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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鞭打,下跪,虐h)

    part81

    从前不论暮颜受到怎样的折磨,结束后月初习都会给他最细心的照料和安抚,或许是发现这些巴掌后的糖果并不能哄骗暮颜,月初习不打算再管他了。

    说不给暮颜处理,就真的没管暮颜,看见暮颜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动弹不得的样子,月初习也没有半点心软。

    暮颜一个人在染了血的床单上趴了很久都没能起来。

    外间传来动静,暮颜脆弱得几乎就想求月初习饶了他。

    “颜少爷,要帮您上药吗?”

    传来的是黎姨的声音,暮颜的心又沉到了底,他想开口拒绝,嘴一张却疼得说不出话。

    没听见回应,黎姨怕人出了什么事,赶忙走进里间,看见暮颜行动迟缓地抓着被子,想去挡住一片不堪的下身,黎姨心疼得哎哟一声,就上前想去帮暮颜,

    “别……”

    暮颜挣扎着往后退,十分抗拒的模样。

    “出去,出去啊……”

    耻辱和痛苦在他人怜悯同情的目光下爆发,暮颜用被子挡着自己的身体失声痛哭:“别看我,别看……”

    他说话说得不利索,黎姨却只看见他失态的狼狈样子就明白了,抹了抹眼睛赶忙转身退了出去。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暮颜死死地咬着嘴唇想止住抽泣。

    忍着压抑不住的痛苦,直到听见那一声卧室门被带上的响,暮颜才强撑着起身,用发软打颤的腿一步一步地挪进浴室。

    他受不了自己这么脏的样子。

    不断的有精液从他体内作痛的地方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甚至滴了一点在地毯上。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却还是关上浴室的门,倚着门任门上的装饰磨痛他背后爱痕累累的皮肤,滑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温度的地板镇住了暮颜红肿外翻的穴口上滚烫的疼痛。

    把自己清理干净以后暮颜别扭地走到外间,想锁上房门再去上药,结果一拧门锁,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暮颜反复试了很多次,他抿着嘴唇眼眶发红,没有力气去踹门,满腔的愤懑和委屈无处发泄。

    外边有人守着,听见他折腾,那人在门外对他说:“颜少爷,少爷出门了,等他回来了您就能出来,有什么需要您吩咐我,按铃也行。”

    所以以后只要月初习不在,他连这个房间都出不了了。

    暮颜一语不发地走回房间,拿起桌上那堆药给自己处理伤口。

    治外伤的,烫伤的,还有用在后穴里的,林林总总一大堆药,有几样产自不同的国家。

    暮颜高中都没读多久,月初习也没给他安排外语课,认那些杂七杂八的外文认得很困难,只能凭着记忆里月初习给他上药时的感受辨认。

    味道很凉有沁人清香的是治瘀伤的药,盛在玻璃盒里金黄色的透明软胶状物是治被烟头烫出来的伤的药,暮颜认着认着,突然停下来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

    那盒烫伤药是特制的,玻璃盒子做得很精致漂亮,也盖不紧,禁不起这样的对待,药打翻在地毯上,又毁了黎姨让人新换上的皮草。

    暮颜摸着肩上被月初习烫出来的伤,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他能听到不知道是谁的,饱含着痛苦的沉重喘息。

    他眼睛里两颗深棕色的眼珠死气沉沉,毫无光亮。

    朝颜生病了,全身酸疼提不起劲,只好跟学校请了假,没去上学在家里躺着。

    昨晚他梦见了暮颜。

    弟弟在他的梦里撕心裂肺地惨叫,伴随着枪鸣,他听见暮颜在哭,在跟他求救。

    一声又一声的哥,救我,编织成了他的整个噩梦。

    桌上的水杯空了,朝颜拿过杯子出去接水,离漪又在隔壁的房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朝颜倚在门口听了一会,离漪在跟暮颜说他要拍电影的事。

    “妈,”朝颜开了门,闻到那股诡异的幽香,微微蹙起了眉头,“给暮颜烧点纸吧?”

    “怎么了?”离漪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担心地问。

    朝颜虽然从来都不说,但她看得出来,朝颜对她纪念小儿子的方式十分不喜,也不爱信这些东西,今天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要她给暮颜烧纸。

    朝颜顿了一下,没把梦见暮颜出事说出来。

    “我想他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你帮我烧就是了。”朝颜低着头说完这些话,逃似的走开了。

    月初习回来以后连上衣都不给暮颜穿,暮颜不肯裸着身子跟月初习到书房,月初习就连着几个巴掌把他打得晕头转向,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出了房间。

    暮颜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头发拖了一路,最后被月初习扔着摔在了书房的沙发上。

    “跪下。”

    暮颜扶着沙发,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被月初习一脚踹在膝窝上,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我说什么,你听见了没有?”

    头发又被扯住,暮颜被迫仰起脸,月初习带着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暮颜在被虐待得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掉了眼泪。

    “听见了。”

    他很小声地回应,月初习才放开了手。

    “爬到桌子底下去,以后我没有要你怎么样,你就待在那里。”

    暮颜屈辱麻木地爬进去,月初习脚边的位置放了一块软垫,像个给宠物睡觉的窝,暮颜跪着伏在那块垫子上,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

    他在月初习面前已经失去了自尊心,月初习半天没再折磨他,暮颜累狠了,迷迷糊糊中就着那个卑贱到了极点的姿态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

    睡不了多久,月初习想玩他了,就一脚把他踹醒过来,暮颜红着眼睛爬起来跪好。

    “趴下,额头贴在地上,塌腰把屁股抬起来。”

    暮颜仅仅是迟疑了一会,月初习就俯下身捏着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往地上按:“你听不见我说话?再不听指令一次,我把你关进那个箱子里一晚上。”

    “不要,我听话,我听话……”暮颜带着哭腔低声呢喃,月初习没听清,也不想再去对暮颜的每一句话说了什么穷追不舍。

    听不到更好,听不到就不会因为他生气,因为他伤心。

    这样就好,这样绝对的掌控和压制就好。

    鞭子抽上圆滚滚的两瓣臀肉,立刻起了一道鞭痕,书桌底下赤身裸体的少年痛哼着摇了一下屁股,月初习觉得好看,又抬手抽了他几下,打得跪趴在脚边的人支撑不住缩在地上哭。

    “屁股撅起来。”月初习不满地踢了踢暮颜的臀侧,暮颜不敢不听,把被抽得鞭痕交错泛着红的屁股重新抬起来。

    “让你给自己上药,你连药都能打翻,跟我示威?”

    没容忍暮颜的沉默,月初习冷冷地喝了一声:“说话!”

    吓得暮颜一颤,月初习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打他罢了,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不小心的……”暮颜低声说,没去看一眼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他怕一旦看见男人手里握着的那条鞭子,会丑态尽出地做些无谓的求饶,那是此时此刻让他疼痛的新来源。

    月初习对暮颜的话不置可否:“起来,跪好。”

    暮颜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跪在月初习面前,月初习穿着室内鞋的脚伸过来,暮颜还没来得及害怕,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脆弱的部位被月初习踩在了脚底下。

    柔软的鞋底并不会伤到他,但月初习的动作不温柔,暮颜也因为才受过钢针,那处隐隐作痛。

    “啊……啊……”

    疼得禁不住呻吟,眼泪又顺着脸滑下来,暮颜把头埋得更低,没有试图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