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们被人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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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黄大爷的‘开导’之后,我的心情不像刚才看到报纸上的通缉那样紧张了,前往学校的途中,我一直疑惑几个问题。 昨晚梦中的我戴着那黑红相间的古怪脸谱面具去福园宾馆那边干啥啊? 黄大爷说黄芸芸他们受伤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该不会是因为梦中的我…… 嗯,应该不会吧! 无冤无仇的,吃饱了撑的找他们的麻烦啊! 不过,话说回来,梦中的我就跟个脑残似的,即使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感觉有什么意外的! 我记得,之前做过的梦中提及过,只要我能够到了公寓楼的六楼,梦中的我就能够离开公寓楼了! 还有,只要我能够走到七楼的话,就能够前往上京那边,到时候就能查一查关于我父母的一些事情,也能知晓上京的某些人为何对我会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现在想这些还有点早,毕竟六楼的邻居我还只拜访过601的那个宛若混社会的光头中年男人…… 咦,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我隐隐记得,昨晚梦中我似乎去敲了606的房门,给张康那家伙带话问候了。不过,住在606的邻居是什么人来着? 坐在公交车里的我捏了捏有点发胀的眉心,昨晚梦境中的情景大部分都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唉,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了! 唏嘘感慨之际,看到了公交车里屏幕上播放的青山精神病院的广告,我的眼角不禁有点抽搐了。 我现在这种情况,要不要提前去那边看望一下那些精神病人的状况,跟他们交流一下病情,顺便提前去那边适应一下环境? 下一秒,我就把这可怕的念头掐灭在了萌芽之中了。 上午的课程结束之后,我在学校外买了一些水果,去了玄学社那边,想看看黄芸芸他们的受伤情况,同时也想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些关于昨晚发生在福园宾馆那边的事情。 刚来到学校诸多社团聚集的区域,就看到玄学社大门紧闭,黄芸芸他们不在这里? 难道是去医院了? 就在我疑惑之际,看到了玄学社的那位新人大冤种和几个年轻男女一道而行,说说笑笑的似乎在聊着什么开心的话题。 “那个,李……李同学!黄芸芸学姐他们不在玄学社?”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个新人大冤种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李,我这个代理社长很不合格啊! 那个新人大冤种看到我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些,语气有点生硬的说道:“学长学姐都在,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我没有去打搅!江……江同学你去敲门就行了!” 说完之后,不等我回应,那个新人大冤种就拉着他身边的那几个年轻男女快步离开了,如避蛇蝎似的。他身边的那几个年轻男女还转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的询问着那位新人大冤种,那位新人大冤种也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反正随后那几个年轻男女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怪怪的了。 嗯,应该不会是说我的坏话吧! 来到了玄学社的大门前,我轻轻的敲了敲紧闭的大门。 “滚!” 里面传来了张浩暴躁的声音,这鸡窝头似乎今天的脾气很不好,难怪刚刚那个新人大冤种说没有来打搅他们。 我轻咳一声,有些迟疑的说道:“那个啥,我买了一点水果,放门口了啊!” 说完,放下水果我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人家心情不好,我再去触霉头询问人家的伤势和昨晚在福园宾馆发生的事情,那就有点太没眼力劲了! 结果,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玄学社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门后的张浩有点讪讪的看着我,笑容有点勉强的说道:“原来是学弟啊,我还以为是小李子呢,快进来,刚刚我态度有点问题,还请学弟不要介意啊!” 看着开门的张浩,我愣了一下。 他的脑袋上缠着纱布,左手臂打着石膏挂在胸前,额头缠着纱布的位置还隐隐渗出些许的殷红血迹。 朝着玄学社里看,不仅仅是张浩,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伤势最轻的是黄芸芸和冰山美女韩雅,黄芸芸的脸上有一道比较浅的伤疤,而韩雅的左手则是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 伤势最重的是跳大神的赵智和喜欢拿着刷子刷骷髅脑袋的眼镜男周斌,这两个家伙脖子上戴着护颈,没办法低头转头,同时腿上还打着石膏,看样子短时间内是不大能自由行动了。wap. 看到我进来之后,赵智等人都是对我露出了苦笑之色。 黄芸芸拿着小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那道浅浅的疤痕,露出了些许的幽怨,对我苦笑道:“学弟,我破相了!” “你破相算个啥?” 赵智满脸苦涩的说道:“看看我的脖子,看看我的腿,昨晚要不是老子跪的快,小命说不定都得搭进去了!” 眼镜男周斌冲我可怜兮兮的说道:“江社长,我们昨晚被人阴了,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还没等我回应,其他几个家伙就像是打架打输了的孩子哭着回家找家长帮忙似的,七嘴八舌的哭诉起来。 “那狗日的家伙不是人,他娘的一个劲朝着老子下三路招呼,到现在我裆部还麻着呢!” “那王八蛋还逼着我们给他跪下,士可杀不可辱啊……要不是赵智这混蛋跪的太利落,老子当时就想跟他拼命了!” “你大爷的好意思说我?是谁当时被吓得走不动道还尿裤子的?” “那混蛋简直太可怕了,老子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家伙,没拉裤子里就不错了。别让老子知道他是谁,要不然老子非得……嗯,非得去砸他家玻璃不可!” “要是社长没去实习就好了!” “昨晚那情况,就算社长在,估计也不顶用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社长没去实习的话,遇到昨晚那种情况之后,他跪的说不定比咱们都快,咱们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血糕的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