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二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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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的身上,脸上都留下了她的抓痕,战况比他们夜夜笙歌时还要惨烈些。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人,秦淮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预感,明天等她酒醒了,定然又是一场硬仗。 那件事,没可能那么轻易揭过去。 秦淮揉了揉眉心,心中暗暗给霍云姝记上了一笔。 秦书墨那头,也是一派兵荒马乱。 霍云姝是个泼辣娇纵的性格,更何况她这次还是憋着深深的怨气出的门。 没看到秦书墨还好,她大概只是随随便便发发酒疯也就罢了,但秦书墨偏偏还不识趣地往她跟前凑,她的怒火哪里还受得住? 加上酒劲儿,原本八分的泼辣硬是被加持成了十分,对秦书墨一番拳打脚踢,又抓又挠。 秦书墨连连败退,毫无帝王该有的尊严,“姝儿,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云姝就算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有些结结巴巴,但逻辑还是十分清晰。 “那,那事情是怎样?你,你难道没有传太医去给别,别的女人诊脉吗?难道太医诊出来的不是喜脉吗?” 秦书墨:“是,的确是,可,可……” 他一时语塞,似乎这件事十分难以启齿。 “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云姝的眼眶红了,“你根本解释不出来,你就是在狡辩……呜呜呜,我要和离,我要跟你和离!” 秦书墨将人钳住,“除了和离,你要怎样都行。” 和离,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霍云姝巴巴地望着他,“真的吗?” 秦书墨以为她态度软化了,当即轻呼了一口气,点头,“真的。” 下一秒,霍云姝露出了一抹狰狞的坏笑,“那我要阉了你!” 秦书墨:…… 霍云姝对此十分热衷,整个人扑了上来就要实操,秦书墨不能对她动粗,只能以防守为主。 但他的退让和防守,却换来这丫头更加变本加厉地穷追猛打,他整个人都很是狼狈。 秦书墨终于把发疯的霍云姝钳住了。 他满脸疲惫,“姝儿,你饶了我吧。” 霍云姝奋力挣扎,但却动弹不得。 她怒骂,“我不,我就要废了你,让你当个死太监!” 秦书墨:…… “我若成了太监,姝儿怎么给我生孩子?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生一双儿女吗?我把孩儿的名字都想好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心中的委屈忽的便如潮水一般涌来。 她的喉头梗着,声音也带上了一股浓浓的哭腔。 “我呸!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别人碰过的二手男人,我心里膈应!” 二手男人秦书墨被噎得面色狠狠一滞。 他开口,语气铿锵坚定,“姝儿,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别人。” 霍云姝扯着嗓子嚷嚷,“那那天在御书房里的女人是谁?太医诊出喜脉的女人是谁?” 秦书墨的神情滞了滞。 “这件事,很快你就会知晓,我们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m.zwWX.ORg 霍云姝眼眶一阵酸涩。 “每次说到这件事,你都是这副逃避躲闪的态度,每次都是含糊其辞,不肯直说。 如果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你怎么不干脆直说?至于这么遮遮掩掩的吗?” “因为我答应了不能说……” “我呸!你是皇帝,谁还能要求你什么?你就算要找借口,也要找个像样的吧,至于用这么烂的借口糊弄我吗? 是你自己说只娶我一个的,你说出的话就像放屁似的,呜呜呜……我这辈子都不要原谅你!” 女人的眼泪,果然是世间最好用的利器。 尤其是对在乎自己的人,眼泪一出,对方的心一下就能软作一团,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 “姝儿你不要哭,你要打要骂都行,只要你别哭……” 秦书墨顿时手忙脚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霍云姝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没有再像方才那般张牙舞爪,只是眼泪簌簌地流,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儿。 秦书墨怎么都哄不好,很是手忙脚乱,心头更像是被人剜了一下,钝钝地疼。 他张了张嘴,想要干脆把事情和盘托出,但是想到什么,又只能叹了口气,把话头咽了回去。 无独有偶,霍云姝胃里一阵翻涌,在秦书墨耐心哄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吐了他满身满脸。 他的情状,甚至比秦淮还要惨…… 堂堂帝王,从小到大,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 他脸都黑了,但是面对这个把他吐得满身的女人,他所有的火气就又全都梗在了喉头,根本发不出半点火气来。 两个男人的这个晚上都过得兵荒马乱,狼狈不已。 半夜,他们终于有了睡意时,旁边冷不丁就袭来一腿,或是一个耳光,然后就是一声饱含怨气的怒骂。 “臭男人!” “负心汉!” 两个女人连在梦中都没有放过他们。 清晨,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床上的人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秦淮睡得并不安稳,昨晚被兰清笳百般折腾,眼底留下了两道浓浓的青黑。 兰清笳眼睫轻垂,蹙着眉,揉着脑袋,缓缓睁开眼。 秦淮当即神情一凛,做好了再次接受暴风侵袭的准备。 兰清笳整个人都还有些迷糊,意识尚未回笼,就听到身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笳儿,你醒了?” 这声音格外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兰清笳一愣,看清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秦淮什么时候来的? 脑中的记忆太过零碎,她蹙着眉,努力拼凑,一时却没能拼凑出完整的故事来。 秦淮眼睫轻垂,在她开口前缓声开口,“笳儿,对不起,那件事,我不是有意骗你。” 那件事,骗她? 兰清笳脑中接受着这几个关键信息,终于慢慢地想了起来。 他说的是自己嫁进淮南王府的这件事。 昨晚醉酒失态,她似乎问过他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回答是什么?她却记不得了。 究竟是为什么? 兰清笳不想瞎猜,她只想听他亲口说。 她不想让猜忌成为扎在她心口的一根刺。 她望着他,开口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瞒着我?”半凉的嫁给前任他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