硬,“什么我去了哪里,我不是一直在寝室睡觉吗?” “你放屁,”另一个知青也站出来指责他:“我昨天半夜起床上厕所都没看见你人,你哪里一直都在寝室。” 吴秋阳也跟着点头,他和董明远睡在田正平左右,是最有发言权的。 “这几天,田正平同志确实有半夜出门的习惯。” 事情已经渐渐明朗,陈富国脸黑如炭:“田知青,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田正平么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亏他还以为自己平时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竟被这群人看在了眼里,不过是事不关己,他们不想搭理他罢了。 这会儿陈富国说了包庇同罪,谁还敢替他瞒着。 “冤枉啊,队长,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