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7)人妻淫孽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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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场劫难已开始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在他们的步步算计之中发生。 …… 依正常情况,如项月这样的人家老公去出差了,她即变为是一个单身女子,在外就得更要处处小心。 但王大伟在昨晚这么一试让老卢捡了便宜,她没立即摊牌,在第一次竟选择退缩了,其实这一步已造成他们夫妻诚信上的破裂,要知女孩子在外若发生这种事,直接的坦白或做报警对应便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一旦採取隐瞒,想到最后再说,在被发现时,她已失去立场,那时连跟老公圆谎的机会都没有。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将不只有诚信与夫妻互信的问题而已,她根本无从得知大伟还有接连的连环套路,兴许老卢也在出谋划策对她有了新的打算。总之铺天盖地的计谋接踵而至太过于连续与缜密,一连串的连环阴谋算计着这对小夫妻,人妻至此全然的在陌生男子面前暴露了自己的不堪一面,加上肉体威压而顺从了,将会渐渐忘记自己的罪恶感,自食恶果,继而背德乱性,男子再用社会的压力,对人妻进行道德挟制,最终只会往最坏的地步走去。 当局者迷吧,若要说这对年轻夫妻也太不用心、太大意了,再密的计谋还是会有破绽的,但人都是善良的,谁能成天想着、提防着他人的算计? 古人说的好,尺蚓穿堤,能漂一邑,不注意小的事故,就会引起大祸。 项月掐断与小魏的通话后,她好像就在男厕所的门外一直站着,画面静默好几秒。此时的她内心应该是百般挣扎,这种面对威胁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很纠结而且无奈。 开始的视频她是被老卢一番威胁地往厕所走来,大堂到公厕这段路程,她那双脚应该像被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挪地沉重走来。她心境是无助的慌乱,而丈夫正在事业上的紧要关头,盖于昨晚宿醉伤身,再再都不敢将现在心裡的苦处说出,一切都往自己肚子吞,只寄望那恶人别太残忍。 我在想,以她身为一个传统的女性来到这男厕门口之前,在她内心应该在反复的一再犹豫着,以项月个性,她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会想要走进男厕所的念头,可以想像的到,那颗忐忑不安的心在此刻是越跳越快,撇开烦躁的心情也只有咬紧着牙,鼓起勇气毅然的走向那个男生厕所。以目前的情势,老卢已经不会再给她其他更多的选择了。 这个有声音的黑频确实是一段视频没错,在黑频之前我已看到老卢确实先走进了厕所。当门外听到项月与小魏通电话时,画面才突然一黑,成了一种有声音没录到影像的视频。这现象很好推想,因老卢还来不及关上他的视频,赶忙便将手机放到他衣裤的口袋内,变成密录收音的形态。 其实老卢他就算想先准备,但他变通的反应却没这么的快。正巧适逢王大伟与林莉刚好有“过节”要处理,刚刚老卢从旅客大厅按下摄录,他应该是一直拿着在录像中的手机,一边开着镜头,一边让自己先走出大厅,急着想要早于项月到男厕前先布置好录像等着她。 但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没算好时间。我猜他在匆忙间,来不及在厕所内架好设备,当下便决定直接把手机放到裤袋内,继续进行摄录状态;结果就造成只遮蔽住镜头,而看不到影像的接收,录音功能仍正常运行着。 就在项月讲电话停止后不久,当项月还站在门外犹疑时,我先听到老卢发出声音说道:「你来了啊!别再像清晨那样拖拖拉拉的,快进来啊!」 「卢大爷,我们不能再……」 「走,快进厕所单间,正好现在没人,我已立好清洁中的牌子,暂时不会有人打扰……,怎么了,脚软了吗?」 很有可能老卢看到项月胆怯心虚的样子,这种情况让一个女性进去男厕难免会紧张而脚软的。 「啊!我们不能再……」 「什么叫不能,今天早上你又规定什么只能看不给摸?这样能赔偿我昨晚的损失吗?」 「你…不…不可以…这样的……我已经有家庭、有丈夫了……」 她现在仅依靠心裡所存在的那一点羞耻心和道德底线,支撑着她拼着命去做这最后的挣扎。 「我哪管你有什么,反正我就是没老婆,今天你至少要让我满足,才能放你走!」 「在这裡…不好吧,换别的……」项月持续找藉口反抗着。 「走吧、快走吧,磨磨叽叽的,年轻人做事干脆一点!待会要是被人撞见了,丢脸的可是你。」 听那说话的语气她正被老卢推着,逼迫走向其中一个单间。 「啊~!」 然后项月一声惊慌似的叫喊。 应该又重演早上305包厢那景象,硬是被老卢粗暴地拉进隔间内那样,这声她所发出的惊恐叫声,应该已被推拉到隔间前。 到门前时,她一边被老卢拖着挤进隔间“哐璫!”“哐璫!”撞击着门板,一边笨拙的反抗着,就这样身体与隔间合板的撞击声不断,接着项月双手努力的想去抓住门把,企图回头夺门而出“咔啦!咔啦!”拉动手把的作动声直响。 老卢最后硬拽着仍在剧烈抗拒的项月,费了好大把劲才将人关进了单间厕所内,在她被带进隔间裡;这当下他的心情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呼!”的一声,听起来应该是他在盯紧着猎物,而随手将门后甩的声音,同时我也在黑暗的视频中听到“哐璫!”接着“咔!”一声,这时厕所门应已被完全锁上了。 由于刚刚提过视频正在录音着,没什么画面,在黑漆的视频内那样的一个环境,只能听到偶尔背景声会有“碰!哐璫!”与“窸窸!窣窣!窸窸!窣窣!”那样细碎以及断续的摩擦响声。 「别抗拒了,快让我把这件多馀的胸罩脱掉吧!」 这场景可想像着,此刻的他已经精虫爬上他的脑裡,完全被其自身的性欲冲昏了理性,他的行动一刻都没浪费着,便猴急的向项月扑了上去。 以我生为一个男性的身分的角度来推敲,老卢从昨晚猥亵得逞的那刻起,又在送机大厅那大庭广众下威胁着项月,在得逞那刻起,他一次又一次看到项月选择了委屈的就范,最后认命的走向男厕赴约,这一刻他的心裡一定乐开了花。 所以就在项月一进到厕所后,老卢迫不及待的就将她抱上,此时他色欲薰心,接下来冲动又粗暴的对她进行上下其手,或者摸着她的胸部或者捏着她的臀。 「不行,等会…有人…」 在此同时收录到的,还有项月细微且压低的抗拒声音,她还是一直坚持的扛到现在,维护住她那最终底线。 「好痛,嗯!你捏…太用力了!……」说话中带着哭腔。 「昨天都跟你说了,你越挣扎反而会让我感到更兴奋而已,何必呢?」 老卢虽是劝着,但看来项月犹然不领情还是选择继续做出抵抗。但在力弱的女子一方,无法全面防范到,可想得到,她的胸部还是被他得逞了,这一刻他加大力度搓摸起她的双乳来。 「嘶!不要,涨…我涨乳…别搓,好疼!……」 这粗鲁的老头胡乱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搓了一会,突然间画面一时没了声音,接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加重,也是加快了不少,他大概被眼前光景吸引住了,想像着那皱褶的老脸正瞪大着赤红的双眼那丑样。他只是愣了片刻,声音有些兴奋的说着。 「啧啧!昨晚灯光太昏暗,没仔细看清楚,你的奶子有多大啊?摸起来就像是嫩豆腐一样,握在手掌裡上下揉滚,实在又软又舒服,而这皮肤饱满白皙就像刚从蚌壳中摘落的珍珠一般雪白,真是引人兴奋的!摸再久都不嫌腻的!这乳头都出汁了,让我吸一口……」 项月的美就在于皮肤的白,彷彿用手轻轻一捏就能够捏出水来一般,特别是胸前。 「不要,这太过份了,这事绝对不行!」 项月对于乳头这个属于女儿的绝对领域,坚决的不让,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这不就是看你涨奶了吗?那很好啊,小孩现在又吃不到,别浪费了,我正好没吃早餐呢!」 「绝对不行,…换…换别处……,快点,王经理快要下来了!」 「不急,不急的!林秘书叫我一个小时后再回来,好吧,这奶不喝了,说实在的这味挺骚的……真可惜!」 「嘿嘿!」他或许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儿太多了,于是讪笑了两声。 而他的另一隻手,应该是趁着说话间伸往她的内裤裡,用手指直接在项月的阴户上头不断的抚摸或抠挖着“滋!咕咭!滋!咕咭!”的声音效果也被裤袋内的手机收录进来。 其实这样的场景,在以前我没少看过,人妻在职场的厕所或主管办公室的胁迫最是刺激,我们从事教职的,别看各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其实这类龌龊事一大堆,只是还没被暴露而已。 “咕噜…唏噜噜…唏噜…”是一种奇怪的水声,老卢可能以粗糙手指去挖她的阴阜花径,并且把她弄得很难过的样子,黑漆画面裡传出来项月忍受不了的娇喘,并猛叫着:「不要,不要了……等一下还会有人…在外面,会让他们听到……太羞耻了!……」 她的反抗渐渐又强烈起来。 这时老卢却是以一副长辈口吻的姿态开始说教道:「这又有什么关係?谁不都这样做的?昨晚、今天早上,你不也是跟我都做过了?我又没进到裡面,没违背最初的诺言吧!」 他吞了口水,又说道。 「你看这机场,每天都有大量人来人往的出差男女,这其中总有几对会 超脱道德与情欲的,像我们现在这样,当你刚刚在机场离开老公时,都不会觉得寂寞了,你难道都没期待过?」 「没……有,你胡说!你…你,逼我的!我怎么会去想那种事!」项月一如平常矜持、高傲而坚决的否认着。 而老卢他虽然严肃在说教着,但他那不规矩的魔手还是在项月身上探索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间断过。他一边说,一边在脱着项月的内裤。 「别拉我的…裤…啊!不…嗯……」 而相反的状态,她从走进公厕起却是一路的拒绝着他的侵犯,整个过程都是“不要!不要!”的娇喊与拒绝着。 但此时这声音已不像摸乳房时那种的疼痛,而是一种带着酥麻的颤抖感,她的小穴应该被老头抠的好难受了,再加上老头有着老道的经验在引导,她内心所坚持的决心已开始发生动摇。此刻她无助而委屈的想要哭。 然而在我们这样有经验的男人听来,也或许因为项月本身的天赋异禀的独特发声,莺声婉转与时而娇媚的呻吟声音,在这双重的加乘作用下,当她在表现出越激烈的反抗时,这样的氛围只会让男人的感官更为刺激,瞬间变得更有性趣并且让情绪更加高亢而已。 一旦激起了男人雄性的征服欲望,亦或者去取悦与挑逗正处在性欲爆发的男性身体;这样极端紧绷的冲击只会导致反噬到女性的自身上,添加更多欺凌及屈辱的伤害而已。就在那时,单凭声音的播放,就连我这么一个未能从手机中看到任何影像的人,也能产生出一股极强烈的欲望情绪,更何况的,那天项月所要面对却是一头忍了很久的凶狠饿狼。 「求求你,不要……不要了……」一边笨拙的反抗着。 由手机中“嘿!嘿!嘿!”的传出老卢那有种贱贱的笑声。 由他这声音中,透露出他那份长久处在底层的卑微气息,并且将羁押在心中的情欲,都一股脑的直接无忌惮的释放开来。 接着老卢用着坏坏的语调,毫无遮掩的将他潜藏的心意给说了出来。 「项月,我想干你已很久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呢?这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也是亲自走来这个门的。」 老卢在对女人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以前在会所见过很多人妻都被她挑逗成了骚货,但随王老哥淡出圈子,他也跟着销声匿迹了。以项月她的身体与气质,就是集男性对所有女性的幻想于一身的诱惑体;彷彿身来就是为了性爱而存在的。虽然过了八个月了,已知道她后来的命运,但在我观看视频那一瞬间,竟升起了对她的那份担心,在老卢接近失控时,处在他魔掌的掌控下,项月能否稳住。 据我观察,不知是前几年王老哥势力越来越强大的关係,又或许是老哥给了他十足的胆气;在前些年,我仔细去研究过他这个人,老卢这辈子都在追求别人的妻女,干人家老婆,由于坏事做多了,心裡可能有些阴影,这也是他会怕报应的地方,自从他老婆死后都不敢再娶。嘿!昨天那场车祸也算是应了这个劫,从医生的眼神与交谈中,在我看来他的病况十分的不乐观,更甚的他的双腿已全失,实在有够悽惨的,这个不知名的仇家对他们两人简直凶狠。而对于女人,他这一辈子可都别想了。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后,拉扯的杂音变小,抗拒娇喘的声音若有似无,感觉项月的嘴被摀住,再来长达三、四分钟内都是听到两人在接吻的声音。 「嗯~嗯~嘛!……啊~呜嘛~嗯嗯……」 老卢正在用力亲着项月的嘴、摸她的奶。而“咕咭!咕咭!”声还在持续,他的另一隻手指应该不停在挖着他的阴唇。 由于刚刚热烈的吸吮声音,一度让项月失去空气一样,有时也会突然听到项月大口呵气的声音“呵!呵!哈!不……”,这时应该是小月挣扎开来,或是两人可能刚刚唇分了吧! 「坐上去吧,把腿岔开了,我现在要检查一下你那最秘密的地方了!」 儘管老卢已嚐过了甜头,他仍不以此为满足,紧接而来的他以严肃的声音命令着项月:「你自己也刚说了,时间不多,别再墨迹,快把双腿给打开吧。」 「不要,为什么……我……?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此时她那紧张与担忧的心应该一下子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由语调上听出她实在是被吓坏了。昨天老公至少还在身边,虽然是无力保护她的状态,但至少心灵上仍有个依靠,自己还能坚强一点。但现在老公的飞机刚飞走了,她在害怕,所以只能以弱弱的反抗、被动的推抵与防备着。 由于身体刚刚在一时间,才接受到老卢那种流氓式的手段,无情又剧烈的挑逗与欺凌,其实在意志上她也出现放软的迹象,这时在老卢这样令人羞愤的命令下,又挑动起她的敏感神经,让她又紧张了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不,……」 「没心理准备?早上也这么说,你从昨晚起一拖再拖,时间又快耗去半天了,我的耐心都耗光了。」 以老卢的个性,断然由不得项月不答应,老卢应该又突起暴怒,随后出现一阵剧烈的推挤声“噗哐!”的撞击声响,我猜测还是因为老卢男性的力气大,他应该是用身体紧压着项月的娇弱身体。 接着一边脱掉她的内裤, 为什么我能知道?因为很明显的,我耳中听出了内裤的弹性束带,因没拉好或拉扯过程中发出“啪!啪!”的声音。 再来又听到项月呐喊了一声“啊~”,接下来整个空间与视频又都寂静了。 几秒下来。 「呜~不……不要看了……,太…羞耻了!」 「不看?再让你自己来吗?还要又要像早上那样浪费时间?」 「还给……别,……」 「香,真香,你闻闻,瞧,上面都沾满了淫水,真骚啊!」 「不……」 被脱去内裤项月一定感到极度的羞耻,自己内裤不但显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还被当着面品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被公司的司机大爷看了个一清二楚。现在收录到她的声音,听起来字字句句都带着颤音,伴随着期间不断传出项月不愿配合的挣扎与反抗着的娇吟声。 「都叫你岔开腿,不把腿张开,我怎么帮你拆跳蛋啊?走进来时不就腿软了,跳蛋这玩意还能叫人戴上瘾了?」 跳蛋??跳蛋!哪来的鬼玩意?原来进厕所前项月腿软是因为跳蛋的因素?所以不全然是胆怯与心虚而已,所以她的下阴一直被跳蛋刺激着? 接着,老卢不耐烦的斥喝她,他那声音严肃中带有着讽刺的意味。不断的用着项月对性行为的不熟悉及笨拙的举止来讽刺她,刺激她,让她越加慌乱起来,突破她的心理防线,她便会减缓抗拒的力度,原本平常认知的不合理行为从而成了顺理成章。 细想片刻,我这才意会到,那天一早,四点多那会儿,305包厢整晚都没睡的老卢,带着怒气找来了项月,就这二十来分钟,原本猜不着发生了什么,现在已很清楚了,他除了亵玩项月的身体外并强迫她装上跳蛋,加上项月刚刚那句“没心理准备好”的说法,他们应该拉扯半天,被佔了点便宜,就只是被装上跳蛋,至于是谁放进去的,怎么放的那已不是重点。 而老卢哪来跳蛋,他一个鳏夫还这么变态随身带这一个用不到的东西,若是这么想实在有些错怪他了。昨天一早我去帮江铃买到了“事后药”,其实万荣十分用心,在地下层中有一间24时的超商在服务,并且在那裡间内,还开了一小间的药房。 我可早看过那些“成人玩具”的,所以前晚我还建议小雾忍不住时是不是先用这些“顶着”,原则上我是不屑用这类物品的。在看AV,以东瀛那套,充斥着让女人舒爽的便是这些死物,而非以自身的能力去完成的,都不知在爽什么的。妄想拿着“玩具”去征服女人,这种意象那只是个笑话,难道女人就不会自己去买吗?照这种推想,女人何必因为一个跳蛋去出轨?还是那种马达是使用NASA的Iy同款,比较高大上? 这时他应该是不耐烦了,直接动手伸到项月的阴户上,要去动她身下挂着的跳蛋。老卢这老傢伙!打从早上,未去机场前就开始强迫着项月,这过程让项月还要当着同车的丈夫与大伟的面前强行忍受着,这样的折磨需要多辛苦啊,着实让人心疼。 「项月,你可真能容忍,早上小魏没看出来吗?可真迟钝,自己老婆装着跳蛋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我刚在他们面前偷偷打开遥控,看你那时颤了一下,怎么都没被发现?爽到没?不怕告诉你,你进来这厕所时我已注意到了,你的小腿,流……」 「不要说了,呜~……你变态,你无耻,早上你说二……选一,……我怎么可能……去用……呜~……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嘤!呜~……」 果然又是话术,一定是什么时间不多啦,要不用这个、要不让他奸淫一次……叭啦叭啦的……,傻女人! 「你怎么又哭上了,我是在帮你拆跳蛋,戴了这么久,难道还想继续?不怕等一下上了王少的车被他听出来?」 此时在这个厕所的小小空间内,项月根本已经躲无可躲了,毫无疑问的她反抗过,但应该没什么效果,这时果然听到一声娇吟轻呼“嘤!嘤~”,应该是老卢在挖跳蛋,过程中他应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用劲的使坏一把,故意去刺激到项月的阴户敏感带,致使她娇羞的呼叫。这也说明了,项月已渐渐接受起丈夫以外的人直接触摸她的敏感部位,这样的改变或许连她本身也还没发觉。 而她原本的那些坚持却一再被这臭老头巧妙避开,她也习惯一再退让与迁就,沦落到最后就只能是乖乖的服从。 …… 于此同时在用心细听之下,确实可感觉有种声音由远及近幽幽响起,感觉越来越清晰。 “嗡嗡~~嗡~” 透过手机,我都可以辨识到那如蜜蜂振翅般的声音,声音来源在她的双腿之间,由小开始逐渐变大声。 而且当下仍在频频的震动着,此刻我脑中自主的呈现出来一个画面,好像真能看到一个跳蛋,彷彿正由项月的阴道内拉近到了我的眼前一样,清晰的想像,连我这镜外人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了。 在那几个小时中,项月怎么忍受着跳蛋的摩擦啊!在她那下体隐密部位,那一处火热的地方,现在是何其的湿润了,因为除“嗡嗡”的马达声音外,还传出了另外一种“滋!滋!”的水声。 「呦!项月你瞧,这个小球早就被你那流出的一层水渍所复盖了,真是淫荡多水的女人,滑腻腻的,好像花蜜, 让我嚐嚐!」 「不!……」突然听到项月一声尖叫。 接着随即听到一声懦懦的声音说:「你变态!」 我想老卢是当着项月的面,把湿淋淋的跳蛋往他的嘴边送,故意在项月面前,一嘴舔吮起来,“索!索!”声响,项月应该一时想伸手去抢,但最终可能是嫌蛋本体的那层表面,都是自己淫秽的水渍,已经不干净了,只好放弃抢夺。而且以她腼腆的性格,应该不再去理会他噁心的动作,而且还会扭过头不再去看他,可以想见的,此时她那张脸现在是何等模样,连脖子都羞的通红,一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羞耻模样。 老卢应该发现项月不理他,当下也觉得无趣,立即改变战术,又一阵“索!索!滋!滋!”声响。 并且听到项月的尖叫:「哎!不要再触…碰那裡了!」 这次他应该趁着手上沾着淫蜜湿滑无比时,直接突起他的几根指头,完全强制以侵袭的方式,落到了她的小穴上“滋!滋!”的扣挖着阴道。 扣了半响,没画面无法判断,这时又听到项月一声闷叫。 「啊!……呜!」 与此同时老卢突然一声大叫。 「啊!你咬我做什么?会难为情吗?你那蜜水真香,再让我进挑花洞摸摸吧!看你还有多少水啊?」 原来老卢很邪恶的用手指从阴道挖着淫蜜,然后将手指上的蜜汁硬塞到项月的小嘴,原本想羞辱她,但生性喜爱洁净的项月,当然不愿接受,于是在情急之下,她本能身体直觉的抗拒,便一口咬向老卢伸进她口中的手指,一来表示自己的不舒服,另外警告着要他点快住手,停止这噁心的动作。(嘿嘿!前晚我是被下药啦,张狂点,本性发挥,没带羞辱性!) 但现在老卢正在兴致极高的状态下,他的个性又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于是在他说完后,不管不顾的又用他的手指送到项月幽谷的曲径中,再次把手指插入进去并淫虐的扣戳着“滋!滋!”声响着。 这时他更变本加厉的增加进入她下体活动的节奏,很快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然后又变成了三根。因为每插入一隻手指,老卢就喊一次。 「两根了,……好湿好滑,……又一根了,小月,舒服吗?」 「啊……啊……!啊……!!不要……这样……变得好奇怪了……哈……不行的啊……嗯……哈啊……」 项月的口中重複的同样的拒绝,弱弱的抗拒,喊着说不要。 但是我听到手指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咕咭!咕咭!”的一阵声响。 可以想像,此刻项月下面的身体是完全赤裸,在她双腿中间的那一处粉嫩秘处,早就已经湿淋淋的泥泞一片,有着之前参阅物件,以她初四那晚半套的视频连想下,带入脑海的想像景象是她那点点滴滴的水珠洒落在厕所地板上,而此间应该已散发出了丝丝淫靡的气味。这要是在以前,矜持高雅的项月是绝对不会这样的。但是此刻她的身体却已火热得不行,口中不断传出闷闷的娇吟声,并强烈的以意志力在忍着高亢的娇媚喘息声。 「啊…呃…噢…」这时她已经发出忍受不住的娇吟声。 「项月,你这张小嘴比上面的小嘴还紧啊!,咬的我三根手指都抽不出来了。」 「没…呃…没有……你乱说……,噢…」 「乱说吗?那我抽出来喽?」 「别,……啊!啊!太用力,噢!……啊~~」 很难想像,应该项月捉住老卢在回抽的手,也会许三根指让她疼痛吧,但那情欲的宣洩应该已佔了上风。 「够骚啊!如我早上说的,你还不是一个骚货而已……,还忍什么……」 「不要了,我们不要好吗?……喔!你的手……太大力……」 老卢戏谑的卯足了全力将手指插了回去,用力来回几下,抽插中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啊呃嗯”音节的声音跟着律动,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她最后放开喉咙的呻吟声叫着好不凄惨。 「啊~喔…喔…要不行了…不行…不要了……」 「项月,因为你一直压抑着自己,不知快乐与欲望而已,这一点程度,你就爽成这样……,你刚刚还说不想的,现在成什么样?」 「不…啊…没有,我求你…不是这样的…,啊啊啊~…」 「要喷了,瞧你发起抖来…,穴心这夹…喔……真紧&13728;……」 「啊、啊、我……啊啊啊呃……」 然而这次的声音,证明了她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啪嗒!”一声,项月浑身瘫软的失神跌落在地上。 这一时,录到的声音所能想像出的情境,听起来随着项月的跌倒,老卢这边一点声音都没,他应是站立着不动,可以说没去做出任何扶着她的动作,此一状况让我都能感受到他那无比的寒冷的性情,这就是老卢阴鸷无情的一面。我交友如此广阔,还真的很少见识到世间竟有这样绝情冷漠的人,当他需要的时候随意向女性任意的索取温暖,一旦不需要的时候就像丢垃圾一样的弃她不顾。 就现下而言,对项月来说,虽然已解除了整个早上的跳蛋骚扰,然而以我看过她后面经历的更多视频上看来,现在她身体裡面的某种欲念仍然流窜肆虐着,有如随时会引爆的锅 炉,她那被挑起的欲念狂涛非但没有因此熄灭,反而更加的火热起来,而且这也是她那浅薄的性爱经验所未经历过的,她那种对情欲的好奇已渐渐萌生,这并不是好讯号啊! 最后一阵长长的静默,过了一会儿,仔细一点又可听到项月发出呜咽的细碎声,闷闷的,应该她试图用手去掩盖着自己的不堪,同时不让眼前男人看见自己的脸,那不时的啜泣声逐渐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视频的时间正是初五清晨时刻,此处也是送机大厅较偏远的位置,那天机场内犹然是人来人往,出入的人数很多,然而人们一般在送走亲朋好友后便即会离开,这处厕所的使用率几乎是最少的,所以根本都没人发现在这个代表魔都的文明门面的一角中,竟发生了一起不文明的凌辱事件。在厕所内细细的“嘤嘤!呜~”(啜泣)声响,那女声逐渐从哽咽到泣不成声,悲鸣正在寂静的空间中迴盪,最后视频被掐断了,那悲伤淹没在无尽的黑暗画面中,影像到此算结束了。 老卢应该在项月失魂跌落后,任由她哭泣着,彷彿在报复她昨晚的爽约,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想像),最后在趁她不注意之间才掐断这段视频,断点前我听到老卢在喃喃自语着。 「就让我看看,你能让我享受到什么样的程度吧!」 以我对老卢调教手段的研究,无非想让项月能听命于他,简单的说,用尽方法让不懂情欲的女性去体验这种肉体上的舒畅快感,因为她本身的生活单纯,在性爱的感受是淡薄的甚至从来都未曾体会过。老卢就以谋略让她在无法抗拒状态下,接受了这种舒畅的快感,同时又让她精神上屈服于这种从来未体会过而且时时紧绷之压迫,可说在疼与痛快的双管齐下。这样有如人们常形容的在高空走钢索、在悬崖边行走的那种极端刺激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