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无心
东境的土匪剿灭之后,温廷泽带着府兵驻扎在山下,他清点收缴财物清点到半夜也不回营帐,老魏起夜时见温廷泽还站在外面看天,看了眼他亮着烛光的帅帐走过去喊道。 “大帅?” 温廷泽吓一跳,回头没好气道。 “大半夜在人背后喊。” “你怎么不回去?”魏闻忠压低声音:“是不是那个人在里面?他如何了?” 温廷泽神色闪烁。 “军医说无碍……” “那你怎么不进去?” “人睡在那…我不方便……” 魏闻忠像是听到了什么怪话。 “他不是男人吗,有什么不方便?” 温廷泽的尴尬事说不出口,他想起破庙里的情形,耳根不自觉红了,他不想被魏闻忠看出来,于是挥手道。 “睡觉睡觉,怪冷的别在这吹风了。” 他叉着腰大步回营帐,看上去比上战场还慎重。 营帐里炭火很暖,床榻上的人睡得沉,可眉心总是皱着,温廷泽站在榻边看他。 男子面容鲜妍,十分精致,阿酪给他换了干净衣服,军医说他身上有许多旧伤,还被下了药,但没有被人侵犯的痕迹。 只有用异物… 军医说到这,被温廷泽的咳嗽声打断。 “你去煎药。” 军医吞吞吐吐:“…大帅……这个药挺凶的,恐怕一时压不下去……” 温廷泽不耐烦道:“多服几剂汤药不行?不然你去找个女子来?还是本帅给他解?” “…是是是…末将这就去!” 他脾气不顺,军医惹不起,收了医箱跑了。 “这不是挺安静?” 温廷泽看着他的睡脸,忍不住伸手给他掖了掖被子。 这一下却把他惊动,他不想要盖被子,伸手往一边推,温廷泽一边阻止他一边劝道。 “你有点烧,捂下汗好得快。” “我…热……” 他喃喃念着,眉心也越来越紧,温廷泽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比喝药前还烫?这药真这么厉害?他正不知所措,榻上人已经抓住他的手,脸颊贴在他手心里寻找慰藉。 温廷泽想抽回手,可他抓得很紧,一时脱不开,被子也被他折腾得皱成一团,温廷泽一手安慰他,一手去扯开被子,掀起时瞄了眼他下身,发现他亵裤那里支起,温廷泽知道他又犯病了。 池方像被关在压抑的箱子里,寻不到出处,他抓着一块温暖的地方,拼命往里钻。 趁温廷泽不备,他抱住温廷泽的腰,嘴往他身下舔。 未经人事的温廷泽吓坏了,连忙抱起他,池方又用脸去蹭他的脖颈,把温廷泽蹭得浑身发毛。 “你…你再这样我打晕你了……” 温廷泽一边扳开他一边虚声警告,其实这话他自己也不信,他的反应比池方更大。 男子和男子…有辱人清白一说吗…… 温廷泽在道德和欲望之间挣扎,他知道自己给他解比药快,但是…… 看着快要爬到他身上的池方,温廷泽往帐外看了眼。 深夜…没人会来吧…… 他心一横,抱起池方放回榻上,伸手捂住他下身鼓包,池方舒服呻吟,温廷泽连忙捂住他的嘴哄道。 “不能出声,出声就不给你了。” 像是听懂了一般,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动了动,真的不再出声。 温廷泽给他用手揉,药力作用下不过片刻,他就感觉亵裤湿润,池方倒在枕头上喘息。 接着,他又用那种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被过身去,撅起臀把自己的亵裤一把扯下! 温廷泽阻止都来不及,池方下身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他呆坐没动,池方等了半晌等不到,又渴望至极,自己伸手去抠挖后穴,他才入一指,就被温廷泽拽住了手。 烛火被吹灭,池方感觉有人压在他身后,射软的性器被人抓了几把,抹上一手的淫液,之后那些东西涂到了自己身后,带着粗茧的手指慢慢侵入肛口,缓缓抽插。 欲望得到排解,池方安静得趴在软枕上。 身后又加了一指,胀痛让他哼了身,但腿根的颤抖说明他极舒服,他的哼叫很轻,害怕出声太大,温廷泽不伺候他。 酥麻感越来越大,可身后却停了下来,手指离开甬道,池方骤然空虚,他回头想要,但黑暗里他看不清身后人,突然肛口被滚烫的东西抵住,池方的心脏狠狠一跳! 他…在做什么…… 肉柱头送进去一截,池方身后很紧,他惊吓之后放松不得,温廷泽不得法,伸手打了一记他的臀肉道。 “放松,给你疏解。” 微微的刺痛真的让池方放松,可温廷泽硬挺的性器插得他好疼,屈辱感让池方一点一点清醒,阴茎进去一半又滞住,温廷泽稍稍退出,就抽送起来。 真正和人交合的感觉太奇怪,池方先是无措呆滞,身后的狂徒居然真的侵犯自己?!他完全忘了是自己脱的裤子,他的东西又大又暖和,填满甬道的感觉太舒服,池方分不清是因为药还是自己本来就渴望如此,他想挣脱,可无论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还是抽插带来的搅水声,都让他越来越沉沦。 性渴望使他挣脱不得,那东西越来越深了,就要撞到他最里面,敏感处被反复顶弄,好热…好想要更多…池方的呜咽声都顶不住。 “嗯…不……” “什么?” 身后人喘了口气,抱住他问道,池方能说什么?他只能摇头。 温廷泽此刻哪里停得下来,他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肏到池方快要惊叫,他伸手捂住他的嘴,不知疲惫攻刺数次,直到感受到他的甬道迅速收缩,自己也被这阵刺激送上云端时,才停下来。 下半身释放后,上半身才恢复思考。 温廷泽退出他,感觉自己射入的东西也顺着流了出来,他系好衣带下榻,在原地转了一圈,见池方倒在榻上喘息,后退几步碰到铜盘,含糊道。 “我…我去打水…给你擦干净……” 他离开后片刻,池方睁开了眼睛,此时黑暗已经适应,池方吃力站起,踉跄走到架子旁。 温廷泽被营帐外的冷风一吹,清醒不少,他把脸埋进冷水里,抬起时越来越后悔。 “我到底在做什么……” 怎么办…我得对他负责…他…他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吗?要是他喜欢女子怎么办? 温廷泽纠结万分,擦干脸重新打了水端进营帐,他放下铜盘后点上蜡烛,见榻上的人却不在了。 温廷泽正欲去寻,只觉身后寒风刮来!有利刃破空的声音钻进温廷泽耳朵里!