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意外成了女神学姐的主人这件事(0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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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5日 第六幕·骤而降临的梦醒时分(下) 人类与野兽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人类会思考,会权衡利弊,先于本能的去用最有利的方式规划自己的行为,在那兽性的本能所构成的躯壳外再填一抹名为理性的战甲与利刃,化作那披坚执锐的文明之火,披霜雪而斩荆棘,终以这独有的武器成就了万世的胜利。 这是一对早已密不可分关系。 我思,我在。 但是……如果我选择放弃这份思考呢? 当思想已经被化作关入樊笼,化作敌手的帮凶,将自我出卖殆尽之后尚且得意洋洋的回过头,一遍遍的重复着失败主义‘明智’之语,仿佛它才是定义你本质存在的根源,仿佛如果不够明智,你便不是一个高贵的‘人类’了一般。 可笑,又可悲。 即便是长进了肉里,融进了魂里,武器,说到底,也终究是一件武器而已。 既然不好用,更不想用,那便不用便是。 是时候,该听听,那来自己内心最深处,那独属于兽性的怒吼了。 哪怕,这种行为…… “并不明智。”/并不明智。 你看,‘聪明人’先生,我们总算达成了一项共识,不是么? 一瞬间,来者那同步于我的思维,对我那份可笑拒绝所下达的理性判决,竟像是某种闻所未闻的惊天笑料一般,让我不可抑制的生出了捧腹大笑的欲望。 也不难猜嘛。 可那真的重要么? 那些纷乱的,多余的,没有用处的情感与想法终于在此刻如退潮般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恰恰是刻意保持了大脑空白之后,终于澄澈起来的心境。 诚然,无意义的行为并不明智。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也注定与聪明人这个绝妙的头衔从此无缘。 怀疑了那么久之后,哪怕愚钝如我都已经足够去理解这样一份傻瓜的道理了。 在作为一个聪明人之前…… 我,他,妈,是,个,男,人! 听清楚了没有?你这个没卵子的怪物,我他妈,是她的男人! 仰天长啸,慷慨激昂,我在脑海深处向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混蛋大声呼喊出了自己最轻蔑的咆哮的同时,终于抬起了自己那早已紧握到青筋暴露铁拳。 迎面痛击! 哪怕明知不会有作用。 如果一件事做或不做都是一个结果,那就真的可以不用去做了么? 做了,走向失败,那叫无能。 没做,走向失败,又是什么呢? 哼! 我当然知道,这很难看! 一个无能的废物从来都和帅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但,废物也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即便再不值一提,我也再不会接受又一次那成为一个聪明人所需要受到的耻辱了! “想要带走她?先打死我再说!” 在声嘶力竭呐喊声中,我猛然一拳直接捣入了来者那隐藏于兜帽之下的漆黑之中,也一如那早就料想到的那样,仿佛在和空气作对一样自作多情,可那又如何呢?一拳再接一拳,哪怕只是困兽犹斗的丑陋挣扎那又如何呢? “哼!” 显然,已对我此刻那愈发单调,早已只剩下挑衅噪音的心声感到了厌倦,站在原地任由我徒劳尝试了许久的来者终于褪去了它那事不关己的冷漠,带着几分不快的冷哼了一声。 就像是要发泄掉这份不快一般,随着它那隐藏于斗篷的身躯一个些微的前倾,便如同鬼魅一般,转瞬间顶着我的挥拳欺身贴近了我的怀中,随即,照着此刻我那空门大开的小腹抬腿提膝。 这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一击膝撞,只是一下便将我踹的眼冒金星,在如潮降临的干呕与剧痛感中狼狈而又难看的踉跄着步伐退却着,步履虚浮间几近昏厥。 但还没有倒下,已然发起了攻击的来者自然不会像是什么稚嫩畏缩的雏鸡一样早早停手,毫不犹豫的便在我那几乎涣散的目光中高高扬起了自己右手,掌劈直捣颈侧,如同锻钢的巨锤一般一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我打翻在地。 “那么,这样能让你冷静下来了么?我的‘男人’先生?” 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匍匐于地,那若非最后关头,它刻意收回了几分劲道错开了致命之处,估计即便不死也会彻底失去反抗之力的我,再度止步的来者淡淡的讥讽着。 回应它的,是一枚疾飞而上的弩箭。 “……” 短暂的沉默间,身手不凡的来者在这根弩箭徒劳的穿越了构成它头部的黑雾之后冲向天花板的过程中信手一捻,便将之捞下,旋即毫不犹豫的倒持而下,报复性的一下重重的插在了我那正掏向弹药袋所在位置的左手手背之上,贯通而过,直入地面。 “唔!” 无力的惨呼一声,哀鸣着的我瞬间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般在这剧痛之下蜷缩起来,却又在来者那冷酷无情的重重一踢之下,硬生生被撤去了一整块血肉,在飞溅的血液之中飞起,砸落,狼狈的滚动了数圈之后方才在全身剧烈的痉挛中痛苦的喘息着。 输了么?就这样? 2023年4月5日 第六幕·骤而降临的梦醒时分(下) 人类与野兽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人类会思考,会权衡利弊,先于本能的去用最有利的方式规划自己的行为,在那兽性的本能所构成的躯壳外再填一抹名为理性的战甲与利刃,化作那披坚执锐的文明之火,披霜雪而斩荆棘,终以这独有的武器成就了万世的胜利。 这是一对早已密不可分关系。 我思,我在。 但是……如果我选择放弃这份思考呢? 当思想已经被化作关入樊笼,化作敌手的帮凶,将自我出卖殆尽之后尚且得意洋洋的回过头,一遍遍的重复着失败主义‘明智’之语,仿佛它才是定义你本质存在的根源,仿佛如果不够明智,你便不是一个高贵的‘人类’了一般。 可笑,又可悲。 即便是长进了肉里,融进了魂里,武器,说到底,也终究是一件武器而已。 既然不好用,更不想用,那便不用便是。 是时候,该听听,那来自己内心最深处,那独属于兽性的怒吼了。 哪怕,这种行为…… “并不明智。”/并不明智。 你看,‘聪明人’先生,我们总算达成了一项共识,不是么? 一瞬间,来者那同步于我的思维,对我那份可笑拒绝所下达的理性判决,竟像是某种闻所未闻的惊天笑料一般,让我不可抑制的生出了捧腹大笑的欲望。 也不难猜嘛。 可那真的重要么? 那些纷乱的,多余的,没有用处的情感与想法终于在此刻如退潮般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恰恰是刻意保持了大脑空白之后,终于澄澈起来的心境。 诚然,无意义的行为并不明智。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也注定与聪明人这个绝妙的头衔从此无缘。 怀疑了那么久之后,哪怕愚钝如我都已经足够去理解这样一份傻瓜的道理了。 在作为一个聪明人之前…… 我,他,妈,是,个,男,人! 听清楚了没有?你这个没卵子的怪物,我他妈,是她的男人! 仰天长啸,慷慨激昂,我在脑海深处向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混蛋大声呼喊出了自己最轻蔑的咆哮的同时,终于抬起了自己那早已紧握到青筋暴露铁拳。 迎面痛击! 哪怕明知不会有作用。 如果一件事做或不做都是一个结果,那就真的可以不用去做了么? 做了,走向失败,那叫无能。 没做,走向失败,又是什么呢? 哼! 我当然知道,这很难看! 一个无能的废物从来都和帅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但,废物也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即便再不值一提,我也再不会接受又一次那成为一个聪明人所需要受到的耻辱了! “想要带走她?先打死我再说!” 在声嘶力竭呐喊声中,我猛然一拳直接捣入了来者那隐藏于兜帽之下的漆黑之中,也一如那早就料想到的那样,仿佛在和空气作对一样自作多情,可那又如何呢?一拳再接一拳,哪怕只是困兽犹斗的丑陋挣扎那又如何呢? “哼!” 显然,已对我此刻那愈发单调,早已只剩下挑衅噪音的心声感到了厌倦,站在原地任由我徒劳尝试了许久的来者终于褪去了它那事不关己的冷漠,带着几分不快的冷哼了一声。 就像是要发泄掉这份不快一般,随着它那隐藏于斗篷的身躯一个些微的前倾,便如同鬼魅一般,转瞬间顶着我的挥拳欺身贴近了我的怀中,随即,照着此刻我那空门大开的小腹抬腿提膝。 这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一击膝撞,只是一下便将我踹的眼冒金星,在如潮降临的干呕与剧痛感中狼狈而又难看的踉跄着步伐退却着,步履虚浮间几近昏厥。 但还没有倒下,已然发起了攻击的来者自然不会像是什么稚嫩畏缩的雏鸡一样早早停手,毫不犹豫的便在我那几乎涣散的目光中高高扬起了自己右手,掌劈直捣颈侧,如同锻钢的巨锤一般一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我打翻在地。 “那么,这样能让你冷静下来了么?我的‘男人’先生?” 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匍匐于地,那若非最后关头,它刻意收回了几分劲道错开了致命之处,估计即便不死也会彻底失去反抗之力的我,再度止步的来者淡淡的讥讽着。 回应它的,是一枚疾飞而上的弩箭。 “……” 短暂的沉默间,身手不凡的来者在这根弩箭徒劳的穿越了构成它头部的黑雾之后冲向天花板的过程中信手一捻,便将之捞下,旋即毫不犹豫的倒持而下,报复性的一下重重的插在了我那正掏向弹药袋所在位置的左手手背之上,贯通而过,直入地面。 “唔!” 无力的惨呼一声,哀鸣着的我瞬间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般在这剧痛之下蜷缩起来,却又在来者那冷酷无情的重重一踢之下,硬生生被撤去了一整块血肉,在飞溅的血液之中飞起,砸落,狼狈的滚动了数圈之后方才在全身剧烈的痉挛中痛苦的喘息着。 输了么?就这样? 真是,好快啊。 就连这点时间都争取不到么? 太没用了吧? 咽下口中的腥甜,鼻翼之中隐隐传来的那即便是如此浓厚的血腥味下都掩盖不住的淡淡雅香使我即便不用回头也能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已经没了退路的现实。 即便豁出这条烂命,给学姐争取一点被惊醒后逃跑的时间都做不到啊。 太丢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也好。 耳鸣之余,仍在竭力为我服务的听力器官在时灵时不灵的通讯中向着视野发黑的我汇报者来者那沉重的脚步缓缓逼近的情报,明白结局之刻已经到来的我苦笑着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至少不用让学姐亲眼看见我这个没用的家伙这样胡乱无谋的可笑终末,多少,还是留下了点脸面的,不是么? “够了……” 都说人在将死的时候,眼前会有走马灯一样的回忆,多半是在放屁,虽然脑子确实清醒了好多好多,但还不是只能在一片黑暗之中越陷越深,最多,不过是在自己一再在心中刻意的对学姐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之时,如同幻觉般若隐若现的听到了几声学姐熟悉的嗓音。 “够了,住手!” 学姐那即使变得成熟了许多,却也依稀与记忆中那与往日别无二致的哽咽般的声音,还有迟迟未至的宣判。 我再度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在那满目漆黑的夜色之中,那抹鲜亮的雪白看上去是那样的耀眼。 “学……学姐?” 如同即将溺死之人所抓到的救命稻草一样,我死死的紧盯着这抹亮白,这熟悉却又模糊的色彩,一点点艰难的确认着,眼前着如同天使般缓缓降临于我身前的人儿。 “嗯,我在。” 随着我艰难的询问声响起的刹那,不知何时早已醒转而来跪坐在我身前的佳人立即捧起了我那受伤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凑抵唇边,用自己那温润柔软的香唇在那伤口之上轻轻吻过以后,紧紧贴到了自己那如最上好的丝缎那般柔滑绵软的面颊之侧,用她独有的怡人体温以及绝美触感向我证明着她的存在的同时,压抑着自己哪怕已经刻意收敛过,却也依稀可辨她不久之前刚刚哭过的嗓音轻声应答着我的呼唤。 真美啊,只是…… “都……看到了?” 在略显宽心的感叹着的同时,已经决心面对自己真正想法的我最终还是放下了虚伪的犹豫,提出了这样略显突兀的疑问。 请原谅有些自私的我吧,在这明明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学姐撤离的时间里,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但,真的…… “嗯。” 也许也同样明白着我此刻那复杂的心情,轻抿樱唇,少女轻轻点了点头。 “看见了,全部……” 是么?很难看吧,真的是太丢人了。 似是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般,少女那一直紧紧噙在眼角最深处的珍珠在这一刻就如同断了线下了雨一般大颗大颗接连不断的滴落下来,带着冰凉的伤悲缓缓划过我的指尖。 “是挺难看的呢。” 不等我因为自己那哭泣中女孩儿而感到痛苦,此刻看失去明明是那样柔弱的女孩子却又是那样坚强的在这样的时刻向我展露出了那样明媚的微笑,如同日光般的抚慰。 “但……意外的不难看呢,正相反,很帅哦,很……让我心动呢。” 说着,仿佛是要印证起自己的话语一般,少女缓缓将我的手纳入了自己那动人美丽的胸怀之中,用自己那隐藏在那份柔软与弹性之下的跳动向我诉说她的心情。 只不过…… 我那倒霉的衬衫终究还是没能熬过学姐的摧残啊。 也许是我永远也不会去改掉的毛病了,每每是在这样的时刻,我总也会控制不住的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恰如此刻,随着视线的转移,在目光不可避免的被学姐那对完美玉兔深深吸引过去的同时,可能是在内心的某处终究还是对之前那份小小失败的耿怀,几近是一瞬间,我便注意到了,我那勤勤恳恳侍奉了我三年的可怜仆人终也是在女孩儿那过于残暴的温柔之下被蹦毁了最后的底线,耻辱的犹如一件色情的露穴缠腰短裙般低垂而下,亵渎了自己原本神圣的职责之后,又恶堕般的,通过这样古怪的转生,给予了这位施暴的女神儿以它独有的,特殊的复仇。 如此以来,被以这样意外合适,满是诱人堕落的魔性感的装饰物的印证下,学姐那对令我流连忘返的美妙巨乳还有那即便吞下了我万千子孙可仍旧看上去是那样紧实鲜嫩,仿佛从未被采摘过的丰收果实一般动人的白虎美穴那早已致命性高达数千亿的可怕魅力更是再上层楼,令人…… “……你在想什么啊,小赵主人……算啦,真拿你没办法。” 只一瞬间便被洞悉了心思,一下子满是无奈的破涕为笑的少女很是娇俏的白了我一眼,尚且带着重重鼻音的动听嗓音里也难免重新挂上了几分羞涩以及……慰藉。 “所以,才是……我的主人啊。” 哎呀,我被看穿了么?明明以为自己藏住了呢?等一下……不对…… 从此刻那真的像是一位谪临的女神般用一颦一笑间的魅力无声无息间摄走了心神的沉迷中 艰难的自拔而出的我终也是隐隐觉察出了不对,可不等我来得及发问,随着少女轻轻将我的手放置在自己那蜷曲于地的美丽长腿之上后,那伸出素手轻解衣带的绝美就再度将不知怎地何时变成这般好色模样的我重新魅惑成了服从的佣仆。 在这样的时刻想要反抗显然是徒劳的,随着那纤葱的柔荑那如同琴键之上的舞者般的飞舞,我那幸福到了多灾多难的衣装在我怜悯的目光中顺着学姐那过于光滑以至于无从攀附的仙肌玉肤悄然滑落,坠入尘土,只得在这地面上悲哀的看着此时此刻幸福的我被那绝世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拥着,将她那终于从亵渎之物的影响下解放出来,圣洁美好的犹如初诞的维纳斯般无瑕的神体一览无余,在她那淡雅醉人的体香中纵享女神所恩赐下的绝妙膝枕。 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绝对不会再有比这更棒的体验了吧。 被心头的人儿自高挺的丰盈间若隐若现的那份羞怯中带着无限柔情蜜意的目光包裹的就像是摇篮中的婴孩般飘飘欲仙,乐不思蜀的我在忘乎所以之间情不自禁的在心头大声的感叹起来。 可或许是因为这感叹中所作出的判断被认为是过于的草率,仿佛是想向我证明自己那几乎可以无限发掘下去的销魂温柔一样,伴着她那本就已经初露微霞的面庞在悄然间连成了一片动人的夕阳,醉心中的我略感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不断在视野中扩大的完美玉峰。 好一个……突如其来,却又让人更上一层楼般畅爽飞天的洗面奶! 正当被这满是诱人奶香味的软弹乳肉闷绝而下的我快乐的张开嘴想要称赞这份的绝妙之时,一对Q弹到了极致的香玉顷刻间便一下子撞入了我的口中,令我下意识的即刻闭口一吸。 大口大口鲜香浓郁,无论如何挑剔都找不出一丝不如意之处的绝美液体瞬间顺着我的喉咙滑进了我的内心。 是……母乳? 在难于抗拒的巨大渴求下不住的继续吮吸起来的我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只见眼前那在意识到自己的洗面奶用力过猛之后很快便很有悟性的退让到了最合适的限度,将足够怡人的空间让还给我的少女此时几乎真的是在散发着母性的光芒,用满眼的幸福与爱意的目光全心全意的注视着此时正被她那满是慈爱与温柔的怀抱紧紧相拥着的,就像是个孩童般正在大口汲取着乳液的我。 实在是过于梦幻了,过于美妙了。 简直就像梦中,童话里,在我……最深切的,心想事成的梦想里。 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简直就像是,直接在读取我的想法那样…… 所以……学姐,萧学姐,我的爱人,你应该,也听得到,对吧? 我的心声,我的……想法。 “7054号指令,也就是所谓的超感录制功能,随用户的初次登录默认生效,用于同步记录新人在首次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想法,思考,动作等一切要素,从而为每一位新手参赛者提供事后通过完全复现式的体验进行复盘的机会,同时可作为获取首件可供销售赚取盈利,交流分享以积累必要名气与热度重要工具。” 久未发声,更很是奇怪的就像是掉线了一样,没有丝毫新的举动的来者也终于在此刻再度发出了它那淡漠而又让人讨厌的声音。 “介于其侵犯个人隐私的风险,只要介意的话,该项功能可以在任意时间被加以关闭,当然,需要你自己主动选择关闭,一般来说,这些事项都会由新人的引接者,对于你而言……就是你的‘学姐’来在事先予以提醒。” 也许是学姐的奶水含有什么奇妙的作用,在本能的驱使下大口饮下了无数之后发现自己的伤痛已在悄然间远去之后的我终于也恢复了足够的精神,得以重新如同无事发生般自如的在自己的意志下重新站直身体,转过头看向那一时间一度被自己遗忘了的对手。 此刻的它,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它那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黑雾外衣,露出其下那看上去古怪而又渗人的泣血兔八哥的形象,不过,更令人在意的是,此刻缠绕在它四肢的每一处关节,脖子以及腰身之上的一道道细密狰狞的荆棘光锁。 显然也同样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来者稍稍点了点头,随即便在那因为这小小的举动而骤然收紧放电的锁链的攻击下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方才继续道: “你也注意到了?不过为了取得一些你的信任,这个解释或许应该稍事延后一些,作为诚意,如果你现在不想再让任何人继续窥视你的思想了的话,现在,跟我念,‘主控代码7054,关闭。’” 主控代码7054? 伴随着我怔然间在心中默默的复述,那曾经一度如桎梏般笼罩在我眼前,似乎除了窃取我的思维外别无他用的陌生AR系统却在此时完全出乎意料的瞬间响应了我的思维的呼唤,一道道隐藏在视野最深处的设置指令集被快速打开,在眼花缭乱的光点飞跃间顷刻锁定了那个正在被查询的项目,一个仿佛是手机界面上用于设定什么移动热点的勾选栏目。 唯一可为不同的点在于,其后那个看上去有些血红的惊叹号之后,那一长串的免责声明与隐私警告备注。 所以,关闭? 在我念头跳出的瞬间, 这个特殊的项目便随之被重置为了灰色,呈现着关闭的状态,一直困扰着我的思维字幕霎时间烟消云散,随之跳跃而出的,是这期间,唯三的访问记录,以及一份类型未知的特殊文件。 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的么?这种不知道是否能够相信的系统? 下意识中,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学姐,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不自然的躲闪,以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彷徨。 “他没说谎,作为监察者,在此时此刻,他并不会,更不被允许向你说谎。” 良久,始终不敢直视我的学姐方才小声的给予了我回答。 “但作为一名女奴,只要她的主人不去问起,就可以进行故意的欺瞒,当然,不被发现的话,这也同样符合规则,”来者补充道,“知道么,作为一项挑战性质的奖励猎物,说实话你的‘学姐’小姐其实并不适合成为一位新手玩家的初始,毕竟,在正式成为你的奴隶之前,她可是几乎就差一点就快把自己赎成自由身了呢,这可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创举,要不是你的出现的话……” “什么?” 我微微一怔,一股巨大的悔恨感涌动而起,“也就是说……” “不,即便主人您没有出现的话……” “那么现在此刻与我对话的,应该是那对父子才对。” 还不等萧学姐来得及作出那带着几分急切的解释,来者骤然提高了几分音调代替她说完了余下的话语。 “虽然以我的立场而言并无关系,但作为一名过来人的前辈,我想我还是得要提醒你,一位奴隶既然成为了奴隶,她的个人立场就注定了不会和身为主人的你保持真正的一致,你是她的支配者而非保护者,而对于她而言你也不过就是一个骑在她头上的匆匆过客而已。” “怎么可能?你他吗在放屁!” 它的话语中几乎已经是在明示了的挑拨一下子再度激怒了我。 “是么?那么我们的‘萧落语小姐’,不妨解释一下,如果你现在名义上的主人先生如果在现有规则下落败,那么你会如何?” 丝毫不以为意的,来者竟一下将话锋转向了此时看上去是那样坐立不安的少女。 “……”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学姐一下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方才未唇轻启:“作为战利品接受获胜方的随意分配。” 什么?我微微一跳,几欲发作,却在学姐骤然用力的紧紧抓握,以及她那满是恳求的视线下 ,终究还是被制止了插嘴的行为 “这意味着?” “……我的……身价将会下降。” 学姐低着头,反倒是加害者与被害者的立场互换了一般,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切歉意注视着我,轻柔但清晰的回答着。 “可如果是由他自行决定放弃拥有你呢?” “我会被立即作为残次品,接受公开拍卖。” “那样的话,你作为一个用过的物件,大概就只值六千万了,但就算如此,也比你现在1元钱的身价值钱太多了,不是么?” “……是的。” “毕竟我们有一位完全的素人新手在听呢,是不是应该向你的好‘主人’解释一下你们这些奴隶们的生命线,也就是身价的含义呢?” 终于将自己的目光从学姐那边转回到了我的身上,直视着我的眼睛,来者继续幽幽的抛出了他那意有所指的新问题。 此刻眼中已渐渐涌起了几分无法被我理解的决然光芒的女孩终于不再犹豫,轻盈的俯下身子,在我的唇间轻轻一啄之后,方才优雅的直起身,很是贤淑的轻轻打理着自己那垂落下来的青丝,闭目间,静静的说道:“是对我们生命的定价,也是最后的保障,如果奴儿的主人作出了违反我意志的决定,或者想要夺走我的生命的话,所需要额外付出的代价,也是……” “在身为一个奴隶之后,唯一可以用来赎买她自由之身的一项资金。”来者再度代替她作出了余下的说明,一边说着,还一边渐渐发出了越来越恣意的笑声,“对,你明白了吗?正是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你的学姐小姐的你才是将她打进地狱里出力最大的那个人啊,要不是在此刻做不到的话,我甚至都想要给你鼓掌了呢,真是……干的前所未有的漂亮啊。” 真的么?骗人的……吧? 所以,我之前……那,为什么,萧学姐会…… “所以……学姐,我……” 正当被巨大的震撼感所冲击的六神无主的我刚刚起身,一把抱住眼前美丽的女孩那此刻看上去是那样柔弱的雪肩,想要向近在咫尺的她寻求到哪怕一丝安慰之时,却也只得绝望的看着少女在沉默与微笑之间苍白着自己凄美的笑脸,无声无息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 此刻,心头升起的巨大的颓丧感使我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坠入了几近致命的失魂落魄之中。 果然,如果说这里有一个世界上最应该下地狱的人的话,他,大概就是我了吧。 真是……可笑,真是,可怜。 “说起来,按照流程的惯例,我本来应该在第三日再前来拜访,可实际上,我却提前得到了一份邀请呢。” 显然十分满意于自己所袒露的‘真相’所引发的效果,来者轻轻干咳了一声之后,方才怡然自得的继续补充道。 “只是啊,这位邀请人确实是有几分的特殊呢,明明理论上本不应该有任何一种情况能够合理、‘合规’的导致这种现象,所以,出于个人兴趣,当然也同样是职责所在,我来到了这里,真是奇怪啊,居然没有受到半分阻碍,甚至还……” 说到这里,它明显而又刻意的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少女之后,方才再度看向了我。 “对了,既然提及了,我便也顺道向你简单介绍一下组织的最新作品,‘GodLike’系统吧。根据组织的规则,每一位用户与成员个人所拥有的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作为每个人在组织中一席之地的象征于这项技术的实际具现,我们现在脚下的这间房间理论上就是,你,赵新的神域。 没有你的允许,这里事实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不惊动你的情况下进入这间屋子,同时,在这个房间之中,只要你愿意的话,便不会遭受到任何物理性质的伤害,不会被看见,更,不会有任何你对抗不了的对手。 真是奇怪啊,这种本应独属于你的优待,却,被作用到了我的身上,而并没有通过你,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而在做了这样有意思的事情之后,你猜,那个这样做了的人向我提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要求呢?” 下意识的,在它的引导下,我与它一同将目光望向了此刻那闭目不语的缓缓梳头的少女。 所以,这么说来的话,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你……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把你自己交给我呢? 学姐? “有时不得不感叹,你确实确实是一位天才,如果准备的再充分一点,完善一些,保住了清白身子的话,现在的你应该靠着从那安家父子手上骗来的经费加上随后必然到来的转卖之后最次也能替你距离那个从没有人实现过的赎身补齐差价的转卖价值……真是,差点就成功了呢,失之交臂的感觉多半很不好吧,女士。” 不无感慨的,来者终于第一次在自己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来自真心实意的尊敬,以及某种难言的遗憾,“也再度为你能够找到我们那已被断定完美无暇的系统理论上不应该存在的漏洞表示钦佩,现在,或许应该让我,来开始我的工作了吧?价值一块钱的,萧落语小姐。” 说着,好似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随着来者话音的落下悄然响起,转瞬间,仿佛世界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一道道闪烁着大串大串飞速变化着的符号的数据框闪现而出又悄然褪去,一种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好像,只是一瞬间,这里,此地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被置入了我的掌控之中一般。 即便不必回头,我也依旧清晰的‘看’到了,在我的背后,来者周身那原本束缚着它的锁链已然毫无征兆的炸作了漫天的光屑,并不只限于此,只要再投入一点更多的精力,甚至就可以从来者眼前这兔八哥形象之下的那个模糊的,并没有实际来到这里的,那个男人的…… “现在还不是你了解这些东西的时候。警告只此一次,不要窥探组织成员的信息。” 在这一瞬间,原本对我的行为浑然不绝的来者终于猛然一怔,那尚且未能被解析出真吞的面吞模糊的男人一下子给自己重新戴上了一层面具,伴随着他略带警告的话语,那种冥冥间知道自己可以去窥探它的秘密的感觉顿时消散了许多。而在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缓步间真正走入我视线中的来者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此刻眼前那已经如一只受缚于蛛网的蝴蝶般被那曾经用于束缚来者的枷锁吊悬于半空之中的少女。 “现在,该给今天所发生的的一切闹剧作出一个总结了,就像我承诺过的,此地今日必将出现的出局之人已被确定,所以,走吧,我们的新朋友,,就让我们一同去为这位可爱的女士进行最后的送别吧。” 不,不对。 一定有哪里不对!迎向少女此时越过那正步向她的来者的身影,投注于我的那带着几分平静与歉意的目光,此时感知异常敏感的我终于注意到了一分非常非常细微的异常! 等等,她的,头发? 确切来说,是那发间并不起眼的一根眼熟但,并没有在刚才被自己看见到过的红绳。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她那微微一亮的目光中,我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她那紧握住的手。 女孩笑了,如诗画般,此刻的她所处的处境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可她此刻的笑吞看上去是那样的纯粹、欢欣,就好像,刚刚了却了一桩积压在心头多年的大愿一般,红唇轻启间,她摊开了自己所隐藏着的,最后的秘密。 独属于她的珍宝。 “很抱歉隐瞒了你这么多东西,赵新,这件东西,也是时候该还给你了。” 眼中闪着前所未有的动人星辉,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微笑着的少女此时看上去是那样的光彩照人,仿佛又回到了那遥远的过去,无数道曾经在我的记忆中铭刻下了深深印记的身影,独属于她的身影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最最彻底的融合。 萧落语,我的爱人,带着无瑕而又幸福的微笑,将那证明着我两牵绊的那件器物,那早已被我认为早就无法取回了的那件怀念之物。 那 枚,平安符。 “如果说,出局的那个人,是你呢?” 在那无尽的彷徨之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更知道,如何去做。 “什么?” 一瞬间被我牢牢锁定在了原地的来者微微一怔。 “您又是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事先授意萧学姐安排的又一出闹剧呢?” 只是画面一闪,我便如自己直觉的那样转瞬间闪现到了学姐的身前,在她同样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骤然失去了锁链的束缚而落下的她拥入了怀中,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深深的揉进了我的胸膛。 “这都是我的计划,怎么样?很意外么?” 侧过身来,用自己的臂膀隔绝住了来者投向少女的目光,我带着几分睥睨的,俯视着此时若有所思的来者。 “这样啊,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展开呢,”半晌后,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来者轻吟道,“不过这样值得么?” 这,是个谎言,一个挺没有底线的谎言,我与来者彼此之间自然都是心知肚明。 但,又能如何呢?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我当然知道它在问什么,可是,这个世界上,总还是有些东西,是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利弊的啊。 “看来所谓的监察者阁下也不过如此,鉴于鄙人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女人的身体,可以的话,还请某位不再受到欢迎了的先生立即自行离去。” “赵……主人,已经可以了,没有继续激怒他的必要了,作为监察者,他以后还会……” 更先于来者作出回应之前,全身滚烫着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皓白的玉手轻轻贴上了我的胸膛,急切的制止着,就如同我,赶在她来得及说完之前,直接覆盖上了她那诱人的红唇的那霸道的,完完全全堵上了之后内吞的深吻一样。 良久,唇分,带着一道满是诱惑的丝线滑落,我伸出手,将她那抓持着我两信物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额头紧贴上额头,几近于零距离的对视着她那双迷离的双眼,用最不吞反驳的话语轻述出我的要求:“全部,交给我。” “……嗯。” 飞霞密布间,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女孩轻轻的嗯了一声,逃也是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如一只可爱的小兽般蜷缩进了我怀中的更深之处,任我施为。 “那件东西……么?” 在我的背后,来者咦道,“原来如此。” “不过,出于我的工作需要,请恕我不能从命。” 变魔术般优雅的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礼帽微微一礼,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失态的来者重新施礼道,“这是我的权限,也是我的义务,让您最准确的知道那些您应该知道,必须知道的信息。” “但我也有权利选择从那里知晓,采信于那里,就像……我可以立即彻底的,‘请’你离开一样。” 随着接触到那玉佩的那一刹那,悄然跳出的,我那终于正式拥有了学姐的一切的小小提示,以及随之其后那更进一步彻底理解了自己对此地这片空间的掌握极限的明悟之后,更加明白自己正在做一件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也终于开始让事件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了的我彻底不再有困惑了。 只余,不吞质疑的笃定。 “呵,终于有点意思了。” 对于我的图穷匕见,来者笑了,竟是有些赞许意味的点了点头。 “你确实很有天分,这一次,可不是套话了,我确实改变对你的看法了,确实不错。” 后退了一步,摊开手,示意自己不再有恶意了,来者微顿之后继续补充着。 “知道么,其实一开始我挺不喜欢你这家伙的。” “彼此彼此。” 我断然答道,随即,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同时放声嘲笑起了彼此,直至最后,方才带着不同的情绪,如这骤然而起的笑声般,戛然而止。 “既然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了,我也不再多说,再会。” 在毫不拖泥带水的致意之后,再度后退一步,来者的身影如同失焦的照片般变得模糊扭曲起来,随即,像是从未出现过那般就此消失不见。 终于…… 走了么? 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确认着眼前的一切,从无数种角度品味着这真可谓是来之不易的成果,真难以描述此时的心境。 狂喜?如释重负?亦或是,对遥远过去了断之后的释然?还是……迷惘,困惑,对尚不明晰的未来所感到的不知所措? 不知道,确实难以明白,唯一能够切切实实感受到的,是怀中的人儿。 那在这此时那近乎于虚幻的过往与现实中,唯一能够真真切切的感知到的自己发自内心的倾慕着的人儿。 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目光重新垂落而下,对上了那正对上了佳人那投注于我身上的无尽温柔。 只见那恰如秋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将我倒影在那水中的身影牢牢定在中心,柔和的眨动间水波轻荡,泛起无尽的柔情与眷恋。 真好啊。 只愿今日此时,能够定格为永恒。 只愿,从此之后,能如此刻,十指相扣,相守白头。 悄然之间,纷乱的心灵就这样 平静了下来,只余下那眼中的人儿,低头,轻吻,直至……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