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三千泼皮横扫应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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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古人把胖叫做富态呢。 相比这些平日里在市井坊间,靠着横行霸市,抱团取暖混饭吃的泼皮。 这些有大把闲钱到酒楼里聚会潇洒的仕子们。 各个称的上是膘肥体壮。 没看这群泼皮轮流挤上来抽打。 一连换了三茬。 烧火棍都打断了好几根。 揍的他们满地打滚,这惨叫的声音才开始渐渐弱了下去。 “停!” “老子喊停没听见啊?” 曹泰适时喊停。 却发现有几个打红了眼的泼皮却仍在追着一人打,直到曹泰一脚将那个把手中的晾衣杆都打断了,却仍然用断杆继续抽打的泼皮踹开,所有人才算都停下来。 看着地上几个呜呼哎哟,依稀还在蠕动的肉团。 虽说已经面目全非到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但好歹还活着。 曹泰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看向那个被他踹开的泼皮怒道:“这特么是谁的人?” “老子喊停给我装听不见呢。” “真出了事儿你们扛吗?” 带路的泼皮又凑上前来,连连致歉道:”侯爷息怒。” “侯爷息怒。” “这人我认识,也是个苦命的。” “原本还在读书,只可惜后来遭人设计,夺了家业。” “不仅父母病逝,连亲妹妹也被卖了还债。” “他好不容易还清了家中的债务,攒够了和妹妹的赎身钱,想要赎回妹妹的时候却被告知,自家妹妹被人打死了,而打死她的人…” 说话间,带路的老泼皮瞄了一眼方才被曹泰救下的肉团。 意思不言而喻。 曹泰满脸生厌的看了此人一眼。 只是现在大家都已经被他喝止下来。 可惜了。 略过了此人。 曹泰的目光在楼面上的几个肉团上来回扫视。 看看还有没有有力气答话的。 很快,一个全身被揍到发肿,但脑袋保护的很好,仅有一点淤青的仕子映入了曹泰眼中。 曹泰蹲在了他的面前,一手薅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问道:“你们都是哪家的?” 这个仕子很聪明。 知道他们在打着什么算盘,索性闭上了眼睛和嘴巴,仿佛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 那模样,属实把曹泰逗乐了。 只可惜这招对他没用。zWWx.org 看着其他几个偷偷向他手中的人质投来祈盼目光的人形肉团,曹泰咧嘴劝到:“给你机会就好好珍惜吧。” “你要是痛快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你要是继续憋着。” “没事,我不揍你。” “但他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想憋多久了。” “你!” 被要挟的仕子瞬间瞠目,眼中几乎要迸出血来。 曹泰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唆到:“我知道你们都有文人相轻的毛病,平日里称兄道弟,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想着把对方弄死。” “现在机会就在你手里哦。” 说着,曹泰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浮肿的肩膀。 在其他几个肉团对脚下的人露出择人而噬的怨恨时,他又干脆的劈手道。 “打!” “慢着,我说!” 之前那个被曹泰救下来的仕子满脸惊惧的喊道:“他不说,我说!” 可惜了。 曹泰又看了一眼那个被他踹开的泼皮。 略带不爽的发问到:“都说说吧。” “都是哪家的。”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编排太子妃,造谣少詹事的。” 这人生怕被抓住机会乱棍打死,为了活命,只得一口气将自己这个文人小圈子里的秘密倒了一干净。 还将他们彼此做过的龌龊事迹全倒了出来。 听到这人胡乱攀咬,原本还装死企图蒙混过关的几个肉团登时大怒。 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揭起短来。 曹泰赶忙让人给他们记下,这互撕的精彩程度,可比后世什么小鲜肉塌房来的强多了。 如此一来。 谁要敢说他们这些勋贵子弟聚众闹事,企图谋反,他就把手中这些罪证拍到那人的脸上去。 他们这算什么聚众闹事。 分明是出于义愤教育人渣。 实属见义勇为。 好不容易将劲爆的事情全部记录完,曹泰就拿着他们的供词挨个让他们摁手印。 有“不方便”的。 “帮”他们一把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收集了罪证。 又从引路的泼皮那儿获悉了几家的底细以及家产,曹泰便毫不犹豫的选择进一步扩大打击面。 笑话。 好不容易能尽情折腾一回。 别说这些还在赶来的泼皮里,不少人连一棍子都还没抡上,其他勋贵子弟也想各自带点人去砸下一家,就连曹泰自己都还没玩够呢。 哪能就这么停手。 于是乎。 杀进酒楼里的泼皮们,又在几个勋贵子弟的安排下退出酒楼,并且各领一路人马,向着新获得的几处地址各自进发。 等他们走远后。 方才不幸被留在酒楼里的食客,顿时做鸟兽散。 只有那躲进了酒楼角落里的酒楼伙计,才忐忑地重新迈上了酒楼顶楼的包房中,查看情况。 当看清包房的惨状,伙计都被吓了一跳。 要不是听见他们的哼哼。 伙计真不敢相信,地面这几个蠕动的肉团,居然是之前常来酒楼里潇洒快活几个公子。 也太惨了。 伙计只能选择出门去请惠民医馆的医师过来给他们看看,再想办法托人往他们几位府中送个口信。 真要让人折在酒楼。 他们这酒楼也便不用开下去了。 可当他出了酒楼门,听到街上被暴揍的掌柜中气十足的命令他先把自己送到医馆时。 伙计也不知哪来的火气。 快步走到了掌柜面前。 在掌柜伸手,准备让他搀扶自己的时候,一脚就踹到了掌柜脸上。 掌柜被一脚踹中面门,顿时一边捂住带着鞋印的脸,一边鼻涕眼泪一把往外流的咒骂到:“李狗蛋你疯了,你居然敢踹我。” “你今年的工钱都没了!” 伙计也难得硬气的咒骂到:“tui!” “我原本还想到惠民医馆,给经常来酒楼顶层包房的那几位公子叫个医师来,再给他们各自府上传个信。” “让人把他们接回去。” “现在你自己去叫吧。” 伙计一边说,一边将身上属于酒楼的物什一件件的砸到了这周扒皮掌柜的脸上。 临走时,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 “你最好腿脚利索些,祈祷他们不会死在酒楼里。” “否则但凡他们伤了残了一个。” “我的那点工钱,就当是随你葬礼的礼金吧。”摆烂候的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