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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杰心里的初夜(下)

    阮少杰拔出肉棒,把上面的安全套摘了打上结,里面是满满的一包精液,他随手丢到一边。严齐瘫在床上,高耸的屁股肉抖着余颤,润滑液糊在屁穴上,水亮的一片,白屁股像诱人的果冻布丁,引得阮少杰又伸手去摸去揉。严齐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缓过劲来,侧着脸斜睨了阮少杰一眼,他的眼神自下而上地挑着,像在沉思什么,又像只是在茫然迷离,很显得勾人。

    阮少杰才射了一次,只能说刚刚解了急瘾,但还算不上满足,那根东西现在又慢慢立正起来。他抱着严齐翻转,把严齐搂在怀里颠了颠,半硬的肉棒抵在严齐的小腹上,故意问他:“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严齐听他这样说,下意识往下面瞄,被粗大狰狞的性器吓到,赶忙闭上眼睛。阮少杰不满地哼哼:“刚才是谁吸着它不放,还一直浪叫不让我停,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严齐羞红了脸,眼皮微微扇动,阮少杰凑过去亲他薄薄的眼皮,手也往下,想去摸摸那个被操的小洞,却摸到了一根跟他一样的性器官。他一惊,手马上缩了回来,心里有点别扭。他身体往后移动,腾出空间打量严齐的肉棒。严齐皮肤很白,竟连那根东西都是白白的一根,从稀疏的阴毛探头,龟头粉嫩。阮少杰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怪异感,捉住严齐的那根跟自己的握在一起,严齐轻喘,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发现他低着头,就也跟着低下头看这两根东西。阮少杰的又粗又大,褐黑色,深红的龟头怒长。两个东西一粗一细、一白一黑,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对比。

    严齐咽了口口水,很不自在:“...你在干嘛啊?”

    阮少杰也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点变态,讪讪地放下它们,不自觉地说了一句:“你好小。”

    他本意是想感叹严齐那根在对比之下显得很可爱,却说出了像人身攻击的话。严齐瞪大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出言讽刺自己,涉及到男性尊严的问题,饶是脾气如严齐都不免有点愠怒:“关你什么事!”

    阮少杰意识到自己没说对话,连忙挽回:“我不是那个意思,额,就是觉得也挺可爱的。”

    这话听在严齐耳里既不像好话也不像坏话,他仍然小声为自己辩解:“不是我的小,是你们的太大了。”

    你们?谁们?

    阮少杰脑子里警觉地绷起了一根线,想到了简洲羽,又开始脑补起严齐的从前。

    除了简洲羽严齐还有过几个?不对,严齐说过自己是他的初恋。阮少杰咧嘴一乐,随即又觉得光是一个简洲羽也让他很不爽。

    阮少杰此人,很有一些大男子主义,与此成套的自然就是并不正当的处女情结。所以他既为自己是严齐的初恋高兴,又为自己不是严齐的第一个男人不高兴。

    严齐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看见他脸色变幻莫测地盯着自己,又不说话,极为唬人,便小心问道:“怎、怎么了?”

    阮少杰二话不说,又扑上来狠狠吻他,动作急躁得像只凶猛的野兽,把他舌头都咬痛。吻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又来了感觉,阮少杰勾着身体从裤子口袋里又拿出一个安全套。严齐被亲得愣愣的,迷茫看着阮少杰戴套,忽然问:“为什么要戴这个?”

    阮少杰动作一顿,不明白严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在跟自己调情吗?还是真的对此有疑问?联想到严齐的性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阮少杰揣测了几个严齐问出这种话的原因,不敢相信一样:“难道你之前,都不戴套吗?”

    “这个不是为了避孕吗?。”

    严齐回答,脸上是真实的困惑跟无辜:“可我不会怀孕。”

    “...操!”

    阮少杰既惊又怒。严齐口吻中的天真单纯使得这段对话更加情色淫乱,像在发骚,阮少杰背上激起一串电流,又酥又麻。但同时,他又知道严齐并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更无法理解。

    严齐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的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没有常识的话,又不是智障?

    紧接着他开始恼恨上简洲羽,认为是简洲羽把严齐忽悠瘸了。

    简洲羽这个王八蛋!他在心里骂。

    “戴套是为了身体健康不得病你这个傻逼!”

    欲火跟怒火一齐涌入阮少杰的身体横冲直撞亟待发泄,让他无法好好组织语言跟严齐解释,急躁地撂下一句像是性教育委员会宣传词一样的话,动作莽撞地把严齐的腿掰开,一个狠劲操了进去。

    严齐莫名其妙被骂,又猝不及防被操,委屈得呜咽了一声,腰臀细细颤抖。阮少杰操弄的动作又凶又猛,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坚硬似铁,一下一下全部结结实实顶干到了穴心上。严齐长长地呻吟,屁股也跟着轻轻摇摆起来,滑嫩的肠道分泌出肠液,里面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搅弄得一团槽。

    阮少杰狂操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够爽。他还记得不带套直接操严齐有多舒服,虽然套子已经很薄了,但这样隔着一层还是让他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不太爽快。而且他想到严齐跟简洲羽做的时候都居然都是无套内射,嫉妒就像蚂蚁噬咬,让他后槽牙发酸,龟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抖动。他把肉棒抽出来,飞快把套子摘了,又一刻不停地操进严齐的屁眼里。

    肉棒终于直接进入到温暖水润的甬道里,嫩嫩的穴肉抽搐挤压,热情地包裹住那根巨物又吸又咬,让阮少杰畅快地喟叹出声,不由加大了操弄的幅度,饱胀的阴囊啪啪打在严齐的屁股肉上。严齐的后穴被操得越来越软,发出甜腻的鼻音,受不了地伸手去摸自己翘得老高的阴茎,铃口处流下滴滴哒哒的黏液,沾满了柱身,他握住它套弄起来。阮少杰边干他边看他自慰。严齐闭着眼睛,发出尖细的呻吟,像猫叫一样,他绷紧了大腿肌肉,后穴疯狂翻搅,手上套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要迎来高潮了。而就在这种时候,猛干着后穴的肉棒却拔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饥渴张合的穴口处却不操进去。严齐张开眼睛,被骤然打断的高潮让他几乎失智,全身被空虚难受地吊着,后穴发狂般抽动,马眼畏畏缩缩射出一小股精液,他本来可以射得更痛快的。

    没被满足的欲望让严齐渴求又委屈地看向阮少杰。阮少杰也很难受,肉棒被迫从湿软紧致的穴洞里出来,他必须极力忍耐着想再次操进去的本能冲动。他故意用龟头磨着痉挛的穴口,引得严齐渴望的喘息,抬高屁股想让他继续操他,阮少杰却躲闪着他的动作,只用龟头到处磨蹭。严齐被欲望折磨得泪眼朦胧,手攀上阮少杰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不操进来...”

    阮少杰颈侧忍出了青筋:“想要吗?”

    “想要的...操进来...”

    “想要谁?想要谁操进去?”

    “你...要你操进来..呜呜呜....”

    严齐被欺负得大声哭了出来,急得蹬着腿去够他。

    阮少杰看他这幅痴态,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满足他也满足自己,可还不行,他刚才戴套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喝醉那次的严齐是不是把他当成了简洲羽的替身,这让他妒火中烧,非要让严齐向他证明什么。

    阮少杰居高临下盯着严齐,一字一句清晰问道:“我是谁?”

    严齐头脑发昏,语不成调:“阮少杰...少杰...要你操我的...”

    他委屈得要死,完全不明白阮少杰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他这种问题,他既没喝醉也没失忆,怎么会不知道正在操他的人是谁呢?

    这个标准的正确答案却还是没让阮少杰满意,他挑起眉毛:“叫老公,叫老公就继续操你。”

    “老公...求你了...老公呜呜呜...”

    严齐被磨得快崩溃了,声音又软又甜,阮少杰也忍到了极限,严齐一开口他就贴着臀肉一口气操到了底。严齐疯狂渴求的肉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突然一下被填得满满的,他几乎是马上就高潮了,肠肉疯狂蠕动绞紧,刚才没射爽的肉棒又射了一大股精液,眼泪从发直的眼睛里大滴大滴淌出来。

    阮少杰的肉棒被高潮中的穴肉紧紧裹着,他飞速地挺动腰胯,肉棒猛插了十几下,马眼大张,龟头酸软,俨然也是要射了,他咬紧牙根凑近严齐:“你记住了,是你老公在操你。”

    严齐到达了临界点的身体敏感至极,却还在被动挨操,让他头皮发麻,完全听不进阮少杰的话,只会胡乱地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呻吟:“不要了...不行...要被操坏了...”

    阮少杰抓住严齐尝试往后缩的腿加速抽送,严齐哭着求饶,被他逼着喊了一声又一声老公,他才终于缩紧囊袋放松马眼,在严齐被干得红肿了的肉穴里无套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