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别走,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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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琛,你够了!”姜殊扑过去抓着傅临琛的衣领,“让你的人停手,别打了。” “停手可以,答应我的条件。” 闻韶费力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摇头,“不要,姜殊,不要答应他。” 好不容易才脱离魔爪,眼看着是要彻底摆脱的,很快就能带着小福星和愿愿过梦中的日子。 可是,她也不能就这样看着。 傅临琛手底下的人把闻韶打死。 鲜红的血液顺着闻韶的嘴角流下,姜殊死死攥紧手心,指甲钳进肉里的疼痛。 都不足以让她保持清醒。 “或许,你说得对。”姜殊笑了笑,眼泪跟着落下。 “只要你一天不肯放过我,我就一天不能过安稳的日子,和谁再一起,到最后都会变成拖累。” 闻韶瞳孔骤然一缩,大概知道姜殊要做出什么选择。 要是今天,她跟他走了。 那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棘手。 “姜殊,我没关系,你不要为了我跟这种人渣走。” 傅临琛抬起手,示意那些人不要再打。 闻韶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却还是被人架着,没办法走到姜殊的身边。 “想好了吗?”傅临琛问。 姜殊最后看了眼闻韶,那眼神中,像是藏了很多种情愫。 也代表着,她认命。 “想好了。”她转过身,背对着,“让你的人把他送去车里,我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傅临琛侧过身,打量她几秒,随后下达命令:“照她说的做。” 在这个时候,闻韶挣扎得很厉害,简直是拳打脚踢,“放开我,听见没!” 到最后,该是寡不敌众。 就像上回,傅临琛的人,最终还是带走了小福星和愿愿。 可今天,他不想再让悲剧上演。 看着姜殊的背影,闻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怒吼一声竟然挣脱两个保镖的手。 毅然决然往姜殊的方向跑过去。 姜殊听见动静回头,还只刚侧过身,就被闻韶抱住。 傅临琛眉间的不爽展露地一览无遗。 “别跟他走,算我求你。” 姜殊能闻到空气里的潮湿,和淡淡地血腥气息。 没有推开他,相反,姜殊伸出手拍拍他宽厚的背,轻声道:“记得去医院,身上的伤口都要处理好,知道吗?” 这样温柔的语气,不是告别,又是什么呢? “别听他的,姜殊,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威胁你了。” “我相信你。”姜殊抬手擦掉他因为着急留下的眼泪,“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就是你能活着离开这里。” “小福星和愿愿,这段日子就拜托给你了。” 傅临琛不悦地扯开,闻韶抱着姜殊的手,提醒地道:“再不滚,说不定我心情不好就反悔了。” 闻韶仇视地看向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好了,我送他下去,确保他安全离开了,我才会跟你走。”姜殊说。 “好。”傅临琛答应下来。 姜殊一路扶着闻韶,到楼下,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水花四溅,淋湿两个人的衣服。 “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姜殊看着他,诚恳地说。 “我知道。”闻韶有点失魂落魄,站在倾盆大雨之中被淋的睁不开眼,“所以,我尊重。” 他不是傅临琛,不会阻拦,更不会威胁。 如果这是最好的办法,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那他,会选择尊重。 “照顾好自己。”闻韶哽咽着说。 “你也是。” 车子在雨中疾驰而去,姜殊还站在原地,直到身后多了个撑伞的人。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傅临琛说。 姜殊转过身,犹如行尸走肉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衣服和头发全都湿了,黏腻在皮肤上很不好受。 当晚,姜殊发起高烧。 整个人烧的昏迷不醒。 傅临琛吓坏了,赶紧把人送去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了?” 病房门口,傅临琛着急追问。 “淋雨导致的发烧。”医生接着道,“不过病人身体本来就虚弱,才会导致这么严重。” “住院观察两天,要是今晚还退不了烧,就有点难办了。” 医生离开,傅临琛走进病房,坐在病床旁边。 姜殊还没有醒来,高烧烧得她脸颊绯红,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一晚,傅临琛都没敢睡。 生怕,姜殊再也醒不过来。 所幸,后半夜高烧退了,她睁开眼睛,有些吃力地环顾四周。 港城的医院。 幸好还在港城。 “殊殊……别走。” 梦呓声传来,姜殊视线下移,这才看见趴在床边的傅临琛。 也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牵着。 随后,姜殊抽回手,侧过身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傅临琛也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他站起来,用手试探她额间的温度。 “烧退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只是摇头,不说话。 “那吃点东西?” 她无声叹气,闭上眼睛:“我很累,不想吃,让我安静会儿好吗。” 傅临琛身躯一震,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又慢慢坐下。 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半个字。 从带她走的那刻开始,就要做好准备迎接她的冷言冷语。 傅临琛还以为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可是钻心的疼痛还是让他感觉到失望。 “知道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谁的名字吗?” 傅临琛的声音有点冷沉,又好像是句无关痛痒的问题。 “不知道。” 实际上,姜殊陡然睁开眼睛,变得紧张起来。 她明明昏迷了,什么都没有梦见。 怎么还会叫其他人的名字? 难道,还是像从前,下意识会喊傅临琛。 傅临琛叹息声音很大,仰着头看灯,慢慢地说:“其实也不重要。”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可能只是,他的确比我好那么一点,所以才让你记挂。” 姜殊似乎察觉到了。 她昏迷之中还喊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傅临琛。 “殊殊,从前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这样。”傅临琛盯着她瘦弱的背影,真想把她抱进怀里。 可是清楚的知道,这样做,只能满足一己私欲,殊殊不会高兴的。 “我喊的谁?” 她试探性地追问:“闻韶吗?”茄子豆角面的傅少的隐婚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