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火车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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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秋韵,你很八婆,我家的事用得着你来打听!” 麦冬硬邦邦的话,砸得元秋韵直瞪眼。 【她怎么能忘了,这个小刺头儿是出了名的难搞!】 “哼!” 坐在一旁的木通,只能装没听到,从背包里翻出毛巾起身离开。 元秋韵看一眼离开的榆木男人,有些泄气地摸一下自认好看的脸蛋。 想到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和不俗的穿着,她又没了任何自信,不死心地道。 “李麦冬同学,你姐是文艺工作者吗?” “元秋韵,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婆。 你就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家事,来先当着大伙儿的面,说说你家所有成员的事,让大伙都了解一下。” 本就心情不爽的麦冬,被元秋韵再次提及姐姐,那火是蹭的一下给冒出。 前后两排的人,一听有八卦可听,一下子放轻手里的动作都尖着耳朵听。 “你……我们做为同学,人家只是出于关心。 我怎么就八婆了,难不成你姐真有见不得人……” 元秋韵脸涨得通红,泪花在眼里打转,看起来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张口就来。 “啪! 元秋韵,你找死! 我姐是你能编排的人,再瞎逼逼撒烂你的狗嘴!” 浑身冒冷气的麦冬,手一挥重重地掴在元秋韵脸上。 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瞬时显现。 半截车厢的人,被这一响亮的巴掌声惊得静了几秒。 “小同志,你怎么能打人呢! 人家好歹是一姑娘,这也太没礼貌了。”一青年男子率先出言指责。 “哼,没编排到你家人身上,不知道痛! 打她一巴掌都是轻的,谁敢再乱编排我家人,牙给打掉。” 麦冬扫一眼车厢里的男女老少,大不了将人都打一通,不去上学了。 “小同志,这位女同志的话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你也不能出手打人,这是不对的。” 一老者出面劝解,小小年纪戾气太重可不好。 “哼,打她一巴掌都是轻的。 若是她也编排像母亲一样养大你的姐姐,你会怎么做!”麦冬冷冷地看着,说话不嫌腰痛的老头儿。 “小同志,对不住了,当我没说过。”老者面色一紧立马道歉,扭头看向窗外。 听到此话的人,将谴责的目光都投向捂脸哭的元秋韵,却没人再出声儿。 “麦冬,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打湿毛巾回来的木通,发现周围的气氛不对,一个个的都盯着麦冬所在的方向看。 身着常服的木通,在弟妹面前是任劳任怨的傻哥哥。 但在外人面前,一身的煞气外泄,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一双利眼从每个人脸上扫过,众人只觉得汗毛直立,像在生死边缘徘徊。 “哥,这个女人没安好心,打听我们家的家事不说,还编排姐姐。 那个男的还说我不该打人,心眼儿太恶毒了!” 麦冬嘴一瘪,像受尽了委屈的正常小孩儿,眼泪说来就来。 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气个倒仰,哪有变脸这么快的。 刚还要吃人似的,现在就委屈地掉泪告状了。 木通一听有人欺负自己弟弟不说,还编排妹妹,一身的气势不要钱地往外冒。wap..OrG “你一个外人这么编排与你无关的人,你婆家知道吗? 心思不纯的丑女人,少用你那有色眼睛看人。 对着车窗看看你那副面孔,恶心! 我妹优秀而漂亮,你又算什么东西!” 车厢内静得落针可闻,谁也没想到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子,张口而出的话却是如此伤人。 简直比一巴掌打在脸上,还痛! … “呜呜……你们欺负人!”羞愤难当的元秋韵,捂嘴哭着跑出位置。 木通嘴一撇,就这点儿本事还敢来招惹自家弟妹。 还以为有多大本事的,说几句话就受不住了。 像妹妹说的,这叫抗打击力太差。 木通将手中的湿毛巾递给麦冬,一脸希冀地道。 “麦冬不哭了,擦把脸!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好不好!” “忘了!”麦冬接过湿毛巾擦脸,毛巾下的嘴角却高高扬起。 “哦,那等你想叫的时候再叫吧! 哥能等!” 木通虽有些失落,但那一声‘哥’,对他来说已是很好的开始。 他相信只要不断地付出,麦冬总有一天会接受他的。 离开的元秋韵没再出现在这节车厢,她的座位换上了一名年轻男子。 来人坐在兄弟俩对面,一直以敌意的目光瞪着两人。 麦冬鄙夷地看一眼这个元秋韵的舔狗,根本不把此人放在眼里。 坐个火车都能遇上脑残,还真他娘的运气背。 这一插曲很快被远行的火车带走,被人忘在脑后。 分处不同的地方,一家四口又开始了各自的学习与工作。 … 时间一晃而过,两年没回过家的十三岁少年,一身的稚气尽褪,瘦削的脸棱角分明。 少年收拾两套换洗衣服放进提包,唰唰几笔写下一张请假条。 因为各科成绩全年级最优,原则上有半个月的假期可以外出。 麦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两年。 一进军校,他是深深体会到,当初老头子和木通的身不由己。 提上行李的麦冬,满怀期待地去找教官请假。 绿色基调为主的办公室内,简单的一桌一椅一文件柜,便成了办公室的全部。 办公桌后的霍星辰,剑眉星目,浑身散发着冷意。 手中的派克钢笔,在一叠密密麻麻的名单上打勾,被勾中的名字寥寥无几。 其中豁然有——李麦冬! “报告!” 站在打开的办公室门口,麦冬对着里面的男人大吼一声。 他对这人是又敬又恨,因为正是此人打回一次又一次的请假。 对他的要求,也是严苟到常人无法接受的地步。 麦冬自进校后,也体验到与姐姐一样,被人特殊照顾的待遇。 入校两年,除了外出训练外,他是一次都没出过校门。 进出的信件,更是被一一检察。 每次姐姐寄来的包裹,都被眼前之人当着面打开。 最终落到他手中的吃食,只有一小包的量。 “进来!”男人头也不抬,声音更是波澜不惊。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