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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40

    响亮的拍击声却再度充斥着安静的浴室内,明亮的空间加剧了被审问的惊惧,上衣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却光溜溜的放大了被玩弄的羞辱,他似乎真的沉迷在这个小游戏里,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扇打着雪白的嫩臀,一下又一下,从每个角度掌掴下去,将红晕从肌肤深处逼出来。

    同样被催发的还有她的羞耻和愧疚。

    “一提到被其他男人玩就翘屁股,这么骚,没有野男人谁信?”她埋着头,自然看不见他眼里的满满的嫉妒,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一手按照固定的频率扇拍着发抖的小屁股,“是谁?染染在我不在的时候,去勾引了谁?”

    很快被打得发热的小屁股又辣又烫,每一次的扇打反而安抚了那股燥热,可骨血里的嗜虐快感随着一句句她无法否认的斥责攀升得无比猛烈,体温上升、心跳加速、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可就算大脑都因快感混沌了,她还是呢喃着不肯松口:“没、我没有~”

    他的掌心忽然往下,拍打在了双腿并拢的根部,正好是这个羞耻姿势阴部特有的位置,她夹着腿儿,当然没有直接扇在阴屄上,可是,腿根的地方何其敏感,光这么一下,亮晶晶的水就呈喷涌状,随着他刻意的瞄准,糊满了他的手心,也涂满了她的双腿缝隙。

    “没有怎么还兴奋得淫水乱喷?”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那样,气的狠了,凶神恶煞的,正符合拷问的角色。

    她满脑子混乱,头发痛快得发麻胀痛,根本分辨不出他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一味的沉迷在自己被发现出轨的畏惧与羞耻中,软唧唧的哭起来,“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哥哥~不要打那里了~”

    他专注着一直在拍打她阴户隐藏的腿窝处,那块儿嫩肉在晶莹的汁液涂抹下,红得发亮。“把腿分开。”他冷酷的踢了踢她颤颤巍巍的脚跟,语气冷漠的嘲笑她:“还踮起脚,喜欢被打?那就把最喜欢被扇的地方露出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浑身软得骨头都没了,蜷着上半身呜咽,双腿除了哆嗦,压根没法动弹,“动、动不了~呜呜呜,哥哥~”

    他心软了一瞬,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后脑,大手覆盖上被打得红通通的嫩臀,揉捏着,“染染乖,把腿抬起来,哥哥打小逼好不好?”顺着滑腻腻的水摸下去,勾着她右腿的膝盖,抬上台子边缘,这下子,她除了一条腿还垂在地面,整个人都斜趴上了垫着毛巾的宽大大理石洗漱台。

    因为姿势而被迫绽开阴唇的幼阴已经满是水光,比较起大腿和屁股的红肿,稚嫩的肉花儿还是粉红色的,除了情动难耐的蠕动吐水外,完全是没有经过调教的粉嫩。

    他偏头欣赏了几眼,就张手笼上去,捂住嫩生生湿糊糊的肉丘,舒展手掌,直至掌心贴合嫩生生的肉唇,非常的湿滑、非常的温热,在他手心里颤抖着、收缩着,引诱着他反复的揉搓,想要肆虐那团嫩肉,想要扇打得她淫水四溅、滚烫糜烂。

    她在被包住整片幽阴的刹那就拱起了腰肢,似委屈又似快意的嘤咛起来,“哥哥~哥哥~”

    他痴迷于手心的柔嫩湿热的感触,可是一旦去猜想阿麟是否也把玩过这么销魂的嫩肉,就恨得牙痒,抬手一巴掌扇了下来,分明感受到她猛的一缩,嫩肉躲无可躲的软腻弹动,汁水被打得啪的作响。

    简直是妒火中烧,独属于他的淫荡小骚货,怎么就便宜了阿麟呢?

    “被野男人打过嫩逼吗?”他咬牙切齿的按住她的脊背,狠狠的往一下就扇红了的嫩穴打去,“我满足不了你?还得再找别的男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扭曲的快感骤然爆发,她拱了拱臀,无力的瘫软下去,浑身开始剧烈颤抖,暴烈的爽慰被一句句戳中内心的斥责催化得更加猛烈、疯狂。她几乎无法思考,哭喊着求饶,可蜷在台子上的腿却努力的往上、再往上,好将双腿间敏感的嫩屄更好的展露出来,接受惩罚。

    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掌掴好爽,她做了错事,哥哥处罚她的感觉好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啊~”哭叫着,她仿佛被看不见的束缚越缠越紧,随着阴屄一下又一下的被拍击,快意伴随着疼痛肆虐,终是被彻底打断了那根绷得紧紧的弦,小腹收缩到了极限,遽然膨胀爆发。

    他眯着眼,数着她能承受的极限次数,最后一下收手后,刻意的捏住红肿花瓣间突起的阴核,重重的一掐,然后看着被打得肥嫩肿胀的阴唇突兀开裂绽放,晶莹的水花夸张的喷射出来。

    他咬紧牙关,打她的时候,稳健得不行的双手此刻开始颤抖,哆哆嗦嗦的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扯下裤裆,握住弹出来的硬挺阴茎,对准被淫水喷开的阴道口,恶狠狠的就顶了进去。

    她一把揪紧了身下垫着的大毛巾,几乎被那凶悍的捣入捣岔了气儿,发烫的阴户被迫塞进一根更烫的硬棍,简直就是极端的享受,但喷涌的水液被堵塞,除了勉强从肉与肉的缝隙间泄露的几缕外,就生生被倒灌回了肉穴,反而帮他开了道,撑出了一条深入的甬缝。

    他沉重的喘息着,被嫩肉绞缠、被汁液冲刷、被灼热烘烤,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催发到了至极的亢奋愈加疯狂,狭窄的肉穴太嫩,可延展性极好,无论骚肉如何推搡抗拒,他收腰拔出,再狠狠怼进去,来回几次,便将她肏得服服帖帖的,乖乖将他粗硕的肉茎吞没了泰半。

    他爽慰得闷哼,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后退的时候把她往前扯,前进的时候,把她往后摁,力气大得惊人,显然已难以自控。

    她的哭声被干得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呜咽着:“肚子、肚子好涨~哥哥、哥哥~难受~”

    男人狭长的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的往水汪汪的嫩穴里顶撞,哑声问她:“骚逼被操过了没?说!”用力的往前一顶,已经是最深处的嫩肉被沉重的一撞,竟然又往里凹陷了些许,仿佛在尽可能的吞咽他。

    他当然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对准了那个松软的地方,连连狠捣,几乎要嵌入半个龟头。

    “没有、没有~”她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被他操控着前后挪动,往前还好些,身体里塞满的巨物的退却让她能松口气,可下一次秒,就被用力往后拽去,然后,尚未回复的嫩穴又被沉重填满,所有的水都囤在了肚子里,被他来回捣得直响,就像变成了一个被生生撑开的肉套子,由着一根粗大得恐惧的肉棍,一棍一棍的鞭笞、冲击。

    真是要死了,神魂都要被震碎的那种疯狂,她快要喘不过气了,才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了这么猛烈的肏弄,无力的蜷缩着,光着下半身被干的精神羞辱与身体上的暴虐深肏已经达到了极点,她最后的印象就是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飘忽得直上九重天的眩晕高潮。

    闻人麒很快发现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异样,自虐一般将自己尽可能的塞入紧缩得怎么也肏不开的肉穴,强忍住抽动的欲望,颤抖着将她的脸蛋托起来,才发现双颊绯红的宝贝已经晕厥了过去,双眸紧闭,小嘴微张,舌尖吐着,唾液染了半张脸。

    骚浪贱到了极点的样子,让他又爱又恨。

    这么爱她,偏偏要让阿麟共享,真的想肏死她算了!

    想归想,还是紧锁着眉头,倒吸着冷气,忍受着被骚肉死缠烂打的快慰,将硬邦邦的粗茎从嫣红的嫩逼里拔出来。

    他舍不得她太遭罪,所以抽出来的动作很慢,无意间,让他欣赏到了淫贱至极的一幕。鲜嫩的红肉缠绕着他的肉茎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去,就这么被生生的拖拽出骚穴,就在啵的一声,巨大的龟头彻底脱离的瞬间,那些骚动的鲜红嫩肉蠕动着,饥渴的寻觅着,缠绕成了一团淫荡的花朵,绽放在骚逼入口,透明的淫液汩汩流淌,如同花蜜流淌。

    那朵肉花在吸吮不到男人的肉棒后,只能遗憾而无奈的退缩回狭窄的肉缝,这个瞬间,被鸡巴肏出的肉洞全然出现,而憋屈了太久的骚水,猛烈的激射而出。

    他下意识憋住的呼吸突然就粗重急促的爆发,满脑子的理智瞬间断裂,朝着还在喷水的骚穴就是一巴掌下去,然后扣着软弱无力的小腰,野蛮的顶进去,深入、抽出、深入、抽出!任由销魂的快感虏获全身,享受着湿滑紧窒的肉套缠绕,凶悍的捣、暴戾的肏。

    “我的,染染是我一个人的!”他简直是疯了一般,大声的咆哮,暴奸着她,直到她迷迷糊糊的在猛烈撞击中清醒,茫然中再度被卷入疯狂的高潮中,才终于服从后腰深处涌动的快慰,死死顶着肉穴最深的地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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