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内讧,疯狗病发作
书迷正在阅读:女总裁的上门女婿(又名:叶凡)、重燃、六零小娇妻、雪鹰领主、风水鉴宝师、开局获得演技提取系统,影帝跪求教学、四合院:开局截胡何雨水系统、给校花科普精灵,竟然创造新神话、我是至尊、逍遥神医直播间
如果说有一个人,对李家有着病态的尊重,那必然是疯狗纸筒。 只是纸筒尊重的李家,不是那个庞然大物,而是自己的姐夫李春海。 他之所以尊重李春海,不是尊重他手中的权力,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姐夫。 父母离开他们很早,从小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念想。为了维护姐姐的地位,纸筒可以去做任何事。 他可以去为了李春海背叛朋友,可以为了李春海杀人,但,这是基于彼此之间的信任,他认为,李春海必须信任自己。 当信任摇摇欲坠之时,疯狗纸筒就开始发疯了。 接到疯狗纸筒去见李春海的路上,醉叔出手了,一把薄薄的短刃悄然在手,他如一位认真的外科医生,当着纸筒的面,就把他的四个手下解剖了。 车厢内弥漫着满天血腥,疯狗纸筒的双眸,从兴奋转为冰冷,继而转为惊恐。驾驶位上的司机,双手双腿都软成了面条,车子摇摇晃晃,如扭曲的蛇。 望着魂飞魄散的纸筒,醉叔抱歉的笑笑,用纸巾将刀身的血迹擦干,他身上和手上,并没有落下一丝血痕。 前后,用时两分十一秒! “老了,手脚慢了,难怪被年轻人看不起!”他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的成绩非常不满意,然后如一位慈祥的长者,轻轻拍拍司机的肩膀,“小伙子,开稳点儿!” 这一切,只是因为纸筒笑话他是个奴才。这种话,别说李春海不会说,李家老爷子都不会说。作为李家昔日的第一杀手,他对自己的定位,始终是杀人艺术家。 醉叔犯了个错,他下手不够狠,或许他真的老了! 他说:不要惹狗! 就在他当着李春海的面,略带炫耀的说起这句话时,疯狗纸筒已经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把散弹枪。 砰! 一枪打掉了醉叔的半边身子。 醉叔扭过头来,露出不可思议的迷之神态。 砰! 随着第二声枪响,醉叔被彻底打成了碎块。 再快的刀,怎么比得上枪弹? 不要惹狗,更不要惹疯狗! 砰! 疯狗纸筒的第三枪,在李春海耳畔一尺处炸响,他的耳膜被震得嗡嗡响,十米开外,一朵红花在女子胸前绽放,阿文凄惨的笑了笑,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中。 “纸筒,你在干什么?” 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李春海,朝纸筒大声喝问。 “你问我在干什么?我的好姐夫,我对你忠心耿耿,你却让老不死的给我来这一套。” “他只是在劝你,做人别太嚣张,你你!”李春海怒不可遏,气愤的将茶杯扫到地上,“你知道由于你胡作非为,闯了多大的祸吗?姓马的将薄荷从精神病院带走了。” “什么?” 疯狗纸筒嚣张的笑容顿敛,握枪的手微微颤抖,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李春海垂头丧气的道:“我再三声明,不要去惹姓马的,为什么你就偏偏不听呢?如果温家卷土重来,当年的事情,可就包不住了。” “包不住就包不住!”疯狗纸筒满脸的不屑,“温家的人都死光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女人,而且是个神经病,能把咱怎么样?” “哼,你就给我充大头吧,当年温步云要不是轻敌,能够轻易着了别人的道儿?志通啊志通,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李春海的心肺,都快被气炸了,但是,对于被打死的两个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一眼,疯狗纸筒的眼中,露出怪异的笑容。 “你叫我来,只是因为我绑了姓马的人,怕把他惹毛了?” “我杀了你的人,你好像一点都不心疼,也不见生气。” “姐夫,你的心究竟是铁做的,还是怕我给你销户?” 李春海没好气的说:“你一枪打死我最好,你姐姐正好当寡妇。” 纸筒嗤然:“还不是一样,她在平京,五年过得何其艰难?有老公跟没老公区别不大。” 他当然不会杀李春海,他知道姐姐喜欢这个人,杀了他,姐姐会伤心。 郑家的一切,都来源于眼前这个人,杀了他,就会与强大的李家翻脸,即使外甥是李家的种,都未必能能护住他的命。 嘿嘿,疯狗纸筒虽然疯,可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杀醉叔只是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至于那个骚里骚气的小娘们,他更是早就看得不顺眼了,万一他们俩捣鼓出来个孩子,李里的价值就会打折不少。 “醉叔和阿文,都是老爷子放在我身边的,杀就杀了吧,至于平京那边,我会想办法给他们个交待。” 李春海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极度不舒服,但他总不能为了两个死人,与纸筒刀枪相向吧?尽管此刻已经有不下二十把枪,对准了纸筒的脑袋。 只要他咳嗽一声,疯狗就会变成死狗。 他终究是自己的小舅子,虽然让他头疼不已,但对自己还算忠心,而且,一场腥风血雨已不可避免,纸筒还有他的用途。 “绑来的女人,没有被你搞死吧?” 纸筒将散弹枪扔进车里,愉快的回答:“没有轮得上我,你的乖儿子看上那小妞了,他有没有弄死,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动静很大。”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李春海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不安:“你把她交给了李里?” “是呀,年轻人嘛,精力旺盛,而且,他刚刚丢了沈家大妞儿,我怕把他憋坏了!”纸筒一脸猥琐的笑容。 “快回去,亲自看着那个小妞,我们还需要用她来交换薄荷,制衡马子房。” “你是说,小里他?”纸筒的笑容敛去,开始想到了某种后果。 李春海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纸筒:“李里从离开沈洲,就没有到我这里来过,这孩子,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走了!”纸筒捡起散弹枪,骂骂咧咧走出花园,跳上一辆车,风驰电掣的离开。 李春海招招手,秘书悄然出现:“把尸体和车上的人都处理掉,醉叔和阿文厚葬。” “司机呢?” 李春海猛然回头,愤然斥责:“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元豆花的我有一把青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