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雪崎的告白，心甘情愿的腿交与一点真相

    “好难得啊，我们一样大！”

    魏青冥迷迷糊糊中仿佛看见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雪崎与自己。他没满17岁就上了大学，第一次在大学里遇见跟自己同龄的人。雪崎发育得比较晚，那时比他还矮一点，微微仰着头望向他的表情温柔异常：“是啊，真的很巧。”

    “不是一个专业还能认识，咱们不当朋友说不过去吧！”魏青冥笑得很是灿烂。刚刚打完羽毛球，他随意拿毛巾擦了擦脸，望向同样挂着汗的雪崎，“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魏青冥还记得雪崎逆着阳光对上他的眼神。汗水让他的眼镜微微向下滑，表情看上去有点怔愣，莫名有些可爱。半晌，雪崎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举起拳头跟他碰了碰：“不用这么客气，以后不都是朋友了吗？”

    那天之后，雪崎跟魏青冥当真成了最好的朋友，哪怕大学毕业、后来魏青冥的家又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也从来没有变过。如今他们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学生，但彼此之间的信任一直在。魏青冥几乎没跟雪崎撒过谎，就连最狼狈的模样暴露在雪崎面前，比起羞耻，他也更担心雪崎改变对他的想法、认为他是条谁都可以上的母狗。

    魏青冥感觉自己的意识正逐渐恢复。他缓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风景——这里是雪崎的家。与那天早上不一样，这座房子的主人现在就坐在他的床边。察觉到他的动向，那人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他的手臂：“你醒了，青冥。”

    魏青冥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侧过头望向雪崎，声音沙哑地开了口：“……我睡了多久？”

    “没睡多久，几个小时，现在晚上了。”雪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眼底带着一丝丝心疼，“想吃点什么吗？”

    魏青冥摇了摇头。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雪崎的表情。无论是曾经相处的每一刻，还是那天晚上在酒吧的车里，又或者雪崎在朱砂的家里抱住他的刹那，雪崎望向他的眼神总是炽热的、专注的。曾经的魏青冥对这些并不敏感，但现在，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被无数人使用过，渐渐地他能分辨出来谁只喜欢他的身体、谁又爱着他这个人。

    没什么可以怀疑的——雪崎喜欢他。

    这个念头涌上心头，魏青冥兀然感觉到了一丝鼻酸。他很想逃离这里，可是在雪崎那般视线之下，他只是咬了咬嘴唇，侧过头避开了雪崎的目光。他听见雪崎轻轻叹了口气，手钻进了被窝之下，捏了捏他的手指。雪崎跪在他的床边，声音放得很轻：“青冥，不用想太多。我说过很多遍，不是你的错。”

    简简单单的话，却在冥冥之中给予了魏青冥一些力量。他轻轻一笑，没有挣开雪崎微凉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脆弱了，他觉得雪崎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他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气味，如同空气般清新，又带了一点消毒水的气息。他侧过身，终于对上了雪崎的双眼：“你会觉得很荒谬吗？被表弟囚禁，还被……我这是放纵储靖囚禁阮子钰，遭报应了吧。”

    “不是。”雪崎抬起手，摸了摸魏青冥的脸颊。他呼出一口气，再次抬眼，表情变得严肃，“青冥，如果我说，我可能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件事，你会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吗？”

    魏青冥眨了眨眼，一时间竟然没能明白雪崎指的是什么。在消化完这句话后，他猛地握紧了雪崎的手。他的嘴唇嗡动，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在反应过来之前，眼泪就怔怔滑落，配着有些苍白的脸，看上去分外可怜。

    雪崎怜惜地抚掉他的泪水，仿佛对待易碎的玻璃容器一般小心翼翼：“抱歉，只是之前我还不确定。其实我……之前在酒吧的那个晚上就看到阮子钰了。”

    过于荒诞的言语让魏青冥不禁瞪大双眼，湿漉漉的眼睛瞪圆之后显得更加灵动：“你……”

    雪崎轻轻笑了一声，亲昵地顺着魏青冥乱糟糟的后脑勺：“我家实际上是做灵媒生意的，现在是我妹妹当家。不过我也有灵力，可以看到一些鬼怪。那天我看到阮子钰在盯着你。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怕直接告诉你会吓到你，只能稍微提醒你一下。”

    所以那天雪崎才会莫名其妙地说出“小心恶灵缠上你”这种话吗……魏青冥傻傻地望着雪崎，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有这种能力，做医生的时候不会很吓人吗？”

    雪崎呆了呆，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轻轻给了魏青冥一个爆栗：“你在想什么啊。”望着傻傻地揉了揉额角的魏青冥，雪崎叹了口气，眼神里多了点复杂，“如果是以前的你，不会这么说的。”

    “……是吗？”

    “以前的你的话，应该会生气这么大的事我却一直瞒着你、觉得我不把你当朋友，又或者是骂阮子钰两句，反正不会这么平和。”

    是这样的。魏青冥自己知道，以前的他有多么的目中无人，只不过是因为身处高位，那点傲气被表面的儒雅掩盖得很好。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些被阮子钰强加在他身上的、能够折断他脊梁骨的性爱，真的让他变成了一个更会为他人着想、更加柔和的人。

    多么讽刺。魏青冥低下头，有点嘲弄地勾起了嘴角。

    雪崎瞧见他的表情，心疼地叹了口气。他坐到床边，手指拨弄着魏青冥散乱的前发：“等你养好点之后，我带你去找我妹妹看看，她说不定有什么方法。所以青冥，安心吧，都过去了。”

    “谢谢你，雪崎。”魏青冥勉强笑了笑，“但是我……”

    “青冥，你在自己身上加的负担太重了。”雪崎没让魏青冥说完。他的大掌换了个姿势，紧紧地握起魏青冥发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他冲傻掉的魏青冥笑得温柔，“或许在阮子钰这件事上你的确做错了，但没有关系，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拥有那些记忆的人很少。除了像我这样有灵力的人之外，只有真心喜欢你的人才能看到他。”

    魏青冥一愣。这么说来的确，朱砂也说过他看见了阮子钰。不知什么时候，魏青冥已经接受朱砂喜欢自己这个事实了。

    “这不过是你人生之中一个特别的体验，而任何经历都会让人成长。”

    雪崎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魏青冥笑出了声：“你明明跟我一样大，说话怎么这么老成。”

    “也快三十了，偶尔老成一点不奇怪吧。”感觉到魏青冥僵硬的身体变得轻松了一些，雪崎如释重负地笑开来。他侧过头，柔软的嘴唇自然地贴上魏青冥的手背，“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说得那么自然，既不正式也不郑重，仿佛这件事如同地球会围绕太阳公转那般理所应当，那点痒意却顺着神经末梢传到了魏青冥的大脑。望着雪崎，魏青冥呆呆地眨了眨眼，那点堆在胸膛的心酸再次化作一滴滴泪水滑落。他艰难地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雪崎，你……”

    “我喜欢你，青冥。”雪崎再一次吻上了魏青冥的手。他的视线转向魏青冥，那道目光是那样的热切，却带着一点害怕他被烫伤的小心，“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变过。”

    “可是我……我不知道……”

    在此之前魏青冥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男人女人都交往过，雪崎也是知道的，却从来没有阻止，反而在他烦恼的时候站在他身旁支持他，在他失恋的时候陪他喝酒，永远都是个称职的朋友……直到他被阮子钰变成这副模样，他都没有意识到雪崎看他的眼神一直是有光的。

    这么些年，他到底伤雪崎多深啊。现在他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

    “雪崎，可是我……我现在……”

    “我不是想让你做出什么回应，也不是想让你更否定你自己。”雪崎飞快地打断了魏青冥消极的话语。他微微凑前，让魏青冥能够更加清楚地看见他专注的神情，“我不会强迫你。我告诉你，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一直在，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魏青冥抿了抿嘴。他坐起身来，张开双手，给了雪崎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们身形相当，他却像没了骨头一般扑在雪崎怀里，撒娇似的捏紧雪崎后背的衣料，没来得及擦去的眼泪蹭在雪崎的肩膀上，声音嗡嗡奶奶的：“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雪崎。”

    在这样绝望的情况之下，只是这一点点温度就能让魏青冥不想放手。两个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儿，魏青冥才有点不好意思地从雪崎的怀抱里钻了出来。瞧见脸颊绯红的魏青冥，雪崎用指节碰了碰他哭得可怜兮兮的眼角：“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了过来。”

    就在雪崎起身的瞬间，魏青冥兀然伸手，抓住了雪崎的衣角。雪崎惊讶地回过头，对上的却是魏青冥同样被吓到的眼神。

    魏青冥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意识反应，本来就羞热的脸瞬间红了个大半。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都被轮过这么多轮，为什么会因为一个贪恋温暖的动作而感到如此羞耻。他触电般松开手，松鼠一样缩回了被子里，只留出一双眼睛：“我……呃……”

    “别怕，我知道。”雪崎重新坐回床边，摸了摸魏青冥毛茸茸的脑袋，“我就出去一小会儿、把吃的拿进来，很快就好。”

    然而魏青冥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转到了别的地方。随着雪崎坐下的动作，他胯下鼓起的部分变得更加明显。即便隔着休闲西装裤那层布料，魏青冥也能看出那东西的硕大，明明离得很远，他仿佛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温度，连带他的脸也烫得快要烧起来。他想要避开，可目光还是时不时瞥向那里——气氛瞬时多了几分暧昧。

    察觉到魏青冥在观察什么，雪崎有点无奈，那点情欲却诚实得越烧越烈。他清了清嗓子：“对不起青冥，好不容易拥抱了喜欢的人……不过我真的不会勉强你的。”他伸出手想再安抚一下魏青冥，最终还是收回手指，起身决定离开，却没想魏青冥竟然再一次抓住了他的衣角。

    只见魏青冥抿紧了嘴唇，好半天才挤出点声音：“……我可以帮你。”

    “青冥，”雪崎的眸色刹那间深了几分，嗓音中多了压抑的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说喜欢你，不是要你补偿给我什么，而是……”

    “是我想知道。”魏青冥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在短时间内被他整理好。他对上雪崎的目光，“是我想知道，跟我愿意的人……与跟那些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你愿意？”雪崎低低重复这句话，再次抬头望向魏青冥时，眼神中骤然多了些猛兽一般的侵犯性，“你愿意。”

    他上了床，单手撑在墙上，把魏青冥圈进了自己的领域。灼热的空气缭绕在两人周围，不知是谁主动，两人唇齿相接，发出了暧昧又让人心跳的水声。魏青冥的手环上了雪崎的脖子，闭着眼睛感受着雪崎灵活的舌头勾住自己的舌尖轻轻戏弄，也努力张大嘴巴想要回应雪崎的热情。

    跟之前那些陌生人之间的吻不同，跟朱砂急躁又饱含占有欲的吻也不一样，雪崎吻得温柔、吻得小心翼翼，让魏青冥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碰就碎的琉璃。分开时两人中间还连着长长的银丝，注视着对方的眼神粘稠得像是含了蜜。雪崎盯着魏青冥那截吐出来的舌头，轻轻笑了一下，手掌一下一下抚慰着魏青冥的腰肢。

    魏青冥并不觉得雪崎的触碰难以忍受，他正因为跟以前不同的羞涩与敏感而微微颤抖。他感觉得到雪崎的唇顺着脖颈处游走，大掌也伸进了裤头，隔着内裤揉弄着多肉的臀瓣。魏青冥发出猫叫一般的呜咽，这才发现那个女穴并没有消失，正缓慢向外渗着爱液，跟抬了个头的阴茎一起彰显着主人的兴奋。

    雪崎的手勾下了魏青冥的内裤，温柔地爱抚着魏青冥大腿的内侧，大拇指时不时划过阴囊与下方的骚豆，惹得魏青冥一阵阵战栗。对上魏青冥迷离的视线，他凑过去在魏青冥的眼睑上落下一吻，磁性低哑的声音性感得能让人怀孕：“怎么办，再这么下去我真的想让你今天就属于我。”

    魏青冥犹豫了一下，手也解开雪崎的裤子，摸了摸已经胀大到有些恐怖的鸡巴：“……可以的。”

    “不行。”出乎意料的，雪崎拒绝得很干脆。他的嘴唇碰了碰魏青冥的鼻尖，唇角带着一抹无奈又饱含爱意的笑意，“家里什么也没有，而且你之前做得太多了。”顿了顿，他的声音里多了些认真，“我也是有执念的……我跟那些人不一样，希望等到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再真正拥有你。”

    原来被人珍视是这样一种感觉。心脏有点痒有点痛、又有点甜蜜，陌生的情绪甚至让魏青冥有些无措，只能像个处子一般傻傻地任雪崎动作。他看着雪崎剥下他的内裤，将一双长腿扛在肩上，属于医生的纤细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肉根上滑动起来。

    “嗯……呃……等等……啊……”魏青冥嘤咛了几声，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咬着手指，看见雪崎那与温润脸蛋截然不同的狰狞凶器抵上他的大腿，温度仿佛能把他烫伤。他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女穴抽搐着吐着清液，前方的鸡巴也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兴奋。

    “青冥……把腿夹紧了。”

    湿滑胀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魏青冥的腿间。他下意识用大腿根夹紧了雪崎的肉刃，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雪崎满是欲念又深情的声音轻而易举地把他卷入情欲的漩涡，他想要用双手攀上雪崎宽厚的背脊、在雪崎的背上留下抓痕，却只能呜咽着倒在床上，任雪崎亵玩。

    雪崎试探性地顶了顶腰，在魏青冥耳边发出满足的喟叹：“真棒，青冥……”

    柔嫩的大腿内侧被青筋爆起的鸡巴侵犯的感觉是与身体内部被肏弄完全不同的快感。男人的性器滑溜溜的，魏青冥的大腿也并不像女性一般柔软、反而覆盖着柔韧的肌肉，要夹稳也要稍稍费力。最开始雪崎进出得十分缓慢，渗着清液的龟头又慢又重地滑过湿漉漉的花缝、碾过红肿突出的阴蒂。男人的手拢着魏青冥的阴茎顶端滑动，伏在魏青冥身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低吟。

    ……好奇怪。魏青冥随着雪崎的动作颤抖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不自觉地把双腿绞得更紧。他想要让雪崎更加快活，想要与雪崎贴得更紧，花穴不自觉地一开一合、想要吞进男人的伞状龟头，想要跟他融为一体。想要在他身下变得放荡，又总是莫名其妙的羞赧。

    “啊……嗯……！雪崎……不要一直……呃……碰那里……”

    魏青冥淫叫着，混沌的大脑告诉他，这就是“愿意”与“不愿意”的区别。他不是供人发泄性欲的器具，他是个真正的人。

    雪崎越动越快，马眼中流出的腺液沾满了魏青冥的大腿内侧，与女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把魏青冥的下体弄得乱七八糟。沉重的卵蛋一次又一次地打在魏青冥的女穴上，甚至与他的阴囊撞在一起，摩擦与情欲带出的得热气让魏青冥的大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靠着雪崎有力的大手才能重新并合在一起。他咬着牙呜咽了两声，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哭腔：“雪崎……唔……我要……我不行了……痛……”

    “再忍忍……青冥……”雪崎喃喃，嘴唇一下一下啄吻着魏青冥的小腿，眼睛死死盯着他失神的面庞，挺腰抽插得更猛更快，渗水的肉刃重重地擦过魏青冥腿间所有的敏感点，突突直跳的血管撞上他敏感得快要喷水的阴茎，让魏青冥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起来。

    明明没有干到里面，魏青冥却有种灵魂都在被肏弄的错觉。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手臂抬起遮住眼睛，又被雪崎强硬地扯了下来。魏青冥抬起头，对上的就是雪崎那双炯炯的眸子，里面写满了爱意、兴奋与色欲。他弯曲了魏青冥的双腿，张口含进魏青冥的脚趾，灵活在舌头在指缝之间穿梭，仿佛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对魏青冥的渴求。

    “等……呃……雪崎……别……”感受着脚趾的湿润，魏青冥不禁绷直了脚背，整个人羞赧得发抖，“我要……我要出来了……”

    “射吧。”雪崎重重地吻着魏青冥的指甲，眼睛笑得微微眯起。魏青冥这才发现，没有戴眼镜的雪崎的眼神是十分具有侵略性的，光是这样被注视着就好像会被吞下去似的。雪崎的手在他的阴茎上技巧性地一撸一压，魏青冥便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尖叫着射了雪崎满手。

    雪崎轻轻笑了一声，放下魏青冥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沾着魏青冥的精液飞快地撸动起自己的鸡巴。他凑向魏青冥，狠狠咬住魏青冥的嘴唇，纠缠着魏青冥的舌头、直到魏青冥喘不过气来，他才闷哼一声，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魏青冥的肚子上。他低喘着笑了起来，把两人混在一起分不清的精液抹在魏青冥浮着酡红的脸上，声音里满满都是爱欲：“青冥，我爱你。”

    温柔的、不会让人感觉到束缚的告白。魏青冥因为雪崎的爱语而安心，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朱砂的面容。他似乎看见了那个脸上洋溢着阳光的笑容、大声叫他“青冥哥”的朱砂，又看见了阴郁着脸、渴求着他的爱的朱砂。

    ——在别人的怀里，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想着另一个男人。说不定就像阮子钰说的那样，我骨子里就是个婊子吧。

    晕沉沉地这么想着，魏青冥再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