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有限的事（一）

    自从智能手机普及后，买实体书的人越来越少了。

    没办法，网上搜一搜就能查到相应的小说，还不一定要花钱，而买实体书需要出门，而且还一定得花钱……很明显，是前者的性价比比较高。

    哪怕是浩青自己，也免不了俗，现今积累的实体书大都是初高中期间买的，因为那时候学校不准学生在教学楼用手机，带来了也得锁保险柜里。

    就这方面，学生与老师就手机上的猫鼠游戏是少不了的，但是浩青觉得那样太累了，就退而求次，选择了被学校视为闲书的小说。

    虽然同样不被允许，但是看小说处罚的力度不高，也就是没收小说而已，只要你够大胆，趁老师不在就可以拿回来，老师就算发现也不会就这方面与你继续纠缠……只要别当着他们面跳脸，你好好学习的话，这点小违纪还是能被他们容忍的。

    谁当年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这些道理，浩青也是后来才明白，但是到那时，他累积的小说已经能塞满一个书架了。

    而手机也能由他自己支配了，不可避免地，在平时，那些小说就被他冷落了，哪怕以前他是多么废寝忘食地看，哪怕明天要早起，还是看到凌晨才惊觉过来，自己看过头了。

    不过当看手机看累了，想要调剂心情的时候，他还是会拿起那些实体的小说翻翻，有些依然喜欢，有些因为人的成长和改变，觉得尴尬，甚至是厌恶……可这终究是他曾经沉浸过的世界，哪怕那时他没有能力，可他依旧能感受到书中的世界，并在心中想象那无限的可能，为之心绪澎湃。

    看到令自己激动，也会禁不住地手舞足蹈，比出种种让人看到会社死的动作……

    哪怕是现在，这个习惯他也没改，看起来蛮幼稚尴尬的，可他宁愿这样……让自己心里有一个地方保持这种幼稚天真，又有什么不好的？

    小孩会长大成大人，可小时的珍重回忆与特质，又何必悉数抛弃？

    至少浩青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自在，原本感到沉重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些。

    真让人沉醉啊，这种感觉……不用背负压力，不用思考他物，只是为了自己的小小世界而欢乐，在想象力构想的无限世界里遨游。

    自我小小的世界，通过想象而诞生的无限世界。

    有限和无限，两者的反差是如此之大，却毫无违和感，多么神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如此沉醉。

    但是，哪怕再怎么不舍，可这种休闲的日子，终归是要过去的。

    【时间：2002年？月？号，13：15】

    【地点：2^38号地球，御崎市御崎大桥】

    【异常因素：恶我化，受到未知影响的个体会因此狂暴化，力量也会随之大大增强，与之相应的是理智的降低，又或者说……上头。】

    【危险程度：高＋（会随着时间推移提升）】

    【世界危险程度：中＋（？？）】

    又是场高危险的事件，不过更让浩青在意的，是御崎市。

    “御崎市和御崎大桥这两个名词都占了，应该不会错了。”

    浩青又仔细看了面板上的信息一遍，确认无误后，了然地点了点头。

    对于这地，他算是熟客了。

    无论是书上，还是实地上的了解，都是如此。

    某一天在平凡的高中生坂井悠二的身旁，出现了一位自称“炎发灼眼的讨伐者”的少女，坂井悠二由于她的大太刀的名字叫“贽殿遮那",而给她取名叫夏娜。她告诉悠二，说他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了——原来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被称作“红世”的世界，那里的人们为了实现他们的野心，将人类身上的世界本源之力“存在之力”陆续夺走。悠二就是受害者之一。红世之徒将“存在之力”夺走之后，为了缓和现实中产生的扭曲，还会留下“torch（火炬）”作为代替。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torch（火炬）”也终将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去。悠二的命运究竟会怎样呢？

    而他们的故事，其主舞台就在御崎市，而这故事的名字，又叫做《灼眼的夏娜》，虽然浩青接触的时间也不早，但这小说，算是比较古老了，就比浩青差了几岁，其改编过来的动漫，也算是老番了，现在还了解并讨论的人，所形成的圈子都是冷门的，可谓时代的眼泪。

    但是对浩青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就是个看小说打发时间娱乐的人，因为好奇买了这本小说，被里面的人物情节吸引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买了小说的全套，在学习的空闲中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其全部看完了，书荒的时候还会回过头来，再重温一遍，觉醒了能力后，甚至亲身到御崎市游历了一番。

    不过对浩青来说，那段经历并不算友好。

    那个世界分为两个世界。

    一个是现世，也就是字面上的现实世界。m.

    一个是红世，简单来说就是现实世界的邻居一般的，异世界。

    在“红世”居住的生物，被称之“徒”——红世使徒。

    在机缘巧合之间，红世使徒得知了现世的存在，这让他们欣喜若狂，因为红世的环境很残酷，他们一直都想要找到更加安定的空间，想要探索的欲望也在驱使着他们这么做。

    得知现世的存在后，部分红世使徒从红世来到现世。

    但是，问题因此就来了。

    存在之力。

    这是维持现世一切事物存在的能源，同样也是红世使徒在现世显现和发动不可思议的神奇现象——自在法所必须的根本能源。

    换言之相当于生命力一样的东西。

    不过，比生命力剥夺更加可怕的是，失去了存在之力的话，其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会消亡，除了与存在之力有过接触或与红世相关的人，周边有关的人的记忆也会被一同修正，接受那变动的现实。

    而很不幸的是，相较于其他生命体和非生命体，在现实最富有存在之力的个体，就是人类了。

    人类是无法抵抗强大的红世使徒的，大部分的红世使徒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在这个世界恣意妄为，掠夺现世的存在之力。

    但是也有无害的使徒存在，也有反对红世使徒肆意妄为的红世使徒的存在。

    当“存在之力”被夺取，具备存在之力个体消亡的瞬间，会造成世界的扭曲。

    当扭曲变多了之后，世界会发生歪曲。

    红世使徒中，有人发现了这一点。

    其中的一部分，就转而站在了人类这一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站在“现世”这一方，为了避免世界歪曲的恶果的存在。

    世界歪曲，要是放任其扩大的话，现世和红世都会陷入灭顶之灾。

    但是，就算他们把这个道理说出来，大部分的红世使徒都不会去听的，他们本身就是遵循自身欲望而火的存在，放纵自己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哪管自己所做的一切会造成什么后果？

    他们才不管。

    所以，这些红世使徒们下定决心，哪怕杀害自己的同胞，也要维护现世与红世之间的平衡。

    能够发现这个状况的，基本都是红世魔王——红世魔王也是红世使徒，但是他们具备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因此被称为魔王。

    但是，红世魔王无比强大，他们直接降临到现世，会对现世造成更大影响。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容器”，一个代理。

    火雾战士。

    与扰乱世界平衡的红世使徒战斗的异能者的总称。

    为了防止“世界歪曲”的扩大，决意与红世魔王一起战斗而与之订定契约，将自身的过去、未来的存在都献给魔王，做为容器做为魔王现世代理人的人类。

    当火雾战士与红世魔王订下契约后，其肉体会停止成长，变成不老不死。

    用寄宿在体内的从“魔王”那得到的异能来战斗。

    火炬，是被夺取“存在之力”后用所留下的存在作成的代替物。

    由于在消亡的瞬间会造成世界的扭曲，为了避免让火雾战士察觉，“红世之徒”要将人做成那样来反映世界当前情况，将存在与消失给予世界的冲击平衡。

    磷子，则是他们为了收集存在之力，而做出来的“傀儡”。

    本质上它们也是存在之力的集合体，只不过，制造它们的使徒一般并不会在它们身上耗费多少力量，所以它们的强度普遍的低，智能也不高，大多只能按照所谓的集团意识行动。

    而磷子，对红世使徒来说，也只是一个随手就可以消耗掉的炮灰而已。

    而被吞噬转化成存在之力的人们，一般都会被接下来负责接受解除封绝任务的火雾战士给做成了火炬。

    他们是用来做缓冲的替代品，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失，连同其痕迹一起。

    现实的平衡，就在火雾战士对红世使徒的讨灭以及红世使徒对人类的吞噬，维持着一种相对的平衡。

    饶是如此，世界的平衡仍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渐渐的扭曲。

    毕竟，单靠讨伐，治标不治本。

    这，就是现世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残酷现实。

    那个世界分为两个世界。

    一个是现世，也就是字面上的现实世界。

    一个是红世，简单来说就是现实世界的邻居一般的，异世界。

    在“红世”居住的生物，被称之“徒”——红世使徒。

    在机缘巧合之间，红世使徒得知了现世的存在，这让他们欣喜若狂，因为红世的环境很残酷，他们一直都想要找到更加安定的空间，想要探索的欲望也在驱使着他们这么做。

    得知现世的存在后，部分红世使徒从红世来到现世。

    但是，问题因此就来了。

    存在之力。

    这是维持现世一切事物存在的能源，同样也是红世使徒在现世显现和发动不可思议的神奇现象——自在法所必须的根本能源。

    换言之相当于生命力一样的东西。

    不过，比生命力剥夺更加可怕的是，失去了存在之力的话，其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会消亡，除了与存在之力有过接触或与红世相关的人，周边有关的人的记忆也会被一同修正，接受那变动的现实。

    而很不幸的是，相较于其他生命体和非生命体，在现实最富有存在之力的个体，就是人类了。

    人类是无法抵抗强大的红世使徒的，大部分的红世使徒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在这个世界恣意妄为，掠夺现世的存在之力。

    但是也有无害的使徒存在，也有反对红世使徒肆意妄为的红世使徒的存在。

    当“存在之力”被夺取，具备存在之力个体消亡的瞬间，会造成世界的扭曲。

    当扭曲变多了之后，世界会发生歪曲。

    红世使徒中，有人发现了这一点。

    其中的一部分，就转而站在了人类这一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站在“现世”这一方，为了避免世界歪曲的恶果的存在。

    世界歪曲，要是放任其扩大的话，现世和红世都会陷入灭顶之灾。

    但是，就算他们把这个道理说出来，大部分的红世使徒都不会去听的，他们本身就是遵循自身欲望而火的存在，放纵自己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哪管自己所做的一切会造成什么后果？

    他们才不管。

    所以，这些红世使徒们下定决心，哪怕杀害自己的同胞，也要维护现世与红世之间的平衡。

    能够发现这个状况的，基本都是红世魔王——红世魔王也是红世使徒，但是他们具备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因此被称为魔王。

    但是，红世魔王无比强大，他们直接降临到现世，会对现世造成更大影响。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容器”，一个代理。

    火雾战士。

    与扰乱世界平衡的红世使徒战斗的异能者的总称。

    为了防止“世界歪曲”的扩大，决意与红世魔王一起战斗而与之订定契约，将自身的过去、未来的存在都献给魔王，做为容器做为魔王现世代理人的人类。

    当火雾战士与红世魔王订下契约后，其肉体会停止成长，变成不老不死。

    用寄宿在体内的从“魔王”那得到的异能来战斗。

    火炬，是被夺取“存在之力”后用所留下的存在作成的代替物。

    由于在消亡的瞬间会造成世界的扭曲，为了避免让火雾战士察觉，“红世之徒”要将人做成那样来反映世界当前情况，将存在与消失给予世界的冲击平衡。

    磷子，则是他们为了收集存在之力，而做出来的“傀儡”。

    本质上它们也是存在之力的集合体，只不过，制造它们的使徒一般并不会在它们身上耗费多少力量，所以它们的强度普遍的低，智能也不高，大多只能按照所谓的集团意识行动。

    而封绝，则是为了独立因果而架构起来的结界，在其中，除了红世有关的事物和人都会被停止，其所造成的破坏和伤亡在战斗结束后也能通过存在之力进行修复，是排绝现世人影响的最佳的决战场所。

    当然，在封绝里人的存在之力被红世使徒啃食的话，就不能修复了，只能退而求次做成火炬。

    这些情报，他都清楚，可当他亲眼目睹这一切……还是有些受不住，在亲手解决了一个磷子后，甚至还生出过在这常驻的想法。

    可当看到异常出现的信息后，他还是离去了，接着他的想法又改变了——世界如此广大，平行世界更有无数，自己干涉得了一个，可能改变得了所有吗？

    不管自己行动与否，整体都不会改变……在无限的世界面前，一个人实在太过于渺小了，其所作所为，以及思想，都毫无意义。

    想到这他就迷茫了，看到有异常信息的出现也不过去，整天就看着天空，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但是当高中的朋友邀他打游戏，排位十二连跪的时候，随着被毒打的愤怒，他清醒了——自己这是杞人忧天，想太多了。

    眼前的事都做不好，谈何想这些？

    只不过相应的，如果不是必要，他与别的世界交际的时间都尽可能地减少了，原有的世界本身都有它们自己前行的轨迹，在里面生活的人同样如此，如果按着自己的心意强行让它们往自己心目中渴望的方向前进……这种行为很傲慢，更何况，自己的居所并不在此。

    能在解决异常的同时，说上一点话，做一点事情，顺带看下这个世界的风景，那样就足够了，除此之外还图什么呢？

    哪怕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坦然面对便是，如果事自己造成的影响导致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即使事后结果并不如意，也没必要强行修正（更何况，所谓修正是依照什么？脑子里的剧情吗？你确定那就是正确的，不可撼动的吗？），顺其自然便好。

    ………………………………………………………………………………

    就这样，浩青又来到了这个叫御崎市的“平凡”城市，不过此刻，金黄色雾气正笼罩着这里，使得这里如同梦境一般，充满了梦幻与怪诞之感。

    出现在此地的下一瞬间，浩青就全神贯注地感应着周围的情况。

    周边的人类，行为体征都静止了……是封绝的影响……远处的话有五股远远超出普通人类强度的气息，位置分别错开，一方是二对一，一方是一对一，但是看情况那两人都不太妙……周边还分布着许多微小的气息，在前者激突的时候气息会突然变大，这应该就是小齿轮了。

    因为力量体系不同，还有其力量在某种意义上的独特性，封绝不会封禁他的行动，那些遮蔽气息的手段对浩青也起不了大用，所以通过感应，浩青很快就了解了当前的情况。

    眼下的这个时间线，应该是爱染兄妹来袭的时候，其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夺取夏娜的爱刀“贽殿遮那”。

    虽然他们并不算十分强大的红世魔王，但是依靠着“摇篮花园”带来的地利优势——相当于无限自愈的buff，他们也给夏娜带来的不小的麻烦，可更要命的是充当他们保镖的千变修德南，身为三柱神之一祭礼之蛇的眷属，哪怕没有神器在手，在红世魔王之中他也是顶尖战力，如果不是因为发现悠二的“零时迷子”，为了汇报情况不想多事，加上这对兄妹太浪，最终结果会演变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自在极意悟空的穿梭诸天从神庙逃亡开始具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