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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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声还有些别扭,但是后来安哥儿一声声喊,他就一声声答应,十几声下来,贺长恭竟然觉得,好像这就是自己亲儿子一样。 算了,他和沈云清置气,关孩子什么事? 那野男人抢了他女人,他抢了他儿子! “快睡吧。”贺长恭轻轻拍了拍安哥儿的肩膀。 安哥儿兴奋得睡不着,一会儿说要去骑马,一会儿说要举高高,比之前提要求更坦然,也更亲密。 好容易等他睡着,四仰八叉,不盖被子,毫不设防,软软小小的模样,几乎把贺长恭的心都揉软了。 贺长恭替他盖好被子,又盯着床顶许久才睡了过去。 王志那边,本来以为板上钉钉,毕竟他自我感觉良好,媒婆也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帮他说成这一桩好事。 万万没想到,竟然被啪啪打脸。 他怒目圆睁,拍着桌子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不是说,这件事情包在你身上了吗?” 媒婆苦着脸道:“大官人,您消消气。老婆子怎么能想到,那个小寡妇,还有个姘头呢?这种不干不净的人,您就是非要纳,老婆子也不敢说给您啊!” “姘头?哪来的姘头?” 竟然还有人,敢断他财路? 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王志虽然只是庶子的庶子,但是那也得看看,是什么府邸出来的! 他的祖父,可是国公爷。 平时有这一重身份在,谁不高看他一眼? 而且羽林卫,本来也威风凛凛,谁敢和他抢人? 他的目的就是求财,算定了沈云清身上有银子,他已经把人当做自己的囊中物,岂料还有人敢横插一杠子。 真是活腻了! 媒婆为了交差,早就做了一番调查。 “老婆子说了,您可千万别生气,也别冲动……和气要紧。” “少废话,赶紧说。” “那小寡妇的姘头不是别人,正是您的同僚。”媒婆道。 不是她不努力,而是对方也是羽林卫,惹不起啊! 这还是她在沈家门口蹲了两日,总算打听出来的呢! 王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我同僚?你说是谁!” 他倒要看看,谁有那么肥的胆子。 最近他这是声望下降了吗? 先有贺长恭挑衅,现在又有人和他抢人! 贺长恭:是老子,还是老子,一直都是老子! 第63章 给点阳光 媒婆道:“听说,听说叫贺长恭!” “又是他!”王志重重一掌拍到桌上,拍得掌心发麻,脑子也混沌了。 他竟然都忘了,自己之前盯上沈云清,完全是因为她出手阔绰,而且还和贺长恭认识。 “他们两个,搞到了一起?”王志阴鸷地道,三角眼中露出满满的嫉恨之色。 媒婆添油加醋地道:“可不是嘛!要不老婆子怎么能说不成这亲事呢!实在是辱没了大官人……” “滚!” 果然翻脸了。 媒婆连忙出去。 这时候,就求把她当个屁放了。 这些当官的,最会为难人;没办好这件事情,她其实做好了更坏的准备。 “银子!”王志咬牙切齿地道,“事情没办成,你好意思收银子?” 媒婆满脸堆笑:“哎呀,老婆子糊涂了,银子,这是您给老婆子的二两银子。” 她从袖中掏出碎银子,放到桌上,心里却把王志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大官人,分明就是个吝啬鬼! 呸,这银子她还不稀罕呢! 媒婆气鼓鼓地走了。 王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贺长恭,好,好,好! 最近这泥腿子都没出现,想来是害怕了自己。 这般想着,王志心里松了几分,隐隐有些得意。 算泥腿子识趣! 等回头再见到那泥腿子,让他老老实实把人交出来,谅他也不敢反抗。 被手下人送女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里,王志甚至哼起了小曲。 二两银子都不用花了,坐等泥腿子送人上门。 沈云清长得不错,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也是个俏寡妇;更重要的是,有钱啊,他简直就睡在了银子上。 王志一高兴,让人拿着二两银子去置办了酒席,自斟自饮起来。 王夫人从娘家回来,见了他冷笑一声,招呼都没打,提步就往内室走。 王志心里暗暗骂娘,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之前没把小舅子的事情办妥,他一直心虚。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泥腿子。 新仇旧恨交加,王志咬着牙发狠,一定要把贺长恭狠狠收拾一通才行。 之前被打脸的痛已经忘了,心里只剩下利益。 而贺长恭,在家里守着家人呆了几日之后,看着沈云清在家里的地位,哪怕自己“死而复生”都冲击不了,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也不能总靠着沈云清。 她,总是要嫁人的。 而且是嫁给别人! 男人,必须要有事业。 于是,本来和那些人尿不到一壶的贺长恭表示,来,把尿壶拿来,我再试试。 他都被女人比下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贺长恭先带着贺仲景去拜见了孟大人。 孟大人见到贺仲景,倒也满意,毕竟眼前的年轻人,相貌堂堂,大方懂礼,而且读书确实不错,只是年轻了些,还需要打磨。 孟大人让贺仲景到国子监读书。 因为这件事情,全家人又庆祝了一顿。 席间韩氏对贺仲景道:“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嫂子。要不是你嫂子坚持进京,咱们就不能一家团聚,你也不能进国子监这么好的地方读书,快敬你嫂子一杯。” 贺仲景端起一杯茶道:“嫂子,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她是他敬重的长嫂,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沈云清笑道:“我可不敢居功。这是你大哥和孟大人关系好的缘故。” 她赚的人情,已经用在了安哥儿身上,不敢居功了。 “嫂子,你别谦虚了。是你,就是你!”贺季武道。 沈云清:“……” 这小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和贺长恭不对付,弄得沈云清总是觉得,他是自己亲弟弟。 贺长恭瞪了贺季武一眼,闷声道:“我那是为了还你人情。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功劳。” 他一个大老爷们,去和沈云清抢哪门子的功劳? 而且他内心深处,也是认可沈云清对这个家庭的付出的。 吃过饭,贺长恭拎着贺季武的衣领道:“走。” “干什么?”贺季武不服气地道,“你松开我!” “不是习武几年了吗?我试试你身手。” “好!你先松手!” 男人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 贺长恭,把贺季武打服了。.zwwx. 贺长恭其实对他身手还算满意,毕竟家里条件好了,贺季武还能保持上进心,拳脚功夫学到这种程度,可圈可点,实属不易。 贺季武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不得不承认,和大哥这种沙场试炼出来的,差距还是明显。 动起手来,纵使大哥手下留情,自己也是节节败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