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还想亲(哥哥H)
做还是不做呢?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沉思言已经爽到了,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她无所谓,问题就在于,她想不想让沉时溪爽到。 没有得到回应的沉时溪真的完全不动,软肉包裹着也足够舒适,一直保持着现在的状态也可以,她不要排斥他就可以。里面紧得不像话,他稍微动了一下,轻微的摩擦都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喉咙口发出声音。 “沉时溪。”沉思言喊了他的名字。 “我在,宝宝,我在。”沉时溪欣喜地回答。 “你之前说过,哪怕是喜欢你的肉体,也可以吗?” 沉时溪抿嘴唇,点头,“是。” “那你服侍我,不许太重……也不能太轻,我要舒服一点。我要是不满意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好。”沉时溪问,“那我可以亲你吗?” 之前,不管他怎么努力,沉思言就是不肯亲吻他,永远都不配合他的动作。现在发现,他也喜欢边亲吻边抽插,这样能够让他感觉到自己和她是亲密的,至少两人还是情意相通的。 他喜欢和沉思言亲吻,吻得越久越好。 见她迟迟不肯回答,沉时溪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想法了,只要沉思言愿意接受他,什么都可以。她说的那些“白嫖”“肉体关系”每一个字落入他耳中,都免不了一番难受,但至少她还愿意和自己说话。 沉时溪从没如此卑微过,但他清楚,如果自己不这样做,沉思言就真的不要他了。 “宝宝,我可以吗?”沉时溪问。 沉思言盯着他的嘴唇,曾经,她很想要亲吻他的,但是现在这种欲望已经所剩无几,可她不想那么容易答应他。 “有条件。”沉思言伸出手指,“三次高潮亲一次,如果全程没有到三次高潮的话,不可以累计到下次。” “一次亲一次?”沉时溪开始讨价还价。 沉思言直接冷下脸,“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亲吻太容易得到的话,就会不知道珍惜,而且,她不想那么快就满足沉时溪。以前让她受了那么多苦,现在打击报复一下不行吗,反正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的,他伤心难受,关自己什么事。 与其因为他难受影响自己的情绪,不如多心疼自己。 “三次就三次吧。”沉时溪开始抽动。 一开始的幅度很小,把她压在床铺上,小心地找着敏感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因为她在下面乱动,完全没有撞到点上。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面挤,这一次完全不再怜惜她,每一次都大开大合,退出到只剩半个龟头在里面,又重重顶进去。 几次下来,沉思言眼角都有泪珠,好像因为陆深思的缘故,她现在更喜欢粗鲁一点的性爱,这个力度刚好是她喜欢的程度。沉时溪很聪明,找准敏感点后不断往上面撞,摩擦着那块软肉,怎么都不肯往别的地方挪动。 肉茎只进去一半,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沉时溪只在敏感点上研磨,抽插了好一会儿,沉思言浑身颤抖着,不禁抓住他的手,嘤嘤呜呜好一会儿,委屈得不行。 快感来得来过迅速,不断向上堆垒,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那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软肉收缩着,咬紧穴内的肉茎,一半是空的,一半是填满的,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她知道沉时溪的想法了,就是为了完成她的那个条件,三次高潮才能亲一次,所以只要找到敏感点让她不断高潮就可以了。 刚想开口对他说什么,抽插产生扑面而来的快感,打断了她的话。沉时溪盯着她另一个敏感点不断地撞击着,这还不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水液,涂在小豆豆上,不断地摩擦着。 这是最敏感的地方,刚才高潮过,穴肉和小豆豆都敏感得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一会儿,又到了一次高潮。 沉时溪趴在她耳边,“第二次了。” 他还真的在数着,沉思言不想回答他,狠狠夹了一下肉茎,他发出闷哼声,然后把肉茎退出去一部分,又冲进来,这一次终于填满了,顶到子宫口的那一瞬间,沉思言发出满意的声音。 “喜欢深一点?”沉时溪注意到这一点。 沉思言别过脸,“不喜欢。” 沉时溪若有所思点头,那看来是喜欢的。所以接下来每一次都重重顶在子宫口上,酸软的感觉让她腰部不太舒服,每次都传来酸软的信号,好像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不由弓起腰,谁能想到这个动作让肉茎忽然进得更深。 菇头进入一部分,被紧咬着的感觉,让他舒爽到浑身紧绷,差一点就要射了,可是还没让她到第三次高潮,沉时溪硬生生忍住。 可他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让沉思言立刻到了第三次高潮,喷涌而出的潮液打在肉茎上,周身变得更加温暖湿润,被包裹着的肉茎舒服得恨不得待得更久一点。 狠狠抽插几下,立刻吻住她的嘴唇,已经到第三次了,那就可以亲吻了,在亲吻的瞬间,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在她身体里,肉茎缓缓抽插几下,整个甬道都充斥着乳白色的精液,要是把肉茎拔出来肯定会流出来,一定很好看。 沉思言的腿勾住沉时溪的腰,让肉茎进得更深,他亲吻着她,没有咬嘴唇,只是普通的亲吻,舔舐着她口腔中每一处角落,兴奋地不行,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虽然没有回应,已经进步很多了,会逐渐变好的。 亲吻的动作很是轻柔,原本精液射在体内就很舒服,亲吻也是舒服的,她身体都软下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谁都没有推开对方,沉时溪还想亲吻得更久一点,根本亲不够,像是要把中间的四五个月的时间都弥补回来。肉茎也不愿意出来,最好一直埋在里面,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思言好像也没有那么热衷于和他做爱。 沉思言睁开眼睛,感觉再亲下去嘴都要肿了,推了推他。 “不够,宝宝,我还想亲。”沉时溪微微喘息。 没等沉思言拒绝,沉时溪又吻住她,原本梗在穴内的肉茎又硬起来,撑开甬道,可他没有动,只是专注于亲吻。 不够的,怎么会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